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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地為牢》第5章
第五章 母狗的過去

  套上陰蒂套的第二天,按周承安的要求,李折開始在餐廳用餐,他原本打算飯後像以前一樣回房發呆,但每次都在路上被攔了下來。

  “李折,我昨天看了一部電影《成事在人》,看過嗎?很好看的,你也看看吧。"趙茗笑眯眯地推薦。

  “這天氣太熱了,遊個泳應該能舒服,李折你要不要去?"房子的中央空調好像出了問題,李管家扇著扇子還是一腦門的汗。

  “周先生買的新書到了,李折你能幫我搬到書房嗎?"周府的另一位女傭錢莎一臉愁容的看著地上的兩個紙箱。

  “好。"

  “謝謝,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錢莎打開紙箱拿出裡面的書,“你喜歡看什麼類型的書啊,李折?我喜歡看偵探小說,愛葛莎克利斯蒂的《無人生還》超級好看!"

  李折知道這些看似不經意的邀請、推薦和請求都是周承安授意的,所以就算沒有興趣也無法拒絕,於是就這樣他習慣了在房子裡的各處消磨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很少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了。

  對於這樣的轉變周承安很滿意。他人好靜,應酬很少,基本上每天晚上都會準時回家,以前是晚飯後去私人書房看檔,現在則把地點改在影音室,偶爾累了就抬頭陪李折看一會兒電視。

  這天晚上,周承安為迎接回國的好友而難得晚歸,到家洗了澡換過衣服便去影音室找李折,正好看到男人用痛苦而快樂的矛盾目光望著電視發呆。他瞥了一眼,認出是體育頻道,好像正在播放足球節目。

  “世界盃嗎?"周承安走過去坐到李折身邊,周圍的人都在為這一體育界的盛事而激動,令很少關注這些的他也有所耳聞。

  李折受驚地一抖,轉過頭,眼神明顯地在認出周承安的一刻從驚訝轉為欣喜。"主人。"

  “嗯,"對李折的表現感到十分受用,周承安把手臂搭在男人身上,兩個人的身體因此靠在一起,“喜歡足球?"

  不自覺地調整姿勢貼近主人,李折剛冒頭的喜悅被淹沒了,對於周承安的問題,他不知該敷衍地回答,還是以剖心為代價說出實話,只能暫時猶豫地沉默著。

  從成為母狗的那一天李折就拋棄了自我,他把過去掩埋,假裝自己真的只是個沒有回憶沒有思想的物件,只有這樣才不至於在殘酷的折磨下精神失常。可是剛才在電視機上看到世界盃的報導,李折突然想起的以前的事,他會露出那樣的目光,就是因為知道這樣很危險,意味著他的自我保護機制已經在安逸的生活中逐漸瓦解。

  但現在李折面臨比那更危險的問題,是否與身邊的這個人分享他的過去是一個重要的選擇。因為一旦他開始,這個人就擁有了之前無數蹂躪過他身體的男人所沒有的,毀掉他的能力。

  漫長的沉默過後,李折破釜沉舟地閉上眼。“我……我以前是踢足球的。”

  “職業的嗎?”在李折沉思的時候周承安沒有催促,得到答案後他也問得十分隨意。

  “嗯。”李折輕聲說,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停不下來了,“我從小就喜歡踢球,雖然……身體不適合參加這種集體運動,但實在太喜歡了,沒法放棄。本來一直隱藏的挺好,很簡單,每次訓練和比賽後多磨蹭一會兒,最後一個去洗澡就行。但後來還是被發現了……他們……”

  李折講不下去了,被關係親密的隊友強姦,然後輪番玩弄的記憶讓他的身體仿佛又經歷了一遍那種全身被撕裂般的痛苦。

  周承安當然知道李折跟他說起這些所代表的意義,聽了這說到一半的話,也馬上明白了後面發生的事,感到懷中身體的顫抖,他心頭一緊,不自覺地轉頭湊上去親吻男人蒼白的臉。

  柔軟的嘴唇在顴骨、面頰、鼻樑吻過,最終落在另一雙唇上,一隻手同時伸進李折T恤的下擺,一遍遍在緊實的側腰上下撫摸。周承安曾經只是覺得這個人很可憐,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都會為他感到疼痛了。

  從敏感帶泛起的酥麻慢慢傳遍全身,李折清楚地感受到主人無聲的安慰,在溫柔的對待下,那些一度尖銳的痛苦漸漸變得朦朧起來。

  接吻的間隙,李折用紅腫濕潤的唇呢喃:“想要……想要主人……"

  周承安沒有回應。

  沙發實在不是一個適合上床的地方,他不想在這裡佔有李折,可是看著男人迫切渴求的樣子,又確實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

  無奈地歎了口氣,周承安妥協了。他將撫摸李折的手稍微移動了一些,找到男人胸前的乳頭,食指繞著那裡輕輕打轉。很快這個敏感的地方就受不住若有似無的騷弄,微微顫抖著硬挺起來。

  “主人......"曾經備受蹂躪的乳頭被這樣溫柔對待,李折半閉著眼主動挺起胸口,急切地希望能用主人帶來的感覺替代其他男人在他身體上留下的記憶。

  對上李折充滿信任的眼睛,周承安從未對一個人生出這樣想要親近的欲望,他忍不住低下頭雙唇貼上男人頸側溫熱的皮膚,手指則捉住充血的肉粒用力揉捏起來。

  “嗯......"胸口強烈的快感帶動下體起了反應,長期的調教讓李折雙腿條件反射一般自動分開。

  察覺到懷中人的變化,周承安抽身幫李折脫去上衣,他用唇舌代替手指照顧兩顆暗紅色的乳頭,騰出的手向下解開男人的褲子。

  內褲被拉下,李折半勃的陰莖露了出來。周承安的掌心包裹住這個總被忽視的小東西,食指向下探入那個微微張開的縫隙中,勾住了卡在小唇間的金屬環。

  手指就位後周承安放開口中吮得滑嫩的乳頭,直起身看向李折的臉,尿道很脆弱,本來就不該被插入,他需要觀察男人的神情分辨是否將他弄疼。

  李折雙眼迷離,臉頰泛紅,一副被情欲徹底征服的模樣。他知道在主人的掌控下不會受到傷害,所以放心地淪陷在欲望裡,身體食髓知味地因期待而繃緊。

  陰唇包裹著的指尖慢慢抬起,尿道裡的小棒被拉出,然後又扭動著送回,不是性器官的地方被反復抽插玩弄著,騷穴裡越來越熱,很快湧出大量淫水浸濕了內褲。

  “嗯......尿孔好難受!"摩擦帶來的瘙癢讓李折漸漸失去理智,猛地挺起下身迎合主人的動作。

  周承安已經習慣男人發情時做出的瘋狂舉動,立即鬆開手指將對那個脆弱地方的衝擊降到最低。

  “主人......"沒有得到想要的刺激,李折不滿地扭動著身體,半睜的眼睛哀求地看著周承安。

  “你想受傷嗎?"周承安的語氣不太好,卻湊過去親了親男人的眼瞼。他不敢再碰尿道塞,手掌向下在濕得一塌糊塗的淫穴上摸了一把,沾上水後握住李折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套弄起來。

  “啊......好舒服......"李折的注意力馬上轉移,他還是不習慣從屬於男人的部位獲得快感,難以抗拒的陌生感覺讓他很快就在主人的撫弄下瀕臨高潮。

  掌中的小肉棒輕輕彈動,同樣身為男人的周承安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他用拇指揉弄龜頭,在指腹擦過馬眼時,李折的身體突然彈起,一股股熱液貼著指尖噴射而出。

  “出來了!"李折大叫,隨即就像失去張力的弦,軟軟地癱回主人的懷裡。

  周承安用扔在一旁的T恤擦乾淨右手,然後默默撫著李折光裸的上身幫他度過餘韻,他自己的陰莖早在逗弄男人乳頭時就已經抬頭,剛才一直被刻意忽略,此時才覺得在褲子裡勒得有些發痛。

  李折從高潮回神,也感覺到了貼在腿上的硬物。

  “對不起,主人。” 身為性奴本該為主人發洩欲望,卻每次都沉浸在快感裡只顧著自己享受。 李折愧疚地低著頭,腦袋一熱伸手去解周承安的腰帶。

  周承安沒有阻止。男人平時雖然順從,但只是被動地任他擺佈,這回難得主動,他當然不會拒絕。

  李折的手指有些抖,好半天才解開帶扣,拉下褲門的拉鎖。他只是一時衝動,在小心地掏出巨物之後就不知道該幹什麼,不禁求助地看向主人。

  男人的手握著他的陰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單純,周承安強壓下將人按在身下佔有的衝動,嗓音低沉地說道:“自己坐上來。”

  這是唯一能夠避免弄髒沙發的方法。

  李折點點頭,聽話地站起來脫下褲子,他的臉很紅,部分是情欲的殘留,部分是由於羞恥。

  “主人想用騷穴還是屁眼?”李折垂眸問。

  “你來選。”知道男人不好意思,周承安忍著欲望沒有催促。

  李折猶豫了一下,忐忑走上前,扶著沙發靠背艱難地打開腿,支撐著身體的重量跨坐在主人身上,他的手找到那根一直猙獰挺立的陰莖,稍微調整姿勢,將屁眼對準龜頭。

  “你幹什麼?"眼看著男人握著陰莖就往屁股裡塞,周承安一把拉住李折的手臂。

  “主人?"李折僵住了,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茫然地看向隱隱帶著怒氣的主人。

  男人的樣子讓周承安瞬間沒了脾氣,他將李折的手拉開,放軟了語氣問道:“以前都是這麼做的?怎麼不擴張?"

  以前?李折不願意回想,但既然主人問了,他還是逼著自己把剛掩埋下的記憶重新挖出。

  第一次的時候,還不知道屁眼也可以被當作性器,輪奸他的隊友等不及操騷穴,就用了那裡代替,當時只記得很疼差一點昏過去,後來洗澡時才發現下面有很多血,根本分不清是從被破開處女膜的前面還是被撕裂的後面流出的。而在那之後......

  “最開始每次要灌腸,後來就這樣直接插。"李折據實以答。

  李折的語氣再平常不過,周承安聽了卻仿佛能感受到那種屈辱和痛苦,不由得拉下男人的頭,在蒼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不管以前怎樣,以後這裡想要,必須先擴張,明白嗎?"周承安說著,手指在李折臀瓣中間的褶皺處輕點,毫不意外地發現已經張著一個小孔。能夠不經擴張就插入,這個地方肯定是被玩壞了。

  “是。"屁眼被碰觸,李折哆嗦了一下,習慣性地應下主人的吩咐。

  “跟著我做。"沒有潤滑劑,周承安伸出兩指插入李折仍水潤的淫穴,沾滿淫水後慢慢塞進合不攏的屁眼。

  腸道裡十分鬆軟,兩根手指能夠輕易分開旋轉,周承安稍微開拓了一會兒就撤了出來。"你自己來。"

  不論經過多少次,李折都沒辦法坦然地玩弄自己的身體,他的動作十分僵硬,勉強學著主人的樣子用手指在屁眼裡面扣弄。

  “在我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周承安抬手捏了捏男人通紅的耳朵。

  李折困惑地眨眨眼。主人的意思應該是這具淫蕩的身體在他面前早就醜態百出,可他語氣和動作中的親昵卻又好像是在強調兩人之間關係的親密......

  “不要愣著,再放進去一根。"饒是忍耐力極強的周承安這個時候也有些受不了男人的磨磨蹭蹭,終於忍不住開口催促。

  李折聽到後腦子還沒轉回來,身體就自動聽從主人的命令,毫不猶豫地將無名指也送入體內。

  周承安見男人忘記潤滑手指,就從淫穴上刮下一些水塗到屁眼內側。

  轉著手腕,李折在腸壁上毫無章法地四處亂按,他的中指不經意地碰到一個地方,突然從身體裡湧起一股爆炸般強烈快感。

  “啊!"李折腰腿一軟差點坐倒下來。

  “碰到了?"周承安扶住男人腰側,貼著李折的手再次插入腸道,準確地找到前列腺,在上面輕輕一按。

  “啊啊啊!"李折這回承受不住,徹底癱倒在主人懷裡,幸好沒有壓到周承安的陰莖,只是坐到他的腿上。

  周承安抱住李折的上身,耐心地撫著佈滿肌肉的後背,等到懷中人稍微恢復一些,才將男人放在屁股裡的手拉出來,說道:“可以了。"

  李折聽到後身體動了動,雙手扶住主人的肩膀試圖重新跪起,可他剛起到一半,卻感到原本搭在他腰後的手突然向下握住了他的屁股。

  “主人?”

  “稍等。”周承安說著托起李折的屁股將他向自己身前送。

  一個灼熱的硬物抵上李折的騷穴,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貼著陰唇在穴口前後摩擦起來,熟悉的快感隨之擴散, 他立即就明白過來。

  “主人,裡面……”穴肉渴望地蠕動,身體裡升起難以忍受的空虛感。

  “不是後面想要嗎?”周承安故意問,在臥室外做這事還有一點不方便的,就是不能用道具讓李折前後都得到滿足。

  “騷穴也要。”李折不耐地扭著腰,想要將主人的陰莖吞入體內。

  “不要著急。”周承安捏住掌中彈性十足的臀肉,制止男人的動作,他腰部挺動,確保陰莖在李折的前穴上沾足淫水,然後才鬆開鉗制。“好了,你自己來吧,先用後面。”

  即便腦子已經不太清楚,李折還是聽話的,他忍著淫穴裡的瘙癢,握住主人的陰莖對準屁眼慢慢向下坐去。

  腸道已經準備好迎接異物的入侵,再加上淫水的潤滑,進入的過程十分順利。

  “好大。”括約肌被撐到極致,當屁股終於貼上主人的大腿,李折體會著被填滿的滿足感忍不住開口讚歎。

  “喜歡?”除非刻意,周承安說話永遠都是冷淡語氣,讓這兩個字聽起來更像是嘲諷。

  好在李折此時把全部注意都放在身體內的硬物上,只是下意識回答問題:“喜歡,母狗好喜歡。”

  “那就動起來,取悅它。”周承安說著拍了拍李折的屁股。

  男人像只訓練良好的小狗,立即執行起周承安的命令,他向上撐起身體,一寸寸吐出腸道內的巨物,直到只留下龜頭卡在入口,然後再利用自身的體重一下全部吞入。

  “啊,好爽!”李折舒服得揚頭淫叫,上癮般不斷重複起這個過程。

  “還有更爽的,自己找找。”男人的乳頭像紅潤的野草莓一樣,點綴在胸肌上隨著身體上下起伏,周承安用手指捏住其中一顆,按摩著頂端溫柔揉弄。

  “嗯……另一邊也要……”李折呻吟著挺起胸,他已不再大幅度地吞吐陰莖,改為搖著屁股讓龜頭在腸道上戳弄,尋找那令人渾身戰慄的地方。

  男人的眼睛微閉睫毛輕顫臉頰透紅,肌肉勻稱的上身覆蓋著一層薄薄的汗液,他這副沉迷模樣實在太過誘人,周承安不禁直起身吮吻他充滿力量感的身體。

  “啊!”胸前漸漸綴滿吻痕的李折猛然高亢一叫,同時包裹住周承安陰莖的腸道狠狠一絞。

  “嗯。”周承安輕哼一聲,忍下了射精的欲望。

  “找到了,主人!”李折大喊,挺起屁股瘋狂地將剛找到的敏感點撞向周承安的陰莖,腸肉被捅得酥麻發燙,仿佛要壞掉一般痙攣著,“好厲害,母狗的屁眼要化了!”

  陰莖被裹得越來越緊,周承安怕自己就這樣射出來,猛地伸手抓住男人的屁股抬了起來。

  “不要!”只來得及抗議一聲,李折就前穴一熱再次被粗大的陰莖貫穿到底。“騷穴……騷穴也被操了!”

  借著李折的體重,周承安掰開那兩瓣緊致的臀肉兇猛地操進最深處,龜頭一下下強力撞擊宮頸,讓身上的人很快就酸軟得使不出力來。

  “操開了!子宮操開了!嗚嗚嗚,母狗壞掉了……”李折狂熱的叫聲中暗藏恐懼,眼角潮紅泌出水滴。

  “別怕。”周承安停下來,指尖擦去男人淚。

  然而李折並不領情,情欲中斷讓他更加難以忍受,再次主動抬起身體用周承安的陰莖操弄自己。

  “主人射給母狗!母狗要給主人生孩子!”李折大聲淫叫,腰部狂扭,屁股快速鬆動。

  周承安本來已習慣男人發情時不知廉恥的浪語,聽到這話卻難得激動起來,配合著李折的節奏,胯下陰莖像不知疲倦的機器在濕熱的騷穴裡激烈進出。

  “精液!精液!母狗要精液!”十指狠摳周承安的肩膀,神智不清的李折只知道追逐陰莖,他瘋癲地甩著頭,口水順著嘴角流滿下巴。

  周承安忍不住了,李折騷浪的表現是最催情的藥,他被穴肉死死挽留的陰莖狠狠一跳,抵著宮頸射了出來。

  “好燙!”得償所願的李折全身一滯,隨即倒在了主人懷裡。

  雖然到後來也有些失去理智,但周承安很快清醒過來,他撐起李折的身體,為男人將腿收到一側。

  “冷不冷?”出過汗之後,開著空調的房間可能就不只是涼爽了。

  李折還在喘著氣,好半天才搖了搖頭。“不冷。”

  “嗯。”周成安還是收了收抱住男人的手臂。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坐了一會兒,電視機上世界盃的節目還沒演完,主持人興奮的聲音充當了不大適宜的背景音。

  不知過了多久,周承安的手從李折的背上移開,撫上被腹肌覆蓋的小腹,他不說話,只是在上面緩緩揉著。

  “以前流過……一次,然後就再也沒有……”李折輕聲說。

  那個時候他被困在郊外的公車裡被一群不認識的男人圍在中間狠幹,他的肚子從最初就有些難受,到後來就變成錐心刺骨的疼痛,鮮紅的血液就從那個地方流了出來。剛開始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也一樣,對著那一大灘血連叫喊都忘記了,只知道坐在那裡出神。然後突然人群中有人說了一句:“操,這騷貨不是流產了吧。”他才終於反應過來。就在那一瞬間身體裡湧出超越肉體的痛苦,讓他再接下來的酷刑中變成了一具沒有知覺任人擺佈的木偶。

  “沒事了。”周承安只說了這三個字,卻將陷入回憶的人一把拉出。

  李折轉頭對上那雙從陌生變得熟悉的眼睛,從裡面看出了比僅僅三個字更多的東西。主人的承諾就像他的溫柔,從不由口中說出。

  “我……”李折開口,又馬上咬住舌尖。他被周承安的目光蠱惑,差點忘了自己沒有資格。“我該……我該回去洗澡。”

  周承安的眼裡盡是了然,可他臉上沒有厭惡也沒有不屑,只是放開一隻抱著李折的手,從身邊拉來一條褲子。

  “衣服不能穿了。”不僅褶皺並且擦上了十分顯眼的精液。

  李折感激地點點頭,支撐住虛軟的雙腿,從主人懷裡站起穿上褲子。

  周承安也跟著站了起來,整理好下身後脫下上衣塞到男人手裡。“穿上。”

  李折下意識地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身體,這才發現上面已經被紅痕覆蓋。

  “呃?”李折有些驚訝,主人之前很少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穿上。”周承安重複道,隱隱帶著不耐。

  將疑惑拋到腦後,李折連忙把衣服套上,柔軟的布料上還帶著主人的體溫,貼著他冰涼的皮膚傳遞著令人安心的暖意。

  “走吧。”周承安說著握住李折手臂。

  “電視沒關,還有衣服……”李折一邊被拉著往外走,一邊回頭望去。

  “不用管。”周承安長臂一伸,改為攬住李折的腰,強行將人帶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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