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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319章
319、第 319 章

  出發去京郊圍場的前兩日, 端王妃進了一次後宮,到慈壽宮裡陪著謝太后說了好半天的閒話, 逗得老太太是笑得合不攏嘴。

  直到見謝太后臉上有了些許疲態,她這才起身告辭離去。

  出了慈壽宮,端王妃幷沒有立即出宮,而是帶著侍女,直接去了慈壽宮旁邊的御花園。

  早年間,端王還未去封地之前, 端王妃也是經常在後宮走動之人,對御花園的一草一木自是熟悉無比。

  她帶著身邊的侍女七拐八拐, 很快就不見了踪影。

  再出現時,她已經站在御花園一處隱蔽的亭中了, 而她對面坐得郝然正是鳳儀宮的夏皇后。

  端王妃先向夏皇后施了一禮,起身後,這才順勢坐到了她的對面。

  「端王妃傳信說要見本宮一面,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夏皇后端著一張看不出喜怒的臉, 率先開口道。

  端王妃的表情却不同, 她的臉上始終挂著一抹笑意。

  「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才要見皇后娘娘一面了, 王爺讓妾身告訴娘娘一聲, 剛剛接到消息,康王也準備在京郊圍場對皇上動手了。」

  夏皇后波瀾不驚道:「這不正好,還省得端王親自動手了,事成之後, 端王還能趁機拿下康王呢。」

  端王妃嗤笑道:「娘娘想得太簡單了,我們根本不知道端王具體的行動內容和行動時間,怎麽趁機。」

  她口中雖是這樣說的,心裡却不是這樣想得,就算知道康王的計劃,她也不會在夏皇后面前承認的。

  誠如端王所說,在這次事件中,夏皇后不能什麽都不做,就坐享其成,萬一事成之後,她反咬一口,翻臉不認人,那他們可就太被動了。

  所以,無論如何,夏皇后必須要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中才行。

  「王爺這次讓妾身前來,就是讓妾身轉告娘娘,康王此次得手後,打算推舉有皇長子身份的大皇子登位。」

  端王妃的話一出口,夏皇后臉色果然變得難看起來。

  大皇子是誰,那可是她的死對頭文貴妃的兒子,要是真讓他登了位,那她的下場,那就可想而知了。

  端王妃見她臉色不好,繼續再接再厲道:「不用妾身說,想必皇后娘娘也知道,自古以來就是有嫡立嫡,無嫡立長,皇上要是真的去了,那文貴妃的大皇子,是很有可能在朝中大臣的支持下,登上帝位的。」

  「再說了,大皇子的年齡可比曦昭儀的三皇子有優勢多了。一番比較下來,就算有我們的支持,三皇子登位的可能還是堪憂,到時候,我們的一番布置,豈不是白白爲他人做了嫁衣。」

  端王妃每說一句話,夏皇后的臉色就難看一分,拿著綉帕的手更是越攥越緊,顯然正在極力的壓抑著心裡的怒火。

  「那端王是什麽意思?」夏皇后冷著一張臉,口氣甚是不好的問道。

  端王妃展顔一笑:「我家王爺是什麽意思,以皇后的娘娘聰明,想必已經猜到了,娘娘何必讓妾身說得太明白呢。」

  夏皇后當然猜到了,可她心裡却有很大的顧慮。

  她蹙了蹙眉頭,直直的看向端王妃的眼睛,仿佛要從她的眼裡看出什麽來。端王妃却始終面色如常,嘴角挂著笑意,任由她打量。

  過了片刻,夏皇后終於吐出一句話:「端王妃也給本宮一句准話,端王成功的把握到底有多大?」

  端王妃笑了笑,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個皇后娘娘就放心吧,我家王爺蟄伏準備了這麽多年,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麽可能會做這種掉腦袋的大事呢,再說了,王爺不良於行,皇上對他沒有防備之心,行起事來,可比康王容易多了。」

  這話夏皇后倒是相信,要不是端王主動聯繫,她也不會想到不良於行、很是低調的端王,會有這種不臣之心。

  不過,也是,論誰被人設計傷了腿脚,一輩子都不能站起來走路,也會想著復仇的。

  現在想起來,謝太后可比她有心機手段多了,留了先帝這麽多皇子,却都讓他們早早的失了爭位資格。

  很快,夏皇后的臉上又恢復了原來的端莊模樣,她狀做輕鬆道:「行了,本宮知道端王的意思了,讓他放心,本宮會如他所願的。」

  應該說是如她自己所願才是,她可早就想對大皇子那個孽種下手了,因爲一直顧慮著皇上會懷疑到她身上,這才遲遲沒有動手。

  現在天賜良機,她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她一定要讓文氏那個賤人,嘗一嘗她當年的喪子之痛。

  「若無其他事,本宮就回去了。」夏皇后起身,準備離去。

  這個地方雖然隱秘,可萬一有人路過,瞧見了她和端王妃在一起,也不是什麽好事。

  端王妃抬起手臂,用手裡的手絹拭了拭唇角,這才道:「那倒沒什麽事了,不過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夏皇后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道:「什麽話?」

  「事成之後,娘娘貴爲皇太后,而現在的太后娘娘貴爲太皇太后,到時候,她老人家可就是後宮最尊貴的人了,娘娘甘心一直被她壓著嗎。」

  此話一出,夏皇后不禁臉色微變,頓時也明白了端王妃話裡的意思。

  端王妃不僅想借她的手除掉大皇子,竟然還想竄戳著她除掉謝太后。

  夏皇后冷聲回道:「本宮甘不甘心,那就不勞端王妃操心了。」

  說完,轉過身來,頭也不回的出了這座亭子。

  夏皇后不是沒有想過這種情况,可謝太后一直待她不錯,她確實有些下不去手,還有,她比誰都清楚,除掉謝太后,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而端王和謝太后素有舊怨,一時半會拿謝太后沒有辦法,才故意拿話激她,想讓她動手吧。

  夏皇后走後,端王妃看著她的背影勾唇一笑。

  她說出這句話,當然是別有居心,夏皇后雖然嘴上沒說什麽,可這心裡,想必就不是那麽一回事了。

  論誰做了太后,還想著頭頂壓著一座大山啊。

  臨走的最後一日,蕭婉詞終於收拾了元寶所有要用的東西,將元寶和照顧他的奶娘宮人,一起送到了慈壽宮。

  在蕭婉詞指導下,小傢伙邁著小短腿就跑到了謝太后身邊,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皇祖母」。

  看著唇紅齒白、粉雕玉琢的元寶,謝太后本就喜歡的不得了,再加上這一聲皇祖母,一下子讓她整個心都跟著軟了。

  立馬就把他攬到了自己懷裡,抱著不撒手了。

  小傢伙也不認生,竟然學著跟自家母妃待在一起時的模樣,對著謝太后的臉「吧唧」一口,親了上去。

  謝太后先是一楞,等明白是小傢伙喜歡她的一種表達方式後,立刻笑得合不攏嘴。

  蕭婉詞却直想捂臉。

  小傢伙平時就喜歡用這招哄她和衛離墨開心,現在來了慈壽宮,却又對謝太后用這招,簡直也是沒誰了。

  等謝太后對著小傢伙小心肝小心肝的叫了一通之後,這才抬起頭來有空搭理蕭婉詞。

  「你同皇上就放心的去吧,煜兒這邊,自有哀家小心的幫你看顧著,哀家別的不敢說,但護著煜兒的這點能力,哀家還是有的,等你和皇上平安歸來後,哀家肯定一根寒毛不少的將他交到你手裡。」

  這也算是她對曦昭儀的一個承諾了。

  蕭婉詞頓時有種受寵若驚之感,自那次夏皇后挑撥兩人鬧僵之後,謝太后可是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現在猛地對她和顔悅色一回,還真讓她有些不適應。

  心道,她這是沾了兒子的光了!

  蕭婉詞剛剛在一邊觀察過,覺得謝太后眉宇間對元寶的喜愛之情,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應該說,到了謝太后這個地位,喜歡誰,不喜歡誰,真沒有必要裝了,就比如她,很得皇上寵愛,可謝太后看她該不順眼時還是不順眼。

  元寶也是,謝太后要是真因爲她的緣故不喜歡元寶,根本沒有必要裝模作樣,大可表現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就是了。

  不過,現在有了謝太后的這番保證和對元寶的喜愛,蕭婉詞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也不枉她這些日子以來,天天在玉芙宮教著元寶叫皇祖母這番辛苦了。

  她笑著說道:「您是煜兒的親祖母,將他放在這裡,臣妾哪裡有什麽不放心的。」

  現如今已經是這樣了,她就算不放心,但也是不能說出來,以免落了謝太后的面子。

  謝太后聞言,雖然沒有開口繼續說話,臉色却又好看了不少。

  十一月二日,御駕從紫禁城出發,浩浩蕩蕩向京郊圍場駛去。

  豪華的帝王鑾輿內,衛離墨看著自從上車後,就一直撇著頭不搭理他的蕭婉詞,心裡很是想笑。

  他原本以爲,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天了,她也按照旨意將元寶送去了慈壽宮,這位祖宗應該已經氣消了呢。

  現在看來,他只是想當然了而已。

  衛離墨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嘴角含笑道:「怎麽了,這是誰惹我家婉兒生氣了?」

  「皇上以爲呢。」蕭婉詞歪著頭,從車窗看向車外,沒好氣的說道。

  這人當初可是說,不帶她去京郊圍場的,可最後却又反悔了,連跟她商量一聲都不曾,就自作主張的下旨了。

  不僅如此,事後還龜縮起來也不跟她解釋一下,她心裡沒氣,那才怪了呢。

  衛離墨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他以爲,他以爲她已經氣消了呢。

  「朕這不是想著,一去京郊圍場十來日,要是婉兒不在身邊的話,朕會想念的緊嗎,難道說,婉兒就不想朕,不想跟朕待在一起。」

  蕭婉詞聽著他又在鬼話連篇,就想撇嘴。

  衛某人就會拿這種甜話哄她,不過,你還別說,這甜話聽起來還挺好聽的。

  「那皇上爲什麽事先不告知我一聲。」蕭婉詞終於轉過了頭,開始正視他了。

  衛離墨心中一喜,知道這是有戲。

  他一邊伸手抓過她的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中輕輕的摩挲著。

  另一邊信口胡謅道:「朕這不是想給婉兒一個驚喜嗎,趙慶可是跟朕說,這後宮的妃嬪都到他跟前送禮,想讓他在朕面前美言兩句,好帶著她們一起來京郊圍場呢。朕想著,她們都這麽想來,婉兒心裡肯定也想來啊,這不,朕就打算給婉兒一個驚喜,這才下了一道口諭。」

  衛離墨越編越起勁,要不是自己知道內裡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連他都要信了自己的說辭了。

  「朕原本還想著啊,婉兒這次見了面,一定會抱著朕感動的痛哭流涕呢,沒想到婉兒一上鑾輿,連個正眼都不看朕一下,簡直太傷人心了。」

  最後,他越說越委屈,就差再掉兩滴眼泪了。

  蕭婉詞頓時滿頭黑綫,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秋水明眸,忍不住的說道:「皇上這是在演苦情戲呢。」

  原本想繼續說下去的衛離墨,頓時被她這麽一句話打岔,竟然不知道該怎麽往下編了。

  他撫著胸口,裝作很受傷的模樣,道:「婉兒,你真是太傷朕的心了。」

  蕭婉詞看著他越演越上癮,好想一脚踹她下車,只是還沒付諸行動呢,就被洞察到她想做什麽的衛離墨,用手按住了雙腿。

  「婉兒可要小心點,傷到朕不要緊,反正朕皮糙肉厚的不怕,可你這細胳膊細腿的萬一伸著了,朕可是會心疼的,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蕭婉詞這會兒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皇上,您這是戲精上身了吧,這是一種病,得治!」她沒好氣的說道。

  衛離墨瞬間鬱悶了,這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的損啊,什麽戲精上身,有病得治啊。

  他立馬挺直了脊背,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一臉嚴肅的說道:「那我們就說點正經的吧,這次到京郊狩獵,你不許到處亂跑,要時刻跟在朕的身邊,朕要是去狩獵的話,你就乖乖的在營帳裡等著朕回來。」

  蕭婉詞傻眼,這畫風轉變的太快了吧。

  上一刻還在跟她演戲,下一刻就畫風大變,一臉嚴肅的跟她說這個。

  「皇上不是再跟我開玩笑?」

  衛離墨一臉嚴肅道:「你看朕的樣子,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蕭婉詞搖了搖頭,看他的樣子不像是。

  「知道朕不是跟你再開玩笑就好,朕的話,一定要記住了,知道了嗎。」他有一次鄭重的交代道。

  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到了傍晚時分,御駕終於趕到了位於京郊圍場附近的行宮,蕭婉詞帶來的行禮,也被宮人直接搬進了衛離墨所住的上陽宮,而另幾位王爺和跟來的王公大臣,也按分配的宮殿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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