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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黑月光重生了》第78章
第78章 一箭三雕

  大殿內所有的人都被楚祖蔭的話給弄糊塗了。

  哪有親爹這麽說女兒的,這、這裡面是有什麽內情嗎?

  殿內忽地就靜了一瞬。

  楚祖蔭也好像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忙縮了脖,睜著朦朧的醉眼,伸出一隻手,對楚渝搖了搖手指,拉著輕聲道:「噓~,小聲點,別北荻那個大傻子聽到了,再不娶你妹妹了。」

  同樣醉濛濛的楚渝忙也一縮脖,把手指壓到唇上:「對,對,小聲、小聲,不能讓那個大傻子聽見,我還要當小王爺呢。」說完半蹲下身子,探著腦袋看頡安加嘻嘻的傻笑。

  衆人一看,都是哭笑不得,這不是明顯喝多了嘛。

  頡安加更是氣得一個仰倒,他在兩個酒鬼的嘴裡竟成了大傻子了。

  曹德不是說那個楚戚戚是祥瑞之人嗎?

  可如今聽了不是這回事啊。

  那他可不能不清不楚的把人娶回去。

  頡安加也是站在大殿中央的,此時也顧不得什麽了,直接走到楚祖蔭面前,瞪了眼睛,一把揪了楚祖蔭的衣襟,:「你剛才說得是什麽意思?」

  頡安加穿著北荻的民族皮袍,頭髮散著,梳成了一圈小辮,高鼻大眼,身材魁梧。

  他一瞪眼,就像一頭野牛,很是嚇人。

  大殿內的人都有些驚,這北荻人當真野性,竟敢當著景帝面前如此行事,這也有些太沒規矩了。

  北荻年年都與大梁打仗,在群臣,乃至老百姓心中,對北荻人都沒什麽好感的。

  雖然楚祖蔭父子喝醉殿前失儀,但也沒幹什麽特別出格的事,至多就是失了禮數,招人煩。

  可是你一個北荻人上來就揪大梁候爺的衣領,這可就有些說不過了。

  殿內的一些武將便皺了眉頭。

  按理說,梁景帝此時應該發話了,以正視聽。

  但是這位皇帝可沒這覺悟,他還端了酒杯看熱鬧呢。

  衛珩看了頡安加無禮的樣子,就要站起來,敢欺負他的老丈人,這不是找死嘛。

  可就見楚祖蔭是一點沒害怕,頡安加拽了他的衣領,他兩隻手便摟上了頡安加的肩膀,滿臉的和藹可親,嘴裡嘿嘿笑道:「女婿啊,多謝你肯娶我女兒,你可知道我的女兒退了三次婚了,這一次總算能嫁出去了,我也當上王爺了,謝謝、謝謝啊!」

  說完伸手還拉了拉頡安加的小辮,回頭對楚渝大聲笑道:「阿渝啊,你看你妹夫長得多漂亮啊,這小辮跟牛尾巴似的。」

  一邊說,一邊還用力拽了拽。

  頡安加只覺得頭皮一疼,嗷的一聲,伸手打開楚祖蔭的胳膊。

  可能是喝多了酒,楚祖蔭脚步不穩,被頡安加一擋,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楚祖蔭不幹了,一手捶地,一手指了頡安加,吹鬍子瞪眼睛道:「孽障,我可是你岳父,是你爹,你竟敢如此無禮,還不敢快跪下給你爹我磕頭認錯。」

  頡安加看楚祖蔭竟然給他拿出了老丈人的派頭,這個氣啊,你是誰爹啊。

  這時楚渝搖晃著身子,蹲在楚祖蔭身子前,滿臉慌張,驢唇不對馬嘴道:「爹,那個老道也在呢,是不是他和妹夫說什麽了,妹夫才打你啊。」

  「老道?在哪、在哪。」楚祖蔭搖著腦袋四處看。

  「在那呢。」,楚渝指了坐在梁景帝身後的元真。

  衆人就見楚祖蔭立刻就慌了,脚瞪著地,屁股往後蹭著,手指著元真大叫道:「你這個牛鼻子老道,竟敢壞老子的事。

  當年就是你算我女兒是天煞孤星命,說什麽她必須退三次婚,成婚後還得克死三個丈夫,還有只有把她嫁出去,我們家才能好,今天可算有人要娶她了,我也要當王爺了,你、你不能再胡說八道。」

  楚祖蔭忽然又像想起什麽了,滿臉諂媚的對景帝道:「陛下表哥,你不要聽牛鼻子老道瞎說,趕快下旨啊,快把我女兒嫁給北荻王子啊。」

  又一下撲到頡安加面前,抱住頡安加大腿,:「女婿啊,你不用怕,那牛鼻子老道算過,我女兒不行,但我們家阿渝可是鳳命,是旺夫、旺財,我讓他也跟著你,一定能旺你的。」

  這時楚渝翹著蘭花指,扭著腰,也蹭到了頡安加面前,嬌羞道:「大王子啊,我和妹妹是雙生子,其實那老道算的是我的命好,却被我家人按在了我妹妹頭上。

  你今天能求婚,就說明你和我是有緣份的,你放心,有我在一定能震住我妹妹的克夫運的,不會讓任何傷害你的,你就是我的大寶貝!」

  說著,攬了頡安加的頭,重重的在他臉上親了兩口。

  頡安加大腿被楚祖蔭抱著,身子不能動,不防之下,就被楚渝給親到了。

  頡安加聽說過中原有什麽男男之風,但是在北荻男子之間却是沒有這種事情的。

  他第一次來大梁,第一次見識到這種人,還被當衆親了,這可把他給噁心壞了。

  他拿手用力一推楚渝,一下子推到了楚渝肚子上了。

  就見楚渝誒呦一聲,捂了肚子,彎下身,一張嘴,哇的一下,今天吃喝的那點東西噴了出來,全都吐在了頡安加身上。

  衆人就見楚祖蔭這時也不抱頡安加大腿了,身子往後一側,那些髒東西他是一點沒蹭到。

  頡安加看著自己袍子上的泔水,又氣又噁心,嘴裡哇哇亂叫著。

  這大殿瞅著就熱鬧了。

  衛珩忙站起身,:「還不來人,伺候大王子更衣去。」

  馬上就從小太監上來,領了頡安加去換衣服。

  頡安加也顧不得別的什麽,連忙跟著太監走了。

  楚祖蔭看頡安加出去了,還衝著他的背影叫喚,:「女婿啊,別走啊,等會你就來下聘啊。」

  衆人扶額,除非頡安加瘋了,才能給你家下聘呢。

  楚祖蔭又向梁景帝作揖道:「陛下表哥,你快下聖旨啊,沒事,我女兒雖然克夫,但我兒子旺夫,你身後那個老道都知道,當初就是他給我家算的命。」

  曹德也在大殿內,看了這一幕,心裡就隱隱覺得不對勁。

  便看了身側吳雍。

  吳雍被曹德冷冷的一眼看得心頭一驚。

  他忙去看也坐在太子席後面的楊元安。

  楊家與楚家在晋陽這麽多年,楊元安對楚家父子也是很瞭解的。

  從楚祖蔭說出楚戚戚是喪門星這話,他就覺得這事不對勁了。

  楚祖蔭絕對不會這樣說楚戚戚的。

  他忙拽了太子韓瑾的衣袖低聲說了。

  但是韓瑾還是有些猶疑,這楚家父子可都吃了他的毒藥丸,若不按他說的做,沒有解藥,都會毒發身亡的。

  他不相信這兩個人會爲了女兒\妹妹,連自己的命不要了。

  可就是他猶豫的一會兒,事情就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韓瑾也不傻啊,一看就知道楚祖蔭父子在搗鬼。

  本來他將楚祖蔭父子抓來,就想用他們來威脅楚戚戚,好出上一回被楚戚戚耍的惡氣。

  按照他的劇本,楚祖蔭和楚瑜,應該是千恩萬謝同意將楚戚戚嫁到北荻去,幷自願放弃萬貫家財,投到太子門下。

  可現在事情完全沒按他想的得走。

  韓瑾站起來,陰惻惻的叫了一聲,「晋陽侯。」

  楚祖蔭和楚瑜都回頭看他,忽然楚渝一捂肚子,:「爹,,孩兒的肚子被大王子剛才打了一下,現在疼的厲害,哎喲,疼死我了。」

  說完嘴角竟流出血來,身子一軟竟倒在了地上。

  衆人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變故,這可是陛下的千秋節,出了見了血的事可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景帝的臉變沉了下來。

  這時衛珩走到了大殿中央,伸手抱起楚渝,又對楚祖蔭厲聲道,:「跟我到後殿去。」

  衛珩在此次千秋節中,負責整個京城的防衛。

  由他出手把殿前失儀的楚家父子帶下去也是屬正常。

  楚祖蔭這時也不鬧了,乖乖的跟衛珩出了大殿。

  楊元安看著衛珩將楚家父子帶走了,這就急了。

  這不是把好好的人質給放跑了嗎?

  韓瑾也有些著急,他抬頭看景帝,就見景帝身邊的那個道士,對景帝低語幾句。

  景帝點了點頭,那道士便也出了大殿。

  韓瑾也忙讓身邊的人也跟了上去。

  元真剛出大殿,就見衛珩身邊的人迎了上來,:「道長,大人請你趕快過去。」

  元真跟了那人到了一處偏殿,殿內楚祖蔭和楚渝都坐在榻上正與衛珩說話,神色清明,根本就沒有剛才醉酒的模樣了。

  衛珩見了元真忙道,:「師父,岳父大人說他們兩個都中了毒。」

  元真一驚,:「這是怎麽弄的?」

  楚祖蔭苦笑,:「被人算計了。」

  元真忙伸手替楚祖蔭號了脉,又翻了楚祖蔭的眼皮,看了他的舌苔,的確是中了毒。

  再看楚瑜,也是中了毒的。

  元真與楚家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此時不禁大怒,又是那個太子韓瑾在搞事情。

  看來他得找機會收拾一下韓瑾了。

  可是現在怎麽辦?

  太子那邊邊,絕對不會放過楚祖蔭父子的,如何才能把他們兩個帶出皇城呢。

  「師父,您是以什麽藉口出來的?」衛珩問元真。

  「我跟陛下只說,我的確是給戚戚和楚渝算過命的。我出來是要交待侯爺和世子不要亂說話。」

  「師父,那你現在先回陛下身邊去,若陛下問您,您就如此這般說。」

  衛珩在元真身邊耳語了幾句,元真點頭而去。

  衛珩安排人守好楚家父子,便又回了大殿。

  這時頡安加也換好了衣服,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坐在那裡也不提再向楚戚戚求親的事了。

  一旁的曹德看了頡安加的臉色便明白,他一定是覺得自己之前說的楚戚戚是祥瑞之人的話是在騙他。

  頡安加倒真是這麽想的。

  這大梁就沒好人,這曹德分明是在耍他。

  一個退了三次婚,連父兄都說克夫的人,他怎麽能娶?

  曹德心中氣惱,這太子真是廢物,與他合作辦點兒事兒,就沒有成功的。

  太子這邊也是惱火的,本來都是安排妥妥的事兒,怎麽忽然會變成這樣子了。

  可大殿內此時又是歌舞升平。

  這些人不好多說什麽,只在心裡盤算著自已的小九九。

  等一段歌舞過去,衆人就見衛珩上前在景帝身前小聲的說了幾句,景帝點頭,衛珩便退了下去。

  等衛珩帶著楚祖蔭二人就要出皇宮時,却被太子的侍衛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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