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難得的月光讓今天的街道顯得明亮起來,清冷的街道上卻響起一道破空而來的皮鞭和悶哼聲。
「繼續。」略顯年輕的聲音包含著低低的不奈。
隨後發出悶哼聲的男人輕輕嗚咽一聲繼續低頭含住老男人的分身吞咽吸允起來,每一下動作都帶出響亮的水漬聲,讓人浮想聯翩。
「噢噢,這麽極品的奴隸只能用前面太可惜了。」坐在長椅上享受服務的男人滿足地仰起腦袋,雙腿大張地接受男人的服侍,除了正接受服務的分身,男人的基本上可算是穿戴整齊。
而趴跪在男人腿間不斷持續著吞吐動作的男人則赤裸著身體,臀和腰背上則浮現著縱橫交錯的鞭痕,其中一道正滲出血珠的鞭痕明顯是剛剛添上去的。
兩人不遠處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色兜帽長袍中的男人正執著彎曲成環狀的皮鞭托腮監督著一切。
「哼,這後面已經被玩爛了,可沒前面能讓人享受。」輕蔑的聲音讓正埋頭服侍男人的身體微微一顫,接著繼續低頭奴隸舔吸起來,瞬間的快感讓男人尖叫著扯住奴隸的頭髮將分身從奴隸口中抽出後直接頂上努力的鼻孔,無法遏制的濁液再也控制不住地噴射進奴隸的鼻腔再回流進口腔和喉管。
男人死死按住奴隸幾欲掙扎的頭部直到分身疲軟下去才在奴隸的臉上戀戀不捨的擦拭兩下系好褲腰帶,掏出五個金幣丟給一直待在旁邊的男人。
「嘿嘿,不錯,下次給你介紹客人。」
收起金幣,男人誇張地行了個禮道:「哦,謝謝惠顧,您可真是慷慨。」
待男人走遠,加爾才走到亞撒身邊,撈起被嗆咳地趴在地上反復乾嘔咳嗽的奴隸輕拍:「怎麽,受不了了?」
「至少奴隸上面這張嘴對主人您還有用處,奴隸怎麽會受不了?」自嘲地一笑,亞撒掙扎著在加爾身邊跪正,低下腦袋直視地面。
歎息著拍拍亞撒的腦袋,加爾托腮看向遠方:「唉……誰讓你的主人不會賺錢呢。」
低垂的腦袋上嘴角一抽,繼續眼觀鼻鼻觀心對某人的自哀自怨不予置評。
自己的肉穴經過上一次的過度調教,至今無法恢復彈性,加爾可以任意地將整隻手臂塞進去,為了防止自己丟臉地無法控制後穴,在不使用時,加爾直接用咒術將那裡封閉了起來,亞撒自嘲地想,至少這樣不至於讓自己在人前丟臉地連排泄都無法控制。
不過對於摳門到極致的暗黑術士所說的不會賺錢……亞撒表示自己明明看見某個小氣鬼將那一整袋珠寶兌換所得的金錢以憑證形勢寄存進了術士聯盟下的自由金庫。
那麽一整袋珠寶……至少可以買下一座小鎮吧?
「想什麽呢?走了,我們得在入夜之前到達下一個村落,運氣好的話還能再讓你接幾次生意。」脖子上的牽拉讓亞撒回過神來,動作迅速地抬高臀部趴低前肢跟著術士的牽引爬行起來。
從自己清醒後就沒有被釋放過的雙手被某種皮革狀物體包裹起來,手指前端被迫彎曲,配合著手掌形成獸爪的形狀,膝蓋上則同樣裹上了厚實的皮革狀物體,連接四肢的鐵鏈長度剛好讓自己坐、跪或爬行,卻再也無法站立,對於這樣非人對待的束縛,亞撒反而覺得可以安心地繼續與這個男人共處,平靜地接受了只能以爬行方式待在男人身邊的形式。
「沒什麽,我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