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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307章
307、第 307 章

  溫度適宜的春天總是异常短暫, 端午節過後,天氣一日熱過一日, 就這樣,炎熱的夏季不期而至。

  剛滿十一個月的元寶小同學,終於由爬行,學會了站立行走,在大人的看護下,扶著桌椅, 也能搖搖晃晃的走上幾步了。

  這下好了,小傢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整個玉芙宮正殿,就沒有他逛不到地方, 就是有些地方去不到,因爲有了自主意識,他也會讓宮人帶著去看個究竟,立志要將探尋世界奧秘的宗旨, 充分發揮到底。

  爲此, 蕭婉詞只好命宮人將殿內的桌桌脚脚都包了起來,就怕好動的他磕著碰著。

  當然, 最近一段時間, 元寶學會的可不止只有站和走,在語言上也有了很大的進步,自己都能嘣單個和雙個的詞了。

  有時候衛離墨來了,他會揮著小手喊「皇、皇、」, 至於那個父字,他還是不會的。

  而且,每當衛離墨離開玉芙宮的時候,蕭婉詞就抱著他送衛離墨到殿門口,他也會揮著小胖手,跟自己的父皇再見。

  對於孩子的成長,做父母的總是欣喜的,蕭婉詞也不例外,就會花更多的時間選擇陪伴他。

  元寶在成長,蕭婉詞後殿種的瓜果蔬菜,也早就開始能吃了。

  這日下午,蕭婉詞招了小五子,讓他去乾元宮,請衛離墨過來一趟玉芙宮。

  自家娘娘難得主動請一回皇上,小五子自是欣喜异常,忙不迭的跑去了乾元宮。

  衛離墨聽到趙慶的禀報,也是驚訝萬分,同時心裡又泛起了嘀咕。

  她可是無事從不主動派人來乾元宮請他的人,今日來請,這是又有什麽事情要同他說。

  可想了半天,他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看著禦案上爲數不多的奏章,衛離墨打算偷個懶,讓趙慶服侍他重新換過一身常服,乘上禦輦,奔著玉芙宮早早就來了。

  蕭婉詞沒想到他會來的這麽快,一邊哄著元寶,一邊一臉詫异的問道:「皇上,怎麽這麽快就過來了。」

  衛離墨差點笑哭:「不是你讓派人去乾元宮,說找朕有事,朕這才來的嗎。」

  既然是有事,這人怎麽還嫌他來早了呢。

  蕭婉詞道:「可我是說,讓你下午過來啊。」現在的時辰,也就申時多一些吧。

  衛離墨隨身坐到了她旁邊,笑道:「可現在已經是下午了,怎麽,你說的事情,還非要到晚上才能行嗎。」

  說著,還向她的身邊靠了靠,笑得一臉曖昧,一雙鳳眸更是故意向她眨了好幾眨。

  「皇上的眼睛怎麽了,這是抽抽了,要是不舒服,皇上可千萬不要忍著,該叫御醫的時候就要叫御醫,可不能諱疾忌醫。」

  蕭婉詞怎麽可能看不懂他的眼神,就因爲看的懂,她才故意裝傻充楞,損他一損。

  還有,她今日叫他來,可是專門打臉的,可不是讓他對著自己拋媚眼。

  衛離墨頓時鬱悶了。

  什麽抽抽了,他哪裡是眼抽了,這是拋媚眼給瞎子看了。

  趙慶站在旁邊,看著兩人一見面就逗趣,一個沒注意,差點噗嗤笑出聲來。

  就算最後生生忍住了,可還是弄出來了一點聲響。

  衛離墨抬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說,連朕的笑話都敢看,回去再收拾你。

  趙慶頓時那個後悔啊。

  他不是不知道曦昭儀的性子,今天怎麽就沒忍住呢。

  蕭婉詞可不管他什麽眼神,將元寶往他懷裡一塞,道:「皇上先看著元寶,我進去換身衣服就出來。」說完,轉身去了寢室。

  過了一會,等她再次出來,衛離墨看著她那一身打扮,差點沒笑出聲來。

  他原本以爲她進寢室換衣服,是因爲尚衣局那邊給她做了什麽新款式的夏季衣裙,她要穿出來,給他瞧瞧。

  可沒想到,她去換的是一身半舊不新的衣裙。

  這也就罷了,可那頭上包個頭巾是什麽意思,這扮相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村姑啊。

  衛離墨又細細瞅了幾眼那張白嫩細滑、粉面桃腮的小臉蛋,點點了頭。

  不過,你還別說,她這身扮相,倒也新穎,人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也不過如此吧。

  「婉兒這是不打算當妃嬪,改做村姑了。」他笑得一臉調侃。

  蕭婉詞當即給了他一道白眼。

  「臣妾要是村姑,那皇上豈不成了農夫嗎。」誰也比誰好不到哪裡去。

  衛離墨笑道:「有婉兒這樣的佳人村姑相陪,朕就是當個農夫也無妨。」

  對於他的油嘴滑舌,蕭婉詞早就瞭解。

  這人現在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以前一直覺得他是個高冷嚴肅的皇帝,高高在上,人又長得俊美,簡直讓她驚爲天人,視爲男神。

  可等越來越熟悉之後,他皇帝的高冷人設,在她心裡轟然倒塌,剩下的就是油嘴滑舌,逗比屬性,還有比城墻還厚的臉皮了。

  不僅如此,在床第之間,更是花樣百出的折騰她,讓她恨不能踢他回謝太后的肚子,讓謝太后再回爐重造一番。

  不過,這個想法,她也隻鑒於心裡想想了,畢竟踹回肚子重造太難了,就是前世科技如此發達,那也做不到。

  「將元寶給奶娘,我帶皇上去個地方。」

  衛離墨立馬來了興致,她派人叫他來玉芙宮,真有事情啊。

  他一邊將懷裡的元寶抱給了身邊的范奶娘,一邊問她:「婉兒這是要帶朕去什麽地方。」

  「皇上問這麽多做什麽,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

  說著,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嗔笑道:「再說了,就皇上這模樣,還怕我把你賣了不成。」

  衛離墨聞言,立刻嗤笑一聲:「笑話,你賣朕,以你的智商,朕賣你還差不多,再說了,就朕,這天下還真沒人敢買。」

  當真敢買,那真是不要命了。

  蕭婉詞聽他的口氣如此自大,當真不知說他什麽好了,不過想一想也是,想他天子之尊,確實沒人敢買。

  說著話,兩人就出了正殿,沿著抄手游廊,拐過夾道,奔著後殿而來。

  你還別說,衛離墨只知道她在後殿小花園,開了一塊地種東西,却是一次也沒來過。

  當他真正看到空地處的那片小菜園時,都有些哭笑不得。

  合著搞了半天的神神秘秘,她就是爲了帶他來看菜園子的,果然是閒的沒事幹了。

  管理小菜園的小太監名喚小年子,見皇上和蕭婉詞前來,忙跑過來行禮。

  先前自家娘娘就派人發下話來,說今天下午會過來,讓他等在這裡,爲此,他早早就過來等著了。

  「小年子,讓你準備的工具準備了嗎?」行完禮後,蕭婉詞直接問道。

  小年子恭恭敬敬回道:「回娘娘的話,要用的農具,奴才早就備好了,就等著娘娘過來了。」

  說完,轉身從墻脚拿過來兩把做工精緻的鐵鐝頭,放到了蕭婉詞的面前。

  蕭婉詞點了點頭,道:「那就開始幹活吧。」伸手作勢要從小年子手裡拿過一把鐵鐝頭。

  身後的小五子看到,忙跑了過來,從小年子的手裡搶過來農具,笑嘻嘻道:「有奴才在呢,這點活哪裡用得著娘娘動手,娘娘瞧好吧,一會兒的功夫,奴才就能把娘娘交代的活幹完。」

  說完話,不等蕭婉詞反應過來,帶著小年子,就對種的那幾攏土豆幹起活來。

  以前蕭婉詞來後殿的時候,小五子每次都會跟著過來,對小菜園那是再熟悉不過。

  現在自家娘娘帶著皇上直奔後殿而來,他不用想,都知道自家娘娘要做什麽,不就是要把自己辛苦種的土豆,給皇上看看嘛。

  衛離墨見她還想親自上手,笑著勸道:「讓這些奴才做吧,就你那雙小嫩手,別活兒沒做成,倒把自己傷著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又往前走了兩步,心想道,他雖然不知道這地裡種的是什麽,可看這長勢,倒是不錯。

  見他這麽看不起人,蕭婉詞在身後撅了撅嘴道:「皇上真是小看人,我哪有那麽笨。」

  衛離墨轉過身牽過她的小手,眉眼帶笑道:「不笨,不笨,朕主要是怕你傷著了,哪裡是說你笨的意思。」

  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心裡就是覺得她笨。

  蕭婉詞撇了撇嘴,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信你有鬼!」說完,牽著他的手直接走進了土豆地裡。

  小五子和小年子速度極快,已經揮舞著鐵鐝頭刨掉了十幾顆土豆秧。

  每顆秧下有五到七顆土豆,個頭有大有小,大的有男人拳頭那麽大,小的跟小嬰兒拳頭差不多,現在全部暴露在了地埂上。

  原本跟蕭婉詞一直嬉嬉笑笑的衛離墨,看著地上一小堆一小堆被刨出來的土豆,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他蹲下身來,撿起一個土豆拿在手裡,道:「這是土豆?」

  蕭婉詞一副看白痴模樣的看著他,道:「皇上這不是說廢話嗎,這當然是土豆了,難不成還是紅薯。」

  話音剛落,她仿佛又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道:「我差點忘了,皇上尊貴,可能還真沒見過長在地裡的土豆。」

  衛離墨:……

  他怎麽可能沒過土豆,只是沒見過土豆秧,沒見過這麽高産的土豆罷了,怎麽到了她的嘴裡,就成了四體不勤五谷不分之人了。

  不過,他這時候可沒時間同他拌嘴,他轉過頭吩咐身後的趙慶:「趙慶,讓人拿杆秤來。」

  「是,奴才這就讓人去拿。」

  「這就是你今年春天,親自種的土豆?」回過頭來的衛離墨問她道。

  蕭婉詞笑道:「對啊,我今天帶皇上來,就是要打您臉的,當初您來玉芙宮,可是好好笑話了我一頓,怎麽樣,看到我種出來的東西,皇上現在的臉疼不疼。」

  她就這麽看著他,笑容裡話語裡滿是對他的逾噎。

  衛離墨一臉茫然道:「有這麽一回事嗎,朕怎麽不記得了,婉兒是不是記錯了。」當真將裝傻充楞的表演,演到了極致。

  蕭婉詞頓時一楞。

  她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到頭來了個抵死不承認。

  「皇上,您就做個人吧。」她對著他咬牙道。

  「婉兒這是說得什麽話,朕一直在做人啊。」

  說著,他笑得一臉燦爛的抬起胳膊,摸了摸她的腦頂,道:「倒是婉兒,以後記性可要好一點,不要什麽事情都記錯了,向朕這麽溫柔體貼的男人,怎麽可能會專門跑來玉芙宮笑話你呢,鼓勵你還來不及呢。」

  對於他的倒打一耙,蕭婉詞這會兒不是咬牙,而是又咬牙又切齒了,真恨不得上去咬他兩口。

  這世界上怎麽有這麽無耻至極的人,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也就罷了,竟然還倒打一耙,說她記錯了,還說什麽自己溫柔貼貼,她好想說,皇上,您還能再不要臉點嗎。

  「皇上的良心就不會痛嗎。」最後,她只能惡狠狠的瞪著他道。

  衛離墨心道:會痛,會痛是個什麽鬼啊,他要是每做一件事情都心痛,這些年,豈不是早就痛死了。

  「不會。」他笑著答道,那一臉的笑意,怎麽看,怎麽都那麽欠揍。

  要不是此處有人,蕭婉詞好想提起拳頭,揍他個滿地找牙。

  不過,在她還沒發飈之前,衛離墨趕緊轉移了話題。

  他道:「婉兒,這土豆你是怎麽種出來的。」

  此話一出,蕭婉詞想揍他的念頭消失殆盡,一雙明眸頓時起了警惕之心,她一臉緊張道:「皇上問這做什麽,您又不種地。」

  見她如此防備的看著自己,衛離墨心裡一陣好笑。

  小東西警惕性還挺强,他只是稍稍問了這麽一句,她就開始防備他了。

  不過,有一句話,她却是說錯了,他怎麽可能不種地呢,只是他種的地,跟別人不同罷了,他種的天下萬民之地。

  「誰說朕不種地,這天下的地,不都是朕種的。」他大言不慚道。

  「皇上想都不要想,我這還要用它賺錢呢,怎麽可能告訴你怎麽種出來的,您還是將您心裡的念頭,趕緊打消吧。」蕭婉詞一臉嚴正的警告他道。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瞧他臉上的神情,就曉得他准沒什麽好念頭。

  「好了,皇上看也看了,瞧也瞧了,天上的太陽毒,咱們趕緊回去吧。」

  說著話,她就從背後推著他往前走,將他趕出來了這片土豆地,那臉上的表情,恨不能讓他立馬走人。

  這會兒蕭婉詞真的後悔了。

  早知道他這麽不要臉,她就不應該一副炫耀的模樣帶著他來後殿,果然,老話說得好,悶聲發大財才是王道。

  現在好了,這錢還沒賺呢,就被他給惦記上了。

  衛離墨一邊亦步亦趨的被她推著走,一邊有些哭笑不得,同時,還給站在不遠處看熱鬧的趙慶使了個眼色。

  趙慶跟著衛離墨這麽久的時間,皇上一個眼神,一個眉頭,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不要說皇上的眼神還這麽明顯。

  所以,蕭婉詞雖然推著他走了,可趙慶却帶著御前幾個宮人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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