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从校园欺凌到豪门媳妇的枝头5
拍着桌子的山本岩一郎,喊道:「所以老师啊,你看小林自己都认错了,你也就原谅他了吧。」
竹内旬沉默,然後摇摇头:「既然岛田君觉得是自己做的,那就接受惩罚,这节课,请保持站着吧。」
山本岩一郎拧着眉,阴笑:「那老师冤枉了我们,是不是也要道歉受惩罚。」
竹内旬直视着他:「你想说什麼?」
「我想……」
「够了,」忍无可忍的女孩子拍桌子站了起来,冷冷的瞪着山本岩一郎,「疯狗发疯也有个限制。」
杂七杂八的女孩子们的支持声音也纷涌而至。
环视周围,孤立无援的山本岩一郎冷笑了声,坐下了。
凶狠的眼神却因为被骂作疯狗而嫉恨的盯着高桥樱枝。
高桥樱枝的狂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就像这所学校的无冕之王,看不顺眼她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拿她怎麼样。
因为高桥樱枝不但家世非凡,母亲是议员,父亲掌管教育部,就连学校的集团董事会,她家都有很大一部分股份。
聽说,她还有躁鬱症,常年都在疗养,这样的人做出什麼事来都有可能。
讲台上的竹内旬自然看到了一切,看向毫不收敛的山本岩一郎,深吸一口气,正要说什麼,却见山本岩一郎仿佛见鬼一般的僵直着身体,整个人向身後的同桌仰去,一双牛铃一样的眼睛裡,血丝尽显。嘴裡咯咯的响着,神情惊恐到了极点,抽搐着晕了过去。
整个教室哗然了。
高桥樱枝自然知道,山本岩一郎这番举动之前是在恶狠狠的瞪自己。她正是在朋友们的提醒下,回瞪了他一眼。
高桥家的势力,哪裡是山本家那个三流黑社会可以比的。她性格强势也有强势的资本,丝毫不惧山本敢做什麼。
但是,山本这是什麼反应?因为自己回瞪了他一眼,就装作仿佛见鬼一般的样子,是想要奚落她吗?
高桥樱枝气得不得了。
本来,高桥我行我素的性格,顶多记仇报復回去就好了。哪裡会在意对方这番拙劣的小丑似的表演。
但是,这是在竹内旬面前啊。这样被破坏形象。
尤其,当她看到台上的竹内旬,神色犹疑不定,脸色苍白的时候,简直吃了山本的心都有了。
安排幾个男生送山本去校医处,竹内旬交代大家自习後,自己也跟了上去。
高桥樱枝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就推开桌子跟上了。
竹内旬走前,看了一眼教室的某一处。
他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也许山本本身就是在装病呢。
可是,就在那一刻,他在讲台上,将事发时的情景看的清清楚楚。
山本惊吓过度晕倒的时候,他的手指,眼神,指向的那一处,分明是高桥樱枝斜後方……
「老师。」高桥樱枝追上来,从身後死死抱着竹内旬的腰,急促的解释着,「老师相信我,我没有,不是我。山本他……」
「傻瓜,我当然相信樱枝了。」竹内旬不动,叹息一声,温柔的说,「樱枝是像春天富士山最纯洁的樱花一样的女子,假如有人会晕倒,也是因为你的美好而倾倒。」
高桥樱枝破涕为笑,顺从的鬆开手,双眸柔和如春水,满含情意:「老师不讨厌我就好。我只在乎老师怎麼看我。」
竹内旬笑了下,温柔的眼眸转而陷入忧鬱:「樱枝,有没有发现,班上哪裡不对劲的地方?」
高桥樱枝的神色有些勉强,很快遮掩过去:「並没有啊,老师是指什麼?」
竹内旬想到什麼,略有释然:「那大约是我看错了吧。」
他伸出手,自然的抚摸高桥樱枝栗色卷曲的短发,摸到她白皙的脸,四目相对。
高桥的脸上带出红晕,坦然的闭目踮脚凑上去,迎接他的亲吻,却被制止了。
高桥樱枝带出疑惑、低落:「老师,不想要我吗?」
竹内旬温柔的笑,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俯身在耳边悄然说:「当然不是,老师有多喜欢你,你身体的每一寸,难道不知道吗?你忘了,可爱的女孩子,不应该主动,这是男人应该做的。」
他一把抱起高桥樱枝,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上,堵住她的惊呼声,自如的向僻静的地方走去。
高桥樱枝眼中情意满满,神色分明是喜欢、想要迎合,但她却微微僵硬瑟缩,仿佛满是抗拒,却不敢反抗,似是颤抖,柔弱可欺。
「老师,不要这样。」说着求饶的话,却因为恋人脖子间的轻吻动作而笑出声。
眼眸深沉压抑的竹内旬,不轻不重的拍打她:「认真点。」
高桥樱枝虽然不明白,竹内旬这样温柔的人,柔情蜜意的时候,为什麼却总喜欢玩这种带着强迫戏码的角色扮演?但她也不排斥就是了,更願意无条件配合恋人的喜好。
她嘴裡痛苦的啜泣着,喊着言不由衷的求饶:「老师,好痛,放过我。」
看向天空的满是欲望的眼睛裡,却隐藏着一缕嫉恨。
今天竹内旬再一次对弥生姬一的袒护,联系到他的喜好,她不得不懷疑,弥生姬一是不是勾引了竹内旬。
毕竟,她看过对方的日记,知道弥生姬一暗恋竹内旬的事。
要不是如此,那种小角色,随便踩两脚就算了,她哪裡会有兴趣花时间对付?
弥生姬一对竹内旬有什麼心思,也只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但是,如果竹内旬也对她产生不一样的想法呢?
毕竟,竹内旬喜欢的,不就是柔弱可欺,楚楚可怜,却无论如何都没有能力反抗的少女吗?
「啊啊,老师,喜欢弥生吗?」
竹内旬的动作看似粗暴实际却温柔,没有一丝迟疑的答道:「你说三月吗?三月有樱枝,自然是喜欢的。」
随着他的话语,周围的樱花也逐渐飘散下来,落到两人缠绵的身上。
本国的文化裡,三月又叫弥生,並没有错。
但是,这何尝不是一种欲盖弥彰?
不管是不是女性胡思乱想下的嫉妒心,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弥生姬一就是了。
真一没有一点看到船戏的不好意思,哟哟两声,摇头感叹:「还是岛国的权贵小姐姐会玩,还能跟温柔英俊的老师谈恋爱。不过,我单以为中年猥琐的老师才会变态,没想到年轻帅气的也会。」
「不明白。意思是在人类眼裡,跟女性发生关系的男老师,就是变态吗?」
真一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不管燕十七看着多麼像人类,作为一种AI机械智慧生物,有些时候,就跟人类的婴儿一般,什麼都不懂。
「这倒不是。我是指别的事情,不过现在还没办法跟你解释清楚。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我为什麼会这麼说。」
当那两个人终於整理完衣物离开後,弥生姬一也走了出来。
她蹲下来,拿出一个透明的类似物证袋的东西,小心不碰到的将沾着某些不明液体的东西装进去。
「你在调查什麼?需要用到竹内旬的精斑?」
黄雀在後,一直注视着她的人走了出来,淡淡的问。
弥生姬一没有抬头,也没有放慢手中的动作。
做完这一切後,她站起来看着藤原斋:「给别人的。」
藤原斋不动声色的鬆了口气。
虽然有点可笑,但是自从今早弥生回来後,他幾次见她的神情,都有点相信,弥生不是活人。
现在聽她说话,清澈的声线,总算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然而,不等他纠结是否再说些什麼,弥生姬一就悄无声息的走了。
这一次,对方並没有回望,用神秘、诡异,却充满奇异诱惑力的眼神看他。
「哦?你怎麼不继续恐吓冷漠美少年藤原斋了?」
真一缩着肩膀,减少存在感的快速遁走,大有遮脸的冲动。
「完了完了,十七,这次想哄骗美少年自願结婚估计不行了,等我想想,完事了制定一个攻略婆婆的路线好了。」
燕十七很迷惑:「嗯?这是为什麼?」
「刚刚,咱们在我的意识脑海裡聊得很high。但这一幕,落在藤原斋的眼裡,那就画面太美了,不忍直视。
你想想,弥生姬一低着头,全程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一对情侣啪啪啪。这麼看上去,不也挺变态的吗?
正所谓,我看他人多奇葩,料别人看我应如是。」
「哈哈哈哈哈哈!我能笑一年。」
燕十七当然不会跟她感同身受觉得丢脸,立刻放声大笑。
真一的脸都绿了:「还不是因为跟你聊天,没发现他跟来。」
他忍着笑意:「所以,你刚刚假装收集精斑的举动,只是为了挽尊?」
真一鼓着脸点头:「我得合理化wuli贞子小姐姐的举动,争取不要降逼格啊。调查取证什麼的,虽然生硬了点。总比一眨不眨看别人啪啪强啊。」
「那这玩意你打算怎麼处理?」
「记忆裡,有个同学在查东西,送给他凑个数咯。」
过了幾分钟,燕十七突然喊起来:「不对。我怎麼记得,他出声之前,你就已经在收集了?」
真一掏掏耳朵:「啊,应该是你记错了吧。或者该杀杀毒了。」
「老子是AI,有数据回溯的,怎麼可能记错?你给我解释清楚,到底在搞什麼?」
真一忍笑,任凭他大呼小叫,都假装没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