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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錦繡人生》第88章
第88章 、弱國無外交

  「如此好河山, 也應有自由回照。」纖細圓潤的指尖劃過乾淨的本子, 衡玉輕聲把本子上寫著的這一句子念出來。

  本子上的字跡秀麗端正, 很有風骨。原身寫得一手好簪花小楷。

  只不過簪花小楷更顯秀氣, 配上這麼一句話在氣勢上倒是有所欠缺了。

  衡玉把擱在一旁的鋼筆拿起來, 在下面尋了個空白地方, 把這句話重新抄了一遍。

  字跡灑脫, 筆勢豪縱。

  她望著這句話,感覺順眼了不少。

  如此豪情的一句話, 還是該配上一手灑脫的字跡更好。

  衡玉接受完原身記憶之後就知道自己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在滄瀾大陸的時候, 她一直把自己的修為壓制在飛升臨界點,等後來傅修竹破元嬰入化神, 歸一宗的根基越來越深後,衡玉就沒有了其他牽掛。

  她有些好奇破碎虛空之後自己會到那裡,就沒有再壓制自己的修為。

  誰想到渡過雷劫之後竟然就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

  而且接收了原身記憶的她還知道, 自己來到了一個思想激蕩、國家動盪的時代。

  她現在所處的時代與記憶中的民國很相似, 國家在這個時候風雨飄搖,主權缺失, 在國際上缺少話語權。但在細節上並不相同, 至少她聽說過的那些名人在這個時代都沒有出現。

  不過沒有了那些熟悉的名人, 這個時代也有著其他名人。

  一個風雲跌宕的年代, 政治經濟等各個舞臺上都不會缺乏出色的人才揮舞他們的思想, 用他們的思想去影響這個時代。

  時勢造英雄,英雄成就時勢,在哪個時代都不會缺乏足以影響時代進程的人。

  「啪」地一聲, 手裡握著的本子被重重合上,衡玉把本子重新塞回原來那個隱蔽的角落。

  「沒想到原身竟然還是個進步女學生。」衡玉感歎。

  原身才剛剛過十七歲,現在還在上學,生活富裕,自小就接受先進教育,對於現在的混亂局勢自然看不過去。

  原身現在還在上學,時間差不多了,衡玉換了一身這個年代女學生最常穿的服飾,上衣下裙,下面穿著白色長筒襪,腳踩一雙黑色牛筋皮鞋,再配上她如今的齊耳短髮,襯得整個人分外溫婉。

  她站在梳妝鏡前,彎起嘴角,對著鏡子露出一個很溫婉的笑。鏡子裡的人因為這一笑顯得十分清新脫俗,充滿了小家碧玉的氣質。

  不過也只是表像罷了,她骨子裡可從來都沒有刻下過溫婉柔順之類的詞。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衡玉從房間裡把門打開,象徵性地抱著書就下樓了。

  顧世哲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翻看今早送來的晨報,眉頭緊鎖。餘光瞥見衡玉從二樓緩緩走下來,臉上稍霽,把報紙放下,對逐漸走進的衡玉道:「玉兒先用早點,吃完了小舅再送你去培德女中。」

  說完後,他端起手邊的茶抿了一口。

  衡玉坐到顧世哲身邊,按照原身往日的習慣與他打招呼。

  下人已經給她端來了早點,她禮儀很好,慢條斯理用完了早點。

  顧世哲手裡的報紙也被他翻到了最後一頁,他把報紙擱到旁邊,將自己鼻樑上架著的眼鏡取下來,用手指揉了揉眉間,臉上神色沒什麼變化,衡玉卻能清楚感知到他身上透出來的疲憊。

  「小舅若是累了就先在家歇一會兒,遲些直接過去工作,我讓李叔送我去學校就好。」衡玉勸道。

  顧世哲現在在外交館工作,他年紀雖輕,只有二十七歲,但畢業自國外名牌大學,有留學的經歷在。又師從名師,家世方面也不差,現在已經是外交館的得力幹將之一,近來已可以獨自領一個小組去負責華夏在國際上的談判了。

  顧世哲看了衡玉一眼,想了想就順著衡玉的話點了點頭,他把報紙重新按順序疊放好,衡玉瞥了一眼,頭版頭條那裡印著非常大的一行字,是有關學生游.行示威的。

  對於這些她並不感興趣,直接移開了視線。

  最近學生游.行的事情發生了不少起,顧世哲很少就這個說些什麼,主要是在家中他和謝父一直都不會和原身談論政治。

  但這一回有些特殊。

  衡玉起身就要出門,顧世哲叫住了她,「玉兒,最近局勢不太平,那些遊.行的事情別摻和進去,昨天那場遊.行發生流血事件了,還有不少高官子弟都被抓進牢裡關了一晚,估計現在才被家裡人找關係放出來。要知道你爹只有你一個女兒,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衡玉轉過身對顧世哲笑,無所謂道:「小舅也只有我一個外甥女啊。」

  顧世哲就笑了。

  他只比衡玉大十歲,當年顧家也是有名的望族,但到衡玉外祖那一輩,因為她外祖吸食鴉片,家業就敗落了,後來外祖、外祖母病逝,顧家就只剩下她母親和小舅顧世哲。

  她母親嫁過來的時候顧世哲還很小,顧家已經沒什麼親近的人了,謝父乾脆就讓她母親把顧世哲一道接過來。後來顧世哲一直是跟著他們一起生活,前幾年她母親病逝,顧世哲在謝父的挽留下依舊住在謝宅裡。

  謝父是本市商會的會長,手裡握有好幾條重要的生產線,經常要外出談生意參與酒局,倒是很少回家。

  他與謝母從貧寒一步步走到現在,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在謝母死後一直沒有續娶的打算。兩人膝下只有原身一個女兒,原身接受到的教育自然是謝父能力範圍內最好的。

  現在這個年代,資本背後大多都摻和著政治間的角力,謝父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背景人脈,衡玉現在就讀的培德女中是教會學校,是一所非常著名的貴族學校,本市裡凡是有地位的人家,都會把他們的女兒送來這裡讀書。

  事實上對於這些人來說,來讀書不僅僅只是為了學知識,甚至學知識這件事可以往後排,她們來這裡主要是為了擴寬自己的交際圈子。

  畢竟這一所培德女中幾乎將所有家世顯赫的女生都一網打盡了。

  李叔開著小轎車把衡玉送去培德女中,衡玉坐在車裡,坐姿端正,一直偏頭看著外面街道的景象。

  這個年代有十里洋場紙醉金迷,也有人在最底層發出哀嚎掙扎之聲,真是一個迷亂的時代。

  衡玉靜靜看著外面的景象。

  車子駛入這條街道人流量有些大,車速漸漸降了下來。

  她突然看到一雙銳利狹長的眸子,與那個男人四目相對。

  在接觸到的瞬間,那個年輕男人神色一斂,俊美的臉一瞬間顯得有些木訥起來。

  衡玉極為自然移開視線,心中卻記下了這麼一號人物。

  原身性子溫婉,又寫得一手好文章,在學校裡家世也算顯赫,她到教室的時候有不少人都在和她打招呼。

  衡玉一一回應,她的座位在靠教室後排,衡玉坐下後,她的同桌陸婉就湊過來與衡玉嘀咕。

  「現在外面的局勢越來越動盪了,我說要出門我爹還以為我要出去參加學生游.行呢,就差沒把我拘在家裡不讓我亂出去走動了。」

  她說到這裡,小心環顧四周,見沒人注意到她和衡玉,又湊近了些,放輕聲音對衡玉說,「你之前不是還打算去參加遊.行嗎,我爹告訴我,昨天那場學生游.行死了好幾個人,陳赫平也被捕入獄了,還是靠著他父親的關係才能從牢裡出來的,你可別再想著參加了。」

  陸婉會特意提到「陳赫平」這個人,自然是因為這個人她和衡玉都認識。

  這一場遊.行,他就是主策劃之一,因為原身寫的文章有進步思想,本人對這些又有熱情,他還想著拉原身一起參與他們的遊.行。

  只是原身當時顧忌頗多,最後婉拒了他。

  衡玉聽到這個消息,眉梢微動,對著陸婉笑了笑,「放心,這太危險了,我寫些文章用筆桿子戰鬥不就好了嗎,遊.行太危險了些。」

  要陸婉說,用筆桿子去戰鬥去抨擊政府也不見得就有多安全,但是她也知道衡玉對此特別積極,不好打擊好友的積極性。

  恰好此時老師走了進來,陸婉含糊了兩聲就不多說了,認認真真打開課本準備聽課。

  上完一天的課後,衡玉抱著兩本書和陸婉一道走出校門。

  能在培德女中上學的女生家裡非富即貴,在這個年代小轎車是身份地位的象徵,培德女中校門口這裡,前來接這些女學生的大多數都是小轎車。

  陸婉看到自家的司機了,揮揮手與衡玉道別,衡玉也坐上自家的車,她回到謝宅後,因為還沒到飯點,衡玉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

  謝父只有這麼個女兒,從小就是千嬌百寵長大,所幸沒有長歪,不過謝父一直擔心女兒的安全,還特意給衡玉尋了一柄手.槍防身。

  不過因為原身還是學生,所以很少把這柄槍拿出來。

  衡玉從一個隱蔽的地方把一個檀木盒子取出來,搬到桌子上。

  她將盒子打開,有些陳舊的盒子裡隻放著一柄手.槍和十發子彈。

  衡玉將槍取出來,動作乾脆地把這柄槍拆成零件,畫畫的紙和炭筆在旁邊擺著。

  她認真打量著這柄據說是時下最先進的手.槍,是從國外那邊尋來的。衡玉大概估量出了這個時代在手.槍製造方面的頂尖水準,回想著腦海裡與之科技含量相匹配的手.槍,直接把手.□□型畫了出來。

  她畫的圖紙很細緻,連精確的尺寸都標出來了。

  若是有兵工廠的專業技工在,看著這張圖紙,摸索幾次後把這柄手.槍製作出來不成問題。

  衡玉把炭筆擱好,將畫紙疊好放在一旁,輕輕鬆鬆將被她拆開的手.槍重新拼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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