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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錦繡人生》第197章
風流格調

 精心打造的利刃破開羌人輕甲的防禦, 狠狠收割走敵人的性命。

 刀子一進一出,一條生命就這樣在吳瑜面前倒了下去。

 在演武場中訓練了大半年, 在此之前僅有的一些見血場面還是被派出去進行小規模剿匪, 吳瑜握著刀的手輕輕顫抖起來。

 “這是戰場。”

 出征之前,將軍站在點將臺上沉穩有力的話突然浮現在心頭,在耳邊迴響。

 “戰場會見血, 會死人, 打仗無非就是你死我活, 如果倒下的人不是你的敵人, 那麼倒下的,要麼是你, 要麼就是你的袍澤。”

 “袍澤是什麼,是你願意無條件信任的人, 是為你守住背後的人。所以這一次出征,諸位要努力活著回來, 也要盡力讓你們的袍澤活著回來。”

 “這是戰場,不是遊戲。”將軍的嗓音低沉溫和,很少慷慨激昂,卻偏偏能說到人心底最深處,讓你下意識將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清楚記在了心中。

 “啊啊啊啊。”吳瑜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沒入周圍震天的廝殺聲中。

 “不能遲疑。”吳瑜輕聲念了一句, 回過神來。

 餘光一掃,瞥見不遠處與她同為千夫長的素蘭如今正在腹背受敵。吳瑜邁過倒在地上的屍體快跑過去,手中染血的利刃再度狠狠刺了出去。

 “謝了。”素蘭擦了擦臉上被濺到的熱血, 喘著粗氣道。

 吳瑜想要勾起唇角笑一笑,卻發現自己已經疲憊到連這麼個細微動作都做不了了,她乾脆也學著素蘭抹了把臉,沉聲道:“繼續。”

 她又舉刀,視線兇狠掃向四周,找尋敵人與之戰鬥。素蘭勉強勾了勾唇角,從與吳瑜完全相反的方向跑出,去支援其他落了下風的戰友。

 宛城縣令陳開手扶著城牆死死張望遠處,眼睛卻乾澀得模糊起來。身邊的士兵突然顫著聲音道:“那可是甯衛軍來人?大人,我們可要開城門迎接?”

 陳開目光落在下方,打頭的將領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後面跟著幾十名同樣身穿黑色鎧甲的士兵。臉上都戴有護具,看不清楚她們的臉,但是從身姿上也能判斷出這是一些女子。

 遠處的戰鬥激烈,而這些人身上的武器鎧甲精良,完全不是羌人部落能夠拿出來的,陳開可以判斷出這的確是朝廷的援軍而非羌人的計謀,連忙喊道:“快,將城門打開迎接甯衛軍來人。”

 說話的同時,他也正急忙忙在同知的攙扶下往城牆底下走去,親自前去迎接甯衛軍來人。

 甯衛軍拱衛帝都,裡面的將領官職都比他高,可不是他一個偏遠城鎮的縣令能夠怠慢的,而且陳開也是發自內心感激甯衛軍的人。

 從他送信到洛陽,再到洛陽調兵,再到軍隊開拔趕赴宛城,甯衛軍能夠在現在趕過來,在路上定然也是一路抓緊行軍沒有好好休整的。

 晉朝女子地位雖然沒有男子高,卻也沒有很低,對於有才能的女子素來也是不吝於追崇吹捧的,所以陳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之前對甯衛軍的懷疑也只是擔心她們戰力不行,解不了宛城之困罷了。

 何珈一行人剛剛臨近宛城,緊閉的宛城大門就從裡面緩緩打開了。何珈等人駕著馬直奔而入,來不及與陳開寒暄,何珈就拜託陳開領著她上了城牆,來到鼓前親自為士兵擂鼓助威。

 儷靜主要負責軍部文書工作,沒有身先士卒上陣殺敵,而是隨著何珈一道來了宛城城牆上。

 鼓聲震耳,儷靜兩隻手死死扣在粗糙的城牆上,目光緊緊盯著戰場。

 陳開就站在儷靜旁邊,瞥見她這副緊張的模樣,原本已經放下的心又提起了大半,那叫一個不上不下喲。

 抬手摸了把汗,陳開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這位將軍,難道還會出現什麼意外嗎?”不然她為何如此緊張。

 儷靜是第一次親臨戰場,自然緊張,而且也很擔憂甯衛軍此時的表現。

 聽到陳開這話,儷靜不滿地瞥了陳開一眼,但看清陳開如今是一身狼狽,顯然這段時間有好好守城,本著對陳開這般精神的崇敬,儷靜勉強克制自己的不滿,冷聲道:“不過是幾千羌人的反抗罷了。”

 羌人生活環境惡劣,他們的戰鬥力可比晉朝士兵高多了。雖然底下是只有幾千人,但甯衛軍也沒有比羌人多出多少人啊。

 陳開駐守在宛城也有兩年了,對於這些情況都是清楚的,只是他也並非一個不會看人臉色的人,只好訕訕不語。

 陳開不再說話,儷靜也就繼續盯緊遠處的戰爭。

 不多時,陳開就發現他身邊站著的這位將領突然完全放鬆了下來。

 儷靜看著繡有“寧”字的將旗開始按照一個特定的軌跡揮動,兩隻手緩緩垂到身邊,有一些脫力,但她此時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的疲憊,下意識松了口氣。

 “何珈,結束了。”儷靜提醒了正在擂鼓的何珈一句,方才對陳開道,“大人,可以鳴金收兵了,守在外面的羌人已經全都收兵跑掉了。”

 陳開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所幸站在城牆上的其他人也聽到了這句話,很快就鳴金收兵了。

 何珈與儷靜沒有耽擱,直接領著之前跑上城牆的幾十名士兵又重新下了城牆,往城外戰場跑去。

 “大人,這……”宛城同知看到這一幕,遲疑道。

 陳開擺擺手,“甯衛軍只是領命前來襄助宛城平息羌人作亂,她們要做什麼就讓她們去,我們不便插手。”

 甯衛軍一年前的光景如何,如今的光景又是如何?

 陳開雖是寒門出身,但也是聽聞了一些事情的。

 能夠在短短時日就令甯衛軍脫胎換骨,這樣的甯衛軍可是好惹的?

 而且如今羌人反叛的事情愈演愈烈,後面陳開還要依仗甯衛軍做很多事情,自然不願意去得罪她們。

 何珈等人縱馬跑去戰場,跟在何珈、儷靜身後的士兵很快就加入了收拾打掃戰場的行列,一些傷重的士兵需要儘快被攙扶著前去救治,一些戰亡的士兵也需要收斂屍骨。

 何珈和儷靜兩人下了馬,牽著馬往衡玉那邊過去。

 天色有些暗了下來,黃沙大漠之境,孤煙落日顯得格外寂寥。即使是最輕柔的風,刮過來的時候都裹挾著許多細沙,毫不留情拍在了臉上。

 夕陽模糊了鮮血淋淋的慘狀,恍若是給哀鴻遍野的戰場添了一曲盪氣迴腸的尾音。

 戰爭從來都是飲鴆止渴,但通往盛世的道路,總是避免不了這樣的殘酷與犧牲。

 衡玉牽著她的馬站在戰場之外,正在與林雅、吳瑜低聲說著什麼,瞥見何珈、儷靜走過來,這才分了幾分神與兩人點頭示意。

 衡玉吩咐道:“戰場打掃的事情就交給林雅、吳瑜你們二人負責。何珈、林靜負責今夜結營休息的事宜。之前點好的五十名士兵則隨我一道入宛城。”

 甯衛軍有一萬精兵,再配上後勤、押送糧草的士兵,人數已經超過了一萬一千人。宛城太小了,根本沒辦法安插進這麼多人,而且現在宛城剛剛經歷叛亂,百姓的神經都還緊繃著,這麼多人一道進入宛城絕對很容易引起百姓恐慌。

 五十人最好了,剛好能展示甯衛軍風采,也不會影響城中百姓。

 陳開這一回就等在城門口與衡玉相互見禮。兩人在城門口聊了幾句,陳開就邀請衡玉去縣令衙門那裡暫時休整一番,順便商談要事。

 宛城倖存的百姓都走了出來,正站在道路兩邊靜靜圍觀著甯衛軍。

 傅舒是隨著衡玉一道入宛城的士兵之一,她坐在馬上,目光稍稍往旁邊偏移,卻發現道路上站著的基本都是老弱婦孺,很少能看到身體康健的壯年男子。

 眼眶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溫熱起來。

 甯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這麼一句話直到此刻才算是有了些深刻的體會。

 我加入甯衛軍去戰鬥去殺伐,是為了什麼?

 如果說加入的初衷主要是為了家族利益考量,後來則是為了提高女子的地位,那現在呢?

 當刀刃一進一出收割敵人生命的時候,我是為了什麼?

 打仗的時候正是生死存亡關頭,沒辦法分神去想這些事情,但現在望著底下那些百姓或是衰老或是稚嫩的臉上飽含的悲痛、感激混雜起來的神色時,傅舒覺得,她的殺伐同樣也是為了守護。

 也許她的犧牲不能為人所知道。

 但對於更多的英雄而言,史冊無名,甚至是於被守護者心上無名,也是他們殊途同歸的末路。

 “這樣的結局,大概也不錯。”傅舒突然輕笑了起來。

 “在說什麼?”旁邊的士兵聽到了傅舒的呢喃自語,同樣輕聲問道。

 傅舒勾唇,眉眼舒展,“我在說,這樣的感覺也挺不賴。”

 士兵還以為傅舒是在說那些百姓發自內心的感激之情,不由笑道:“的確不錯。”

 傅舒猜到對方誤解了,但並沒有出聲解釋什麼。

 為了盛世的來臨,總要有人付出一些什麼的,這個人可以是別人,自然也可以是她。

 沒過多久,眾人就來到了府衙。

 陳開原本還在思考著要不要命廚下備些美食,但衡玉直接就讓他不要客氣,隨便奉上一些東西就好。

 “這……是否有些怠慢了。”陳開有些遲疑。

 他消息雖然不靈通,但該知道的一些消息都是知道的。眼前這位姑奶奶身份如此高,他可不敢怠慢啊。

 衡玉擺手,眉眼冷厲,“若是我所料不錯,羌人部落一定出了大事情。”

 陳開一怔,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說到了點子上,連忙擺正神色,“將軍所料不錯,還請將軍與我等一道入主廳議事。”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主廳。

 羌人的事情暫且擱置到後面,陳開先沉聲向衡玉介紹起了宛城如今的情況,“宛城駐軍守將已經陣亡,縣丞也陣亡了,如今宛城駐軍可戰者已不足一千人,這個資料還包括了輕傷士兵。”

 室內的氣氛沉寂片刻,衡玉方才沉聲開口,“陳大人,宛城具體的傷亡以及戰功就要麻煩你來統計了,宛城士兵為了守衛城池而犧牲,他們的戰功一定要好好統計,至於他們的補貼也要一一落實好,等我往上遞摺子的時候會幫你一道遞摺子。”

 陳開生怕衡玉後悔一般,連忙說道:“那就麻煩宋將軍了。”

 這位將軍幫忙一道遞摺子,想必朝廷的批復也能很快下來,這樣後續的安撫工作他才能儘快落實。

 陳開那些小心思都是衡玉玩剩下的,只是對方的小心思也是為了宛城百姓和士兵考量,衡玉也就不計較了。

 陳開也知道自己承了衡玉的情,對此十分上道,“甯衛軍遠道而來,大軍每日嚼用自然該由宛城來承擔。”

 反正撥出去的糧食也是開春後宛城該向朝廷運送的賦稅。

 “那就麻煩陳大人了。”衡玉拱手,這才將話題轉到了羌人上,“之前陳大人所上的奏摺中提到羌人只有一個大部落反叛,但剛剛在戰鬥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們身上服飾有明顯區別,那幾千人軍隊裡至少有三個部落的勢力在,可是事情演變到了羌人幾大部落聯合起來一道進攻宛城?”

 陳開沒想到對方在戰鬥的時候都能看出這些事來,心下嘆服,越發不敢怠慢,“正如將軍所料,羌人共有五個大部落,除了與我們交好的白羌外,其他四大部落已經聯手了,一些小部落也望風而動,想要趁著混亂狠狠咬下一口肥肉。”

 四個大部落聯手外加諸多小部落聯手,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衡玉有些詫異,“據我所知,這幾大部落之間可是存在世仇的。不說遠的,就是北羌王膝下最寵愛的子嗣就是被南羌人殺掉的。”

 這事……這事連陳開都沒有聽說過啊。

 陳開連聲問道:“將軍此事是從何聽來的?”問完這句話後陳開就覺得自己問了句蠢話,他的情報來源能和陳平宋氏這樣一個巨大世族相比嗎。

 “也不知道北羌王知不知道此事,如果有機會我們可以利用此事將北羌與南羌分而化之。”陳開思緒飛快轉動著,思考著該如何打破羌人的聯盟。

 畢竟如今羌人最少有五萬驍勇善戰的軍隊,甯衛軍再強也還是一支新兵,真要讓甯衛軍對上這些軍隊,絕對會死傷慘重。

 “此事就交給我來。至於朝廷和洪遠大將軍那邊,我會與陳大人一道寫信過去說明。”衡玉突然出聲道。陳開有些詫異地望過去,衡玉堅定點了點頭。

 這實在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時機。

 若是能瓦解掉羌人聯盟,甚至從羌人身上啃下一塊肉來,她要將甯衛軍從洛陽駐軍轉變為北境駐軍肯定會很簡單,而且若她以後有機會接掌北境十萬兵馬,憑此事絕對無人能再用她的資歷來說事。

 後面就沒什麼事了,衡玉沒有在宛城多呆,很快就辭別陳開,帶著入城的甯衛軍趕往城外,回到了甯衛軍駐紮的地方。

 何珈聽到消息,很快就趕來了中軍帳篷尋衡玉。

 她過來的時候衡玉正在嚼著乾澀的大餅墊肚子。

 瞥見何珈過來了,衡玉把面前的水和大餅往旁邊推開,指了她對面的位置對何珈道:“坐下說話。”

 也不講究虛禮,何珈入座後很快就將甯衛軍的傷亡人數告知衡玉。

 死亡六百餘人,重傷兩百餘人,輕傷接近兩千人。羌人則丟下了一千多具屍體和七百多名重傷者。

 甯衛軍重傷人數遠小於死亡人數的原因是因為甯衛軍的士兵在重傷之後,反而不顧惜自己的性命,定要在自己死之前多殺一個敵人。

 即使知道羌人的戰鬥力遠超晉朝士兵,即使知道甯衛軍剛剛訓練大半年、說到底也只是一支新兵,即使這樣的資料已經很好,但何珈說出這樣傷亡資料的時候心情還是很不好受。

 朝中人只能透過薄薄的書頁看到這簡單一行字,只有她們直面的人才會知道,這短短一行字到底凝聚著怎樣的鮮血與犧牲。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一些士兵的心理狀態也不太好。”何珈說道。

 這些士兵都是剛上戰場,一些女子能夠自己調整好自己的心態,但更多人還是被自己初次殺人所影響了。

 衡玉坐在上首,沉默片刻後輕聲歎道:“你且先回去好好休息。趕了五日路又經歷了一場大戰,想必大家都累了,等明日早晨你們再來中軍大帳好好議事。”

 這是一道坎,邁過去之後甯衛軍才有機會真正蛻變為一支常勝之師。

 “是,將軍。”何珈告退。

 她退出中帳,帳篷掀起又落下,從帳篷內透出來的光線也被遮擋,皎潔的月色將來路照得清清楚楚。

 何珈抬頭欣賞著正月十五的圓月。

 無論是前世還是如今,她雖然久經戰場,卻從沒有承擔過主將一職。

 何珈還記得前世父親告誡她的話,“珈兒,為將者不能膽怯,一旦膽怯就會出現致命的弱點,而這是絕對不被允許的。你要知道,在他們的身上背負著的除了自己的性命外,還有無數袍澤的性命,以及需要他們守護的無數百姓的性命。”

 何珈抑制住自己回身進入中帳的衝動,腦子裡回想著剛剛衡玉的言行,卻發現對方除了比以往沉默一些外,神態也好、動作也好,都與平日半分無二。

 原來這就是一名合格的主將該有的樣子啊。

 背負著自己要背負的東西,克制著自己激蕩的情緒,如此平靜。

 她也會努力成長的,成長到足以肩負起主將一職,足以肩負起如此多人的性命。

 第二日早晨,甯衛軍的千戶長還有軍部文書等人都被召集前來中帳商議事情。

 商議了足足半個時辰,衡玉將目前她們所要面臨的情況全盤托出,分配給眾人一些任務,但透露出來的中心思想主要還是暫時等待。

 安排好這些事情後衡玉便讓眾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素蘭一人。

 素蘭除了在甯衛軍中擔任要職外,還秘密負責了衡玉自己組建的情報組織。

 這個情報組織獨立于陳平宋氏的情報機構之外,主要針對的是羌人、鮮卑、匈奴、狄戎、衍朝等政權的情報收集。

 衡玉望向素蘭,“情報那邊如何?”

 “回稟將軍,已經準備妥當。”

 “那就安排下去。”

 “是。”素蘭眼裡閃著灼灼的光。

 安排好事情,衡玉就出了大帳,去了士兵演練的空地,召集眾人訓話。

 衡玉站在高地上,來來回回打量底下神色堅毅的士兵,等眾人在寒風中站了有足足一刻鐘後方才冷聲問道:“害怕嗎?怕就喊出來。”

 下方一陣沉默。

 “喊出來,怕不怕?”衡玉聲音提高。

 “怕。”聲音有些零碎。

 “怕!”聲音整齊,直沖雲霄。

 “都走到了這一步,你們甘心退縮嗎?”

 “不甘心!”聲音恍若是從心肺裡喊出來,聲嘶力竭。

 “有這句答案就夠了。”衡玉帶頭鼓掌,“戰勝你們的恐懼,敵人還在等著我們,朝中的人也在等著看我們的表現。”

 “是,將軍!”吼聲震天,士氣高昂。

 何珈懶懶倚著帳篷,與林雅感慨,“將軍每次只需要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大家的士氣提高到這般地步。”

 林雅輕笑,“這大概就是將軍個人的魅力了。我總有種感覺,將軍會是一切棋局的勝者。”

 何珈懶懶撫著手中的刀,如同撫著自己的愛人一般,聽到林雅的話,她嗤笑道:“那是當然,不然我怎麼會如此心甘情願追隨將軍。”

 她從頭到尾想的都是勝利,如果她做不到百戰百勝,那她就要跟在這樣一個勝者身後,陪著她一起奪取一次又一次勝利。

 這樣的追隨,她甘之如飴。

 何珈如此想著,等到大半個月後,得知南羌與北羌徹底兵戎相見、東羌與西羌的合作也宣告正式破裂後,這樣的感覺更是強烈。

 一個月後,就在幾大羌族陷入戰火之時,甯衛軍與白羌進行合作,蠶食起四大部落的勢力來。

 等到一個半月後四大部落終於發現不對時,他們的勢力已經被蠶食了很多。

 白羌乘勢而起,甯衛軍則協助白羌進攻幾大羌人部落。

 三個半月後,羌人之亂徹底平息,白羌徹底歸順朝廷,變為晉朝的附屬國。

 而甯衛軍,隨著這樣輝煌的戰績,再次聞名整個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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