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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兒寵》第70章
第70章

  姜玉瑩現在完全是懵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太子殿下會指明要她去赴宴。

  原本以前她認為可能憑藉自己丞相嫡女的身份,就算和大皇子成不了,那也還可以試試太子殿下這條路的。

  可是她記得他爹聽她提了這話後立即將她狠狠給罵了一頓,還警告她不准肖想太子殿下,說太子殿下此人心機深沉絕非良人。

  只是在經歷了水牢那事後,無論是大皇子還是太子殿下,姜玉瑩都不敢肖想了,她只想活命,好好地做她的丞相嫡女就是了。

  那麼這次……太子殿下究竟是何意?

  薑玉瑩這般想歸想,但終究還是不敢駁了太子,也只能在家中待著,等待著宴會那天的到來。

  很快便到了宴會這天,薑玉瑩早早便被她娘喚起來了,其實她娘的意思太明顯不過了,想讓薑玉瑩去搭上太子殿下。

  可她娘不知道的是,太子殿下又豈是那麼好糊弄的,薑玉瑩被她娘吵得頭疼,從小養成的大小姐脾氣一下子便上來了。

  「娘,您能不能不要再嘮叨了,您不嫌煩我還煩呢。」

  她娘本就是個脾氣不好的,這下聽自己女兒這麼說,倒像是在教訓她似的,姜夫人一下子也板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著薑玉瑩罵道。

  「你個不成器的東西,怎的和你那迂腐的爹一個模樣,真真是討打喲,氣死老娘了。」

  薑玉瑩裝作沒聽見她娘的罵聲似的,只是閉著眼睛讓丫鬟為她上妝,薑玉瑩這才想起來那日在她爹書房外聽到的話。

  她聽下面的人向他爹稟告說,今日太子設宴大皇子也會去,想到那個男子,薑玉瑩心中雖然懼怕,但只要一看到大皇子的那張臉,心中更多的則是不甘。

  說到底,還是意難平。

  那般俊逸無雙的男子,京中有幾個女兒家看到了能管住自己的心。

  何況若說以往大皇子人微言輕,不得勢,那麼現在呢,將將封了甯王的大皇子是何等的風光無限。

  想到大皇子為了那個山野女子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說不妒忌都難,心裡說不恨也是假的,回想起大皇子對自己的那些羞辱,薑玉瑩的指甲狠狠地陷進了肉裡去。

  而此時景燚這邊,甯王府,伊影閣內。

  「燚哥哥你怎的又要出去啊?」小姑娘嘟著嘴巴道。

  景燚溫聲道:「與與乖,燚哥哥和清風出去有要事要辦,不過呢,晚上便會回來的。」

  小姑娘聞言竟是歎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像極了景燚的作風,道:「唔,燚哥哥你走吧,記得早點回來哦。」

  「嗯,自然是聽你的。」景燚笑著道。

  東宮。

  宴請的人基本都已經到了,被邀請的王公大臣們都早早便來了,生怕落下個什麼錯處來。

  太子宴請,誰敢來晚啊。

  王憶情本是不想來的,但她父親說了,太子殿下帖子上寫了攜女同行,任她不想來也不行啊。

  好在來赴宴的大人以及家眷都在,倒也不會顯得如何。

  王憶情下了馬車便和自家父親走在一起,哪成想方走幾步便看到了迎面走來的薑玉瑩,還真是冤家路窄。

  也對,丞相姜如也算是權貴之臣了,哪能不在受邀之中呢。

  王憶情不想在這裡同薑玉瑩發生口角於是便裝作沒有看到,忙隨她父親進去了。

  隨王洵進去後,便有人將他們領到事先安排好的位置上去,因著太子殿下還未到,所以大家便相互寒暄著。

  這種宴會王憶情自是不能和父親坐在一起的,按理說應當是妻女同坐的,可是父親多年未娶,她們府上除了嬤嬤侍女便沒有其他女眷了。

  一個人坐便是了,王憶情倒也覺得沒什麼的,別人若是要看要議論,那便由他去吧。

  忽然之間,殿上的聲音嘈雜了起來,王憶情一看,來人不正是新封的甯王,大皇子嗎?

  想不到,太子竟然還宴請了甯王?王憶情雖不懂朝中之事,但太子同甯王之間的那些事她還是多少聽說過的。

  看來,今日的宴會怕是不簡單了。

  景燚帶著清風進入,便有人上前來迎道:「王爺請隨奴才來。」

  周圍人紛紛皆在猜測甯王為何會突然出現在太子的宴會上,景燚懶得理會那些個人的打探,兀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景燚作為王爺,位置自然是安排在主位下首,旁邊坐的便就是王洵了,景燚朝著王洵微微頷首示意,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坐下後,清風便就站在景燚的身後侯著,景燚似是不經意地掃了一圈在座的人。

  呵,來人可真不少,看來今日為了自己,景彧這鴻門宴設得還真是費心了。

  而薑玉瑩此時身子卻是忍不住一顫,方才大皇子一定是看到她了,薑玉瑩現在每次只要想到在水牢裡看到的那雙狠辣涼薄的眸子便會忍不住顫抖。

  薑玉瑩捏緊了手中的帕子,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一旁的姜夫人似是看出了不對勁,忙問:「玉瑩?你這是怎麼了?」

  「娘,我沒事。」

  薑玉瑩心中有些煩躁,她對那人真是又恨又愛啊,恨的是那個人對她的羞辱和那些懲罰,可就是這樣的男子哪個女子不希望能夠得到他的寵愛呢?

  想到了先前景燚看那個山野女子時的寵溺疼愛,薑玉瑩便心中泛起了酸,妒忌得很。

  世人常說,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說的便是此時此刻薑玉瑩的心境了。

  在喧鬧的大殿之中,突然有人道:「太子殿下到」,下面便立即噤了聲。

  一路走到首位坐下,瞧著下面已經來了的人,景彧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唇,人多了好戲才能登場不是。

  坐下後,景彧清了清嗓音道:「這次宴會請大家來主要是為了恭賀我的皇兄,也就是甯王殿下。」

  景燚聞言噬笑了下,不過也只是一瞬便恢復了自然,景燚放下茶盞,眼神帶著些玩味看著上面的那個人道:「皇弟恭賀我什麼?」

  既然你在要玩兄友弟恭的把戲,那我便奉陪到底。

  「哦?當然是恭賀皇兄終於苦盡甘來,封了爵位不是?」景彧一副天真的口氣道。

  景燚輕笑道:「是麼?那便多謝皇弟了。」

  兩人在你來我往之間過著招,下面在座的大臣們皆裝作一副看不出來的模樣。

  晚宴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薑玉瑩實在是坐不住了,想出去喘口氣,於是便悄悄溜了出去。

  出了大殿,薑玉瑩往側邊走了去,她記得來的時候這邊有個亭子。

  薑玉瑩將將在亭子裡坐下,便聽得背後響起了一個聲音,「姜小姐好興致,竟然也喜歡我這亭子?」

  聞言,薑玉瑩轉身一看,亦是十分訝異,這不是方才還坐在殿上的太子殿下嗎?

  怎的那麼湊巧,她一出來便遇到了?說沒有人跟蹤她,她都不信。

  饒是如此,薑玉瑩還是怕自己惹禍上身,遂福身施禮道:「臣女不知殿下在此,還望殿下恕罪,既然殿下在此處休息,那臣女便告退了。」

  也不等景彧說話,薑玉瑩便直接轉身要出亭子去。

  景彧低嘲地笑了下,不過姜玉瑩自然是沒能聽到這聲低嘲,而後開口道:「據本宮所知,姜小姐傾心於我的皇兄吧?」

  姜玉瑩聞言停下了腳步,她不知道太子此話是什麼意思,究竟想要做什麼?

  「殿下此話何意?」

  景彧走近了幾步又道:「本宮還知道,我的皇兄心裡只有他府裡養著的那個小姑娘,哎,若是姜小姐想要做甯王妃恐怕是難囉。」

  薑玉瑩下意識便否認道:「殿下說笑了,臣女……臣女怎敢肖想甯王殿下?」

  「哦?你不敢嗎?那許是本王記錯了吧,呵,還說呢,若姜小姐有此意願的話,本宮倒是樂意助你一臂之力。」景彧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還有些遺憾的味道在裡面。

  薑玉瑩心中那點不甘頓時便被景彧幾句話給點燃了起來,愈發有燎原之勢。

  其實薑玉瑩也不是沒有想過其他的法子,她以前也想過不論用什麼法子,只要能成為大皇子的女人,憑她一個丞相嫡女,那麼她便有機會爬到正室的位置上去,可是她終究沒那麼膽子,也沒人給她機會。

  現下聽聞太子這樣說,心裡難免沒有波動,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太子殿下為了要抓住大皇子的把柄而作的局。

  姜玉瑩轉身重新走入了亭子,既然太子殿下要和她做這個交易,那肯定有條件吧,她可不認為太子殿下會這般好心地幫她。

  「殿下,我想知道這麼做的條件是什麼?」

  景彧聞言笑了,道:「果然是薑相之女啊,一點就透,條件嘛,對姜小姐你來說可沒什麼難度。」

  薑玉瑩問:「什麼條件?」

  「這個等事成以後,待姜小姐真正入主寧王府了本宮自會告知你的。」

  姜玉瑩聞言心中一時竟拿不了主意了,太子殿下真的會幫她嗎?薑玉瑩閉眼,心道成敗在此一舉,她要搏一搏。

  她薑玉瑩也不差,為何便做不了甯王的女人,或許等她真的成為了景燚的女人後,他便對她好起來了呢。

  「好,我答應你,不知殿下要如何做?」

  景彧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光,不過他掩飾得極好,隨後從袖口裡拿出一樣東西來,道:「姜小姐,這是失魂,姜小姐知道該怎麼做吧?」

  「失魂?」

  若薑玉瑩猜得沒錯的話,這可是烈性最強的合/歡藥吧。可是這麼做的話,她真的便是要捨去了女兒家所有的名聲了。

  景彧自然看出了薑玉瑩的猶豫,於是道:「姜小姐,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何況今日本宮已經為你準備好了一切,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薑玉瑩咬牙一狠心道:「好,我聽殿下的,只是,殿下真的保證萬無一失嗎?」

  「當然。」

  姜玉瑩聽了景彧的安排,去了旁邊的一所院子裡,而景彧則是心情很好地回了宴會上去。

  景彧回到了宴會,坐下便抬起了酒杯,對著景燚道:「皇兄,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好好兒一起喝一杯,這杯酒,皇弟敬你。」

  景燚挑了挑眉,沒有立即回他,怎的他和薑玉瑩一前一後出去後,回來便要敬自己酒,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哦?也是。」景燚說著伸手拿起了自己的酒壺要給自己倒酒,不過而後遺憾地道:「咦,竟然喝完了,不若我便以茶代酒吧。」

  景彧卻不會輕易放過他,而是對身邊的人吩咐道:「還不快去給皇兄加酒?」

  「是,殿下。」

  景燚看著那個小太監拿著酒壺來給自己斟酒,也沒有出聲打斷,只是任由他為自己斟滿酒。

  待那個小太監斟滿後,景彧拿起自己的酒杯,道:「這杯酒敬皇兄。」

  景燚看了看景彧,而後笑了,伸手端起酒杯正要喝下去之時,卻不小心被身旁侯著的那個小太監給撞到了桌案,酒全灑在了景燚的衣袍上。

  那個小太監忙跪下道:「王爺饒命,奴才一時不小心的,王爺饒命啊。」

  景燚勾了勾唇,怎的偏偏那個時候他會不小心撞到自己的桌案呢?

  看來,問題不在酒裡,還有後招等著自己呢。

  景燚抿唇道:「無礙,罰了你也挽救不回來這衣袍了,何況,這也不是寧王府,要罰自然也是太子殿下罰不是?」

  景彧這才裝作一副很生氣的模樣道:「蠢奴才,給本宮滾下去。」而後又換上了笑容對景燚道:「皇兄勿怪,是那奴才的錯,本宮會好好懲罰的,皇兄的衣袍都髒了,去換一身乾淨衣袍吧。」

  說完也不等景燚說話,便吩咐道:「來人,帶甯王去偏殿換身衣袍。」

  景燚算是看出來了,恐怕不只是換衣袍那麼簡單吧?

  清風小聲問:「主子?」

  景燚笑了笑,道:「無礙,那便去換一身衣袍吧。」說完眼神和清風略微交流後便隨著侍從去了偏殿。

  到了偏殿,那侍從道:「王爺請稍等片刻,奴才這就去取衣袍過來。」

  其實景燚才將將進了偏殿便聞到了一股味道,卻不是一般的熏香氣息。

  這味道景燚知道,邀月閣那種風月場所用的可不少,是藥性極為烈的失魂。

  景燚眼底劃過一絲冷意,竟然玩這般下作的手段麼?

  不過可能要讓景彧失望了,因為,這失魂對他來說沒有什麼作用。

  只是,既然來都來了,怎麼能不陪他們演好這齣戲呢?

  整個宴會少了的女子就只有薑玉瑩一個,想到了薑玉瑩,景燚眼底滿是寒光,既然你那麼想死,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我了。

  隻怪你太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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