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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黑月光重生了》第63章
第63章 峰迴路轉

  就在董香君以爲自己就要被衛珩掐死時,衛珩鬆了手。

  董香君像塊爛泥似的倒在了地上,手摸著脖子,臉漲得通紅,大口大口的吸氣。

  衛珩蹲下身,又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猛力一抬,:「你應該慶幸,我不打女人,說,是誰指使你和戚戚說那些話的。」

  董香君一直知道衛珩是冷心冷肺的人,可是她沒想到衛珩竟是如此的狠心。

  她看著面前的衛珩,他就像從地府走出來的殺人修羅,那麽可怕、那麽冷酷。

  董香君的眼泪一顆接一顆的流淌下來,要說美人,還是有優勢,董香君即使如此狼狽,可哭起來仍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奈何她遇見的是衛珩,郎心似鐵,根本就打動不了。

  衛珩皺起眉頭,手又用力,咬牙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快說。」

  董香君就覺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她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忙道:「奴婢說,奴婢說~」

  「前幾日,有個年輕男子到了倚翠園,找到奴婢,他說,他說,大人如今有了未婚妻,以後都不會來見我了,奴婢開始不信,但是大人從回京後,的確沒有來看過奴婢。

  後來那個人又通知奴婢,奴婢按照他說的地點去了,當就看見大人挽著楚小姐的手,幫她在挑選首飾。」

  董鄉君想著那日她見到的一幕,衛珩何曾那樣溫柔過,他在幫著楚戚戚試頭簪,,小心翼翼的把一個個簪子插在楚戚戚頭頂上,就像怕碰痛了她。

  他的嘴角帶著笑,她從來沒見過衛珩這樣發自內心的笑過。

  他看著楚戚戚左挑右挑,這個滿意,那個不好看,可他沒有一絲的不耐煩,還低頭哄了她,給她拿主意。

  他的眼裡都是那個楚戚戚,他連注意都沒注意到她。

  董香君當時只覺得是一盆冷水從頭澆下來,把她的心都澆凉了。

  她在青樓裡做了這麽多年的花魁,見過無數男人,她當然能够看出衛珩對楚戚戚是真心還是假意。

  那天她失魂落魄的回了倚翠園,那個年輕男子又來了,他說他有辦法讓楚戚戚離開衛珩,但是需要她的配合。

  她本不應該答應的,可是她嫉妒,那嫉妒像蛇一樣啃咬她的心。

  這世間的男人幾乎都會三妻四妾,他那樣的大英雄,更會有無數的女子想嫁給他,她覺得這些是沒有關係的,而且以她的身份也無法做他的正妻。

  對她來說,她愛的人,可以風流、可以花心,可以誰都不愛,這樣他才能雨露均沾。

  可是如今她才知道,他是會愛的,他殘忍的將他所有的愛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他全心全意的愛著那個女人。

  她已經陪伴他這麽多年了,她以爲她終究有一天會打動他,他會把她從倚翠園接出去,真正成爲他的妾氏。

  可他現在就這樣撇下了她,讓她如何能甘心。

  終於她接受了那個男子的主意,趁衛珩去太子府參加中秋宴,來找了楚戚戚。

  可是她沒想到楚戚戚竟是這樣聰慧的女子,根本就沒把她的話當回事。

  而且她還惹怒了衛珩。

  「大人!」此時的董香君涕泪橫流,:「奴婢錯了,奴婢猪油蒙了心,求大人再給奴婢機會吧,奴婢只想陪在大人身邊,做牛做馬都行,求求大人了。」

  衛珩看著滿臉是泪的董香君,他只覺得從心裡感到厭惡,:「董香君,你爹是我父親的手下,當年你爹也被奸人陷害,入獄而死,而你被賣進了教坊,成了風塵女子。

  我回京後,遇到你,我就問你想不想從良,找個好人家嫁了,你說你不想,你願意做我的烟霧,做我表面上的紅顔知己。

  這些年,我虧待過你嗎?倚翠園我買下來直接交給了你打理,而且你打著我的名義,收了多少官員商戶的禮。

  你日進鬥金,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沒想到我竟養了一隻白眼狼,竟然敢反過來咬我一口。」

  東香君看著面色猙獰的衛珩,「大人、大人、奴婢真的錯了,請您看在這些年我兢兢業業爲您做事的份,上求您饒了我吧。

  奴婢就是嫉妒楚大小姐,奴婢從見到您的第一天,就想永遠陪在您的身邊,奴婢的心裡只有大人一人。」

  「想陪在我身邊,你也配!看在你爹的份上,這一次我不殺你!」衛珩站起身,轉身出了門,吩咐等著的衛福;「割了她的舌頭,砍去她的雙手,把她送到下面莊子裡,找個農戶嫁了,讓那個農戶好好看著她。」

  衛福明白,大人是怕董香君再泄露出什麽,不過只有死人才不會說出秘密,大人這一次也算是留了董鄉君一條命。

  衛珩急匆匆的回了自己院子,等到了楚戚戚的房間門口,就見楚戚戚正在指揮紅錦和綠拂收拾東西。

  「你這是做什麽?」

  楚戚戚抬了眼皮:「我連夜回晋陽。」

  什麽?

  她剛才說得不是氣話,她是真的要走,是真的要與他解除婚約。

  衛珩腦袋嗡的一下,不過,他可不是八年前的衛珩了,哪裡容她說要走就走,她說退婚就退婚。

  ……他怎麽能放了她。

  衛珩沉聲吩咐紅錦與綠拂兩個出去。

  紅錦與綠拂看了一眼楚戚戚,沒動地方。

  衛珩都要氣笑了,這兩個丫鬟倒是忠心,可是他若真想對楚戚戚做些什麽,她們兩個能攔得住嗎?

  楚戚戚也明白,衝兩個丫鬟點了點頭,紅錦和綠拂才出了屋,關上房門,便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的聽著。

  衛珩內功多强啊,耳朵一支棱就知道兩個丫鬟在做什麽。

  他娘的,難道她們還怕老子欺負你家大小姐嗎?

  難道沒長眼睛嗎?一次次的都是老子挨耳光,一點夫主的威嚴都沒了。

  想到這,衛珩正色對楚戚戚道:「哼,今日已經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了,若再有下次。。。」

  楚戚戚看著衛珩嗤笑:「若有下次,你當如何,打回來嗎?」

  ……打個屁!

  「哼,我什麽打過女人?只是你下次要打,不許當著太多的人面打,我好歹也是太傅,怎麽也得給我留些面子,還有要打最好在床上打,在床上你想打哪裡都行,想打多少下都行,嗯,現在就給你打。」

  說著衛珩就牽起了楚戚戚的玉手,往自己的另一邊臉頰輕輕拍了兩爪子。

  又笑道:「若還生氣,大雀雀也給你打。」

  說罷就挺了挺腰。

  楚戚戚本來覺得自己挺冷靜,要和衛珩好好說一說。

  但是看了衛珩這樣嬉皮笑臉的與她耍流氓,心頭的火便著了起來,:「你讓我打你是嗎?」

  ……既然他這麽耍賤,她就不客氣了。

  楚戚戚抬脚就踹向支棱起來的小衛珩。

  這要踹上了,可就斷子絕孫了,衛珩忙一躲,嘴裡哇哇叫著:「你要謀殺親夫啊!」

  脚一移,就要上來抱楚戚戚。

  可就見楚戚戚抬手一把拽下頭上別的金簪,手不知按了什麽,那金簪就變成了一把短劍。

  楚戚戚把短劍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衛珩!你如果再碰我,我就自戕,我說到做到,你知道後果的。」

  誒喲,衛珩就見那短劍的劍尖已經扎碰到在了楚戚戚的肌膚上,肌膚周圍立刻就紅了。

  衛珩一下子就不敢動彈了。

  其實按照他的功夫,他可以上手奪過短劍。

  但是他擔心,自己一搶,楚戚戚肌膚還嫩,不小心之間,再真的把她肌膚給碰破了。

  像楚戚戚這樣的貴女,肌膚寶貝得一點瑕疵都不能有,都是極小心的呵護的。

  他今天真給弄破了,那就是一輩子的罪過了,楚戚戚一定會與他算帳的。

  不光楚戚戚會與他算帳,師父元真也不會放過他的,還有楚家的岳父、岳母。

  衛珩嘴裡緊張的叫道:「戚戚,你小心些,我不過去、我不過去,你快把劍放下來。」

  哼,還想插科打諢把事情混過去,你衛珩想得到美。

  楚戚戚瞪起了眼:「衛珩,之前你要把我帶進京裡,我百般不願意,可是當時你說你會保護我,但現在你就是這樣保護我的?

  讓你的紅顔上門來與我示威,而你却在太子府與你的知己幽會,若不是今天我留個心眼,讓紅錦帶了師父給我的麻沸散還有這把短劍,我早就被那個色鬼給侮辱了。

  衛珩,你既有了知己,我們兩個的婚約就此結束,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今天我就要回晋陽,你若敢攔我,等我見了師父,必要請他老人家爲我做主。」

  衛珩之前的確想著夫妻打架,床頭打仗床尾和,他上一次從林雲昭的船上把楚戚戚帶回京,用的就是不要臉的勁,死纏爛打,這好女怕纏郎,到底磨的的楚戚戚心軟了。

  這一段日子,他們兩個人的確是非常好,他親她,摸她,情人之間該做的事,他們都做了。

  只是他仍舊感覺他們兩個人之間像隔了一層霧,而今天,衛珩才發現,他們兩個何止是隔了一層霧,而是一道冰墻。

  她根本不相信他與其他的女子是清白的,原來在她心中一直未對他們的感情有長遠的打算,原來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她就想著要跑。

  之前她跑到了海外,如今她想跑回家。

  ……現在的她從未曾像少年時那樣毫無保留的信任過他。

  衛珩閉了閉眼睛,心底因這樣的認知一片冰凉。

  「戚戚!」衛珩艱難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要傷害自己。

  你說你隻信任你看到,可是你明明知道今日楊元安誘惑你去太子府,就是要讓你看到他們想讓你看到的東西,你一直是聰明的,爲何想不透這一點。

  我說過,之前爲了掩蓋一些事情,我做出了風流的假像。

  陳玉波也是如此,今日有人告訴我,陳太師要找我談一談,我想著要把陳玉波的事解决了便去了,沒想到是陳玉波冒了她父親的名頭在湖邊等我。」

  衛珩這一輩子只用心研究過楚戚戚的心理,其他女子都不在他的考慮之內。

  就比如陳玉波,衛珩是沒有料到她竟會如此大膽的來約會他。

  陳玉波知道衛珩身邊有了未婚妻後著了急。

  她是陳家嫡女,也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家裡人希望她能嫁給衛珩,以壯大家族的實力。而衛珩又是能文能武,號稱「風采冠九州」,她也是喜歡的。

  她便找各種機會親近衛珩,可她到底深閨女子,而衛珩又總不在京中,她與衛珩實際上私底下就見過三次面,連十句話都沒說到。

  好在衛珩對她態度還算溫和,而且陳太師與衛珩側面提及婚事時,衛珩雖未同意但也沒有拒絕。

  陳玉波便以爲衛珩是中意她的,在京城貴女圈中她知道還有許多女孩也是喜歡衛珩的。

  她便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衛珩心悅她的話來,來宣示主權。

  時間長了,再加上衛珩也沒有否認,許多人就真的認爲她是衛珩的知己,衛珩會娶她爲妻。

  只是她以爲板上釘釘的事情,竟忽地天翻地覆了。

  衛珩竟冒出了一個未婚妻,而且這些日子,許多人都看到衛珩帶著他的未婚妻在京城逛街,對他的未婚妻是極爲寵愛。

  陳玉波覺得自己被甩了,而且因爲此事,她也成了京城貴女圈中的一個笑話。

  她之前有多顯擺,此時便有多難堪。

  她怎麽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呢,可是她也無計可施。

  但是新封的太子側妃楊纖雲這時找到了她。

  與她說了許多楚戚戚的事情,

  當她知道楚戚戚竟然與衛珩曾經退過婚,還又定過兩次婚時,心裡便瞧不起楚戚戚了,這樣不自重的女人是配不上衛珩的。

  那楚戚戚一定是用了什麽不入流的手段迷惑了衛珩。

  她一定要去找衛珩,告訴他,楚戚戚這樣的人是配不上他的。

  只有她才有資格做他的妻子。

  所以她答應了楊纖雲提出來的主意

  先與父親商量,讓太子爲她與衛珩撮合。

  另外在中秋宴上以父親的名義請了衛珩,私下見面,好好的談一談。

  可是沒想到衛珩見了她,臉色就不好看。

  而且一聽她說楚戚戚不好,便直接翻了臉。

  警告她,如果他再聽見,別人在他面前說他的未婚妻不好,他就不客氣了。

  說完衛珩轉身就要走。

  陳玉波的心裡徹底慌了,她知道衛珩這一走,她和衛珩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她也不顧得女孩家的矜持了,裝做心口疼,趁衛珩不備之際撲進了他的懷裡。

  想著她這樣也算與衛珩有了肌膚之親,衛珩就不能就撇下她。

  可是此時她才真正知道衛珩的心真是鐵石一般,她剛摟上衛珩的腰,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覺得衛珩的身體像冒出了一股巨大的氣流。

  一下子把她推出老遠,她脚不穩就栽進了湖水裡。

  可是衛珩是連瞅都未瞅她,也沒管她的死活,轉身竟然走了。

  衛珩將他與陳玉波之間的事情,說給楚戚戚聽,又將他對董香君的處置也告訴了楚戚戚。

  「戚戚,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要信任我啊。」

  衛珩覺得他就差把自己的心、肝、脾、肺掏出來給楚戚戚看了。

  「你怎麽處置她們是你自己的事情,但這一次我傷了太子,我必須的得離開京城。」楚戚戚堅持要走。

  「戚戚!」衛珩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剛才你說我不保護你,可是你給我機會讓我保護你了嗎?

  太子韓瑾爲人殘暴好色,你以爲你現在能走得脫嗎?即使你走了,他如果半路上劫了你,或者去晋陽找你呢?

  戚戚,這事我會處理的,但爲了你的安全,我不能放你走,過兩日師父就到京城了,等師父來了再定。」

  楚戚戚心裡也明白,她現在走,衛珩是不能放他走的。

  但她心裡不痛快,怎麽也得鬧一鬧,而且她現在徹底得罪了太子,她只有提前帶了父母、哥哥出海回戚戚國了。

  至於她和衛珩,這婚約已經是維持不下去了。

  只是她做這些事情之前,還真得見見師父,和師父再商量一下。

  「好,我暫時不走,在這裡等師父,但是衛珩,從今日起不允許你再踏進我的房間一步,你我之間一切等師父定奪。」

  既然真的要走了,就不能再與衛珩不清不楚的牽扯了。

  衛珩無奈,不過楚戚戚能鬆口留下來就已經算好事了,餘下的只能慢慢哄了。

  但衛珩心中裡的怒氣還是高漲的,今日若不楚戚戚警覺,帶了師父給的短劍和麻沸散,麻倒了那個宮女,可能就被太子給玷污了。

  他的確是沒有保護好他的大寶貝,這口氣他咽不下去,只能找那些想離間他和他的大寶的罪魁禍首們撒氣。

  衛珩派人下去仔細的查了一番,只一天便接到下面人的報告。

  ……吳雍。

  呵,在晋陽城,楚戚戚放過這小子,這小子竟帶著家人來了京城,而且還成了曹德的乾兒子。

  當年曹德也曾想認他爲乾兒子,被他拒絕了。

  他當然知道曹德的乾兒子實際上是幹什麽的。

  吳雍如今沒了狀元的名頭,倒是撇下了面皮,賣起了屁股。

  但是吳雍如此行事,應該是曹德指使的。

  這兩年,曹德總怕他羽翼豐滿,不再聽話,一直想找機會震攝他,只是他用錯的手段。

  還有楊元安,楊纖雲,他們既然敢在戚戚身上打主意,那麽這些人全都該死。

  衛珩這邊想辦法要弄這些人。

  但是楊元安這些人,一計不成,也是要想再生毒計的。

  尤其是太子韓瑾,美人沒得到,反倒被美人打得滿頭是包。

  他何成這樣吃過這樣的虧。

  韓瑾醒了後是大發雷霆,但楊元安心裡是有準備的。

  便跪在他面前巧言請罪,只說他剛開始不想讓太子帶楚戚戚,是因爲楚戚戚也曾經是他的未婚妻,他是瞭解她性格的。

  這個女子一向是極爲陰毒的,他是怕太吃虧,後來衛珩來找楚戚戚,他爲了不把事情鬧大,只能替太子遮掩下來。

  如今太子殿下想得到那個楚戚戚,首要的就是先把衛珩鏟除了。

  其實太子韓瑾心裡對衛珩一直是戒備的,衛珩權勢熏天,對□□也是極有威脅的。

  但是衛珩手中有兵權,還有曹德的支持和父皇的信任。

  他雖身爲太子也是動不了的衛珩的。

  但他也是咽不下心中這口氣的。

  楊元安只說,再等一下機會,再想辦法收拾衛珩。

  而曹德的常侍府內,曹德聽吳雍說了,那個楚戚戚竟然從太子手下逃脫了。

  曹德不禁有些驚訝了,以太子的好色,這個女子竟能跑出來,看來倒是極聰明的。

  「你給乾爹好好講講這個楚戚戚的事情。」

  吳雍到底是與楚戚戚訂過婚的,他便詳細的給曹德講了楚戚戚和楚家的情况。

  「你說這楚戚戚與衛珩還是師兄妹,他們的師父叫元真。」

  元真的名字,曹德倒是從衛珩那裡聽到過。因爲衛珩要把元真推薦給景帝,共修道法。

  曹德也曾找人查過元真,知道這人是大梁道家的第一人,修爲很是厲害。

  便也替衛珩在景帝面前說過元真的好話。

  但他今天是第一次聽吳雍說,這個元真是會武功的。

  「嗯,我聽楚家下人說過,元真的武功極高,衛珩是他手底下的高徒,武功也是高的。連那個楚戚戚也是會兩手的,聽說這次太子都被她打傷了。」

  衛珩的武功極高?

  曹德聽了這話就是一皺眉。

  衛珩會武功他是知道的,衛珩在他面前也沒有隱瞞。

  但衛珩只說他的武功是家傳的,因爲衛珩的父親也是武將,他幷沒有懷疑過衛珩武功的來歷。

  當初他在景帝面前提携衛珩時,也曾查過衛珩在晋陽城那三年的事情。

  但下人回來禀報,只說衛珩是在他定娃娃親的楚家長大,但參軍前便與楚家解除了婚約。

  他便以爲衛珩與楚家的關係幷不好,但如今看衛珩對楚戚戚如珍似寶的態度,這衛珩明明與楚家的關係十分密切。

  所以衛珩在他面前,是撒了謊而且還隱瞞了很多事情。

  他竟然提携了這麽一個狡猾的狼崽子。

  吳雍就看曹德手握了桌角,往下一掰,那桌角就被他掰了下來。

  然後他用手一揉搓,那桌脚就變成了畿粉掉落下來。

  吳雍被震待了,原來曹德竟是會武功的,而且武功還是極高。

  只是雙方都沒來得及出招,中秋宴過後的第三天,風雲突變。

  北荻五萬大軍,殺過邊界,偷襲了大梁的嘉榮關。

  幷在嘉榮關屠城三日,百姓血流成河。

  然後北荻大軍北上隻指嘉慶關,如果過了嘉慶關,再過了潼關,那麽大梁北方一帶就被北荻人全部占領,京都也就危險了。

  嘉慶關太守連發十道求救奏章,請求朝廷派兵增援。

  太子和曹德都向景帝推薦了衛珩。

  第五日,衛珩便奉旨率領京中的兩萬黑龍騎趕往嘉慶關。

  而楚戚戚也被衛珩換了男裝,跟著大軍一起同往。

  楚戚戚這一去,便和衛珩共同經歷了一場生死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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