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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愛圈套》第160章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死我活

  兩人正吃的興起之時,單羽的行動電話不合時宜的響起,他停下進餐的動作接下電話,聽筒裡傳來的男秘書有些焦急的聲音,“總裁您能現在回公司一趟嗎?”

  “嗯?”單羽不解,“怎麼了?”難道是公司內部出什麼重大事故了?

  “工程出了些問題,工地上的工人出了事故,現在已經送往醫院,可是不小心驚動了媒體……”

  “讓經理出面攔截那些媒體記者。”單羽冷靜的下著命令,“意願那邊也派人去打點關係,讓負責工程的經理去工地安撫工人們的情緒。”

  “好的。”

  收線後單羽訕訕的看著手機發呆。

  這事故出的太讓他意外了,眼看工程就要竣工了,這時候負責工地施工的人是幹什麼吃的,竟然會在這樣的時候出了事故。

  “嚴重嗎?”白少炎已從單羽的話語中猜測出了事故的原因。

  “不知道。”單羽平靜的搖了搖頭,“建築工人出事故,這本就是很常見的事情,只要媒體的那些瘋狗不在這個時刻落井下石亂咬著不放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白少炎點頭,“你們最好多拿出點誠意對待工地上的那些施工人員,吃建築這碗飯的人都不易。”

  “嗯,我明白。”單羽淡淡笑了笑,“這些都有著切身的經歷不是嗎?”

  他可是從社會的最底層生活過來的人,又怎麼會不瞭解那些平民百姓為生活所奔波的辛苦。

  “我先回公司了。”單羽擦拭著嘴角,起身對白少炎道:“再見。”

  “嗯。”白少炎有些遺憾的看著他說:“本來下午還想請大叔一起去個好地方呢,既然這樣的話,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嗯,謝謝你的午餐。”單羽勾起嘴角輕笑了一下,匆忙的離開了餐廳。

  負責工程的經理對工地的施工人員的人身安全制訂了很謹慎的防患措施,可是今天這是?

  思忖間,單羽已經駕車朝公司的方向急馳而去。

  十幾分鐘後,他將車子停在停車場,選擇從公司後門的逃生通道到達了頂樓的辦公室。

  進入辦公室前,秘書就已經滿臉焦急欲眼望穿的在門口等待著他了,“傷的嚴重嗎?”很明顯問的就是出了事故的工人。

  “因為施工的時候,搭建的棚子可能因為風吹日曬太久而出現了鬆動,那個工人粉刷牆壁之時,不小心從十幾樓摔了下來,幸好下面的棚子還算結實,只是摔傷了脊椎了和頭部。”

  “嗯。”單羽接過秘書遞過來的檔,“媒體的人都攔回去了嗎?”

  “經理已經在方才以公司的名義發佈了簡短的陳述,把媒體那些人都攔了回去。”

  單羽抬手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這不算大的事故,讓下面的人多多打點下跟媒體之間的關係,那點誠意去意願安撫下傷患,你下去安排一下吧。”

  “好的,總裁。”秘書點頭正欲離去,卻又突然轉身道:“中午總裁離開之後,許氏的總裁來了電話。”

  “嗯?”單羽訝然:“公司現在還跟許氏有業務上的來往嗎?”

  “沒有。”秘書搖了搖頭道:“許總的來電,是以私人的名義找總裁的,具體的原因他也沒說,只是讓我待總裁回來的時候通知您一聲。”

  “我知道了。”單羽揮了揮手,“你出去做事把。”

  待秘書關門離開之後,單羽想了想不覺的拿起電話,撥打了那個熟記於心的電話好嗎。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晚上,一億二千萬的救回。”許子軒溫潤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

  單羽稍稍愣了一下,仍不住抿嘴輕笑,“那塊地已經規劃完畢準備凍動土了嗎?”用一億兩千萬賣的二三千平方米的地皮,真的是天價呢!

  雖然那塊地不算顯眼,但是為了那一億多的價錢,舉辦一個施工動土的酒會似乎也算合理。

  “恐怕我今晚會無緣出席?”單羽直截了當的拒絕道:“有約在身。”

  晚上他可是等待歹徒的電話,帶上五百萬去贖人呢!

  “不能推辭嗎?單總怎能這麼輕巧的拒絕我的盛情相約。”許子軒十分惋惜道。

  單羽斂去臉上的微笑,“不能,因為是很重要的事情。”

  許子軒在電話的那端沉吟了一下,眼神微暗道:“相信我,你今晚前來出席酒會的話,肯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嗯?難道說我應邀出席酒會的話,許總會大方的將那塊地皮贈送與我嗎?”

  “如果你接受的話,或許我會把整個許氏都為您雙手奉上。”

  單羽微微僵直了脊背,聲音低沉道:“沒興趣。”

  許子軒有些受傷的聲音再次傳來:“這麼簡單的拒絕了我的好意,現在的單羽實在是無情的很呢!”

  單羽挑眉,“即使無情卻也比不得許總曾經的奸詐陰險。”

  “嘖!原來我在你心中的定義那麼的美好啊!”許子軒感歎:“不論如何我想今晚的酒會你一定會出席的。”

  “我確定,不會。”單羽皺了皺眉頭,已經沒興趣再跟許子軒如此對話下去。

  從兩個公司終止合約不在合作的那一刻起,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單羽跟許子軒如今天這樣的對話,差不多天天都在進行。

  此刻單羽心中擔心著羅鳴的情況,早已沒有那點多餘的心思去跟許子軒玩什麼文字遊戲。

  “羅鳴的失蹤,你沒懷疑過是我動的手腳嗎?”

  單羽愕然,“你回那樣做嗎?”他譏笑著分析道:“羅鳴雖然是單氏重要的領導者之一,可他始終不過是為我打工做事的員工而已,許總是個相當聰明的人物,應該不會利用羅鳴那樣一個小角色來對付我。”

  許子軒也太神通廣大了吧?這羅鳴失蹤的事情雖然他是向警方反應了,可這才不到四十八個小時而已,再說公司內知道羅鳴失蹤消息的人只是管理層的幾個人員而已,他怎麼會--

  “我知道他的情況。”許子軒淡淡道:“羅鳴被綁架的前因後果。”

  “什麼?”單羽再次震驚,“你怎麼會……”

  “晚上,出席宴會。”許子軒打斷了他的話,平靜的說:“我會給你一個完整的答案。”

  單羽沉吟了一番,“好,我會應邀出席。”

  或許許子軒真的瞭解點什麼關於羅鳴為何遭遇歹徒綁架的內幕。

  晚間,酒會現場。

  單羽一身簡潔的黑色禮服襯托著他的身形瘦削挺拔,他站在大廳內的一角,端著酒杯冷眼看著在賓客之間遊刃有餘的許子軒。

  如同以往一樣人畜無害的微笑,一樣的彬彬有禮,斯文俊俏。

  只是在那張微笑的假面背後,隱藏著的是怎樣骯髒的心臟,單羽早已瞭解的一清二楚。

  這些日子雖然單氏和許氏在商界鬥的不可開交,可許子軒好似也沒有在用什麼卑鄙下流的手段來打壓單氏。

  反過來倒是單氏在對戰中,把許氏打壓的近乎一文不值。

  而週邊方面,單羽也是得到過確切的消息,知道夏家跟許家已經完全撕破臉,夏家人也動用一切黑道上的勢力,將許氏在週邊發展起來的娛樂場所和碼頭給搶佔一空。

  現在的許氏可以說算是除了那座許氏的辦公大樓和跟一些打交道時間較久的公司做些買賣生意以外,外面已經沒有了可以支持公司運轉的資金來源。

  這一瞬單羽突然想到,其實許子軒真的似乎沒做錯什麼。

  他本來有著收入可觀的工作,即使接受許氏也是這個城市炙手可熱的黃金單身漢。

  可是從什麼時候起,許子軒的命運開始傾斜到另一條軌道上呢!

  是因為自己嗎?單羽在心底思索著答案。

  試了,他想起來了,可能真的是因為他呢!

  許子軒之所以接受許氏科恩也是自己心甘情願的,他也完全可以在許氏以前奠定好的基礎上帶領著許氏走向輝煌。

  可是當他在他們三人之間搖擺不定時,許子軒開始動用許氏的力量去--

  “很不滿意嗎?”許子軒的話,打斷了單羽的思緒。

  “一般。”單羽回神,冷漠道。

  “這樣的宴會還算適應嗎?”

  “嗯。”單羽垂眸,各式各樣的商業酒會,他差不多都快參加到麻木了。

  “如果我不提羅鳴的事情,你定是不會來參加這次酒會對嗎?”許子軒嘴角噙著一抹笑,道:“要知道這塊地可是單總好心讓給我的,如果單總不出席的話,我真會……”

  不管怎樣,他還是來了不是嗎?

  許子軒有些貪婪迷戀的盯著單羽的側臉,不肯移開視線。

  這個男人從坐上單氏總裁的位置後,就變得越發耀眼迷人了。

  他將一個三十多歲男人應該擁有的沉穩冷靜發揮到了極致。

  就連老天也特別的偏愛於他,歲月幾乎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相反的他看起來越來越具有男人魅力意氣風發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單羽側目看著他,發現許子軒那雙深邃的眸子中全部映出的都是他的身影。

  單羽心下一顫,定了定神又道:“羅鳴被綁架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小道消息。”許子軒淺嘗了一口杯中的香檳道:“單總其實心裡很擔心這個屬下吧?”

  畢竟羅鳴的擁有著十分令人羡慕的管理能力和經驗,哈佛大學畢業的學生,又曾經跟在單麒睿的身邊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這樣的一位中心侍主的人才,任誰都會對他十分喜歡吧!

  單羽抿了下嘴角,“我希望許總不要再跟我如此拐彎抹角,畢竟人命關天。”話音落,單羽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他臉色驟變,看清了電話上的來電顯示之後,輕聲道:“無號碼,可能是他們打來的。”

  許子軒微微怔了一下,將酒杯交給路過的侍應生,拉著單羽走出了宴會大廳,到外面的一處僻靜一些的地方。

  “不接嗎?”電話仍在單羽手中震動個不停。

  單羽抬眼看了看許子軒,“你好……”

  許子軒的神情也在瞬間變得冷硬了起來。

  當單羽掛斷電話後,他冷漠的開口道:“說定了交易的地點嗎?”

  “嗯。”單羽頓了一下,道:“郊外的一幢廢棄家屬樓。”

  許子軒冷笑了一下,“她也就那點能耐了!”

  “誰?”單羽機警的看著他,“你知道抓羅鳴的人是誰對不對?”

  難道真的是許子軒派人做的?

  “嗯。”許子軒點頭,“除了那個被羅鳴驅逐出濱城的喪心病狂的女人還有誰?”

  女人?!單羽心中咯噔一下,“秀琳?!”只是她怎麼會?

  單羽還沒有健忘到把不久前單麒睿離開濱城之時,吩咐羅鳴將秦秀琳妥善處理了的事情給遺忘。

  “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她也威脅我了。”許子軒聳肩道:“她說會找人要了你的命,你說我怎麼還能坐得住?”

  這一刻,氣氛壓抑了起來。

  單羽定定的看著許子軒,從大廳內投射出來的微弱燈光映出了他那張俊雅的臉龐。

  單羽突然感覺這一刻有那麼點的不真切,“你……什麼意思?”

  “不懂嗎?”許子軒垂眸遺憾反問:“我說過,即使你要整個許氏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雙手奉上。”

  雖然現在的許氏在單氏的眼中是那麼的不值一提。

  心中那一抹單羽隱藏在心底的情愫被許子軒的這一句話再次深深觸動。

  許子軒不是喜歡將那些煽情的話語掛在嘴邊的人,這點單羽知道,他是個追求平凡生活的男人,很懂得隱藏心底真實的情緒。

  可是現在……單羽有一刹那的恍惚,“你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或許是假作真時真亦假吧!

  單羽兀自搖頭嗤笑,“看來我不能等待到晚宴結束了。”他抬腕看了一眼時間道:“再見。”

  “等等。”許子軒突兀的拉住了他欲離去的手臂:“一起。”

  “嗯?”

  “一起去吧。”許子軒又重複道:“難道你真的打算隻身帶著錢去贖回羅鳴嗎?”

  單羽點頭,他就是這樣打算的。

  “那個女人既然能找那些亡命之徒去綁架羅鳴,她也絕對會讓那些人……”他所擔心的還是單羽的性命。

  “我陪你一起去。”

  “我們的關係什麼時候又變得那麼親密了?”單羽整理了下衣服,抬腳往車子停靠的位置走去。

  “其實在我心中一直都很親密。”許子軒有些低迷的說:“或許只是一廂情願吧。”

  單羽在車子前頓住腳步,“如果一開始你就能如此坦誠不曾利用某些手段去維護我們曾經所經歷過的一切的話,可能是另一種情景。”

  許子軒挑眉,在單羽打開駕駛座車門的那一刻也拉開車門踏了進去。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有時候我們不得不相信命運,似乎這一切冥冥之中早已註定。”車子在夜晚空曠的馬路上疾馳,許子軒側目突然說出了這樣一句深奧的話語。

  “什麼意思?”

  “如果當時我將從母親的日記中搜集到的關於單羽的事情都隱藏在心底,沒有暗中派人去查單羽的身世的話,你說……我們的命運又將如何?”

  單羽恍然回神,笑道:“果然,我能擁有今天這一切,真的要感謝許先生當初的那樣一番作為呢!”

  如果沒有許子軒揭露出他的那些身世的話,單羽今天可能還是在社會的最底層碌碌無為為了生計和女兒奔波的男人吧!

  “我想看到的,只是單羽能夠積極向上的生活下去而已。”許子軒悠悠道:“可能有些做法會讓單羽不齒,可我還是做到了不是嗎?”

  單羽心底突然波瀾四起,他猝然的一腳踩下了刹車。

  “你……”他的話已經說的夠直白了,就算是怎麼遲鈍的人也都能夠聽的明白,單羽側目複雜的看著他。

  一直以來好像他都是只記得圍繞在他身邊這些個男人的短處和對他做過的令他感到屈辱的事情,而從來沒有在記住他們的好,沒有以……正常的心理分析過他們的所作所為。

  “錢準備了嗎?”許子軒突然開口問道:“還是叫幾個能夠信任的人一起跟著吧。”

  單羽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久久不能自拔,“許子軒……”半天後他緩緩開了口:“我希望方才聽到的話不再是你因為某些原因編造出來的。”

  許子軒微微眯起了眼睛,“偽裝是我們每一個人必備的外衣,但在某些情況下,而且還是在最珍愛的人面前,我想……我會脫下那件虛偽的外衣,用自己最為真實的一面對待他。”

  單羽握緊了抓住方向盤的手,“你的口才始終都是那麼的優秀。”

  “過獎。”許子軒笑了笑說:“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四十五分鐘,我們應該可以在這個時間內趕到那裡。”

  “嗯。”單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努力將洶湧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不希望以後再從許子軒的口中聽到他穿著偽裝的外衣所說的話。”

  許子軒微微愕然,旋即輕笑出聲:“如你所願,那件偽裝的外衣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已經將他徹底摧毀。”

  良久,單羽的臉上逸出了一個淺淺的笑意。

  待單羽和許子軒拿好現金,帶著兩個忠心耿耿的保鏢趕到歹徒們所指定的郊外那一處廢棄的居民樓時,時間已經是半夜十一點一刻。

  借著汽車大亮的燈光,一行人神情嚴謹的走進了那棟看起來大風一吹就有倒塌嫌疑的居民樓。

  單羽的電話在幾人踏進樓層的那一刻再次震動,他接起電話,裡面傳來了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叫,只聽見電話那端的人對他惡狠狠道:“上頂樓,帶上現金,只能帶上一個保鏢上來,如果不願意遵守規則的話……”

  “啊……”又是一聲慘叫。

  單羽聽的出來,那是羅鳴的聲音。

  羅鳴是一個堅毅而又沉穩的人,一般的小傷小痛根本不能夠讓他像方才那樣發出那種聲音,可是現在--

  如此想著,單羽的臉色更加冷硬了起來。

  “你們兩個在九樓守著,我跟單總一起上樓頂。”許子軒冷靜的安排著。

  “可是單總……”

  “嗯,就照他的話做吧。”單羽淡淡的掃了手下一眼,幾人抬腳踏上了樓梯。

  幾分鐘後,許子軒和單羽推開了天臺上那一道破舊的小鐵門,走上了陽臺。

  冷風瑟瑟,夜色陰沉,幸好那些人有所準備,在天臺上掛了一個瓦數極低的電燈泡。

  借助那微弱的燈光,單羽和許子軒看到了離他們十米以外天臺的一角處站立的兩個膘肥身健的男人。

  與此同時,從天臺另一端黑暗的角落中,走出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秀琳。”單羽輕輕喚了一聲:“你這麼做又是為何?難道說當初單氏給你的贍養費令你很不滿意嗎?”他上前了幾步,尖銳的問道。

  “錢呢?”秦秀琳臉色大變,瘦削的身體傲然站立在離單羽不過五米開外的地方:“這怪不得我,所謂的贍養費不過是少得可憐的兩萬塊錢而已,單羽……我想要的是女兒,而當你擁有能力之後是怎麼對付我的?”她冷冷一笑看向許子軒,“還有許總,你似乎對這個老男人的性命很關心……”她頓了一下又道:“那麼好吧,今天我就讓你們徹底的葬身於此吧!”

  “你有那麼能耐嗎?”許子軒不屑挑眉,譏嘲道:“難道說秦女士是因為情夫的病情惡化才不得已……”

  “你閉嘴!你胡說!”秦秀琳突然歇斯底里了起來,“我……沒有!”

  “他活不了多久了。”許子軒悠悠道:“用這樣的手段來訛詐錢財,如果一旦被警方查出證據的話,秦女士,我相信以現在中國的法律,即使法官不會判你槍斃,也會是無期徒刑吧?那麼你的後半生……”

  “你閉嘴!”秦秀琳瘋狂的嘶吼著,從背後摸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拉開保險槍口對準了許子軒。

  “如果不是你們這些人……一直的在利用我……我不會……”

  如果一開始她經受得起金錢的誘惑沒有被夏二少所蠱惑的話,那麼現在她不會絕對不會跟單羽扯上關係,不會因為……

  “錢。”她指著單羽說:“把她放在那裡。”

  “羅鳴。”單羽平靜的看著她,“把羅鳴帶過來,錢自然會給你。”

  秦秀琳往前走幾步,招手示意身後的兩個男人將半死不活的羅鳴拖了出來。

  “把錢放在羅鳴身邊,交給他們,人你帶走。”

  單羽愣了一下,許子軒抬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他們可是亡命之徒,如果你真的想要錢的話,就親自來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許子軒突然伸手一把搶過了單羽手中的箱子,“我來替他交易。”

  “好。”秦秀琳冷笑,“慢慢走過來,最好不要……”

  “砰砰!”槍聲猝然響起,愣在原地的單羽還未回神身體就被許子軒撞翻在地上。

  樓下的那兩個保鏢沖了上來,毫不猶豫的掏出槍對那兩個對單羽開槍的人一通掃射。

  秦秀琳被這一幕驚嚇的嘶叫出聲,許子軒奮力撲身而上,將羅鳴一把從地上拉拽了過來。

  槍聲來的急促,去也匆匆。

  當秦秀琳募然回神之時,卻發現手中已經沒有了那個半死不活的人質。

  她憤恨的瞪圓了眼睛,目眥欲裂的看著正蹲下身子試探羅鳴呼吸的許子軒,抬手,槍響……子彈從槍膛中呼嘯而出。

  “都去死吧!”

  澄黃的子彈像是密集的雨點般從槍膛中飛馳了出來,許子軒連連俯身將羅鳴往門口的位置拉拽了一下後,伸手欲想將單羽護住,一顆呼嘯的子彈卻偏巧射進了他的胸口。

  許子軒忍痛悶哼,“過來,她瘋了。”

  單羽在兩個手下的護衛之下,貓著腰跑到了許子軒身邊,右手還未碰觸到他的身體,就感覺到一手的濡濕。

  單羽大驚失色,“你……”溫熱的黏膩的液體,空氣中飄來的腥甜的味道。

  單羽知道,那是血。

  “呃……單羽……你……不得好死!”秦秀琳被單羽帶來的人的子彈所打中,轟然摔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謾駡著。

  “許子軒……”單羽拉住許子軒虛晃的身子,低叫出聲,“你……你受傷了?”

  “呃……沒事。”許子軒擺了擺手,“把這裡的情況通知警方吧,關於槍殺的事情,我會跟警方一個妥善的答覆。”

  “好,好。”單羽驚慌失措的捂住了許子軒中彈汩汩流出鮮血的地方,驚慌失措的催促著:“救護車!快叫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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