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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錦繡人生》第101章
第101章 、江湖第一美人

  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雨, 不算大, 但氣溫明顯降了不少, 一大早上推開窗子透氣時,一股冰涼的氣息直鋪面而來,讓原本還有些迷迷糊糊的衡玉瞬間就清醒了。

  「小姐, 您還病著呢, 這時候天氣涼, 您小心別凍著了。」貼身婢女碧瑤端著盆溫水進來,看到衡玉披著件薄外衣站在窗戶邊, 連忙把水盆擱在桌子上,快步走到窗邊,把窗戶關上了。

  原身自幼體弱, 她穿來之前恰好還重病了一場,如今還沒有完全恢復, 她下床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腳步有些虛浮。房間實在悶得很,她也只是想開開窗透個氣。一直悶著雖然不容易著涼,但也不利於養病,不過此時見碧瑤把窗戶關上了她也沒說什麼。

  簡單洗漱一番,下邊的人已經擺好了早膳, 衡玉小口用著帶著淡淡藥味的粥。

  這碗粥裡不知道摻雜了什麼藥在裡面, 聞著味道有些古怪,但吃下去口感還好,衡玉倒也能接受。

  不過就連早飯都是藥膳,難怪這間佈局典雅清靜的閨房裡總是彌漫著一股揮之不去的藥味。

  原身因為體弱的原因, 很少邁出房門,性子又綿軟喜愛清靜,所以經常待在房間裡看書刺繡,像極了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但很有趣的是,她其實是出身在一個江湖世家,算是一個江湖女子。

  而更有趣的是她這一個世界的人設,唐家堡的小姐,自幼沒有習武的天賦,但卻生得一副好姿容,十五及笄那一年名聲更是傳了出去,自此有了「江湖第一美人」的美譽。

  衡玉小口咽著粥,在心中和系統感歎,「如果一直一帆風順下去,我拿的得是女主劇本了吧。」

  原身就是個被溫室嬌養出來的富貴花,精緻美豔,若是受了外界的波瀾,說不定就要折了那份用數不盡的奢華堆積起來的嬌豔。而且她又頂著個「江湖第一美人」的名頭,單憑這個名頭,就能引來許多江湖上的天之驕子的追捧。

  但人生的美妙,也往往在於它的不可預知性。所以後續劇情如何,素來難料。

  用完早膳,衡玉對碧瑤道:「扶我出去散散步吧,整日悶在房間裡也難受得很。」

  原本聽到衡玉要出去,碧瑤下意識還想要勸說,前幾天剛剛有回暖的跡象,但昨夜下過雨後氣溫又降了不少,若是一個疏忽,小姐剛剛好轉的身子怕是又要染上風寒了。可聽到衡玉後面那一句話,碧瑤就默默把自己的勸說咽了下去。

  她家小姐性子喜靜,身子又不好,所以整日悶在房間裡。如今小姐願意出去外面走走也是極好的。

  「小姐若要出去散散步,還需要換身打扮,奴婢給小姐梳個另外的頭髮吧。」碧瑤道。不過她心中已經下了決定,出去散步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照顧小姐,多給小姐添些衣物,若是小姐有不舒服的跡象他就馬上把小姐拉回來。

  雖然原身是被嬌養長大,一言一行都像極了大家閨秀,但畢竟還是出身在江湖世家,碧瑤給她梳的發並不繁瑣,顯得很乾脆俐落。

  但這樣的乾脆俐落倒更是襯得她的臉色蒼白,一副大病未愈的模樣。

  模糊的銅鏡倒映著一個人影,鬢角有碎發沒有被挽好,再往上看,一雙略微上挑的桃花眼帶著瀲灩水光,眉目如畫,映在銅鏡上的五官無一處不恰到好處,再配上那若雨後初晴般的溫婉氣質,難怪當得起「江湖第一美人」的名頭。

  衡玉對著鏡子裡的人微微彎了唇角,鏡中映著的人影不知不覺帶上了幾分乾脆俐落的爽利。

  出門之前,碧瑤還去取了一件斗篷給她添上,免得她著涼。

  衡玉自然不會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她把斗篷披好,便在碧瑤的攙扶下出了廂房。

  即使早就做好了準備,但從溫暖的室內走出來的那一刻,這副身子還是忍不住抖了抖。

  「小姐,不如我們回去吧。」碧瑤正挽著衡玉,自然能感覺到她對於寒冷的不適,不由得遲疑道。

  衡玉搖頭拒絕了。

  這幅身子實在太弱了些,雖然有父兄的庇護不至於遇到什麼危險,但衡玉素來更喜歡把主動權把握在自己手裡。這具身子連揮劍的力氣都沒有,實在讓她覺得有些不得勁。

  她已經是打算先從散步開始,要慢慢把這具身體鍛煉起來。

  主僕兩人一路散著步,不多時就到了桃林區域。衡玉路過桃花樹下時,原本正開得姣好絢爛的桃花一瞬間紛紛落下,隨風浮動。

  站在桃花雨中的人越發被襯得美豔動人。

  碧瑤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操作,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唯獨第一次親身經歷這件事的衡玉頗有些無語。

  這個設定,真的蘇。

  尤其是這麼蘇的劇情還發生在自己身上。

  衡玉面無表情地穿過這一場桃花雨,隨後說什麼都不往樹底下走了,專門挑了條長廊散步。

  【零,拜託你有點浪漫情懷!】系統很不滿意衡玉的反應。

  誰知道這些花雨裡面有沒有混雜著蟲子,浪漫她感受不到,她覺得有些隔閡。

  被衡玉這麼一說,系統再看那紛紛揚揚灑落的桃花花瓣,突然覺得那所謂的浪漫……破滅了!

  「玉兒,你的病可痊癒了?」唐年剛剛練完一套劍法,收劍站好時就看到妹妹扶著侍女往這邊走來。

  唐年為了方便練劍,穿著一身黑色勁裝,這一身勁裝將他挺拔的身姿襯得淋漓盡致。劍眉入鬢,鼻樑高挺,唇色偏淺,嘴唇偏薄,一張臉與衡玉有三分相似,卻絲毫不顯女氣,反而顯得他越發俊秀。

  這時候他剛剛練劍結束,臉上帶著些薄汗,那張本就俊秀的臉越發帶了些奪人心魄的魅力,周圍駐足的婢女都多了不少,一個個傻愣愣望著他,就連碧瑤都下意識紅了俏臉。

  衡玉目光落在唐年身上,勾唇輕笑,按照原身以往的姿態和語氣道,「勞阿兄惦記了,玉兒已經無礙。」

  唐年將劍收入劍鞘之中,右手往護欄上一撐,輕鬆越過走廊的護欄,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衡玉面前。

  他剛剛練完劍,這時候身上體溫很高,伸出自己溫熱的手碰了碰衡玉的手背,感受到手背上透出的涼意,不由蹙起眉來。唐年看向扶著衡玉的碧瑤,目光中透著一絲不善,「你們家小姐大病初愈,她要出門你怎麼不勸阻,或者給她拿個湯婆子暖手。考慮如此不周,我唐家要你這個貼身婢女有何用!」

  話中的嚴厲讓碧瑤立馬跪在地上,之前心底有的三兩分旖旎全都消散,冷汗從背脊滲出來。碧瑤開口求饒道:「請大少爺責罰。」

  她微微抬起頭來,求助的目光落在衡玉身上。

  此時,周圍落在唐年身上的含羞帶切的目光一時間也全都消失了。

  衡玉猜到唐年是在借題發揮,他不過是想要通過這件事來敲打唐家堡裡的婢女,所以一直冷眼旁觀著,直到她接收到碧瑤的目光,方才開口轉移話題,「阿兄,我的小廚房那裡備了桃花餅,我帶阿兄去嘗一嘗吧。」

  唐年看著跪在地上的碧瑤冷哼一聲,目光轉到衡玉時就放柔了幾分,輕聲道:「好。」

  碧瑤小心站起來,垂著頭跟在衡玉身後,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桃花餅香甜酥脆,甜而不膩,衡玉臥病好幾天胃口一直不怎麼好,用桃花餅的時候就多用了幾塊。

  唐年和衡玉兩人是雙生子,自小一起長大,小時候都是在一起用膳的。等到稍微大些了,唐父對唐年的要求越來越高,兩人才開始分開用膳,但唐年有空的時候都會過來和衡玉一起用飯。

  前兩年唐父病倒,年僅十五歲的唐年自己支撐起唐家莊,不僅要每天練劍習武,還要處理莊園上下事務,兩人這才很少一起用膳。

  兩人雖然是雙生子,但唐年自出生起就一直身體強壯,衡玉卻是自幼體弱多病。因為這個原因,唐年對於自己的妹妹一直心存憐惜。此時唐年見衡玉吃得開心,原本不怎麼喜歡甜食的他也多用了幾塊桃花酥。

  感覺有些撐了,衡玉端起一旁擱著的溫熱茶水,喝了兩口壓下口腔裡彌漫的甜意。

  「玉兒若是喜歡可以多吃點。」唐年見衡玉不吃了,開口勸道。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要膩了。」衡玉搖搖頭拒絕了。

  兩人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唐年就讓碧瑤領著衡玉回房了。

  她前幾天就因為在院子裡多坐了一會兒才感染了風寒,現在還未好全,雖然穿得多但還是需要多注意一些。

  衡玉回到自己的院子後,逕自進了書房。她斜倚著貴妃椅躺著,手裡握著一本書卷,卻沒有認真看書卷的內容,反而在認真思考如今的局面。

  這是一個存在武俠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有俠以武犯禁的江湖,朝廷與江湖是兩個互相獨立的體系。朝廷視江湖為心腹大患,一直想要下手除掉江湖,但江湖雖動亂恒生,內鬥不斷,在面對朝廷時態度卻是一致的。

  朝廷的確可以派兵拿下那些門派勢力,但若是不斬草除根把江湖勢力一網打盡,這些有武力的江湖人若是鋌而走險做些暗殺的事情,朝廷那裡也很麻煩,而且還要日日提心吊膽去防備,實在是不划算得很,所以兩者之間一直維持著一個危險的平衡。

  衡玉所在的唐家堡,由唐父唐威一手創辦。唐威憑藉《拂柳劍法》名揚天下,在武林闖下赫赫威名,也因為唐父的威名,唐家堡在江湖中佔有一席之地。

  但唐父年輕闖蕩江湖的時候曾經受過重傷,等到年紀大了,內力已經很難壓下陳年舊傷,那些暗傷爆發出來,從兩年前開始唐父就一直臥病在床,這些年極少出他的院子裡,只有衡玉和唐年能經常見到他。

  而唐母則是生衡玉和唐年的時候傷了身子,再加上她懷孕的時候慘遭唐父仇家的毒手,生下衡玉他們沒兩年就病逝了。

  現在的唐家堡從表面上看還是花團錦簇,但身處江湖之中,擁有絕世劍譜卻沒有相應的實力去守護,無異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唐年天賦雖好,但年僅十七,內力又怎麼能和江湖上的那些老怪物相提並論,唐家實則已經有了些烈火鮮烹的跡象。

  衡玉將書卷放在一旁,自己緩緩從榻上起身。青絲披散在腦後,拂過她的肩膀,帶出幾分繾綣。

  她走到銅鏡前,透過有些模糊的銅鏡仔細端詳著鏡子裡倒映的人影。

  【零,你是不是應該出趟門什麼的,江湖第一美人怎麼能沒有追隨者呢】

  原身十五歲及笄那年,尚且康健的唐父親自發帖他的好友參加原身的及笄禮。

  與會的除了各門各派的大人物外,還有他們的弟子徒孫。

  原身自幼就是個美人胚子,等到眉眼長開了更是令人傾倒。她是江湖女子,但因為自幼體弱不能習武,反而更喜歡琴棋書畫,養成了一身柔和書卷氣。這樣的風姿樣貌,就像雨後清風微拂,是與其他江湖女子截然不同的氣質,會在一露面的時候便牢牢吸引住那些少俠的目光不足為奇。

  衡玉喜美人,但現在這樣的皮囊美貌對她來說,其實更是一種麻煩。

  她悠悠道:「我要追隨者有什麼用?只要有錢,什麼級別的打手請不到。」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道理放在哪裡都是通用的。

  追隨者與打手能等同嗎……系統覺得零的想法和它的想法估計不太一樣。

  【你打算做什麼?】系統很好奇地問道。

  頂著江湖第一美人的名頭,零打算做什麼呢?

  「既然有這麼個名頭,自然是要做些事情的,不然一直窩在唐家堡未免也太無聊了些。」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江湖世界,什麼都不做可不是她的作風。

  隨後無論系統怎麼纏著衡玉,她都沒有告訴系統她的打算,隻讓系統等著瞧。

  第二天早上,唐年練完劍後見天色還早,便往衡玉的院子走去,順便打算陪衡玉用早膳。

  他走到院子週邊時,就聽到衡玉院子裡傳來婢女們的笑鬧聲。江湖中人本來就不拘小節,唐年逕自走到院門,就看到衡玉正坐在院子涼亭裡,而她的幾位婢女正每人提著一個小竹籃在採桃花瓣。

  「阿兄。」衡玉將一塊糕點放進嘴裡。糕點做得很小巧,只有拇指大小,一口就能解決一個。

  她看到唐年走進院子裡,用手帕擦了擦手,起身與他打了招呼。

  抬頭看看天色,再看看唐年一聲勁裝都沒有換就過來她的院子裡,衡玉道:「阿兄想必還沒有用早膳吧,不如與我一道用,我正好也有要事與阿兄商量。」

  唐父身體不好,現在唐家莊的事務基本上都是唐年在管理,衡玉要做什麼事只需要和唐年打聲招呼就好了,不需要去麻煩唐父,打擾他的靜養。

  唐年在衡玉對面坐下,聽到她的話笑道:「難得玉兒有事情麻煩我這個兄長,我自然是會應下的,談何商量不商量。」

  旁邊已經有下人將早膳呈了上來。

  唐年目光落在那些採摘桃花瓣的婢女身上,有些好奇問道:「玉兒這是要採桃花瓣做糕點嗎?」

  除了這個理由唐年再想不到其他了。

  雖然採的桃花有點多……

  衡玉玩心大起,調侃道:「只是欲行點石成金之術罷了。」

  「點石成金?」唐年愕然。

  衡玉但笑不語。

  見衡玉不欲說,唐年也就轉了個話題,「三月後乃父親五十大壽,為兄如今正準備擬寫請帖命人派發給各大門派。」

  有些門派距離唐家堡甚遠,他讓人將請帖送到那些門派也要一個月腳程了。等那些門派備好賀禮趕來唐家堡,三個月時間已經不剩什麼了。既然壽宴要大辦,自然此時就要開始著手做準備了。

  自父親病重纏綿病榻後,唐年便日日勤練劍法,如今劍法已經有了不小的進步。想起那些因為父親病重而對唐家莊虎視眈眈的人,唐年眼底劃過幾分淩厲的殺意。

  但他此時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唐年只能暫時將這份殺意壓下去。

  衡玉對殺氣的感知很敏銳,她抬頭瞥了唐年一眼,又在唐年感知到之前收回了目光。

  「彼時各大門派前來祝壽,想必門派中的青年才俊也會陪著門派中的長輩前來,到時候玉兒可以好生挑選一番,看你可有看得上的。」唐年說完之後細觀衡玉神色,才發現她聽完這一番話一臉平靜。

  即使是爽朗如江湖女子,聽到自己的婚事也必然不會如此落落大方,絲毫不忸怩,一時之間唐年倒是發現自己妹妹身上有了些新的變化。

  不過若是玉兒嫁給了江湖中人,性子還是要有所改變為好。

  這麼想著,唐年便也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衡玉在唐家莊待了將近兩個月,這具身子一開始多走幾步路就受不了,如今在她日日堅持鍛煉之下已經有了不少力氣,至少揮劍的時候也有了幾分威懾力。

  這時候衡玉與唐年提出她想要出去外面逛一逛。

  唐家堡所在的唐縣乃是唐家堡勢力範圍,所以聽到衡玉提的要求時,唐年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應允了,只不過還派了兩個武藝極高的侍衛一路跟著她。

  衡玉以前身體不好,一向很少出唐家堡,現在唐年觀她的面色紅潤了許多,見衡玉提出要去走一走,也只當她要散散心。

  「小姐,集市真熱鬧。」碧瑤對衡玉說道,神色間有幾分難掩的歡快。

  她自幼便貼身伺候原身,原身一直待在唐家堡中,常年不出唐家堡,再好看的風景也看厭了。而碧瑤身為她的貼身婢女,自然也要一直陪著她的。

  碧瑤也不過是個十五六歲性情活潑的小姑娘,喜歡熱鬧也是自然的。

  現在碧瑤得了機會,看集市上賣的任何東西都覺得有些好奇。今天又是每五日一趟的趕集日,街道兩旁還真擺著一些不貴重但頗為精巧的小物件。

  衡玉容貌極盛,為了避免麻煩,在頭上戴了一頂紗帽。只是不同與普通的紗帽,她這頂紗帽是特製的,從裡往外看得真切,從外往內看,只能模模糊糊瞥見面部輪廓。

  衡玉在旁邊聽著碧瑤說話,倒也不嫌她聒噪,任她在耳邊感歎,只笑笑不語。

  街道上人來人往,衡玉與碧瑤走在前面,唐年派出的兩個侍衛跟在她們三步之外,時刻警惕著四周。

  「駕!」突然,有禦馬之聲在街道上響起。

  衡玉微微蹙起眉來。集市這般人擠人,竟然還有人敢當街禦馬。

  她正要拉著碧瑤往旁邊避去,可已經察覺到不對,偏頭一看,才發現那馬匹距離她們已經極近。衡玉連忙伸手一拉,碧瑤堪堪避開那匹馬。

  突然這麼一用力把碧瑤拉開,衡玉自己也是一踉蹌,重新站定時鼻尖嗅到了一絲鮮血的味道。她回轉身子,就見跟著她的一名絡腮鬍子的侍衛正雙手持刀,而他的刀尖已經完全沒入那匹馬的腹部。

  退後一步,刀從馬腹中抽出,馬血淋了一地。那個侍衛已經提前往旁邊移開,不曾有一滴血落到他的身上。

  這樣淩厲的刀法,唐家堡果然藏龍臥虎。

  「好!」衡玉率先鼓掌叫好。

  旁邊圍觀的路人也紛紛叫好。

  隱隱的還能聽到百姓們的議論聲。

  「當街縱馬,就不怕傷了人嗎?」

  「你懂什麼,你看那人的裝束,白底藍紋,腰間纏有藍白交加的腰帶,想來應該是滄浪閣門下弟子。」

  「滄浪閣弟子又如何,這裡可是唐家堡的勢力範圍。」有人不屑道。

  「滄浪閣在江湖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門派,如果他惱羞成怒動手打傷了你,你真以為少莊主他們會為我等主持公道不成……」

  衡玉將這些議論盡聽了去,眉梢微揚。

  比起俠以武犯禁的江湖,她果然還是更喜歡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的江湖。

  「你有病吧,當街縱馬,萬一傷到人怎麼辦?」差點被撞到的碧瑤驚魂未定,稍微回過神後立刻指著那個騎著馬的年輕男子怒喝道。

  年輕男子因為衝勁的原因從馬背上摔了下去,腳腕處有些傷到了。他看著自己座下寶馬被刀砍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已是怒了,又聽到碧瑤的怒駡聲當下更是怒極,「大膽!」

  「你才是大膽。」衡玉輕笑出聲,「在我唐家堡勢力範圍內也敢如此張狂,莫不是欺我唐家堡無人。」

  男子臉色一變,當下訕訕無言,他的確是看不起已經逐漸敗落的唐家堡,但這些事自己私底下心知肚明就好,實在不能擺到檯面上說話。

  臨街酒樓的二層樓靠窗位置,一名男子端著茶杯默默飲茶,目光落在下方,原本平淡無瀾的目光漸漸染上了些許興味。

  「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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