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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個乖孩子》第226章
第226章 番外五周未爬爬山

  天亮了,絲絲陽光調皮的穿過窗簾的縫隙照進房間,頑强的投射到床上人的臉上,然而床上的人拒絕起床,他翻了個身,把腦袋往穆靖遠頸窩裡一扎,又不動了。

  穆靖遠好笑的摟著他,看了看特地留下了點縫隙的窗簾,想到昨晚白一涵信誓旦旦的說:把窗簾留下一條縫,明天早上太陽光一照我就醒啦,絕對不會再賴床!

  可眼下,他看著把頭拱在自己懷裡睡得冒天暗地的人,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因爲翻身而滑下去一些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重新合上了眼睛。

  時間快要走到上午十點,窩在穆靖遠懷裡的白一涵終於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入目便是男人秀色可餐的性感鎖骨,他眯著眼睛上去啃了好幾口才抬起頭。

  穆靖遠黑沉沉的眼睛看著他,裡面閃爍的光芒他太熟悉了,他一個激靈清醒了些,條件反射的捂住屁股道:「幹嘛你?大早上的這麽看著我?」穆靖遠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誰讓你自己總是要點火。

  白一涵低頭看了看他鎖骨上新鮮的牙印,有些心虛的道:「我……我就是餓了。」

  穆靖遠看著他那副慫樣,無奈的笑了笑,抬手順了順他睡得亂七八糟的頭毛,柔聲笑道:「餓了就起來吧,收拾乾淨去吃飯,昨天是誰說這個周未要去爬山的?"白一涵的眼睛攸然睜大,猛的坐起來看了一眼時間,用力拍著腦門哀叫道:「啊!已經快十點了!你怎麽也不叫我?」穆靖遠也坐起身,拉下他的手道:「看你睡得沉,不忍心叫醒你,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今天來不及,下周未再去就是了。

  白一涵翻了個無力的白眼兒道:「上個周末你也是這麽說的,還有上上周未。」

  穆靖遠攤手道:「娛樂而已,爬山能使你愉悅,充足的睡眠也能,有什麽關係?」白一涵握著拳頭起身下床道:「不行,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麼我今天一定要去!

  穆靖遠「唔」了一聲,道:「好,那就今天去,不過現在晚了,等我們收拾好再出發差不多就要中午了,說不得就要在山上住晚,明天再下山。」

  白一涵雙眼放光道:「我們]點火堆、睡帳篷?」好新鮮穆靖遠好笑的親了親他的眉心道:「你想多了,你忘了山頂有酒店的,而且爲了森林防火,也不能隨便點火堆。」

  白一涵有些小失望的道:「哦,也是,帳篷背著也很重的。」

  穆靖遠看了看他,道:「你若是想睡帳篷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山風很凉,要帶好寢具防止著凉,還要準備防蚊蟲的噴霧什麽的。」

  白一涵笑眯眯的道:「算啦,背著這麽大堆東西,我們走不到半山腰就得歇菜,還是老實住酒店吧,想想也是別有意趣啊

  他說著,趿拉著拖鞋進了衛生間洗漱,穆靖遠無奈的笑了笑,也跟著走了進去。

  白一涵對著鏡子刷牙,看見穆靖遠也在擠牙膏,眼珠子一轉,含混不清的道:「我們比賽,看誰刷得快,輸的人有懲罰!

  穆靖遠剛把牙刷放進嘴裡就聽見這麽句,正有些哭笑不得,就見白一涵的手像安裝了發動機一樣,快速的把牙刷乾淨,呼嚕嚕的漱了漱口,嘴巴周圍帶著一圈牙膏沫衝他眦牙笑道:「哈哈哈!我嬴了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穆靖遠眼中含著笑意,輕捏了一下他的耳,點了點頭。

  白一涵心情不錯,快速的收拾乾淨自己,意得志滿的走出衛生間,快速換好運動裝,便去準備對穆靖遠的「懲罰」道具。

  穆靖遠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坐在床邊,臉上帶著「奸笑"的樣子,不由得好笑道:「這麽開心?」白一涵斜眼笑道:「怎麽樣?準備好了嗎我的小可愛?

  穆靖遠一口氣沒喘勻差點岔氣,這世上居然有人叫他「小可愛」!

  他乾咳了一聲,無奈道:「「你對我這都是什麽稱呼?

  白一涵無情道:「不要轉移話題,願賭服輸,你接不接受?

  穆靖遠看著他那古怪的表情後背有些發毛,但還是攤手道:「放馬過來。」

  白一涵又奸笑了兩聲,道:「不要著急,現在我們還要收拾爬山,晚上再說,到時候你可不能耍賴!"穆靖遠找出一套休閒裝一邊換一邊道:「看來你還早有準備,放心吧,不至於跟你耍賴。」

  白一涵看著他脫下睡衣,露出的裸背上完美的肌肉綫條,忍不住伸出爪子偷偷摸了摸。

  穆靖遠骨架雖大,却不是那種大塊頭,一層薄薄的肌肉均勻的覆蓋全身,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他肩膀很寬,腰身却窄,完美的倒三角從身後看上去非常明顯。

  白一涵在背後暗戳戳的小動作穆靖遠當然能發覺,他唇角含著笑意,全當沒發現,不緊不慢的換了衣服,回過頭正好看見白一涵意猶未盡的往回縮的爪子。

  他握住這隻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我們是合法伴侶,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不用偷偷摸摸的。」

  白一涵覺得自己的一副花痴樣已經被穆靖遠看了個底兒兒掉,乾咳了一聲道:「那當然了,這是我的合法權益,好啦,我們快去吃飯,餓了。」

  穆靖遠悶聲笑了笑,牽著他出了房門填飽了肚子,兩人拿起準備好的登山包出了門。

  車子開出穆宅的時候,白一涵看見後面還有一輛車跟著,不禁問道:「後面是誰啊?

  穆靖遠看了一眼後視鏡道:「潘文和魏武。

  白一涵道:「「他亻們也要跟我們一起去嗎穆靖遠笑了笑道:「我們出去玩,安全是第一位,他們的身手很好,再說,這也是給他們機會出來約會。

  白一涵一想到大塊頭的潘文一臉嬌羞的倚在魏武身上的場景就忍不住想笑,他抿著唇,肩膀一動一動的悶笑道:「我還記得第一次看見他們的時候,他們倆往門口站,看起來酷炫極了,沒想到却是這麽個畫風,話說,他們跟著你很久了嗎?我以前來怎麽沒見過他們?秦英秦杰雖然不常出現,但我好歹還見過。」

  穆靖遠道:「他們跟我也是偶然,你也看到了潘文,他能力極强,性子却有些.與衆不同,難免會受到一些壓力和排擠,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他,就順手幫了他們一把,然後他們就跟著我了,只是之前沒讓他們露面,本來是當做秘密武器的,潘文魏武也不是他們的本名,只是代號

  白一涵點了點頭,他知道穆靖遠口中輕描淡寫的「壓力和排擠"不會只是「—一些些而已,但也沒有深問,誰沒有個過去呢?

  把握現在就好,不必追根究底。

  他笑眯眯的道:「他們的感情倒是真的好,抓住一切機會秀恩愛,有一回我看到秦英的臉都綠了,哈哈!

  穆靖遠道:「「他們都是退伍兵,當初起出生入死過,感情自然格外不同些,潘文左肩上有一道疤痕,就是有一次出任務,替魏武擋了一槍,據說當時差點要了他的命。」

  白一涵佩服道:「其實潘文正經起來是很靠譜的。

  穆靖遠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是啊,他的能力很出衆。」

  白一涵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見穆靖遠一直不說話,也不見縫插針的來抓他的手,有些奇怪,扭頭仔細觀察了一下他沉靜的面色,又迅速的回想了一遍剛才的對話,猜想他肯定是因爲自己一直在關注潘文魏武的事吃味了,好吧,醋罎子精這個稱號不是白叫的。

  他無奈的笑了笑,伸手扶了扶額頭道:「木木,你剛才吃飽了嗎?我看見你的煎蛋還剩了一點。

  穆靖遠正因爲他一上車就一直關心潘文魏武的事有些氣悶,見他的注意力又轉回到了自己身上,還細心的發現自己的煎蛋沒有吃完,不禁得意的挑了挑嘴角,語聲平靜的道:「放心白一涵見他的面色多雲轉晴,無奈的笑道:「背包裡有吃的嗎?爬山很消耗體力的穆靖遠趁著紅燈,握住他的手道:「放心,背包裡有吃的,而且咱們去的也不是荒山,沿途有很多補給點。」

  他們的目的地是位於華城城南的香山,城南改建後,香山也被充分開發,它不是景點,也不用門票,隻修建了幾條上山的石階、林間小路和一條行車的盤山路,每隔一段就有一個食品和用品的補給點,當然,這些補給的收費要比山下要貴那麽丟丟,山腰和山頂都設有酒店,收費也很可觀。

  香山開發完成後,華城中人絡繹不絕的前來肥山,周未時人流就會更多一點,人們在鋼鐵森林裡待久了,很嚮往自然,覺得爬爬山,在山上住一晚,即能鍛煉身體又很愜意,香山就在華城的地界內,距離很近,隨時都可以來,一時非常受歡迎。

  香山原本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山,幷沒有多麽出色的景色,現在被人爲的拾掇了番,雖然失了些自然的風味,但走在山間的石板小路上,倒也別有一番曲徑清幽的味道。

  白一涵和穆靖遠手牽著手走在前面,潘文魏武一人背著一個登山包跟在後面,在山間的小路上慢悠悠的走著,山下這部分地勢幷不陡,幾人一邊走一邊說笑,非常輕鬆。

  其實來爬山的人,清晨才是最高峰,他們到達山下時已經中午了,人倒是少得很。

  走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地勢開始變得陡了一些,白一涵回頭對潘文道:「潘文,把包給我們拿一會兒吧,大家輪流背才不會累。

  潘文眯著眼睛笑道:「小少爺不用擔心我們,我跟小武都是練家子,這點重量對我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山路還有很長,小少爺要儘量保存體力,免得太累。」

  旁邊的魏武重重的點了點頭,兩人的神色都很溫和。

  穆靖遠看著他們的互動,雖然知道他的涵涵跟潘文魏武相處的好是件好事,但還是覺得不舒服,哼,這兩個蠢貨,就算他的涵涵心好,體貼人,也不用笑成這個樣子吧?

  白一涵聽他們這樣說,也就不再勉强,潘文說的也對,山路還有很長,自己這個四體不勤的樣子,能保證爬到後半段不拖他們的後腿就好啦。

  潘文從包裡拿出兩瓶水遞給兩人,笑道:「小少爺,你喝些水,就當幫我們减輕負重了。

  白一涵哈哈笑了一聲,接過水打開了,先遞給了穆靖遠,然後才開自己的。

  穆靖遠接過開了蓋的水,滿含驕傲與蔑視的看了潘文一眼,緩緩的喝了一口潘文:「……"糟,在這個醋罎子精面前跟小少爺說話果然還是應該再注意些。

  耿直的魏武沒有察然到氣氛的微妙變裡生乙做個子外五周木爬把山化,也從背包裡拿出一瓶水,擰開了遞給潘文,潘文喝了一半,他接過來,把剩下的半幾口喝掉,空瓶子往垃圾桶裡一扔,兩手空空,一身輕。

  人手裡拿著一個水瓶的穆靖遠和白涵:穆靖遠拉起白一涵的手,轉身大步走魏武:「……,老大怎麽了?

  潘文笑了笑道:「不用管他,老大炸起來的毛只有小少爺能捋得好,我們想也沒用

  魏武楞楞的點了點頭。

  果然,前面的兩人沒走出去幾步,穆靖遠的臉上就再一次笑意滿滿,緊緊握著白一涵的手,脚步很輕快。

  白一涵抿著唇笑道:「你今天怎麽像個孩子似的,又不高興什麽哪?」穆靖遠回頭看了他一眼,道:「沒有不高興,不要亂想。"哼,秀恩愛居然沒能秀過魏武那個木頭!簡直是耻辱白一涵繼續笑道:「不過你這個樣子好可愛n(≥V≤大)n。」

  穆靖遠:「「……,我跟可愛這兩個字幷不發生任何關係。

  白一涵歪頭看了看他,還是笑道:「那是別人都沒有我的眼光獨到,只有我能發現你可愛的地方。

  穆靖遠狀似不滿的看了看他,「可愛這種詞如果是別人用到他的頭上,他一定會讓他後悔生出來,但被白一涵這麽一說,他居然奇异的感覺很熨帖?

  他壓了壓上挑的嘴角,脚步輕快。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他們休整了一次才再次出發,又走了一段路,穆靖遠看白涵額角滲出一層細汗,知道他累了,便不由分說的把他背了起來,幷挑釁的看了魏武一眼:有種你也把潘文背上山!

  然而魏武幷不能接收到他眼神中的信息,只是一頭霧水的默默跟著他,潘文走在魏武的身邊,聳著肩膀吃吃的笑。

  沿路遇到一些同樣來爬山的人,無不笑看著他們,白一涵甚至聽到幾個小姑娘凑在一起小聲尖叫。

  他把臉埋進穆靖遠的脖頸間:沒臉見人了。

  穆靖遠感覺到他的動作,很是滿意小傢伙果然最依賴我了!

  到了山頂,果然有幾座裝修精緻的建築,它們不像市內的酒店那樣富麗堂皇,反而很有些返璞歸真的意思,看起來很有自然風味,還有一些竹屋、樹屋之類的主題小屋。

  穆靖遠做爲香山開發的主人,在山頂酒店是有專用房間的,他也不管周圍的目光,一路背著白一涵進了房間,把那些竊竊私語關在了門外。

  潘文和魏武一早也讓酒店把隔壁房間留了出來,眼看老大已經進了房,便把他們的背包送過去,也回了房間休息。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白一涵平時運動量不大,最多就是在跑步機上跑幾步這次走了將近一個下午,便覺得身上有些酸痛,洗過澡就不想再動彈,躺在床上裝死。

  穆靖遠坐在他的旁邊,笑道:「累啦?

  看你下次還要不要嚷著來爬山。

  白一涵不得不佩服穆靖遠的體力,這貨後半段一直背著他,現在看起來還像沒事兒人一樣,他摸了摸穆靖遠撑在他旁邊的小管,輕笑道:「偶爾爬爬山,心情舒暢啊,你不覺得山上的空氣很清新嗎?」穆靖遠溫聲道:「也是,你平時就是個懶蟲,這對你的身體也不好,爬爬山對你也有好處。

  白一涵低低笑道:「是啊,有什麽關係,反正爬累了還有人背著上山。

  穆靖遠輕輕捏了下他的臉,笑道:「是啊,我就喜歡背你,我們亻]今天住在這裡,正好明天一早還能看日出。白一涵原地翻了個身,捂臉道:「看日出這種事,不太適合我,那個時間段是我睡的最香的時候,我還是不挑戰自己了。

  穆靖遠笑駡道:「嘖,沒追求。」

  白一涵把自己平拍在床上,耍賴道:我本來就沒追求,你就追求就行了。

  晚飯是穆靖遠叫進房間裡,在床上支了個小桌子吃的,白一涵是打定主意不要下床了。

  吃了飯,兩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沒搭的說著話,時不時輕笑幾聲,白一涵正跟穆靖遠說著話,突然停了下來,人也下子坐了起來。

  穆靖遠嚇了一跳,也坐起來道:「你怎麽了?"白一涵回頭看著他,雙眼放光,邪笑道:「我想起來一件事,差點忘了。」

  穆靖遠道:「什麽事?

  白一涵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神秘道: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說著,跨步下了床。

  穆靖遠不解道:「你要去哪?」白一涵回頭(奸?)笑道:「木木,你乖乖等我一會兒。」

  他走到櫃子前,把潘文臨回房交給他們的登山包打開,在裡面翻找起來,他爲了怕被發現,特地把東西壓在了最下面,找到了他從包的底部拿出一個四方的扁盒子,打開了,把裡面的東西拿在手裡背在了身後,緩緩向穆靖遠走來,一邊走一邊道:「木木,你還記得早上的刷牙比賽嗎?你說過願賭服輸的。

  穆靖遠一見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就知道不是好事,但男人大丈夫,言出如山,更別說還是在白一涵的面前,跪著也得說話算話,他點了點頭道:「是,你想好懲罰了?

  白一涵臉上的笑容擴大,眼睛都彎了起來:「你可以做好心理準備哦他把背在身後的手一下子拿到了前面裡生乙做個子管外五同爬爬山還配音道:「當當當當!

  穆靖遠定睛一看,額頭上不禁滑下排黑綫,白一涵手裡拿著一個純黑色的猫耳頭飾,跟他白晰的手顔色對比很分明。

  白一涵見他果然呆滯,哈哈大笑道:「怎麽樣?怕了吧?可惜你後悔也晚了,乖乖戴上它給爺看看。

  穆靖遠無語道:「你什麽時候弄的這個東西?

  白一涵得意道:「朱潯告訴我的,他就是戴了一對狐狸耳朵才拿下了陸豐羽,我聽他說過之後,就一直在想你如果戴上對小耳朵會是什麽樣子,看到這對猫耳的時候,我就覺得,它跟你太配了!"穆靖遠滿頭黑綫。

  白一涵抬腿上了床,按著穆靖遠把那對猫耳戴在了他的頭上。

  穆靖遠:「……」

  白一涵:「……噗哈哈哈哈!!!木木你好可愛,現在的你,看起來就像一隻眯著眼睛的大黑猫!"穆靖遠:「∴」小傢伙越來越皮,不收拾不行了。

  他眯著眼睛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白涵,等到他笑够了,用手抹著笑出來的眼泪的時候低沉的道:「很好笑嗎?

  白一涵凑近了,雙手捧著他臉,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道:「其實很好看,木木,你戴著它,特別漂亮穆靖遠道:「那我的懲罰算是完成了嗎白一涵點了點頭,忍不住又親了他穆靖遠挑起一邊唇角,道:「那……就輪到我了白一涵他一看穆靖遠的笑意就知道不好,不要啊,他爬了半天山,現在只想睡覺然而被他戴上了猫耳的不是黑猫,而是隻黑豹,黑豹先生一把將他按在床上輕聲道:「小傢伙,我以爲你累了,沒想到你很精神嘛,反正你也不打算看日出,明天多睡一會兒也沒關係。」

  白一涵驚京恐道:「我不!我很累了!我要看日出!

  穆靖遠伏在他的背上,聲音低沉,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現在才說,晚了。」

  穆靖遠的專屬房間,隔音很好,外面聽不到裡面熱鬧的聲音,那對猫耳,最後跑到了白一涵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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