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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不聽 烏龜念經》第17章
總是被嫌棄

  不聽不聽烏龜念經第十七章

  最近我總發現陳深變得沒有那麼毒舌了,所以我們之間的對話總出現這樣的對話。

  我:「最近的《中華螈》好像評分很高,我想看,你陪我去?」

  陳深基本不看國產劇和電影(除了真的特比好看的之外),所以我隨口問了他一句,沒想他能答應,以前都是陳平陪我去看電影,但鮮少和陳深出去看新上映的電影。

  他一手翻著一本厚厚的書,一邊回答我:「可以,什麼時候?」

  我跟他強調:「國產片,你看嗎?」

  他:「可以嘗試。」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質變,以前他基本會考量一下觀影的可行性,不怎麼吸引他的片子基本都會被他抨擊一遍,我倆會展開上升到階級層面(審美階級)的鬥爭。

  我:「陳深你真的,變得很溫柔賢惠。」

  他:「...」

  我總覺得雖然他嘴上不說,但心裡一定的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他這幾天總是很沉默,就捧著一本書看,也不怎麼理我,小花都比他熱情很多,好像老夫老妻之間已經失去了愛情的美好與真諦,我很生氣,我很糾結,也不和他說話,暗自生著氣,(這就是女人冷暴力的可怕之處,慘痛的經歷告訴大家不要這樣做)。

  我們之間的冷戰長達三天(或者只是我以為的冷戰,他好像一點兒也沒發現),直到他找我,問:「你看起來很不對勁。」

  我心裡得意地哼哼,您到現在才發現我不對勁呢,半躺在沙發上,撅了撅屁股,說:

  「您發現得可真及時。」

  他:「一旦一個話嘮開始沉默,就說明她有事。」

  我:「話癆??誰?我沒聽清??」

  他面無表情地說:「你。」

  我想了半天,覺得自己哪兒也沒有一點兒話癆的修養啊,然後打開微信發了條朋友圈,問道:

  【陳深說我是話嘮,我:???】

  微信暴增十幾條回復,大概如下:

  陳平:【他竟敢這麼說,簡直是天下最真最真的真相了!】

  唐璿:【呵呵,請你不要再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好嗎?】

  小旗:【嫂子,我哥還健在嗎?】

  一曼:【微笑臉jpg.陳深是誰?】

  同事A:【謝凡我覺得我可以屏蔽你了】

  同事B:【我覺得他說的不對,你已經不僅僅是話癆了吧?】

  同事C:【是的吧...難道不是?】

  最後一條是:陳深:【以後只准對我話癆】

  此話一出,評論樓又開始轟炸。

  陳平:【你們兩個狗啊,太難過了@唐璿我們一起拆散他們吧,我看不下去了】

  唐璿:【謀殺恩愛狗瞭解一下?】

  陳平:【在理】

  小旗:【哥,太噁心了】

  陳深回復:【有意見?】

  眾人:一激o踢翻你們的狗糧!

  ————————————

  陳深一向不容易生氣,有時候我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的話,他會像沒事兒人一樣對付我(誰知道他心裡已經快氣得吐血了呢),然後在之後的生活裡狠狠報復我一把,由此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十分記仇並且小氣吧啦的人。

  這一點我和他不一樣,我的脾氣很臭,又會冷戰,老是控制不住情緒,但總是在發了火十分鐘之後就開始後悔了,陳深卻能在我意識到錯了之後晾我很久,每次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陳深就慢悠悠地搭理我,給我一顆棗再給一個巴掌再給一顆棗,剖開他的腦子看看,我估計都是厚黑學,讓人覺得他是個又聰明又有趣的壞蛋,還特別欲罷不能。

  我記得那時候和他才剛結婚沒多久,倆人之間還沒吵過架,簡直就是相敬如賓,那時候我特別容易餓,因為在他面前吃飯的食量是平時的零點五倍,吃飯速度比平時慢一倍(特別在看到他那如同中世紀紳士慢條斯理的吃飯姿勢之後更是食不下嚥,分分鐘覺得自己能表演一齣餓狼傳說),所以後來我消瘦了很多。

  但是陳深狗比的真面目逐漸在我面前顯露無疑時,我一般吃飯就敞開膀子吃,各種吃飯姿勢,毫不忌諱,陳深一度覺得我是個非常變態的女人。

  陳深得出結論:不要以為女人會有多整潔,那都是披著皮的餓狼,往往飯量有時候是男人的兩倍。

  他開始頻繁地嫌棄我。

  我默滋滋地爬上床,想著他已經躺下了,肯定不會發現我沒洗澡...

  結果我才上去,被子還沒掀開呢,就被他轟下床。

  他:「你今天沒洗澡?」

  我:「大哥,不想洗了,您看今天多冷啊。」

  他:「去洗。」

  我再次鑽進被子,死死地抱著他的腰,死活不肯再動了。

  幾百年沒撒過嬌了,掐著嗓子說:「人家不要啊~求求你了~」

  陳深把我兩隻手從他身上擼下來,一臉遭雷劈過的樣子,嫌棄:「別撒嬌了。」

  我:「不行~你嫌棄人家~嗚嗚嗚嗚」

  他滿臉冷漠:「閉嘴。」

  我:「嚶嚶嚶,你這個壞人,嚶嚶嚶...」

  他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右手攬著我的腰,揪了一把我的耳朵,像小時候被老師揪耳朵一樣,耳朵上火辣辣的,我頓時閉了嘴,他把我整個人攔在腰側,像拎麻袋一樣晃悠晃悠地把我扛著,我的肚子靠著他硬硬的腹肌,晚上多吃的幾隻炸雞翅在胃裡翻滾。

  他結結實實地往我屁股上打了兩巴掌,說:「沒人說過你撒嬌的樣子像豬叫嗎。」

  我:「丫的!家暴仔,我要弄死你!」

  他:「想嘗嘗家暴真正的味道?」

  我斜仰著看他:「諒你也不敢。」

  他居高臨下看我一眼,眼神意味深長,顛簸停下來,他把我放在浴室的洗手臺上,雙手撐在我的兩側。

  我捂著胸口順氣,可憐兮兮地抱怨:「夜宵都要吐出來了。」

  他毫不留情地警告:「我幫你洗還是自己洗?」

  我:「不想,什麼都不想,只想睡覺。」

  他點點頭,然後出了浴室,過了一分鐘,他拿了浴巾和浴球進來,臉上的表情慈祥地像個老父親。

  事實證明,千萬不要讓男人幫你洗澡,自己動手洗澡多好??

  我摸了摸被浴球蹭得一片通紅的大腿,無語問蒼天:活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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