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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黑月光重生了》第8章
第8章 處 男

  既然是找師父當靠山,那必得將衛珩回晋陽後幹的事情說大了,說嚴重了才行。

  楚戚戚是添油加醋,巴巴的講了好一通。

  「師父,你看這衛珩,好歹他也是在我們家住了三年。

  如今他發達了,我們家就是不求他照拂,但是他這次回來,連上我們家看看都沒有,我們家給他下帖子,他都不來,這就太沒人情味了吧。

  還有啊,您是他的師父,我又是他的師姐,您說按照師門規矩,他這做師弟,是不是也應該來看看我這做師姐的。」

  楚戚戚義正言辭的挑撥離間:「師父,他這個做徒弟的就是根本沒把您放在眼裡,沒有把咱們師門的規矩放在眼裡,根本就沒有互敬互愛的師門情義。」

  元真臉上顯出很是意外的神情:「哦,竟有如此的事情,爲師竟然不知道。

  不過你們兩個,好像衛珩從來未承認過你是他的師姐吧。」

  衛珩雖然比楚戚戚晚進師門,但一是他年紀比楚戚戚大,而且還是楚戚戚的未婚夫,二來,他天分極高,是個武學奇才,再加上他出身將門,原來就有根基,還刻苦,很快就步了高手行列,楚戚戚那點雜耍似的功夫在他面前也的確端不了師姐的架子。

  所以當年任憑楚戚戚如何撒潑賣萌,衛珩是從來都沒認過她爲師姐的,更不用提把她當師姐尊敬了。

  楚戚戚聽了師父的話是更加憤憤不平:「師父,若按輩分排,這世間本就有很多三歲的爺爺,白鬍子的孫子。我比他先進的師門,按規矩我就應該是師姐。

  依徒兒看這事的根源還是在您,就是當初,您追著他,非得他爲徒,還喜歡他,偏心他,他才敢不守規矩,不當我是師姐的。」

  楚戚戚撇了嘴,搖頭晃腦的拉長了聲音,學了元真誇贊衛珩的樣子:「不錯、不錯,這招用得真不錯~」

  元真都要氣樂了,:「你這是埋怨爲師了,還有爲師什麽時候像你學的這般不莊重過。」

  因爲衛珩的天分與努力,元真的的確確是把他當成繼承自己衣鉢的弟子傾囊相授武功的。

  但元真很少誇衛珩,他對衛珩可不像對楚戚戚,是要求十分嚴格與嚴厲的。

  只有那麽一兩回其實是爲了督促楚戚戚練功,才在她面前誇了衛珩,讓她向衛珩多多學習。

  沒想到楚戚戚是一直記了這麽多年。

  另外當初楚戚戚與衛珩的師姐師弟之爭,在元真看來,他們兩個早晚都要成親。

  若是他真的認可楚戚戚師姐身份,以楚戚戚的性格,非得拿了鶏毛當令箭,更得去「欺負」衛珩了,所以他根本就沒想管他們小兩口的事情。

  但是楚戚戚以此說他偏心衛珩,那也真是冤枉人。

  元真能收衛珩爲徒,有一大部分原因是看在楚家的面子上,因爲衛珩是楚家的女婿,是楚戚戚的未婚夫,是自己人。

  楚戚戚見師父瞪她,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胡攪蠻纏的,要論偏心,元真最偏的當然是她,簡直對她就是當女兒一般寵了。

  楚戚戚拉了師父的衣袖搖了搖:「師父,我不管,這一次你一定要好生的說說你這位愛徒,讓他給我道歉,給我爹娘道歉。」

  ……哼,這丫頭,真是烏鴉落在猪身上,只看別人黑。

  元真故意沉吟道:「戚戚,爲師怎麽隱約記得,當初衛珩走時,你好像說過,以後再也不想見衛珩,也不許衛珩再登楚家門了?」

  聽了師父這話,本來是理直氣壯的楚戚戚蔫了。

  元真這可是杵了她的肺門子了。

  當年十五歲的衛珩要參軍,楚家當然是不同意的。

  這戰場上刀劍無眼的,衛珩如果殘了或戰死了,一是衛珩是衛家獨苗,整個衛家就沒了。二是楚戚戚怎麽辦?

  而楚戚戚自已更是不願意讓衛珩走的,明明衛珩在讀書上都可以考狀元了,也能光宗耀祖的,何苦跑到戰場冒著生死去博功名。

  楚家人是輪番的勸衛珩,楚戚戚更是使了各種招術,眼睛都哭腫了,衛珩還是不改主意。

  最後十歲的楚戚戚拋出了殺手鐧,說了如果衛珩敢走,她就和他退親,以後兩人就再無瓜葛。

  這一招還是有些用的,衛珩猶豫了,開口讓楚戚戚給他點時間考慮一下。

  楚戚戚心中得意,"恩賜"了他一夜時間。

  第二天一早,衛珩眼底微青的找了她,說機會難得,他還是得走,還是按他之前說的那樣讓楚戚戚等他,他三年之後就會回來找她的。

  楚戚戚哪裡肯聽衛珩這話,在十歲的她的認知裡,她都這樣留他了,他還非得要離開,就證明他是不喜歡她的。

  楚戚戚氣得也沒和家裡人商量,也沒找母親拿衛珩的庚帖,當場寫下了兩份退親書,是逼著衛珩簽字畫押。

  少年的衛珩被她逼得眼睛都紅了,也是發了狠,是高聲的連問了她三遍:楚戚戚你當真要和我退親。

  楚戚戚是跳著脚喊:是、是、是,就是要和你退親,以後上天入地,黃泉碧落是再不相見。

  衛珩聽了她話,是拿了筆在兩份退親書上簽了字,然後拿了其中的一份,轉身就走了,一個時辰後便隻身離開了楚家,再未回來。

  想到這一幕,楚戚戚有些心虛,她如今大了,也明白和理解些當時衛珩的考量。

  但她絕不可能承認她那時的不講道理是有錯的,便囁嚅道:「那麽長時間的事了,誰還記得。

  而且衛珩如今都是太傅了,不是說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裡能撑船嘛,他一個大男人跟我這個小女子計較什麽?

  而且就算我和他退親,但我爹娘對他可是好的,也沒有得罪他,他連我爹娘都不見,這就不應該了。」

  元真看著楚戚戚死鴨子嘴硬的模樣,這時候她說自己是小女子,不以衛珩的師姐自居了,她是歷來對自己寬厚的很。

  不過楚家人的確是對衛珩不錯的,衛珩雖離開楚家時與楚戚戚鬧成這樣,但楚祖蔭與林氏對衛珩還是很好,全當他們是孩子脾氣。

  他們看衛珩下了决心從軍,便拿了一筆錢出來,因怕衛珩抹不開面子不收,還特意送到青城山,讓他這個做師父轉交給衛珩,讓衛珩用這些錢傍身,以做軍營中的打點,另外又找了門路,給衛珩的上司送了禮,讓多關照衛珩些。

  後來是因爲楚家得知衛珩與宦官曹德走得近了,曹德還曾要認衛珩爲乾兒子,因不耻他這種行徑,才與他徹底斷了關係。

  只是楚戚戚對衛珩態度還是很奇怪的。

  按說楚家是皇親國戚,又富可敵國,也不是那種趨炎附勢,攀高結貴的勢利人,既然已經與衛珩斷了關係,即使衛珩如今是太傅,他們也不會特別在乎衛珩對他家的態度。

  爲何楚戚戚會如此不滿,還找到了他這做師父來抱怨,難道是……

  「戚戚,如今你退了親,衛珩也沒有成親,是否要讓師父再給你們……」

  元真的話還沒說完,楚戚戚就像一隻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樣,瞪了圓溜溜的大眼睛,粉面嫣紅,啊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師父,你要說什麽啊?你可不能亂說話。」

  元真看楚戚戚急了,忙擺手,:「師父沒說什麽,你快坐下吧。」

  楚戚戚到底是女孩家,一說這親事,還是臉皮薄。

  楚戚戚悻悻的又坐了下去,誒,本來是想用師父來壓衛珩,可沒想到師父竟然想重新撮合她與衛珩。

  衛珩連他們家都不想來,師父真要與他提這件事,他必是拒絕的,她可丟不起這個人。

  想到這,楚戚戚又叮囑了一句:「師父,你可不能亂說話。」

  元真不走心的道:「師父知道。」

  楚戚戚看元真敷衍的態度,不禁羞惱的又叫了一聲:「師父~」

  元真忙給炸了毛的楚戚戚順毛:「師父明白,師父這兩天就傳信讓衛珩上山,好好的訓斥他,讓他給你賠罪。」

  楚戚戚翻了一個白眼,:「真的?」

  元真忙點頭,心道:誒,你這孩子以後就會明白,師父有多偏心你,那衛珩會跪著來求你的……

  楚戚戚看了師父的樣子,總覺得有些不托底,可師父剛才都誤會她的話了,再說指不定又想哪去了呢。

  衛珩的事先放一邊,她還有另外一件事呢。

  「師父,你相信這世間會有人死而復生嗎?」

  師父是信道之人,應該不會把她的重生想成妖魔附身吧。

  「哦?戚戚你怎麽想起問這個?這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死而復生也未嘗不可。」

  楚戚戚笑了,:"那師父,一個人能死而復生,是不是因爲她前世做了好事,上天才會眷顧,讓她重生呢?」

  「那也未必,如果一個人作惡多端,也許天道輪回,讓他重生,受今世之苦。」

  楚戚戚眨了眨眼,想了想,她上一輩子沒做過什麽壞事,應該不是師父說得這種。

  「師父,若一個人重生,她已經勘得前世的先機,那今生她只要小心行事,就可以改變前世的命運,獲得圓滿了?」

  「戚戚!」元真摸了摸楚戚戚的頭:「話不可這樣說,我們道家講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清靜無爲,順應自然」,即使堪破天機,也應該順道而爲。

  二是有句話叫做天機不可泄露,若是一味以自己勘得先機而恣意行事的話,恐怕也會被反噬,受到上天的懲罰。」

  楚戚戚聽了,把到了嘴邊的自己是重生的話咽了下去。

  有關前世的夢中,她一直沒有夢到過師父到底是怎樣的。

  但是以師父對她的寵愛,前世她被新帝關起來,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救她的,說不定師父也因此而遇害了。

  但她若現在與師父說了,師父即使相信她是重生,但道家講究無爲而治,順應自然,師父也不會因此逆天行事,反而有泄露天機之嫌,還是等過段時間她再找師父吧。

  楚戚戚吃過飯,師徒兩個又說了幾句,元真便攆人了:「你已經討擾我這麽長時間了,還是趕快下山吧。」

  「師父,你竟然攆我。」楚戚戚不幹。

  元真無奈:「誒,師父昨夜觀天象,傍晚會有雨的,你早點走,早點到家。」

  「師父,我想多住兩天,多陪陪您。」楚戚戚撒嬌。

  「這兩天,會有些道友來講道,師父會很忙,觀裡也會人多,下次吧。」

  楚戚戚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道觀,臨走時,元真給她拿了些藥丸,讓她回去服用。

  「師父,還有解毒丸,你不要忘了。」楚戚戚叮囑再叮囑。

  元真將楚戚戚送出長春觀,一直看著她下了山,是沉了臉道:「人都已經走了,你就不用再躲了吧。」

  隨著元真的話,他身旁樹後,轉出一人,身姿挺拔,面如冠玉,正是衛珩。

  衛珩看了師父臉上不睦的神情,師父一直是十分疼愛楚戚戚的。

  今日楚戚戚想留下來,若按以往,師父一定會讓她多住幾天的。

  可是爲了他,師父不得不讓楚戚戚走了,如今心裡肯定是覺得對不住自己的女徒兒,是遷怒於他的。

  但是衛珩也是瞭解師父的,是微微一笑,:「師父得罪了。」

  說著脚尖一點,身子微縱,雙掌成拳,化出層層幻影,直擊師父後背。

  元真就像背後長了眼睛,身子前飄,躲過了衛珩的掌風,然後左脚後踢,直向衛珩胸口,衛珩見了忙往旁邊一躲,兩個人激鬥在了一處。

  就見二人衣袂翻飛,身形快如疾風,內力激蕩,身旁大樹的枝葉,如遭雨擊,是瑟瑟搖動。

  直鬥了百餘合,衛珩向後一縱,躬身施禮道:「師父,弟子認輸了。」

  元真沉了沉氣息,驚訝道:「珩兒,你的龍陽玄功已經練到了第六層?」

  衛珩恭敬回答:「是的,師父。」

  「真是難得,難得啊。」元真連連點頭,心中也是連連感嘆。

  他這徒兒真是幹大事的人,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這龍陽玄功乃是當世神功之一,屬武林之中最高深的內功,練了此功後就是普通的拳脚能使出絕大的攻擊力。

  但是此功又被稱爲江湖十大邪功之一,只因它是前朝的一位大太監創出來的。

  這太監都是無根之人,心理都是有些變態的。

  所以這功法也是變態的。

  是要求練此功,必須爲童子之身,靜心守欲,絕了男女之事。

  若只是這一點,還算好的,這功法折最磨人之處在於,它按照功力的由淺入深,一共分爲十層。

  初練前三層時,練功者的功力會增加很快,而且壯陽,讓練習者頗能嘗到些甜頭。

  等練到了第四層,練習者元陽大盛,體內便是陰陽失衡.練習者想要陰陽調和的情、欲和需求就變得分外的猛烈。

  本來習武之人體格强健,需求就要比平常人大,這樣一來,就更像被催了情,是時時躁動。

  等練到了第五層,嚴重到練習者只要靠近女子,就會一柱擎天,若那意志薄弱一些的因此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爲,破了元陽,是前功盡弃,無法繼續了。

  曾有那不信邪的人,因爲捨不得這功法的好處,在練到第五層,生生壓制自己的欲望,最後竟下、體爆裂而亡。

  自此從那太監死後,再也沒有人練成過此功,這龍陽玄功就成了邪功了,是食之不敢,弃之可惜了。

  在衛珩練此功之前,元真對他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最多練到第四層,當成一個輔助的內功就可以了。

  可是沒想到他這位愛徒竟練到了第六層.是百年江湖上第二個練到此層,還好好活著的人。

  若不是還得維護著師父的尊者形象,元真都想掀開衛珩的衣服問一聲:乖徒兒,你的子孫根可安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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