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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爭做寵妃》第272章
272、第 272 章

  蕭婉詞看著眼前趙信剛剛送來的白狐裘, 刹那間有些不好了。

  剛剛做完壞事,皇上就命人送來這麽珍貴的白狐裘, 這是什麽意思,皇上這是個什麽意思。

  她頭疼啊!

  不,是心虛的頭疼!

  要是往日,看到他讓人送來這麽珍貴的白狐裘,她肯定會欣喜不已,立馬抱著不撒手, 還要穿上美一美。

  可這東西偏偏是在她做完壞事後送來的,想讓她不多想都難啊!

  不行, 容她好好想一想,要不然她怕自己晚上睡不著覺。

  文竹瞧著皇上命人送給自家主子的白狐裘, 那是一臉的艶羨,「主子,皇上對您可真好!」

  這麽珍貴的白狐裘,說賞給主子就賞給主子了。

  烟秀跟著附和的點了點頭, 很是贊同文竹說的話。

  蕭婉詞看著兩人, 問道:「你們是這麽認爲的?」可她心裡怎麽沒底呢。

  兩人趕緊的點了頭,當然是這麽認爲的了, 皇上對自家主子可不是真的很好嗎。

  「將東西收起來吧。」

  烟秀楞道:「主子不試穿一下。」這可是皇上的一片的心意, 主子怎麽看上去沒有多喜歡的樣子。

  她還記得麗婕妤當年得寵的時候,皇上也賞了一件白狐裘,麗婕妤那段時間可是經常穿出來呢,就連她這個常年待在尚衣局的小宮女, 都能整天聽到小姐妹聊天聊起這些。

  蕭婉詞擺了擺手,東西雖好,可惜她現在沒有這個心情。

  她昨晚可是狠狠擰了皇上一把,今早還編了這麽大的一個瞎話,皇上氣的跳脚還來不及呢,會這麽好心?

  反正她不會相信就是了。

  衆妃嬪聽到皇上命人給曦貴嬪送去了今年進貢的白狐裘後,也是一臉的懵逼。

  不是說皇上昨晚狠狠的訓斥了曦貴嬪嗎,怎麽這會兒又讓趙信送去了這麽珍貴的白狐裘。

  衆人一驚,難道這就是典型的打個巴掌給個甜棗!

  嚶嚶嚶,她們也好想被皇上如這樣對待,就算駡的狗血淋頭,她們也願意啊!

  還有的妃嬪認爲,這是皇上在給曦貴嬪做面子呢,同時也傳達給後宮衆人一個訊號,他雖然訓斥了曦貴嬪,可曦貴嬪幷沒有因爲此事失寵了。

  嫣嬪聽到消息後,一氣之下又摔了好幾個杯盞。

  貼身宮女綠屏只能暗暗叫苦,除了吩咐宮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之外,也只能說些好話儘量的安撫住嫣嬪。

  夏皇后却只能暗咬著銀牙生悶氣。

  皇上倒是好算計,如此一來,太后和曦貴嬪的面子算是都保住了,真難爲他了,日理萬機的還費心的能想到這些。

  晚上戌時多,蕭婉詞沐浴洗漱完畢,準備就寢,上床躺進暖和的被窩後,心裡才終於大大的鬆了口氣。

  害她白擔心一場,她以爲皇上今晚會來玉芙宮找回場子呢。

  果然是她想多了。

  只是還沒躺下一會,秋果就走了進來,一邊掀開床上的帳幔,一邊對她道:「主子,御前的趙信趙公公來了,說皇上今晚召您乾正殿侍寢。」

  蕭婉詞:「……」

  她果然是高興太早了!

  蕭婉詞躺著沒動,小聲嘟囔道:「能不去嗎?」

  去了指不定又要裝孫子。

  秋果一陣好笑道:「主子覺得不去行嗎?」要是自家主子覺得可以不去,她就不去。

  蕭婉詞神情懨懨道:「好像不行。」

  說著,萬分不情願的掀開錦被,慢慢騰騰的開始起身。

  很快,烟秀和文竹也進來伺候她梳妝打扮。

  見她磨磨蹭蹭的動作,秋果一邊指揮著烟秀準備要穿去乾正殿的衣服,一邊催促她道:「主子還是趕緊麻溜著點吧,趙公公還在外等著呢。」

  後宮有多少妃嬪日夜盼著皇上能宣召侍寢呢,也就主子會有抵觸心理。

  蕭婉詞想哭:她也不想啊,這不是壞事做多了,心虛嗎。

  在秋果烟秀服侍下,蕭婉詞很快就穿衣梳妝完畢,從正殿出來,坐上了前去乾元宮的輦子。

  坐在輦子上,她攏了攏身上的蓮青色斗篷,問跟在身側的趙信:「趙信,皇上今天的心情怎麽樣?」

  趙信笑吟吟回道:「回曦主子,皇上今日心情不錯,晚膳比平時還多用了些膳食呢。」

  心情不錯,還多用了些晚膳,這會兒蕭婉詞心裡更沒底了,這人不會心裡憋著什麽壞吧,要不然怎麽會心情不錯呢。

  很快到了乾正殿,有御前宮人領著她直接去了寢室。

  寢室內,衛離墨坐在一張黃花梨木椅上,披散著一頭烏黑長髮。身邊的御前宮女拿著梳篦,正打算幫他梳起來,顯然是洗過晾乾了。

  只是見她一進來,他鳳眸一亮,對著正欲給他梳頭的御前宮女擺了擺手,笑的一臉不懷好意道:「把梳篦給曦貴嬪吧,讓她也服侍一回朕。」

  御前宮女微楞後,便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蕭婉詞正在解著斗篷系帶的小手微微一頓。

  她才剛進來,他就毫不客氣的使喚上她了,看關鍵是,她不會梳頭啊!

  也不是說不會梳,應該說是梳不好。

  將解下的斗篷遞給身旁的宮女,蕭婉詞頗爲認命的從御前梳頭宮女手中接過梳篦。

  臨走前,御前宮女還好心向她交代了皇上束髮用的發帶、髮簪、束髮冠,頗有一副一去不復返的架勢。

  趙慶心裡默默爲她點了一根蠟後,很有眼色的帶著御前宮人都退了出去。

  蕭婉詞拿著梳篦,對著某人的滿頭青絲,頗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好幾年沒梳過頭髮,她一時之間還真有點無措,更不要是這種古代男子髮髻了,讓她梳個馬尾還差不多。

  她只懂得欣賞好看不好看,真要讓她親自動手,她還真不知道怎麽弄!

  猶豫了片刻,她想了想後,覺得第一步先將頭髮攏束於頭上結成髻,應該是不會錯的。

  衛離墨見她遲遲不下手,笑道:「你這是打算讓朕等到頭髮都白了?」

  蕭婉詞忙不迭回道:「這就開始,這就開始。」

  說幹就幹,她一手拿著梳篦,一手握著他的一頭長髮,笨拙的開始了往頭頂的攏發之旅,一邊忙活著,一邊還不忘了拍拍馬屁。

  「皇上髮質真好,又黑又亮,摸起來也是柔軟順滑。」幷在心裡默默補了一句,也不知吃了多少山珍海味補出來的。

  衛離墨這會兒被伺候的心情甚爽,外加她這次小嘴甜,順嘴誇道:「你的也不錯。」

  蕭婉詞在他背後看不見的地方,對著他做了個鬼臉,幷伸了伸自己俏皮的小舌頭,心裡不以爲然的想:還用他說,她就算沒有吃那麽多的山珍海味,也比他的頭髮好。

  「皇上今晚心情不錯呀。」她一邊努力奮鬥,一邊同他閒聊,打算過會兒束髮束的不好,可以打打感情牌。

  衛離墨嘴角含笑,道:「那當然,朕今晚心情確實不錯。」折騰某人,心情當然好了。

  「那是有什麽好事發生嗎,皇上要不跟我說說。」

  他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

  這種事情怎麽能說出來呢,她要是知道他以折騰她爲樂,肯定撂挑子不幹了,還要外加踹他一脚也說不定。

  所以這件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蕭婉詞無聲的撇了撇嘴,哼,他就是不說,她也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麽,不要以爲她是小傻瓜。

  奮力將他的一頭青絲攏上了頭頂,用發帶纏好了髮髻,她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萬里長征,終於走出了第一步。

  雖然吧,這個造型跟專業梳頭宮女做的有些差別,沒有表現出一絲不亂的精髓來,但好歹看著有點髮髻的樣子了,不是嗎。

  蕭婉詞深呼一口氣,握著小拳頭,給自己比劃了一個加油的姿勢,打算繼續再接再厲,這樣她就可以早點解脫了。

  同時心裡吐槽,伺候人果然不是一個好活計,她幸好穿過來的時候是個官家小姐,要不然像她這種連伺候人都不會的,豈不是連主人都嫌弃她。

  只是看著桌上的髮簪和束髮冠,蕭婉詞又犯難了。

  「皇上,這兩樣東西,應該先用哪一個。」

  衛離墨聽到她問這麽白痴的話後,立馬露出一副你真笨的表情,「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這人是不是故意的,猜也能猜的出來吧。

  蕭婉詞訕訕笑道:「應該是發冠,對不對?」

  他這才給了她一個你也不是太笨的表情。

  最後的步驟,上冠插簪,蕭婉詞做的還算順手,瞅了瞅自己的得意之作,她點著頭表示還不錯。

  「皇上可以了,您看看怎麽樣?」

  衛離墨聞言,這才向前傾了傾身體,對著桌上的鏡子照了起來,打算看一看她梳頭的手藝如何,外加評價一下。

  可只消看了一眼,他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頭髮梳的沒有一絲不亂也就罷了,戴個發冠還能戴歪了的事情,也就她能幹的出來了。

  「這就是你給朕梳的頭?」他臉黑的問。

  蕭婉詞抿著小嘴,睜著一雙秋水瀲灩的眸子,小鶏啄米般的點了點頭,道:「好看吧。」

  衛離墨立馬露出一臉嫌弃的表情,好看,她莫不是在開玩笑!

  這也叫好看,不是他說,就這樣的笨丫頭,白送他都不要。

  「你覺得好看?」他故意又重複了一遍。

  蕭婉詞點了點了頭,一臉無比堅定的說道:「好看,我的手藝還能差得了。」

  自己梳的發,昧著良心她也不能說難看呀!

  衛離墨: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啊,睜著眼說瞎話,臉皮厚的沒邊了,她兩樣全占了。

  他一臉的嫌弃道:「哪裡好看了,你給朕說說,」他抬手指了指發冠,「你看發冠的都戴歪了,你告訴朕這叫好看。」

  然後又指了指側面的頭髮,「人家梳的都是一絲不亂,你這個可好,東邊鼓出一塊,西邊亂糟糟的都不順滑,你告訴朕這叫好看。」

  衛離墨拿出自己平日指點江山的氣勢,巴拉巴拉的挑了好一通毛病,心裡別提有多舒爽了。

  終於輪到他揚眉吐氣一回了,真爽啊!

  蕭婉詞發窘,絞著自己的手指頭,嘟著水潤的櫻唇,反駁道:「哪裡有皇上說的這麽差勁,雖說有些地方不妥,可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好歹將您的頭髮結成髻了不是。」

  「再說了,這都要就寢了,梳這麽好看做什麽,反正寢室裡只有我一個人看,我說好看就行了,皇上何必要求如此之高呢,而且我又不真是您的梳頭宮女,怎麽能拿那一套梳頭標準來要求呢。」

  衛離墨頓時被她一頓搶白的話說啞了,心裡吐糟,原來這『巧』都長到小嘴上了,怪不得雙手這麽笨呢。

  「强詞奪理。」他冷哼一聲。

  蕭婉詞先是撇了撇嘴,然後笑的一臉燦爛,故意說道:「皇上要是真看著不好看,自己梳就是了,我相信皇上的手藝肯定比我好。」

  嘴上雖然這麽說,可她知道,就他那四體不勤的雙手,梳起頭髮來,肯定還沒她梳的好呢,她好歹還會梳個馬尾辮呢,他要是沒有人伺候,想必連個馬尾辮也梳不起來。

  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笑話誰。

  衛離墨頓時被她輕視的眼神刺激到了,梳就梳,他豈會跟他一樣蠢笨。

  「那你等著,看朕待會兒怎麽打你的臉。」

  說幹就幹,開始解開她剛剛梳起來的一頭青絲,拿起桌上的梳篦,像模像樣的自己梳起頭來。

  蕭婉詞在旁邊笑得就跟偷了鬆果的小松鼠一樣,看著他在那裡捯飭。

  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衛離墨想的挺好,可就他那常年隻拿筆杆子的手,梳起發來,還真沒有她會捯飭呢。

  再加上蕭婉詞在身旁故意時不時的來一句,「哎呀,皇上您這裡漏了一縷頭髮。」

  「皇上,您這邊沒梳好,有點鼓了!」

  「哎呀,皇上,您這發帶系的也太鬆了!」

  「皇上,您這髮簪插的有些歪了吧!」

  衛離墨鬱悶了,這人是不是故意氣他啊,至於這麽不遺餘力的挑刺嗎。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小冠戴在頭頂的衛離墨,一照鏡子,那張俊美無儔的臉比剛才更黑了。

  他戴的束髮冠,比她戴的的還歪呢!

  蕭婉詞看著他的黑臉,兩隻小嫩手捂著小嘴咯咯笑了起來,最誇張的是,還笑得小蠻腰都笑彎了。

  衛離墨:……,有這麽好笑嗎!有這麽好笑嗎!

  「趙慶!」他叫道。

  侯在寢室門口的趙慶,聽到裡面傳來皇上的叫聲,一下子打了個激靈,忙對著旁邊梳頭的御前宮女揮了揮手,讓她跟自己一塊進去。

  等進到寢室,趙慶一眼就看到了靠坐在椅上,臉黑如鍋底的皇上,還有他頭頂上那歪歪扭扭的束髮冠,以及在旁邊捂著嘴偷笑的曦貴嬪。

  他就知道,這兩人弄不出什麽好弄來!

  看吧,一個氣的黑臉,一個在旁邊看笑話。

  不過,這場景好像跟他想像的不一樣,他還以爲曦貴嬪梳不好頭,要急哭了呢,沒想到人家心大的很,根本全程不當一回事,只有氣到跳脚的皇上。

  不用趙慶吩咐,御前宮女很有眼色的上前,重新卸掉衛離墨那淩亂不堪的髮髻,拿起梳篦,重新幫他梳起發來。

  這時候站在旁邊的蕭婉詞,又笑著開口說話了。

  「我就說嘛,皇上不要自己弄,皇上偏要自己弄,有這麽手巧的小姐姐在,還用的著您親自動手呀。」

  「也不是我說,就皇上那四體不勤的手,梳的跟個鶏窩似的髮髻,多難看呀,術業有專攻,您這手是握筆杆子批奏章的手,再怎麽逞能,也不能跟小姐姐那雙常年梳頭的巧手對比,是不是,……」

  她每說一句,衛離墨的臉就多黑一分,聽著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冒出來的話,他恨不得立馬起身上前堵住。

  趙慶這會兒真的要哭了,恨不得沒帶耳朵進來。

  曦貴嬪您就不能閉上自己那張滔滔不絕的小嘴嗎,還有那是什麽形容呀,怎麽能說皇上髮髻,整的跟個鶏窩似的呢,多不好聽呀。

  您難道感覺不到,皇上渾身呼呼往外冒冷氣嗎,還是說,您這是故意的?

  御前宮女則被蕭婉詞一口一個小姐姐,叫的臉都紅了,都說曦貴嬪脾氣不好,她感覺蠻好的嗎,還客氣的管她叫小姐姐呢。

  就是吧,有點膽子太大了,調侃皇上的口氣,讓她們身邊的人聽著心驚膽戰。

  不過呢,說來也奇怪,曦貴嬪都這樣跟皇上說話了,皇上竟然也不發火。

  衛離墨這會兒終於知道,什麽叫搬起石頭砸自己了,他這叫什麽,叫自作自受嗎。

  在蕭婉詞喋喋不休中,御前宮女終於快速捯飭好了兩人都搞不定的一頭青絲。

  是非之地,趙慶哪裡敢多逗留啊,帶著御前宮女,速度極快的退出了寢室。

  讓皇上跟曦貴嬪兩人繼續作去吧,他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减壽好幾年,那小心臟一直撲通撲通跳的厲害,就怕皇上突然暴起,大發雷霆。

  趙慶一退走,蕭婉詞立馬閉上了小嘴,她就是故意的,看能不能氣死他。

  衛離墨從椅上起身,一雙鳳目緊緊盯著她,臉上似笑非笑道:「說,繼續說啊,怎麽不繼續說了,趙慶剛剛在時,小嘴不是挺能吧唧的嗎,怎麽這會兒不說了。」

  蕭婉詞睜著無辜大眼,道:「說完了,趙公公一走,我就說完了。」

  「說完了。」他挑了挑眉,溫潤如玉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說完好啊,你說完了該輪到朕說了。」

  蕭婉詞聽他這麽一說,心裡有些惴惴不安,心虛的對著他笑了笑道:「皇上想要說什麽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然後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

  衛離墨看著她的做派,很想說:裝,真能裝!

  他倒要看看,她待會兒還裝的下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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