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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29章
第129章

  海陵郡主站上主台,逼視江令宛。

  「身為此次募捐負責人,你口口聲聲號召大家捐款,還呼籲大家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儘量多捐,多多益善。」

  「但是你自己是怎麼做的呢?」

  「你隻捐了區區一千兩!論起富裕,在座大部分人都遠不及你,但是有許多人捐的都不止一千兩。你成親之時,五百五十抬嫁妝那是京城,不,確切地說是整個大齊獨一份。你如此富有,卻在捐款時摳摳索索,隻捐了這麼一點錢。」

  「身為負責人,不思以身作則,身體力行,隻讓別人捐款,自己卻捐了一點點,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又有什麼資格接受聖上的誇讚?」

  為了這一天,海陵郡主準備了很久,這些話更不知在腹中打過多少遍草稿,又因她十分厭惡江令宛,此時臉上的表情深惡痛絕,語氣嚴厲,渾身上下寫滿了嫉惡如仇。

  底下的人群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這是募捐大會,最終是要靠捐款多少來說話的,江令宛隻捐了區區一千兩,的確太少了。

  學社裡的兒郎姑娘們立刻站起來表示抗議:「什麼隻捐了一千兩,難道我們捐的那些不算嗎?水央學社捐了三萬兩,水沚學社捐了兩萬五千兩,我們都是衝著宛卿才捐贈的!」

  海陵郡主早料到他們會這麼說了,立刻反唇相譏:「那又如何?你們捐的再多,也不能掩蓋江令宛捐款少的事實。」

  「一千兩!」海陵郡主輕蔑看向江令宛,眸中閃爍著打壓她的得意,「區區一千兩就恬不知恥坐在這裡接受大家的讚揚,我都替你臊得慌。」

  「郡主說錯了,宛姐兒所捐不止一千兩。」程靜昕站起身來,先衝眾人頷首,再微微揚了聲音,「我們京華女學捐了兩萬兩,其中宛姐兒出了五千兩。」

  曾經,程靜昕膽小怕事,甚少在眾人面前出頭,但最近這幾年,她漸漸活潑,膽量也比從前大很多。這樣眾目睽睽之下,她也敢站起來正面頂撞海陵郡主,維護好友。

  江令宛覺得很暖。

  海陵郡主覺得很詫異,因為江令宛額外捐的這五千兩是她不知道的,不過她並沒有慌,一聲冷笑後,她質問程靜昕:「這兩萬兩是以京華女學的名義捐贈的,那這個善人就是京華女學,不是江令宛。若照你這麼算,其他人也可以很多人俱在一起湊個整數,占個名額,然後大家並列進入十大善人榜,那聖上的上林苑恐怕都坐不下了。」

  「本郡主知道,你跟江令宛是好朋友,在場有不少人都是江令宛的支持者,但錯了就是錯了,捐得少就是捐得少!」

  海陵郡主疾首蹙額、語氣痛心:「此時被瘟疫折磨的災民無家可歸,朝不保夕,我們應該節衣縮食為災民捐款,可是你們看看江令宛,她身穿綾羅綢緞,頭戴昂貴玉飾,手腕上的那個玉鐲就不下百兩,這樣的做派哪有半分為災民擔憂著急的模樣?」

  「她的富有人盡皆知,我不否認她很有號召力,讓大家捐了很多錢,但她本人吝嗇,有錢給自己花,卻捨不得捐贈給災民,這是不能忽略的事實。」

  海陵郡主這些話極具煽動性,底下坐著的眾人的確被她說服了,眾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看向江令宛的眼神充滿了質疑與不滿。

  海陵郡主一臉得色,像個得勝的公雞,她昂起頭顱,揚聲道:「我不問旁人,只問江令宛你,你自己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合適嗎?」

  陸明珠按捺多時,早忍不住了,她一把攥住程靜昕的手,眼睛直勾勾盯著江令宛,心裡的想法呼之欲出:宛姐兒,給我狠狠打她的臉,不要心慈手軟,打得越狠越好!

  江令宛衝好友拋去一個放心的眼神,站起身來,與海陵郡主對視:「郡主的意思是說,因為要救濟災民,所以我不能穿平時穿的衣裳?要節衣縮食?」

  「沒錯!」海陵郡主昂首挺胸,言辭激烈,「就算你不能像我這樣穿著樸素,也不該穿得如此華麗。災民們還在受苦,你卻衣食無憂,毫無同情憐憫之心,莫說別人,便是我也看不下去。」

  眾人終於注意到了,海陵郡主穿著粗布衣衫,不僅通身上下沒戴一個首飾,裙擺最下方甚至還打了補丁,樸素極了。

  大家暗暗點頭,這才是真正憐惜災民之人。

  再看江令宛,她衣飾與平時並不區別,並不是特別華麗,可跟海陵郡主一比,就顯得格外華麗了。

  這樣一看,江令宛的所作所為,的確有失妥當。

  大家的議論聲比剛才大了許多,海陵郡主越發得意,眼中滿是挑釁,她覺得自己已經贏了,她等著看江令宛丟臉。

  不過她想像中驚慌著急的神色並未出現,江令宛很淡然,她扯了扯唇角,反問海陵郡主:「郡主的意思是大家要跟災民同進退,穿得要比平時破,吃的要比平時差,這樣才算有同情心了?」

  「當然!」海陵郡主把頭一揚,「本郡主就是這麼做的。」

  「那為什麼郡主還乘坐馬車而來呢?而且是十分華麗的馬車。」

  江令宛的質問剛一出口,海陵郡主的臉色就僵了一下。

  然而,這只是剛剛開始,江令宛目光微微一閃,揚聲道:「若照郡主這麼說,您更不該使喚丫鬟,畢竟災民們連飯都吃不飽,您卻呼奴喚婢的,這樣合適嗎?」

  「還有您住的地方,也該捐出來供災民們居住。就算你捨不得,至少也該到城郊災民區去,與災民同吃同住,睡大鋪,住庵棚,這樣才算與災民同進退,才算有同情心。」

  「我很期待郡主您能以身作則,給我們做個榜樣!不知郡主打算何時行動?」

  海陵郡主沒想到江令宛會說出這麼一番話,她眼神一閃,硬著頭皮道:「你才是募捐的負責人,真要以身作則,自然也該你先開始。」

  「可以,我願意與災民住到一起,畢竟派藥第一天我已經去災民待了整整一個白天了,再多住一夜倒是無妨。我倒想問郡主一句,我敢去,你敢嗎?」

  海陵郡主咬了咬牙,沒說話,她當然是不敢的,那些賤民髒死了,她怎麼能跟那些賤民待在一起。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若說不敢……剛才的努力就白費了;若說敢,她就不得不履行承諾了,畢竟這麼多人看著,若是答應了不去做,一人一口唾沫就要把她淹死了。

  她咬著牙,憤恨盯著江令宛,你這個賤人,竟然如此逼我!

  江令宛冷笑一聲:「不敢說話了嗎?你不說,我替你說,你不敢!你沒那個膽!所謂與災民同進退,不過是一句口號,不過是你攻訐我的一個藉口。穿補丁衣服算什麼?你穿補丁衣服對災民有一星半點的幫助嗎?若穿補丁衣服,就能讓災民康復,我願意天天穿補丁衣服。」

  「衣飾與平常一樣的人獨我一個嗎?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是跟平常一樣?我們既然來到這裡,出現在這裡,就說明我們願意幫助災民,願意力所能及捐款。就算我們不穿補丁衣服,也不能否認我們的愛心。」

  「你一句衣飾與平時一樣,就想抹殺掉我們這十天的努力,我告訴你,你休想,我堅決不答應。我們的努力有目共睹,我們為災民籌到善款五十三萬兩,為朝廷節省了五十三兩,這是我們所有人一起努力的結果,我們以此為傲,以此為豪,以此為榮。你想出風頭,可以,但你想踩著大家上位,休想!」

  她的話慷慨激昂,振奮人心,把海陵郡主陰暗的心思暴露到陽光之下,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句「好」,滿場都響起對熱烈的叫好聲。

  剛才被海陵郡主煽動的人立刻反水,指著海陵郡主罵:

  「太無恥了!我們捐款這麼辛苦,她一句話就想抹殺,穿著正常怎麼了,我穿自己的衣服礙著她什麼事了。」

  「卑鄙心黑,手段拙劣,當著大家的面穿補丁衣裳作秀,誰不知她背地呼奴喚婢,香車寶馬,生活奢侈!」

  「這是募捐大會,大家為了募捐而來的,這個跳樑小丑上躥下跳出盡風頭,若不是宛卿點出她的心思,說不定我們就被她騙了。」

  「就這手段也想跟宛卿一較高下,真是不自量力!」

  「真想跟宛卿比,也不是不行,拿出本事來,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太卑鄙了。」

  你一言,我一語,把海陵郡主罵了個狗血淋頭,後來大家一致讓海陵郡主滾出去。

  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了海陵郡主的預料,按照預想,被眾人鄙視,被大家趕出去的人應該是江令宛,而不是她。

  辱駡聲越來越難聽,海陵郡主臉色鐵青,雙目陰沉,她咬緊牙關站著,不願意離開。

  她不能走。

  她還沒有撕破江令宛的臉皮,還沒有讓眾人看清楚江令宛的真面目。

  剛才是她大意了,著了江令宛的道,可是接下來她不會饒了江令宛,她要讓大家知道,究竟誰才是沽名釣譽,不知廉恥的那個人。

  「夠了!」

  海陵郡主一聲怒喝,寒著臉道:「就算你們辱駡我,也改變不了江令宛隻捐贈區區一千兩的事實。」

  「我穿補丁衣裳或許有失妥當,但江令宛沒有以身作則也是真的。你們憑什麼隻指責我,而不指責江令宛?還不是因為江令宛伶牙俐齒,善於蠱惑煽動?」

  「我口齒不及你,沒有你會煽動人心,但論起捐款,我絲毫沒比你少。就憑我以個人名義捐贈五千兩,我就有資格鄙視你,質疑你!」

  「你確定比我捐的多?」江令宛眉頭一挑,「有時候捐了多少錢,不一定非要說出來的,匿名捐款,做好事不留名也是可以的。」

  「沒錯!我們宛卿匿名捐了許多錢,在善人榜前列,比你捐的錢多多了。不過區區五千兩,跟宛卿捐贈的銀子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好嗎?」

  海陵郡主大喜,激動得渾身都在發抖。

  不枉她費盡心機,不枉她剛才忍受這麼多屈辱,江令宛果然上鉤了。

  她就知道她會冒名頂替,她就知道江令宛會說自己是水央居士,這麼好的事從天而降,江令宛怎麼可能不上當。

  我要的就是你上當!

  「你?匿名捐款?」海陵郡主壓著內心的激動給江令宛挖坑,「你確定?」

  江令宛不急不緩,聲音很平靜:「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好啊!

  臉皮可真夠厚的。

  要不是我知道事實真相,怕就要被你騙過你了。

  還想騙人!

  你做夢!

  海陵郡主目光一轉,看向其他人:「你們呢?相信她匿名捐款了嗎?」

  「我們當然相信,宛卿說一是一,說二是二,她既然說匿名捐款了,那她就一定匿名捐款了。」

  海陵郡主笑了,笑容裡帶著憐憫:「你們太可憐了,被江令宛騙了這麼久還不知道。我告訴你吧,江令宛根本沒有匿名捐款,她一直在撒謊。」

  「我們不信!」

  「你休想污蔑人,休想朝宛卿身上潑髒水!」

  「不管你說什麼,我們都不會相信你的。」

  海陵郡主並不生氣,她反而很興奮。

  你們不信好啊,你們現在越護著她,等會臉就會越疼。

  還有江令宛,這一次你休想討得了好。

  「我理解你們的感受,其實我也不願意相信江令宛會做這樣的事,但事實就擺在眼前,由不得你們不信。」

  海陵郡主把下巴一揚,看向觀眾席,朗聲道:「翡翠,你還等什麼,還不快站出來告訴大家,水央居士是誰。」

  她這話一出,眾人都驚了一下:

  什麼意思,難道水央居士不是宛卿江令宛,而是另有其人?

  難道是海陵郡主?

  不會吧?

  是不是哪裡弄錯了?之前大家一直傳言說水央居士就是江令宛,還問她是不是匿名捐款了,她沒有否認啊?

  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眼神中,觀眾席上走出一個臉生的女子,看裝扮不是丫鬟也不像哪家的小姐。

  剛才就有人好奇這個人究竟是誰,畢竟大家就算不認識也聽說過,而這個女子像是憑空冒出來的,竟然沒有一個人認識她。

  這個女子其實是一名宮女,名叫翡翠,平時一直在宮裡,甚少出來,所以大家都不認識。

  海陵郡主找她出面就是因為這一點。

  翡翠上臺之後,海陵郡主便問法玄大師:「大師,您可認識她嗎?」

  法玄大師面容慈悲依然,點了點頭。

  海陵郡主又問:「以水央居士之名捐贈白銀五萬兩的人,可是她嗎?」

  眾人的心瞬間懸了起來,緊張地盯著法玄大師。

  法玄大師再次點頭。

  大家沒有說話,紛紛對視,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

  海陵郡主對大家的反應很滿意,她對翡翠說:「你告訴大家,水央居士究竟是誰?」

  在眾人震驚的眼神中,翡翠緩緩福身,朗聲說:「奴婢是慈甯宮的宮女,奉郡主之命捐贈白銀五萬兩,郡主才是水央居士。」

  真相大白!

  雖然大家已經猜到了,可此時依然覺得驚詫。

  江令宛不是水央居士,海陵郡主才是!

  大家面面相覷,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海陵郡主是水央居士,豈不是說明江令宛她……

  「江令宛明明隻捐了一千兩,卻說自己匿名捐了許多錢,冒名頂替水央居士。」海陵郡主振振有詞,痛心疾首看向江令宛,「我本來是不想拆穿你的,但是你太過分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騙大家,是可忍孰不可忍。江令宛,你太讓過分,太讓人失望了!」

  「尚書大人,這樣滿口謊言,鬼話連篇之人,有什麼資格受到聖上嘉獎?」

  戶部尚書也站了起來,他沒有直接回答海陵郡主,而是看向江令宛:「江夫人,您有什麼要跟大家說的嗎?」

  江令宛衝戶部尚書點頭,雙目在場中一掃,待大家安靜下來,她才緩緩道:「郡主很聰明,故意選了水央居士這個迷惑人的匿名,又故意散播消息,說我是水央居士,為的就是今天讓我下不來台,讓大家都知道我江令宛是個撒謊成性之人。這樣大家就會抨擊我,後日您成親,大家也就不會嘲笑您嫁妝不如我了。」

  海陵郡主下巴一台,眼中的得意怎麼也掩飾不住,沒錯,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你看清了又如何!沒有證據,誰會信?

  「江夫人想多了,我純粹是看不慣你欺騙大家才揭穿你了。你說的那些純屬子虛烏有,一派胡言。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經此一事,他們就能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再不會受你蒙蔽。」

  「啪、啪、啪。」江令宛鼓掌,勾唇一笑,「郡主好計謀,從十幾天前就開始謀劃。只可惜,你遺漏了一件事。」

  這個笑容很從容,一派運籌帷幄,成竹在胸。海陵郡主心一突,隱隱覺得江令宛接下來說的是不簡單。

  難道她早就知道我的計謀?

  不可能!

  這件事只有珍珠知道,就連翡翠也只是出面捐款,並不知她具體計畫,江令宛絕無知道真相的可能。

  她不安的心又放了下來。

  只聽江令宛說:「因為我不是水央居士,所以郡主就說我撒謊成性,我覺得很可笑。我想問問郡主,我江令宛何時說過我是水央居士了?」

  「我再問問大家,有誰,有哪一位聽我親口說過我就是水央居士了嗎?」

  眾人搖頭,江令宛的確從未親口承認過啊。

  海陵郡主一聲冷笑:「你是沒親口說過你是水央居士,但你剛才說,你匿名捐款了。你不要偷換概念了,說自己匿名捐款,與說是你水央居士有什麼兩樣?」

  江令宛也笑了:「誰說匿名捐款只有一個水央居士了?」

  眾人大驚,不敢置信。

  匿名捐款的人當然不止一個水央居士,還有一個便是穩居善人榜頭名的白衣笑笑生。

  江令宛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就是白衣笑笑生?

  海陵郡主臉色豁然大變,她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很快就否認。

  不可能,江令宛貪財好利,她非常清楚,她絕對捨不得捐出二十萬兩。

  就算她捨得,她也絕拿不出這麼多鉅款。

  今年她成親,嫁妝豐厚,二十萬兩對她而言不算什麼,可之前三年,第一年五萬兩,第二年十萬,第三年十萬,她絕拿不出這麼多錢。

  「你撒謊!」海陵郡主厲聲道,「你絕不是白衣笑笑生,你是知道白衣笑笑生不願意讓大家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所以冒名頂替他。」

  「諸位。」她拔高聲音對大家說,「江令宛信口開河,釣名欺世,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大家千萬不要被她的花言巧語騙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的人是你。」江令宛目光如炬,擲地有聲,「你先指責我不該穿平時穿的衣裳,又用水央居士的名義來陷害我,現在被我拆穿,又說我不是白衣笑笑生。」

  「沒錯,我的確不想大家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我若不說,你便會朝我身上潑髒水。我若不說,大家就會被你所騙。」

  「我是不是白衣笑笑生,你說了不算,唯有法玄大師知道我究竟是真是假。」

  她把頭一昂,目光從觀眾席上一掃:「既然大家想知道我的真正身份,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

  她看向法玄大師,福身行禮:「有勞大師替我隱瞞許久,從此後不必再瞞著大家了。」

  觀眾席上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兩眼放光不可思議盯著主台:

  這是真的嗎?

  他們真的要知道白衣笑笑生是誰了嗎?

  陸明珠與程靜昕緊緊握著手,激動不已,宛姐兒啊,宛姐兒,你又要在京城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了嗎?我又要見證你的光輝時刻了嗎?

  學社的二郎姑娘們在心底尖叫,啊啊啊,我們宛卿小妹妹/小姐姐好棒!我再一次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起不來,這一輩子也起不來了。

  在萬眾矚目中,法玄大師緩緩起身,他衝江令宛微微點頭,慈眉善目的臉上露出一個慈悲憫人的笑容:「阿彌陀佛,江施主捐款行善不留名,有大善,有大貴,有大福。」

  滿場震驚,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後,場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與叫好聲。

  學社的兒郎與姑娘們都要哭了,這世上怎麼會有宛卿這麼好的人!默默無聞捐款多年,要不是海陵郡主逼迫她都不會說出來!他們何德何能,能遇上她,效仿她,追隨她。

  嗚嗚嗚,我們宛卿怎麼這麼好!

  歡呼聲中,海陵郡主的臉變得煞白,她目光驚慌,雙唇發抖,指著江令宛想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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