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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錦繡人生》第262章
謀臣篇

  對於這一突發情況, 薛帆心下一驚。

  但薛帆不缺心計,也知在這種情況下越慌亂越是會出現問題, 當下穩住心神負手而立, 目光冷冷落在眾人身上, 先發制人問道:「不知諸位為何不告而入?難道是欺我薛帆在這教中沒有地位嗎。若是如此, 我定要與諸位在教眾面前分辯分辯。」

  左五現在已經肯定薛帆就是暗害教主的兇手了, 此時見他依舊擺出一副無辜的噁心面孔,上前一步怒喝道:「薛帆,事到臨頭你還想辯駁。與朝廷勾結,殘害教主的人,到底是不是你。」

  「笑話, 我薛帆頂天立地, 乃明月教右護法,怎麼可能背叛宗門效忠狗朝廷。」薛帆嗤笑, 語氣不屑又傲然。

  這樣的態度一出來,幾位與薛帆關係不錯的長老互相對視一眼, 心底又升起一些遲疑。

  衡玉搖著摺扇上前一步,「右護法的確不會效忠朝廷, 但有可能效忠某一個有野心的人, 並與那人圖謀明月教許久。」

  薛帆神色一凜, 目光慢悠悠轉到衡玉身上, 「就是祁姑娘慫恿他們過來搜查我的房間?」

  衡玉笑著不說話。

  她可沒什麼義務為反派解惑。

  再說了,在沒尋到薛帆與朝廷聯繫並且殘害教主的證據之前,薛帆還是有翻盤的可能性的。

  衡玉目光落在薛帆身上, 盯緊了他的動作。

  左五冷笑道:「薛帆,人在做,天在看,你當知道……」

  在左五說話的間隙,薛帆突然動了起來,而衡玉卻比他更快,看准薛帆的目標後,衡玉身形一動已經到了薛帆身邊,抬手與他對了一招,因為內力吃虧而被擊退了一步,但已經成功將薛帆要搶走的那兩封信拿到了手裡。

  薛帆臉色微變,身形一動往衡玉逼來。在狹窄的空間內,衡玉直接以摺扇為劍,摺扇猛地往薛帆右臂襲去,用一個詭異的角度擊中薛帆的手肘。

  同時,她的肩膀被薛帆擊中,借著這股衝力衡玉順勢往後退開幾步,與薛帆拉開一個安全的距離。

  「老師!」齊淩眼睜睜看著衡玉肩膀中了一掌,下意識驚叫起來,就要往衡玉站著的地方撲過來。

  衡玉抬手攔下齊淩的動作,明明在剛剛的對招中是衡玉落了下風,但她依舊笑得從容雅致。

  倒是薛帆,目光陰沉落在衡玉手裡的信上,眼中的陰毒幾乎要將衡玉千刀萬剮。

  在薛帆虎視眈眈的注視下,衡玉搖晃著信封,「讓我猜猜,這兩封信是否能作為右護法與朝廷中人勾結的證據?」

  薛帆臉色難看起來。

  衡玉打量他片刻,擺出一副要把信封撕開的動作。薛帆身子微微前傾保持著自己的攻擊性,似乎隨時都準備出手將衡玉手裡的東西搶回來。

  突然,衡玉左手握著的摺扇以一個淩厲的速度往薛帆襲去。

  薛帆不防之下直接被擊退兩步,等他穩住身形時衡玉已經出現在他面前,抬手一揚,白色的粉直接往薛帆臉上扔,有一大半落到薛帆的眼睛裡。

  趁著薛帆的視線被阻攔,衡玉長劍劍柄狠狠一砸,砸在薛帆的額頭上,薛帆直接被敲得腦子發暈。同時,衡玉抬腳往薛帆膝蓋一踢,反手一剪,直接把人扣到了地上。再扯出懷裡塞著的粗壯鏈子,直接把薛帆的手用死結捆了起來。

  動作一氣喝成。

  以至於完全把明月教幾位壇主和長老襯托成前來看戲的。

  做好這一切,衡玉緩緩站直身子,拍了拍手上沾著的白色粉末,對著臉上滿是白色粉末、眼睛已經睜不開的薛帆笑道:「此乃溶骨散,無色無味,吸入它後會立刻脖頸發癢,兩個時辰後身上接觸到它的肉會開始慢慢腐爛,不到一天就會在腐爛之中哀嚎痛苦死去,還請右護法好好享受。」

  此話一出,還在掙扎的薛帆下意識停住動作,而幾位壇主和長老也忍不住朝衡玉側目——

  能弄出這麼個毒藥,這女人簡直比他們這些所謂的魔教中人還要狠。

  不愧是教主親自教導出來的義女啊!

  全場唯有齊淩知道真相。

  因為在今天中午的時候,齊淩曾親眼目睹衡玉去廚房溜達了一圈,把廚房那邊剛磨好的麵粉裝了一小袋塞進自己的荷包裡……

  會脖頸發癢大概是因為粉末掉進衣服裡難受的,至於溶骨什麼的,就純粹是胡扯威脅,降低薛帆心理防線的。

  果然人生如戲啊。

  如果他不是早早知道真相,怕是也要被蒙蔽了。

  現在看著周圍一臉懵逼的人,齊淩有種深深的自豪感,同時也為自己樹立起了新的階段性目標——

  他一定要努力向老師學習!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衡玉左右瞥了幾眼,齊淩上道地小跑上前,拖了凳子到衡玉身邊,「老師坐。」

  衡玉瀟灑坐到凳子上,兩條腿交疊,隨意擺弄著手裡的兩封信,「右護法是個聰明人,所以我猜我手裡這兩封信,是你對他人的栽贓陷害。」

  「我想想,也許你偽造了信的內容,如果被我們發現就可以辯解說這是你發現的他人勾結朝廷的罪證,結果在你揭發對方之前,反而被對方先反咬一口?」

  「這太明顯了。」衡玉晃了晃手裡的信,扭頭對明月教一眾前來「吃瓜」的長老、壇主解釋道。

  吃瓜眾人:「……」

  這樣的嗎。

  衡玉把信撕開,飛快掃了幾眼,視線在落款名字上停留,「右護法想要栽贓的人原來是東壇主啊。」把信紙抖平,衡玉隨手把信紙遞給東壇主。

  東壇主接過來看了幾眼,臉色漲得通紅,兇狠的眼神落在薛帆身上,「薛帆,老夫沒你無恥,我雖覬覦教主之位,但我想憑的是堂堂正正的實力,而不是像你一樣使些陰謀詭計。」若不是祁姑娘先行戳破了薛帆的計謀,他到時候豈不是百口難辯?

  薛帆眼睛被粉末糊住,兩隻眼睛一直在流淚,根本沒凝神去聽東壇主的話。

  「右護法想要解藥嗎?」衡玉俯下身子,眉梢微揚笑問道。

  薛帆聽到耳邊那柔媚的女子聲音,勉強穩下了心神哼笑道:「我薛帆雖不是什麼好人,但自問對明月教的貢獻不差於任何人。連我這樣對明月教立下汗馬功勞的人都會被懷疑,諸位,難道你們不害怕這位祁姑娘的手段嗎。也許她根本不是教主的義女,我們找到的畫卷也是她弄出來的東西。」

  齊淩心下不由猛跳,目光下意識移到衡玉身上。

  衡玉坦然笑道:「右護法,死到臨頭還要挑撥離間,你的確無愧梟雄名頭,但那有用嗎?還是你成竹在胸覺得我尋不到你與朝廷中人聯繫的直接證據?」

  說完這番話,衡玉站起身,在薛帆的房間來回走了兩圈。

  薛帆會這麼有恃無恐,顯然是因為他覺得衡玉等人找不到直接證據證明他勾結了朝廷。

  這就說明最重要的東西,肯定還藏在最隱蔽的地方。

  衡玉對五行機關之術有所涉獵,她目光落在幾個隱晦的角落,逐漸在心底還原出機關的陣圖。

  又繞了一圈,在明月教眾人的注視下,衡玉輕飄飄抬手,在牆壁幾個地方拍了一下,還挪動了幾個擺件的位置。

  「轟隆隆」,一處擺放著書架的牆壁後,有一個小暗門輕輕抬起。

  薛帆已經勉強可以睜開眼睛,聽到聲音瞥了一眼,他的臉色直接就變了,「你!」

  「左壇主,你去取吧。」

  衡玉沒有上前,而是望向左五,免得薛帆還要強詞奪理說她偷龍轉鳳。

  左五點頭,從暗門裡取出幾封寫著「密」的信,還在信最底端發現了一個刻著「傅」字的權杖。

  他將第一封信拆開,剛看完前幾行字,臉色就猛地鐵青,抬手一道內力毫無保留襲來,狠狠打在薛帆心口,把薛帆擊得猛地吐出幾口血來。

  「薛帆你狼子野心,你可對得起教主對你的栽培之恩!」左五陰毒的目光落到薛帆身上,在心中已經將這狼子野心之人千刀萬剮。

  薛帆唇邊帶著點血沫,剛剛左五的攻擊讓他身上受了暗傷。

  既然已經被找到直接的證據,又覺得自己身中劇毒命不久矣,薛帆乾脆也不再惺惺作態。

  他直接撕破臉皮冷笑道:「栽培之恩?呵,我為這明月教付出過汗馬功勞,但蘇湛卻更信任蘇紅念和你,他一邊重用我一邊懷疑我,我自謀出路有什麼錯。」

  左五冷笑出聲,「你像條毒蛇一樣抱著極大的惡意揣測教主,憑什麼讓教主對你付出極大的信任。薛帆,在要求別人之前,還是先要求要求自己為好!」

  說白了,就是自己狼子野心,偏偏還想要給自己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

  「傅?你效忠之人,可是武威侯世子傅致?」衡玉把玩著左五遞給她的權杖,突然問道。

  薛帆臉色一變。

  「看來是了。」想要收攏江湖勢力的人,應當就是傅致。

  如此說來,縹緲宗選定的未來天下之主,應該也是傅致。

  的確是個挺不錯的敵人。

  *

  帝都,武威侯府。

  養了兩個月的傷,傅致的身體已經徹底好了。

  他按照往常的習慣在演武場練武,最後一劍揮完,傅致接過下人遞來的毛巾擦了擦額角流下的汗,扭頭問大管事,「魏先生現在在哪裡?」

  「回世子,先生應該在書房翻看典籍。」

  傅致點了點頭,就要先回院子裡換身衣服再過去尋魏道子。

  突然,演武場外傳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一個神情有些急迫的侍衛小跑過來,湊到傅致耳邊道:「世子,薛帆那裡失敗了。」

  傅致臉色微變,眉心下意識蹙起,「怎麼回事?」

  侍衛俯下身子,將手舉高。

  傅致伸手接過信,撕開後快速掃視幾眼,臉色微微發沉,「前太子齊淩和明月教教主義女祁衡玉?齊淩出現在明月教我能理解,但那個蘇湛的義女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們的情報裡沒有提到過蘇湛還有這麼個義女。」

  「此事是屬下失職,還請殿下責罰。」

  「不,此事應有蹊蹺,再去查。」傅致吩咐下去,侍衛又行色匆匆離開了。

  傅致走回院子換衣服,他表面看著冷靜,但心下不知為何卻有些煩躁,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脫離了掌控一般。

  他在各大門派的佈局都很順利,明月教那裡有薛帆在,以薛帆在教中的聲望,傅致原本還以為此事已經是十拿九穩了,沒想到半路卻殺出個齊淩和祁衡玉來,還讓薛帆徹底翻了船。

  傅致微微呼了口氣,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換好衣服後前往魏道子所在的院子裡。

  魏道子正坐在書房裡翻看奇門遁甲一類的書籍,聽到門外的動靜,一抬頭就看到緩步走近來的傅致。

  「世子殿下。」魏道子點了點頭。

  「先生。」傅致走到魏道子面前,「我剛剛接到情報,我在明月教的佈局失敗了,而且前太子齊淩也出現在明月教中。」傅致把情報遞給魏道子。

  魏道子將情報看完,細想了想,他平靜道:「東梁氣數已盡,如今不過是苟延殘喘的老者姿態,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推翻。前太子如今安穩出現在明月教是他的運氣,世子不必因他的身份過分掛懷。」

  傅致點頭,「我並不擔憂前太子,他也不過是空有一個身份罷了。但先生,祁衡玉此人我覺得有些蹊蹺。」

  說到這裡,傅致話音一頓,心上浮起幾分疑惑:他好像在哪裡聽過祁衡玉這個名字。

  魏道子想了想,「若是世子心中存疑,那我且起一掛吧。我也有些好奇那個叫祁衡玉的人。」

  魏道子從袖子裡取出幾個龜甲和銅板,將他們收攏到手心裡,嘴唇微蠕,輕聲道出一些奇怪的咒語。

  過了片刻,魏道子雙手一鬆,龜甲和銅板掉落到桌案上,呈現出一個奇怪的形狀。

  魏道子緩緩睜開眼,等他看清龜甲、銅板的佈局時,臉上露出些許訝然之色。

  魏道子抬起手,掐指算起來,指尖移動的速度極快,嘴裡的話也連成一串,仔細去聽也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半晌之後,魏道子抬眼。傅致細細打量魏道子的神色,才發現對方原本儒雅溫和的臉龐似乎一瞬間衰敗憔悴了不少。

  「先生可安好?」

  魏道子擺擺手示意自己無礙,「東邊天機被隱蔽,我沒辦法窺破星象佈局。不過世子不必擔憂,整體卦象還是顯現吉。」

  傅致得了魏道子的卦象保證,心中大定,正要告辭離開,這時魏道子卻突然抬手捂著心口,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先生!」

  窺視天機者,天機反噬。

  可以他的道行,本不會因為這樣簡單的起卦而遭到反噬。

  ……被隱蔽的天機裡,到底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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