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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棠如熾》第151章
第151章 報應不爽

  席間眾人都嚇到了,尤其是那幾個女兒不在身邊的貴婦都慌亂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也不待景泰公主說什麼,那幾個貴婦忙站了起來,帶著侍女匆匆地趕了出去。

  有擔心女兒的,有迫不及待看好戲的,一大群的貴婦小娘子們呼呼地全湧進了花園之中。那幾個心急女兒的貴婦衝在前面,頭也不回地直往前跑。沒走一會兒,就看見那幾個小娘子拼命往回跑。

  那幾位貴婦忙拉著自己的女兒上下前後地打量,「你這孩子,出什麼事了,喊那麼大聲。」

  那幾個小娘子驚魂未定,欲言又止。有膽小的,當場就哇的一聲哭出來了。也有奸猾的,兩眼一翻,就「暈」在了母親的懷裡,可那手,卻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對著自己的母親使勁兒捏了又捏。

  陸琅琅也跟了過來,一看眾小娘子這副模樣,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便說了一句,「你們不是去尋縣主了嗎?可找到了?」

  那些沒來得及「暈」過去的小娘子們,一個個粉臉憋得通紅,可嘴巴都閉得緊緊的,無論眾人怎麼問,都一字不說。

  只有那個哇哇哭的小娘子著實被嚇著了,一個勁兒哭著,「母親,我們回家,我們回家。」

  景泰公主心中陡然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她忙從後面走了上來,越過人群,向前走去。

  陸琅琅也好奇,如果那些小娘子是發現了秦茱昏倒在花叢裡,肯定不是這個反應,連忙也跟了上去。

  眾人有好奇的,也跟著陸琅琅往前走。只有那幾家小娘子,死死地拉住母親,不讓她們上前。

  果然,轉了幾個彎,就聽見前面傳來一陣異響。場中不少是已經生兒育女的貴婦,誰都知道這是什麼聲音。陸琅琅也很驚訝,這是誰啊?敢占秦茱的便宜,難道不怕被景泰公主扒皮抽筋?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好意思再上前了。連陸琅琅都想著先轉回去吧。

  可就在這時,秦茱突然尖聲喊了出來,「歐陽昱,歐陽昱,啊……」

  眾人的目光唰的全落在了陸琅琅的臉上。陸琅琅臉色發青,也管不上眾人的目光,摟起袖子就是一副抓奸拼命的架勢,「歐陽昱,你給我滾出來……」

  公主府的侍女們已經有意識地在前面遮擋著眾人的目光。一見陸琅琅怒髮衝冠的模樣,忙上前攔她。可就憑她們幾個,陸琅琅哪裡容到她們靠身。陸琅琅左右一晃,靈活的閃過了那排侍女。她當然知道跟秦茱滾在一起的絕對不可能是歐陽昱,可是她實在太好奇此刻跟秦茱滾在一起的男人到底是誰?十分樂意親手抓奸。

  她幾步跨到那亂成一團的花叢裡,只看見那男人褲子都沒來得及褪完,拖在腿上,此刻像一條公狗拼命地聳動,而秦茱的兩條白花花的長腿倒是纏在男人腰上,拼命地亂踢,口中拼命地胡亂地喊著什麼,當然喊得最多的還是歐陽昱這三個字。

  陸琅琅自然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歐陽昱,便是這個當兒,她還悄悄留意了一下,啊呸,娘的,我夫君的腰身可精幹多了,哪裡是這隻又白又肥的公狗可比的。

  她上前一把扯住了男人的頭冠,把他拽了起來,噫,沒見過啊。她疑惑道,「你是誰?」

  後面有好事者不信,「不是歐陽將軍?」還不信的湊前一看,「啊,太孫!」

  「啊?」陸琅琅連忙鬆手,連退了好幾步。

  太孫已經被催-情-藥迷得完全失去了理智,陸琅琅一鬆手,他又撲倒了秦茱的身上,秦茱也仿佛受不了這片刻的分離,兩手亂抓著,跟太孫又纏到了一起。這場面,火辣到不少婦人忙伸手遮住了自己女兒的眼睛,可是自己卻忍不住偷眼去瞄。

  太孫喘得瘋了,摟著秦茱拼了命一般。而秦茱拼命呻-吟著,不時地大喊上兩句歐陽昱。

  陸琅琅雖然退開了,卻氣得胸口不停地欺負,兩手左右一劃,把那排侍女推搡開來,非常貼心地為旁觀者掃清障礙。然後她狠狠地瞪著景泰公主,「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然後不等景泰公主開口,轉身就走。

  陸琅琅抓奸,眾人當然不好攔著。可是如今發現是太孫和縣主滾成了一團,根本歐陽昱根本沒有一點關係,眾人自然也不好再看下去。忙收斂了臉上的嘲笑,對著景泰公主微微一福,紛紛帶著女兒走了。

  景泰公主哪裡還有心思再去管那些貴婦和小娘子,她饒是經過了那麼多的風浪,可看到了眼前這一幕,仍然眼前發黑,兩耳轟鳴,一口老血湧到了嗓子眼裡,她只來得及說了一句,「去喊大爺。」然後直接就癱倒了下去。

  秦處安很快被人找了過來。饒是他向來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看到太孫那白花花的屁-股也忍不住想殺人。可是事已至此,他還能如何?要是讓太孫停下來,恐怕太孫日後就要廢了。

  秦處安的額角頸側青筋畢現,可還是得捏著鼻子,讓人抬來一張寬大的竹床,上面鋪上錦被,然後費了不少力氣,親手把兩人弄上了竹床,這中間,太孫和秦茱醜態百出,一個喊著夫人,一個喊著歐陽昱,糾纏在一起。

  秦處安強忍著暴虐的情緒,讓小廝們抬著吱吱呀呀作響的竹床,回了那小樓。

  「去查,到底怎麼回事?」秦處安常用這些房中藥,一看就知道這兩人都是服了藥物,才至於如此癲狂。平日他用在那些少婦身上,自然覺得樂趣無窮,可如今居然落在了自己妹妹身上,他也氣得眼前發黑。

  暈過去的景泰公主在府中醫師的照料下,很快就醒了,她渾身哆嗦著,坐著軟轎趕了過來。可是還在門口,就聽見了樓裡面女兒又喊又笑的聲音。

  景泰公主忍不住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她使勁地掐住自己的虎口穴,顫著嗓子對秦處安說,「還不安排其他人去替了你妹妹。」

  秦處安臉色更黑,憋了一會兒,才開口,「這藥極霸道,女子用在身上,不到藥性過了,是停不下來的。」他是可以為太孫多找幾個女人,可總不能給妹妹不停地換男人。要不然,可怎麼收場?

  景泰公主眼淚嘩嘩的,一句到了口邊的「報應啊」,可是看著兒子的臉,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那樓裡吱吱呀呀地竹床聲不斷地挑釁著她的神經,站在這裡,景泰公主一向清明冷靜的腦子都成了一鍋漿糊。她撫著心口,「安兒,走,我們換個安靜一點的地方說話。」

  這小樓不遠處是秦處安的書房,母子二人來到了這裡,秦處安已經把今晚經手過藥物的人全都帶到了這裡。

  秦茱的婢女已經被嚇得要死,渾身哆嗦著跪在那裡,頭都不敢抬。

  秦處安冷冷地問,「你將今晚的事情一一道來,要是有一絲隱瞞,我就把你活著喂了野狗。」

  那婢女眼淚不停地流,「今晚縣主知道大爺在打聽陸氏,就想幫大爺一把。讓我去藥房要了藥,下在了鴛鴦壺裡。」

  景泰公主聞言看了兒子一眼。秦處安臉色一黑,一腳踢在了那婢女身上,「既然是給陸氏下藥,為何是縣主喝了下去?」

  婢女此刻巴不得有個人出來頂了這罪過,「自然是陸氏動了手腳。」

  秦處安盯著那侍女,笑得讓她渾身發寒,「我方才可是說過了,要是有一絲隱瞞,我就將你喂狗。你如今再說一遍,陸氏是如何動的手腳。明日若是進宮申辯,你的話扛得住在場眾人的質問?」

  那侍女驚慌失措,眼珠子亂轉,當時在場的除了她,還有陸琅琅身邊的侍女,旁邊不遠處,還有其他小娘子,若是她再胡編亂造,屆時不光縣主得吃虧,連公主和大爺都得沒臉,那時只怕就不止活著喂野狗了。

  她思前想後,哭哭啼啼地道,「婢子也不知道到底是陸氏動了手腳,還是縣主頭一次動手,不小心拿錯了。那酒極烈,縣主第一杯下去,就有點受不了,人就有點搖晃。倒是陸氏沒什麼反應,還笑著說要跟縣主喝交杯酒。縣主給她斟酒,她都喝了。最後那一杯,還是縣主親自喂進她口中的。陸氏當時被打翻的酒壺淋濕了裙子,兩手拎著裙子,並沒碰酒杯。」

  秦處安心中罵秦茱,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他聽下來,相對於陸氏動手,覺得更大的可能是秦茱自己喝多了,加上第一次行事,不小心弄錯了。「後來呢?」他淡淡的問。

  那侍女抹了把眼淚,「後來縣主就準備引她去小樓。奴婢就看著陸氏的侍女,不讓她們離開宴廳。後來,後來就是大爺您送了陸氏回去。」

  秦處安皺眉,當時陸氏確實是一個人站在花園裡,秦茱已經不在她身邊了,而那個時候,太孫應該還在宴廳裡。而後自己一直將她送進了宴廳,所以陸氏自始至終應該是沒有跟太孫碰面的機會,那麼太孫到底是怎麼跟妹妹滾到一起去的。

  景泰公主也想不明白,她盛怒到了極致,但是事情已經無可挽回,她反而冷靜了下來,「就算茱兒是意外喝了酒,那太孫又是怎麼回事?」

  旁邊有個小廝聞言一哆嗦,把頭壓得更低了。

  秦處安眼尖,「你,出來。」

  那小廝普通一聲跪倒在地,「大爺,跟小的沒有關係啊。當時您命小的們去找縣主,小的們商量了一下,說好了各人都往哪裡去尋,何時回來碰頭什麼的。當時,小的從那涼亭出來,沒走幾步就碰到了太孫,太孫問了幾句話,就讓小的走了。可是,小的就是從那條路過去的。當時並沒有看到縣主啊。」

  太孫,涼亭?秦處安臉色一變,莫不是那杯給陸琅琅下了藥的茶,結果太孫自己跑去喝了。這……這個蠢貨,他到底是怎麼在宮中長大的?怎麼不去找杯□□灌下去?

  秦處安一邊心中咒駡太孫,一邊親自跑了一趟涼亭,當他看到那空空如也的茶杯時,閉了閉眼睛,一拳砸在了石桌上,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這一夜,景泰公主母子相對而坐,耳中一直回蕩著那若有若無的竹床吱吱呀呀的聲音。秦處安一直黑著臉,而景泰公主覺得自己的心簡直就是被活活淩遲了一夜,真恨不能死了算了。

  而陸琅琅「怒氣衝衝」地坐進了馬車,出了秦家府門,待馬車出了那條街,她就忍不住呸了一聲,「賤人,下次她再敢在將軍面前露面,我生撕了她。」

  杏儀她們剛才也瞧得真切,旁觀了太孫的春-宮,真是想都不敢想,「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孫跟縣主怎麼會……大庭廣眾的,都不知道羞恥。」

  陸琅琅想到方才那二人的醜態,實在是好笑,「他倆都中了藥,莫說我們旁觀,就是天崩地裂,他們也什麼都不知道。秦茱喝下去的酒,就是給我準備的。」

  杏儀和安欣、安悅都嚇了一跳,杏儀忍不住罵道,「這毒婦,好狠的心腸。夫人,您日後可千萬不能如此莽撞了,這要是萬一不小心著了道,可如何是好啊。」

  陸琅琅想起了秦處安的陰險手段,也忍不住有些後怕,看著太孫和秦茱的醜樣,就知道那藥性如何的霸道。要是今日自己真的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

  陸琅琅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杯茶……嗯?哎?「你們說,太孫只在宴廳裡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跟我離去時走的一條道?」

  杏儀點頭,「對啊,當時婢子三人一直站在原地等夫人回來,看得清清楚楚,太孫帶著人走的那條道。」

  陸琅琅想了一會兒,突然低聲笑了出來,「報應,這才叫報應。秦茱想給我下藥,結果自己喝了;秦處安也給我下藥,結果被太孫跑去喝了。這兄妹倆用盡了手段,卻折騰到了太孫的身-下,哈哈,我原來還想著跟景泰公主硬杠呢,可這麼一來,倒是可以都推到太孫的身上了。只可惜了太孫了。」

  陸琅琅這時還不知道白日裡太孫對她的心思,如果知道了,只怕立刻就回頭提著刀就去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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