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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黑月光重生了》第81章
第81章 情天欲海

  衛珩一行本是坐船的,之所以在允州下了船,是衛珩李代桃僵的迷惑之計。

  如今還在船上的是假扮做衛珩等人的侍衛,以吸引太子這些人的注意力。

  而允州的兔兒山內有一條人迹罕至的山谷,從山谷斜穿過去,就可以到達江東境界。

  這個山谷,還是衛珩帶兵時發現的。

  兔兒山山如其名,兩座雄起的山峰就像兔子耳朵一般,又尖又高。

  山谷夾在兩峰之間,窄窄的隻容兩匹馬共行。

  谷內雜草叢生,都及半個馬腿高了。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殘照,暮風獵獵,荒草起伏,憑添幾分蒼凉。

  「岳父、阿渝,你們身體感覺怎麽樣?」衛珩看了頭上冒著虛汗的楚祖蔭和楚渝。

  「阿珩,我們沒事,快些走吧。」楚祖蔭知道,這山裡多野獸,今夜是必須要穿過山谷的,等到了江東地界他們就安全了許多。

  元真催馬上來,給了楚祖蔭和楚渝各一顆解毒丸,:「先把藥吃了吧。」

  正說著,就聽天空傳來幾聲尖利的咻咻叫聲。

  衛珩抬頭看去,就見兩隻黑鷹在谷頂盤旋。

  元真就見衛的臉色倏的一下變了。

  「怎麽了,阿珩?」

  「快走,是曹德的信鷹。」

  可是走不脫了,山腰上傳來一道不男不女的尖細聲音,:「衆位幹嘛這麽著急走啊,可是心裡有什麽鬼嗎?」

  衆人抬頭看去,就見曹德和他身後十幾名蒙著面的黑衣人。站在半山腰一塊巨石上。

  被人抓到了行迹,到了這時候,衛珩反而笑了。

  拱手道,「好巧啊,沒想到在此處竟然碰到了曹大人了。」

  曹德也笑了,:「巧什麽?我可是找了你很久了。若不是我的信鷹眼睛厲,恐怕到現在也找不到你呢。」

  「哦,竟然費了曹大人這番心思,就是不知道,曹大人找我有何事啊?」

  衛珩嘴裡打著哈哈,腦子裡飛快的轉著,想著主意。

  曹德當然看出衛珩的緩兵之計,沉了臉,:「阿珩,陛下連下了幾道聖旨讓你回京,你怎麽敢不遵聖諭,難道是想造反嗎?」

  衛珩笑著搖首道:「曹大人,何出此言,衛珩一心忠君爲國,這麽會想造反呢,只是此前,本官也接到了聖旨,奉命護送元真道長回晋陽做法,以保大梁的百年江山社稷。」

  「哼!」曹德冷哼,:「阿珩,你不用拿這番話來騙我,雜家已知事情的真相,雜家這一次就要把元真和楚家三人押回京城。」

  衛珩也收斂了笑容,:「曹大人,本官不知你聽到了一些什麽謠言,但是元真道長乃太乙真人下凡,保佑我大梁江山,怎可對他如此無禮。」

  曹德也不與衛珩再做糾纏,:「衛大人既然準備要抗旨不遵,一怒爲紅顔,那就別怪雜家不客氣了!」

  說著,曹德一揮手,一聲哨音,兩座山峰山腰處又冒出幾十名黑衣人,手裡持著弓箭,弓滿月,箭上弦,對準了山谷內的衛珩等人。

  「雜家勸衛大人還是趕快束手投降,否則這裡就是你們的「落鳳坡」!」

  曹德就見衛珩的臉色忽地一下子發白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環顧四周,:「曹大人,你竟然已經安排好了弓箭手?就不知道你是如何料定衛某會走這條路的。」

  曹德微微得意一笑,:「衛大人領兵打仗號稱戰神,豈不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衛大人離京那日,我的人便一路跟隨,雖然衛大人弃舟登岸,做了疑兵之計,但是本官也早就料到,本官的十幾隻信鷹可都在天上飛呢,一直在盯著你們的行踪,而且允州的官道、小路上都有本官的人在把守著,衛大人就是走哪條路,也都是走不通的。」

  衛珩聽了曹德的話,長嘆一聲,:「沒想到本官打了這麽多年仗,在曹大人面前却是技不如人了。。」

  衛珩想到曹德會派人來追他,但是沒想到曹德竟然親自來了。

  他回頭掃了一眼師父元真和自己的侍衛,拱手對曹德施禮道:「曹大人,當年我初到京城,得大人賞識,才能陪鑾伴駕於陛下身邊,大人與我有知遇之恩,衛珩一直牢記在心。

  大人,元真是爲我的師父,一日爲師,終身爲父,所以我才循私送他走。

  不過今日既已如此。衛珩有兩點要求,若大人看在昔日情誼上能够答應,衛珩將感激不盡,願意就此回京。」

  「兩點要求,那說來聽聽吧。」

  「第一點,大人需保證道長和楚家三人性命無憂。

  第二點,大人須在陛下面前爲我美言,保我太傅之位。」

  曹德舒心的笑了,看來這個衛珩還是知道識時務者爲俊杰。

  衛珩這兩年翅膀硬了,一直想從他身邊蹦躂走。

  今日也算給他一個教訓。

  讓他明白明白,孫悟空是永遠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

  「好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這兩點要求雜家就答應了。」

  「那多謝曹大人了。」

  衛珩一揮手,他的侍衛便把楚戚戚三人和和元真圍了起來。

  楚戚戚瞪大了眼睛,震驚道:「衛珩~」

  衛珩擰眉安撫,:「戚戚,曹大人已經答應不會傷你們的性命,等回了京,我再在陛下面前替你們斡旋,一定會保你們無憂的。」

  楚戚戚不可置信,:「衛珩,我、我竟然錯信了你!」

  衛珩扭頭不再瞅她,向山腰上的曹德道:「曹大人,是否應該把他們捆起來,我這裡沒有繩子,你的人可帶了繩索。」

  這衛珩想得到周全,曹德示意了一下,他身後的蒙面人扔下幾條繩子來。

  衛珩命人捆了楚戚戚四人,又讓侍衛們互相捆了,最後只剩下衛珩與七八名侍衛空手站在谷底。

  「曹大人,你看我們這些人該怎麽辦?」

  曹德嘴角含笑,:「衛大人,暫時你也得受些委屈,讓我的人先點了你的穴吧。」

  衛珩點頭。

  曹德帶著的「十二鷹」都是武功高手,此時從巨石上縱了下來,沿山體滑到了谷底。

  其中兩個伸手直向衛珩的胳膊,想點了衛珩上身的穴道。

  可就見衛珩手一抖,竟從腰間拽出一把軟劍。

  直向二人刺來。

  這二人不妨,其中一個被衛珩一劍正中心口,當時就沒了氣息,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而之前被捆了手的元真大喝一聲,手上的繩索便斷了。

  這擒賊先擒王,元真從身上抽出一條長鞭,脚尖點地,身形如箭般射向巨石上的曹德。

  而他手中的長鞭,就似一條靈蛇,直撲曹德的面門。

  曹德身子往後輕輕一撤,躲開了長鞭。

  「衛珩,你竟敢騙我!」曹德咬牙切齒道。

  真沒想到堂堂衛珩竟然還跟他演戲了。

  曹德心中火冒三丈,他想讓弓箭手射箭射死衛珩,但是十二鷹也在谷底呢。

  十二鷹可是他培養了多年的心腹,他不能因捉老鼠就打碎了玉瓶。

  曹德滿腔怒火,都發泄到了撲過來的元真身上。

  他躍起身,氣貫雙掌,直擊元真的頭頂。

  元真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躲開了這雷霆一掌。

  「龍陽玄功?」元真驀地睜大了雙眼,曹德竟然會武功,而且他使得竟是龍陽玄功。

  「原來真的是你當年血洗了青城派,搶了龍陽玄功的秘籍。」

  元真看著曹德,目眦欲裂。

  曹德桀桀一笑,:「你果真就是當年逃脫了的青城派的餘孽,快把龍陽玄功的最後五頁交出來。」

  「你做夢,今日我就要拿了你的狗命,替我師門報仇血恨。」

  元真與曹德戰在了一起。

  十幾個回合下來,元真就發現曹德竟然練成了第九層的龍陽玄功。

  他的武功根本就不是曹德的對手。

  元真中駭然,嘴裡叫道,:「衛珩!」

  衛珩剛剛殺了一名「十二鷹」,聽到師父的召喚,忙也上前來戰曹德。

  曹德看衛珩出手,也是「龍陽玄功」,心下更是惱怒,這衛珩竟然騙了他這麽久。

  衛珩和元真兩個人對付曹德,但曹德竟然不落下風。

  衛珩的龍陽玄功練到了第六層,曹得的是第九層。

  衛珩的功力也遠遠不及曹德。

  十幾個回合下來,衛珩一招不及,被曹德一掌重重地打在了胸口上。

  元真見勢不好,一聲口哨,他和谷底衛珩的侍衛們都從懷裡掏出一顆霹靂彈,扔了出去。

  一陣白色的濃烟升起。

  等烟霧散開,曹德和手下人再看,衛珩一行人已經不見了踪影。

  而谷底也著起了火,火借風勢,滿山谷的野草瞬間燃起了一道火墻,烈焰濃烟。

  曹德等人被頭堵在了山谷的一邊。

  這邊元真抱著受了重傷的衛珩,侍衛們背著楚家三人,弃馬逃到了兔兒山的一面山峰上。

  山上是原始的森林,灌木叢生,樹木高大。

  一行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山洞。

  等元真放下衛珩,再看衛珩的模樣,就是大吃一驚。

  衛珩滿面通紅,七竅都見了血,他的下、身如槍般直挺挺的立著。

  元真忙給衛珩把了脉,就見他體內真氣四竄,竟是要走火入魔的前兆。

  「阿珩,你現在覺得怎樣?」

  衛珩就覺得渾身血液如被烈火焚燒,小衛珩都要爆裂了,叫囂著要釋放欲、望。

  「師父,我、我被功法反噬了。」

  龍陽玄功本就是前朝大太監創出來的,而曹德正是太監,他的龍陽玄功可要比衛珩的龍陽玄功醇正的多。

  曹德打在衛珩身上的這一掌,使得衛珩的內力亂了。

  他已經控制不住龍陽玄功帶來的催情的副作用了。

  楚戚戚當然也看到了衛珩受傷了,此時她見衛珩滿臉潮紅,露出痛苦之色,像在竭力壓制著什麽。

  「師父,衛珩受傷了,你快給他治病啊。」楚戚戚著急道。

  如何治

  元真知道如今之計,只能是廢了衛珩身上的龍陽玄功,否則衛珩就得爆體而亡。

  只是要廢了這武功,說簡單也簡單,只要破了衛珩的童子之身就可以。

  但要破了衛珩的童子之身,就必須要行房,而如今他們中間只有楚戚戚一個女子。

  雖說楚戚戚是衛珩的未婚妻,可是這未婚先有其實,對楚戚戚來說,實在太委屈她了。

  楚戚戚看師父不說話,心中一驚,:「師父,難道衛珩身上的傷太重,救不了了嗎?」

  元真看了楚戚戚急的都要掉眼泪了,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衛珩。

  衛珩如果死了,沒人調度一切,今日這種情况,他們這些人的性命也都保不住了。

  此時真的不能在拘泥什麽禮法了。

  元真先吩咐兩名侍衛一句,又拉了楚戚戚出了山洞。

  「戚戚,如今只有你才能給衛珩療傷了。」

  元真一五一十的說出了龍陽玄功的事情。

  楚戚戚聽了師父說完,臉熱得就要著了火,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這時那兩個侍衛跑了過來,:「道長,屬下剛才看了,前面有一座小木屋,應該是此前山上的獵人搭建的。」

  「趕快把你家大人扶到木屋去,我要給你家大人治傷,你們在十米外守候,不許靠近木屋。」

  元真吩咐完又看了楚戚戚。

  他一直都把楚戚戚當做女兒一般,今日不得已,讓楚戚戚一個未婚的貴女做這種事情,他心裡是覺得十分虧欠自己的女徒兒的。

  此時心中百感交集,真是太委屈了這孩子了,若以後衛珩敢對不起楚戚戚,他定要殺了衛珩的。

  楚戚戚知道師父如此安排,是讓她和衛珩躲了大家,尤其是她爹楚祖蔭和哥哥楚渝。

  可她該怎麽辦,真的要與衛珩行房嗎?

  楚戚戚脚下像踩了棉花,暈暈乎乎的不知怎樣進了小木屋。

  小木屋裡點了一盞油燈,裡面有一張土炕,一個櫃子,有爐灶,還有一口大缸裝著水。

  木屋到很乾淨,看來時常有人來住。

  楚戚戚咬著唇,站在房門口,此時身子如墜了千金墜一般,動彈不得。

  衛珩煎熬間,聽到了楚戚戚脚步聲,忍不住呻今:「戚戚。」

  楚戚戚抬眼看到衛珩躺在土坑上,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就在炕上弓著身子痛苦的滾了起來,而且臉色比剛才又紅了幾分,就像煮熟了大蝦。

  楚戚戚顧不得什麽了,忙奔到炕邊,半跪在衛珩身前,想拿手扶起衛珩。

  衛珩感覺到楚戚戚的手臂攬在了他的腰上,他身上四處亂竄的真氣竟然就服帖下來。

  但小衛珩却是直挺挺的更要蠢蠢欲動。

  衛珩再也控制不住體內叫囂的欲、望,一把抱住了楚戚戚,猛的一翻身,將她壓在了炕上。

  楚戚戚清晰的感覺到了抵住自己的小衛珩。

  她想推開衛珩,可是看著他臉上涔涔而下的汗珠,和他被欲望氤氳得充了血的眼眸,聽著他輕聲的呻今。

  她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呢。

  楚戚戚一閉眼,雙臂摟上了衛珩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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