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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個乖孩子》第164章
第164章 原來是他!

  白一涵想了想,擰著眉頭道:「是賀源?」

  穆靖遠誇道:「沒錯,你很聰明。」

  白一涵氣道:「你都把話說到家了,我能猜不到嗎?他老婆是嚴沛的長輩,能壓住嚴沛的只能是直系長輩,再加上這個年紀,那就只能是她的小姑嚴渺了!」

  他氣得直踩脚:「竟然是他?!要不是有照片在,打死我都不能相信!他可一直是模範丈夫!對嚴沛她小姑好得不要不要的,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那種!還生了兩個孩子!老大都十歲了!原來他是個彎的!還偷偷摸摸的騙南山大大給他當情人!

  怪不得他捂得這麽嚴實!嚴渺要是知道了能把他的腦袋打掉!他怎麽這麽不要臉呢?他怎麽不上天呢?!

  怪不得他們能把自己保護得那麽好!整場風波下來毫髮無傷!依然是模範夫妻!嚴渺都帶人闖進南山家裡去了都沒有一點身份信息泄出來!全被嚴家捂下去了吧?!嚴渺可是嚴老爺子的老來女,全家人的眼珠子!怪不得沛沛沒動,那是她小姑,她怎麽動?!南山跳樓的消息一出來,她估計要氣死了!」

  穆靖遠輕拍著他的背道:「就知道你會生氣,冷靜點涵涵,這件事涉及到嚴家,我們要好好想想怎麽處理,而且賀源應該是個雙兒,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一雙兒女,只是他應該更喜歡男人,他跟嚴渺結婚,又把她哄得團團轉,目的很明顯,就是想借嚴家的勢,而且明顯很成功,不但順利做了賀家的主,而且在華城,如果沒有我們五家,賀家已經可以算是老大了。」

  白一涵怒道:「那他爲什麽還要去騙南山大大?不怕陰溝裡翻船?」

  穆靖遠揉揉他的頭毛,柔聲道:「涵涵,你要明白,當一個人有了權利和地位,就會想去追求精神上的慰籍,賀源跟嚴渺的地位不對等,他在嚴渺面前一直很弱勢,得一直哄著她,如果不是因爲愛,那時間長了,一定會覺得很壓抑,再加上他是個雙兒,而且明顯更喜歡男人,當他看到氣質空靈的南山,結果可想而知。」

  白一涵恨恨道:「而且南山大大不愛出門,情商低又好騙,簡直沒有比他更好的目標了。」

  穆靖遠點頭道:「看得出來,他去找南山時非常謹慎,又故意換上這麽普通的衣服,南山應該根本不知道他是誰,他告訴南山的名字也一定是假的。」

  白一涵道:「可他大小也是個名人,財經雜志上經常會有他的照片,南山大大認不出來嗎?」

  穆靖遠道:「涵涵,先不說南山這種性格的人會不會看財經雜志,就算是看到了,賀源又不是死的,他那個人一向巧舌如簧,嚴渺那樣的一個嬌蠻的小姐都被他哄得團團轉,何况一個不通世故的南山?再說人有相似,他換了衣服和造型,連你這個跟他真人見過不止一次面的人都沒認出來,南山單憑幾張雜志上的照片又怎麽能認得准呢?就算看見了,也一定只以爲是男朋友跟一個名人長得像而已。」

  白一涵又看了看照片,道:「確實,他這行頭一換,氣質跟平時也大不一樣,這麽看著還真認不出來。」

  穆靖遠道:「在商場上打滾的人,在人前幾乎都戴著一張假面,或許只有在南山面前,他才能釋放真正的自己。」

  白一涵道:「也許正是因爲這樣,南山大大才沒有發現他的虛情假意,要不然,南山大大寫過那麽多偵探小說,長久的相處下,怎麽會看不出他的虛僞呢?一定是賀源在面對南山大大時,表現得是自己真正的性格。」

  穆靖遠道:「還有,你不要忽視的感情的力量,人在愛上一個人時,會下意識的逃避自己不願意去面對的事實,就算平時有一些小破綻,南山也會自己爲他開脫的,但天長日久的僞裝一定會有很多破綻,南山能寫出出色的偵探小說,本人一定也是心細如發,只是他的眼睛被感情的迷霧遮住了,又渴望被愛,才會一直壓抑著不安,但他的心底一定也是有所察覺,他或許想不到愛人已經有了家室,但他一定會發現他們的狀態幷不合適,愛人也有很多的不坦承,否則一個沉浸在甜蜜戀愛中的人,不應該會顯得很憂鬱,而且他在你說出對賀源的猜測時,第一反應不是憤怒,而是沉默,他後來的那句辯解,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畢竟一個漂在海上的人,怎麽會願意放開唯一的浮木呢?」

  白一涵氣道:「P的浮木,就是一條海蛇,遲早會把南山大大拖進海底!你這麽說也對,怪不得南山大大會問我愛人之間是怎麽相處的,他一定也是覺出不對了。

  穆靖遠給他順了順氣,微笑道:「不過,看你們的對話,南山應該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而且對當情人這件事非常反感,所以我一直說要給他一些時間,等他想明白了,無法再欺騙自己的時候,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白一涵道:「他會主動離開賀源嗎?賀源會不會報復他?」

  穆靖遠道:「他會怎麽做,很快就會有結果。」

  白一涵認真的看著他,等著下文。

  穆靖遠忍不住親了他一口道:「你前天跟南山提出質疑,南山到現在一直在沉默,這就說明他在思考,賀源這個時候過去,南山或許會向他確定一些事,賀源心虛之下,說不定會與南山起衝突,如果賀源離開南山家裡時幷不愉快,就說明南山已經懷疑他了。」

  白一涵擔心道:「那南山大大會不會吃虧?賀源會不會對付他?」

  穆靖遠道:「暫時不會,依賀源去找南山的頻率,應該對他很是迷戀,輕易不會放弃,他如果要挽回南山,就不會輕易動他,更何况,不是還有我們嗎?我的人手不會撤出,一旦有什麽情况,就會及時反應,賀源的動作也會嚴密監控,不會讓南山吃虧的。」

  白一涵把身子往沙發裡一靠,閉上眼睛,努力回想著前世關於南山的事,當時他得到的信息幾乎都是重新聞和報紙上獲得的,印象最深的就是兩張照片,一張是那打滿了血紅色馬賽克的屍體照片,還有一張是那個被破壞了的南山的鐵杆書粉給他舉辦的小小的追悼會。

  被扔在地上滿是脚印和雜物、玻璃碎裂,顯示有些猙獰的南山遺照;被扯得亂七八糟、扔在地上踩得不成樣子的白菊花;還有面色各异,或陰沉、或哭泣、或驚恐、或悲痛的書迷。

  等等!

  白一涵猛的睜開了眼睛,一下子坐直了。

  穆靖遠嚇了一跳,忙摸了摸他的頭髮,柔聲道:「你怎麽了?剛才睡著了嗎?

  白一涵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他,沉聲道:「我剛才想起來一件事。」

  穆靖遠道:「什麽?」

  白一涵面色凝重,沉聲道:「夢境中,南山大大自殺後,他的鐵杆書迷曾爲他舉辦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但不知怎麽被嚴渺知道了,她安排了人進去一頓打砸,把追悼會破壞了,這件事還上了新聞,我看到了新聞上附上的照片,裡面有個人很面熟,我當時沒注意,但剛才我一直在回想這張照片,突然想起來他是誰了。」

  穆靖遠道:「誰?」

  白一涵道:「嚴岩。」

  穆靖遠也有些驚訝,道:「他?他怎麽跟這件事扯上關係的?」

  白一涵道:「他站在南山大大的書迷中間,眼睛看著被扔在地上的照片,臉色很陰沉,看他站地位置,應該也是南山大大的書迷。」

  穆靖遠道:「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他也是南山的書迷,但跟嚴沛一樣,因爲嚴渺的關係,沒能出手幫助南山,當南山死去後,他覺得愧疚,就參加了南山的追悼會,沒想到却被小姑派人砸了,讓他覺得愧疚又憋悶,臉色才會那樣難看。」

  白一涵拍了下手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在想,應該旁敲側擊的問問沛沛,嚴岩是不是南山大大的書迷。」

  穆靖遠道:「你想聯合他?」

  白一涵道:「去參加那個追悼會的,都是南山大大的鐵杆書迷,其餘不那麽堅定的,要麽被輿論的風向誤導了,要麽膽小怕事不敢承認粉過南山,嚴岩既然在追悼會裡公然出現,就說明他也是鐵杆,他是嚴家的二公子,若沒有他的默許,誰敢把他的正臉大咧咧的放出來?這張照片也許正代表了嚴岩沉默的抗議。」

  穆靖遠想了想道:「嗯,你說得也對,這件事涉及到嚴渺,的確變得複雜了,南山多少也是個公衆人物,我們若想要保護他,最好能在暗中無聲無息的解决掉賀源,讓他不再糾纏南山,幷且捂住這件事,儘量不對南山的聲譽造成影響,畢竟我們知道南山是身不由己,但別人不知道,也不一定能理解,我們不能對每個人解釋南山的不易,那麽不讓這件事曝光就是最好的辦法,如果能有嚴家人出手護著南山,那就再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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