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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公爺的小嬌妻》第149章
第149章

  江伯臣與喬姨娘多年未見,早將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此時見喬姨娘從大皇子的馬車上下來,江伯臣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老爺!」

  喬姨娘泫然欲泣:「妾身以為終身都見不到老爺了。」

  喬姨娘在田莊待了四年,容顏憔悴,皮膚枯黃,哪還有半分昔日的風姿?

  這美人垂淚的樣子以前她做出來是梨花一枝春帶雨,我見猶憐,現在就成了豬屁股上的兩點水,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要膈應就有多膈應。

  江伯臣覺得扎眼,趕緊把眼睛移開了。

  喬姨娘:……

  喬姨娘愣了一下之後,哭得更傷心了:「老爺,妾身與您多年未見,您不思念妾身嗎?」

  她是精心化了妝的,這樣一哭,妝容都花了,簡直慘不忍睹。

  對著這樣一張臉,江伯臣無法違心地說思念,更不想讓人進屋,他覺得還是田莊更適合喬姨娘。

  大皇子卻道:「江大人,喬氏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從前為了你的官聲,委屈做妾,後來這事都鬧到聖上面前去了,怎麼,你還想以妻做妾,違亂綱常嗎?」

  「再者,下個月馮老就要招收弟子了,馮老從不收庶出,這一點你也是知道的。莫非江大人半點不替令公子考慮?」

  這話真是戳中了江伯臣的心事。

  他的確想讓喬姨娘恢復原來的正妻身份,但他只想恢復身份,不想把人接回來,畢竟他也不能不顧忌女兒的想法。

  可大皇子把人送回來了,還把皇上抬了出來,他再不樂意,也得捏著鼻子讓人進門。

  「多謝殿下把內子送回來。」江伯臣拱了拱手,轉頭吩咐江大有,「把喬姨娘領到內院去。」

  大皇子見他收下喬姨娘了,便道:「江大人不必客氣,去歲寧軒陷害本皇子,多虧喬氏拿出關鍵證據,本皇子才能洗刷冤情。本皇子不僅送喬氏回來,還準備舉薦令公子江令傑給馮老,下個月馮老招弟子,有本皇子做保,令公子第一關總是可以進的。」

  這是天大的好事呀。

  但江伯臣卻知道天下哪有掉餡餅的好事,客客氣氣道:「多謝殿下,犬子拜師一事,三皇子那邊……」

  「江大人先別忙著拒絕。」

  大皇子既然來,就已經把江家的底細摸清了。江令宛跟蕭湛手裡的確有舉薦名額,但江令宛跟江令傑不是一母所生,她手裡有再多的名額,也不會給江令傑用的。

  大皇子目光一閃,微笑道:「本殿下知道江大人的女兒是三皇子妃,江大人不妨先問問三皇子妃,如果她答應了,就當本皇子沒來過。如果她沒答應,江大人難道不替令公子多籌謀一二嗎?多留一條後路,又有何妨?」

  江伯臣抿了抿唇,到底沒再拒絕。

  因為江令宛不想幫江令傑,他是知道的,但凡有一分可能,他都不想站到大皇子那邊。

  但萬一女兒真拒絕了呢?

  他總要替兒子籌謀一二的。

  江伯臣考慮了兩天,去找江令宛。

  上次捉姦,才過了幾天,換做旁人羞也要羞死了,但江伯臣是何許人?功名利祿面前,臉皮算什麼東西?能吃嗎?能喝嗎?

  不能!

  所以臉皮哪有富貴榮華重要?

  見了江令宛,他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臉親切地請安:「乖女,你做了皇子妃,地位高了,但需要花錢的地方也多了。為父沒什麼能幫你的,給你備了一點銀票,足足五千兩,留你打賞下人。」

  柳絮擰了擰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竹枝眨了眨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大老爺來找三皇子妃,還主動送銀子,絕對有所求。夫人前天還給三皇子妃一萬兩呢,就怕三皇子妃手頭緊。

  大老爺區區五千兩就想要我們主子辦事,摳,太摳了!

  「呵呵。」江令宛仿佛沒看到丫鬟的眉來眼去,她扯了扯唇,笑著說,「父親真疼我,怕我沒錢花,特意給我送。其實這幾天,來找我的人太多了。今年馮老收弟子,我們殿下有三個舉薦名額,我有一個直接拜師名額,所以來求殿下的人很多。基本都是三萬兩、五萬兩地朝我們這裡送,我怕給殿下惹麻煩,都送回去了。」

  「我其實不缺錢,我的嫁妝父親也是知道的。但父親疼我,五千兩也是錢,我不嫌棄。」

  江令宛笑呵呵地接了銀票,交給竹枝收著。

  竹枝笑眯眯的,心想,這回大老爺必定知難而退,不敢開口了吧。

  然而她低估了江伯臣的臉皮。

  江伯臣一臉慈愛的笑容,欣慰道:「乖女做的極對,馮老的名額難得,怎麼能以金錢來衡量?更不該給外面那些人。這麼好的機會,就該給我們自家人才對。你弟弟傑哥兒年歲正合適,你直接拜師的名額如此難得,不給弟弟,難道還能給了旁人?呵呵,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給別人的嘛?呵呵,呵呵,呵呵呵。」

  江伯臣笑容可掬地看著江令宛,江令宛也一臉的笑,氣氛特別好,江伯臣覺得這事一定成了。

  江令宛淡笑道:「我其實是不想給的,但我若是不給,父親怕就要接了大皇子的橄欖枝了。」

  江伯臣笑容一僵,嘴角翕翕,過一會反應了過來:「你這孩子,怎能如此懷疑為父?你是我女兒,三皇子是我的好賢婿,我怎麼會接受大皇子的招攬?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江伯臣生氣了,覺得自己人格受到了侮辱,用痛心疾首的目光看著江令宛:「宛姐兒,你就是這樣想為父的嗎?枉為父最疼你,你太讓我失望了!」

  面上越鎮定,他心裡越慌亂。

  不能慌,不能急,穩住,一定不能讓宛姐兒看出端倪。

  理要直,氣要壯,不能心虛,一心虛就完了。

  江令宛表情不變,依然帶著笑:「這麼說,是我冤枉父親了?」

  「那當然!」江伯臣義正辭嚴。

  「這麼說,不管發生什麼事,父親都會堅定不移地站在我跟三殿下這邊,不會朝三慕四?」

  「那當然!」江伯臣斬釘截鐵。

  「這麼說,就算我跟殿下不舉薦江令傑,父親也不會怪我?」

  「那當然!」江伯臣堅定不移。

  呃!

  最後一句「那當然」出口,江伯臣呆住了。

  蒼天呀,大地呀,他怎麼這麼蠢呀,江令宛挖了坑,哄著他朝下跳,他怎麼就真的跳了呀。

  從蕭家別院出來,江伯臣恨不能給自己兩個嘴巴子。

  一臉陰沉地回了家,他想明白了,大皇子說的沒錯,江令宛是不會幫江令傑的。

  他不能不替兒子籌謀。

  江伯臣寫了一封信,交給江大有:「天黑之後,送到大皇子府,注意,不要被人看見。」

  江大有接著信,眼神複雜,欲言又止。

  老爺啊老爺,您忘了之前跟三小姐作對的下場了嗎?

  您忘記之前啪啪啪打臉的清脆響聲了嗎?

  您忘記……

  「下去!」

  江伯臣被盯得惱羞成怒,一聲厲喝。

  江大有偃旗息鼓狀:「是。」

  ……

  四月春末夏初,天氣不冷不熱,舒適宜人,傍晚餘輝橫照,霞光漫天。

  蕭湛跟江令宛在院內散步,說起江伯臣的事:「大皇子沒安好心,他接近大老爺,必然是要對付你。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他計謀得逞的。」

  蕭湛笑問她:「你打算怎麼做?」

  「自然是將計就計。」

  江令宛道:「明日過後,我就行動。」

  當夜,江伯臣收到大皇子的回信,兩人初步達成共識。

  次日中午,江令宛坐上馬車,在禮部門口等著,江伯臣一下衙門,就被她逮住了。

  江伯臣昨天剛做了腳踏兩隻船的事,今天見了江令宛難免有些心虛,上了馬車,滿臉笑容:「乖女,你來找為父是為了什麼事啊?」

  「當然是想請父親看戲,看一場大戲。」

  江伯臣很懵,江令宛卻一臉悠閒,馬車出了京城,直奔田莊而去。

  江伯臣看著越來越熟悉,這不是江家田莊嗎?之前喬姨娘一直住在這裡,江令傑上次因為作弊,也被送到這裡住了一段時間,還是他親自接回去的呢?

  江令宛把他領到這裡來做什麼?

  馬車停得遠遠的,避開大路,江令宛讓江伯臣等著,沒等一會,田莊上來了一輛馬車,下來一個人,是江令傑。

  江伯臣皺眉,傑哥兒?他到這裡來做什麼呢?

  江令宛冷笑,來做什麼?自然是來見他的親生父親陳京生。

  當年喬姨娘上香走失,也只有父親會傻乎乎地相信她是因為遇到歹人,掉下山崖,失去記憶,在山崖下的小村莊生活了幾年。

  其實所謂的走失,不過是喬姨娘與表哥陳京生演的一場戲。

  喬姨娘與表哥陳京生青梅竹馬,感情很好,她根本不想嫁給父親。

  但喬家人見父親孬好是個侯府公子,比做小本生意陳京生有前途多了,就不顧喬姨娘的反抗,同意了江家的提親。

  喬姨娘嫁到江家,心裡卻惦記著陳京生,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終於有一天,兩人決定私奔。

  那些攔路搶劫的強盜,是陳京生找來的。趁著強盜打暈父親,陳京生跟喬姨娘跑了,一路南下去了蘇杭,從此天高地闊,雙宿雙飛,好不快活。

  可惜好景不長,兩人的盤纏很快用完了,陳京生一直做生意,一直虧,把喬姨娘帶走的首飾都當了,兩人日子越來越窘迫。

  喬姨娘受不了了,開始想念在江家衣食無憂,呼奴喚婢侯府少奶奶的日子。

  所以她丟下陳京生,回到了京城,先聯繫上喬家人,然後到山崖底下的小村莊找了個農婦,給她銀子,請她跟著一起演戲,說喬姨娘一直在她家生活。

  就這樣騙過了江伯臣。

  然後喬姨娘發現自己懷孕了。

  孩子不是江伯臣的,是她表哥陳京生的,生下來就是江令傑。

  她當然不會說出真相,畢竟江令傑是江伯臣唯一的兒子,以後侯府的爵位都是她兒子的。

  她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天算不如人算,四年前,梅雪娘懷孕了。

  為了阻止梅雪娘生下這一胎,她就污蔑梅雪娘與人有染,本想趁梅雪娘墮胎時來個一屍兩命,不想事情敗露,她被攆到田莊來了。

  她在田莊生活了四年,半年前,陳京生找到了她。

  十年未見,陳京生已不是昔日那個落魄窮鬼了,他生財有道,小有資產,最關鍵的是,這些年,他一直未娶,一心一意尋找喬姨娘。

  哪怕喬姨娘回來找江伯臣他也不怪她。

  相較於江伯臣的翻臉無情,表哥陳京生的癡心是那麼難得,喬姨娘被感動了,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她讓陳京生在田莊住下,就說是自己的遠房表親,讓江令傑跟陳京生父子相認。

  她要想辦法讓江令傑繼承侯府爵位,等江伯臣一死,他們一家三口就能團圓了。

  江伯臣在銀錢上把江令傑管得很嚴,但陳京生很捨得給江令傑花錢,之前作弊買文章的錢就是陳京生給他的。

  所以江令傑時常會到田莊上來找陳京生。

  江令傑進去一會後,江令宛讓江伯臣下車:「走吧,父親,您不是一直怪我不幫江令傑嗎?待會你就知道原因了。」

  江伯臣知道江令宛不會無的放矢,他下了車,直奔田莊小院而去。

  喬姨娘在這裡住了四年,小院上下人等早被她收買了,看到江伯臣來了,守門的婆子當即就要去通風報信,她拔腿就朝裡跑,被柳絮一腳踢倒,按在地上堵住了嘴。

  到了此刻,江伯臣若再意識不到問題那他就是傻的了。

  他落了臉色,快步朝正房走,到了門口,就聽到屋裡有江令傑歡快的聲音:「……大皇子已經答應把我舉薦給馮老了,下個月過了考試,我便是馮老的門生,前程可期。」

  江伯臣臉色大變!

  他跟大皇子之間的事是辛秘,他隻告訴了江令傑,還再三叮囑要他不能告訴任何人。

  江令傑鄭重其事地答應了,說一定不說出去。

  沒想到一轉臉他就說了出去,還被江令宛聽到了。

  江伯臣顧不得生氣,先去看江令宛,張嘴就要解釋:「宛……」

  「噓!」江令宛攔住他,不許他開口。

  江伯臣便住了口,內心一片慌亂。

  此時,屋內有一個年長男人的溫和聲音響起:「好孩子,我知道你一定能行,我兒天資聰穎,以前是被江伯臣耽誤了,以後有名師指點,何愁不能金榜題名?」

  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自得與驕傲。

  江令傑含笑的聲音傳了出來:「那也要多虧了爹給我請了老儒補習功課,否則我哪能進步這麼快?爹,您放心,以後兒子有了出息,一定好好孝順您。」

  江令傑嘴甜,屋內的氣氛特別好。

  江伯臣不敢置信,仿佛隆冬臘月被人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從裡到外都涼透了。

  爹!

  江令傑在屋裡,口口聲聲叫另外一個男人爹!

  他竟然不知,喬姨娘竟然在田莊上養了一個野男人,連他兒子的都被收買了,口口聲聲叫別的男人爹。

  「江令傑!」

  江伯臣一聲怒喝,砰一聲踹開了門:「你這個小畜生,老子生你養你教導你,你竟然叫別的男人爹!」

  喬姨娘這個賤人,竟然敢背著他偷人,他先收拾了這個野男人,再回去好好收拾喬姨娘。

  門驟然被踢開,屋內的人一驚,本能地抬起頭來。

  此時正值傍晚,四月的晚霞明亮而耀眼,斜斜地照進了屋,照在屋裡那兩個人的臉上。

  一大一小,仿佛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一模一樣的兩張臉。

  江伯臣腦中「轟」的一聲,心頭的血直往上湧,耳朵裡嗡嗡響,此時此刻,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精心教養、呵護備至、養在身邊的好兒子是別人的種!

  他江伯臣被帶了綠帽子,給旁人養孽種養了整整十年。

  「你、你、」他瞪著江令傑,手指發抖,渾身發抖,猛然撲過去,掐住了江令傑的脖子,「我掐死你這個賤種!」

  「住手,快住手!」陳京生駭然,原本被抓包,心慌意亂,此刻見兒子有危險哪還顧得了那麼多,上來撕扯江伯臣。

  江伯臣本就怒火滔天,被陳京生這樣一拉扯,立刻轉移目標,去掐陳京生。

  他眼珠子瞪得如拳頭大,像被激怒的野獸,恨不能把陳京生咬死。

  江令傑這個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抓過條幾上的茶壺,重重砸在江伯臣頭上。

  江伯臣轉身回頭,滿臉青筋,口中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臉朝下淌,他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醒來時他已回到江家,江令宛請了大夫,給他包紮了傷口,讓江大有服侍他喝了藥。

  睜開眼,先看到江令宛,江伯臣滿心難堪但卻顧不得難堪了,他咬著後槽牙道:「那個賤種跟那個賤人呢?」

  他恨死了喬姨娘母子,連名字都不願意提。

  江令宛淡淡道:「都關起來了,連帶陳京生,也關了起來。父親想怎麼處置,我不管,只要不鬧出事來就成。」

  她的意思是希望江伯臣不要鬧出大事,免得讓旁人有了攻訐她與蕭湛的機會,但江伯臣誤會了,他以為江令宛是在關心他。

  他這個人一向是利字當頭,對江令宛有疼愛,但一分真,八分假,此刻聽了這暖心的話,竟然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出來。

  「我知道了。」江伯臣閉上了眼。

  若是以前,他必然拉著女兒哭訴,說還是乖女好,還是乖女貼心,關鍵時刻,還是乖女幫著為父,可此時此刻,他竟然張不開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沉默了許久之後,他道:「大皇子一直想找你跟三皇子的把柄,他拉攏我也沒安好心。為父……一時糊塗,幸好你讓為父看清現實。這一次,讓為父將計就計吧,看看大皇子要做什麼,假裝答應,然後再暗中把消息傳遞給你知道,讓他自食其果。」

  這倒是幾句像樣的話。

  但江令宛不接受:「不必了,奪嫡的事,風險太大,一著不慎,就會有危險,你只要不跟他們來往就行了。」

  免得你上當受騙,拉我跟蕭湛下水。

  畢竟是她父親,出了事,她無論如何都脫不了關係。

  江伯臣又想錯了,他以為江令宛怕他有危險,鼻子又是一酸,再次把眼睛閉上了。

  江令宛看他說幾句話就閉上眼睛,還以為他頭傷得很重,坐了一會後道:「我還有一件事要跟您說,趙爺爺剛才來過了,他說您……最近這半年吃的東西不乾淨,以後、不能再給我添弟弟妹妹了。」

  江伯臣身子一抖,好半晌才道:「我知道了。」

  能給他下藥,讓他毫無防備的,還能有誰?

  當然是他養在身邊,悉心呵護,一心為他打算為他籌謀的「好兒子」江令傑啊!

  他把親生的兒子趕出家門,替旁人養了整整十年的孽種,還為了這個孽種跟女兒都翻臉了。

  江伯臣那個恨啊。

  等江令宛一走,他就讓江大有扶他去見喬姨娘、江令傑、陳京生。

  要按他的想法,他是想把這三個人活活打死。

  但是不行。

  女婿是三皇子,不知有多少人盯著他,等著他犯錯誤。他不能留下把柄讓人抓。

  所以,他給喬姨娘灌了啞藥,當著她的面打斷了陳京生的腿,把江令傑的臉刮花,然後一輛馬車,將這對父子扔了出去。

  至於喬姨娘,她剛回到江家,自然不能出事,先將她關起來關幾年,合適的時候再讓她死。

  這事他做得隱秘,但若是有心去查,也不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大皇子得知事情之後,頗為懊惱,好不容易才找到拉攏江伯臣的機會,又被江令宛給破壞了。

  蕭湛都沒有出手,這個局就被破了,為什麼蕭湛運氣這麼好,娶了江令宛這樣美麗又兇悍的妻子,他的正妃怎麼就……

  大皇子突然又想出一條妙計:「去,叫何良娣來。」

  何良娣,何家六小姐何清雅,與何姐四小姐何娉芳一起養在定國公老夫人膝下,與蕭湛青梅竹馬,老夫人做主,為兩人定下婚約。

  蕭湛為祖母守孝時,他略施小計,把何清雅搶了過來,狠狠打了蕭湛的臉。

  蕭湛失去心上人,從此心灰意冷,無心女色,直到多年後出來一個豔冠京華的大美人宛卿,才再次動了心思。

  蕭湛的癡心,有目共睹。

  他如今固然喜歡江令宛,但對昔日的心上人何清雅,他能半點情分都沒有嗎?

  心心念念愛慕了那麼多年,等了那麼多年的女人,豈能說忘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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