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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套路深[舊版]》第218章
☆、218. 穿!

  公孫瓚聽曹操這般說辭,當即便蹙眉說:「曹操,你竟言而無信!」

  公孫瓚說著,將手中長槊一擺,似乎要與曹操魚死網破一般。

  曹操笑了笑,說:「我可沒答應你什麼,怎麼能算是言而無信呢?」

  公孫瓚怒目而視曹操,根本不像是烈馬,反而像是一頭野狼,瞇著眼睛,聲音沙啞的說:「你若言而無信,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曹操笑說:「我本就只答應了你,若是你替我辦事兒,我便不傷害你弟弟,但我從未說過,你替我辦了事兒,我便放了你弟弟,這可是你一廂情願,與我無關。」

  曹操分明是耍無賴,公孫瓚越聽越氣,緊緊握住手中的長槊,骨節發出「咔嚓」的聲音,似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袁術眼看他們這般,便想要挑撥離間,只是他的話還未出口,張讓已然十分冷淡的說:「公孫將軍,你若是希望令弟與你在監牢中團圓,讓亦可說服盟主。」

  「你!」

  公孫瓚眼珠子赤紅,彷彿要吃人一般,惡狠狠的瞪著張讓。

  張讓這分明便是威脅。

  從頭到尾都是威脅!

  之前是抓住了公孫越,來威脅公孫瓚就範,幫助他們推翻袁術的詭計。

  如今袁術已經被擒,袁術的軍隊也被曹操提前扣押,袁術可謂是一敗塗地,再無翻身之機會。

  可張讓竟然獅子大開口,又開始威脅公孫瓚。

  擺在他面前的路只有兩條,要麼是他自己進牢獄,要麼是他弟弟跟他一起進牢獄。

  公孫越體弱多病,患有先天心疾,本就不足,每日用珍稀藥材吊著,才足以維持到今日,若是進了牢獄,別說是情緒波動了,便說是冷了沒有披風,餓了沒有水米,公孫越必然也堅持不住。

  公孫瓚一想到這此節,當即心中恨的厲害,心口又是疼,又是癢,氣得他渾身發抖,緊緊握住長槊,卻無法動彈一下。

  因著公孫瓚不敢。

  張讓完全找對了法門,對於公孫瓚這種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人,如果收買他,便是將自己的肉餵給了狼,永遠也沒有盡頭,不知他什麼時候便會反齒兒。

  但若是……

  鞭笞他。

  而且全都打在公孫瓚的軟肋上,公孫瓚便算是再烈,也會有屈服的一日。

  公孫瓚呼吸粗重深沉,起初有些紊亂,但後來漸漸平息下來,似乎已然放棄了什麼。

  「啪!!」一聲脆響,公孫瓚將手中的長槊一鬆,直接扔在地上,說:「請你們說到做到,不要傷害家弟。」

  曹操見公孫瓚扔下兵刃,便是屈服了,笑了笑,說:「你安心入監牢便是了。」

  張讓又說:「讓不但不會傷害令弟,還會幫助他醫治心疾,請公孫將軍放心。」

  公孫瓚聽則他們的話,笑了一聲,但並非是冷笑,而是自嘲,說:「我伯圭……戎馬了二十幾年,從未吃過任何虧,只會叫旁人吃虧,沒想到……沒想到今日卻栽在你們手中……」

  曹操擺了擺手說:「你也不虧,帶走罷。」

  袁術眼看著公孫瓚將長槊扔下,當時心中便「咯噔」一聲,心臟猶如墜入了谷底,只覺自己……

  完了。

  酸棗營地中,袁紹被文和先生一句話便鎮住了,方才還想挑撥離間,如今心慌不已,只求自保。

  袁紹趕緊表露自己的態度,十分堅決的說:「袁術這豎子,竟然存了這樣的叛心,若當真有此事,我袁紹絕對不會坐視不管,還請各位放心!」

  文和先生笑說:「袁公能有如此忠心,天地可鑒,乃是我漢室天下之幸事啊。」

  袁紹被文和先生「誇讚」了一番,心中記恨的很,面上卻不能動聲色,還要說:「這是我該做的事情。」

  他又說:「不知……盟主此番前去,可需什麼助力?若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請盡快提出便是!」

  要知道袁術的兵馬可算是非常兵強馬壯,而且人數眾多。

  本南方的兵馬,最強的便是袁紹與孔伷二人,如今豫州刺史孔伷已經身亡,豫州兵馬歸入曹操營下,如此一來,袁術便脫穎而出,可以大言不慚的說,在南方這面地界,沒人可以跟袁術抗衡。

  因著袁術兵馬強大,所以袁紹心中也在想,曹操帶這麼一些人去抓袁術,而且還是去袁術的老窩,並不在酸棗大營裡抓,能抓到麼?

  不只是袁紹這般想,其他人也這般想著,紛紛低聲議論著。

  「盟主能把人抓回來麼?」

  「我看是懸了。」

  「若是袁術走了,這陳留王可還能登基?」

  「怕是酸棗都要散了罷!」

  「正是啊……」

  大家紛紛議論著,袁紹突然有一些想法,若是曹操未能抓住袁術,其實也未嘗是件好事,那麼先有孔伷帶兵離去,後有袁術,這一前一後的,酸棗會盟的士氣肯定散去,再難聚攏。

  便在眾人議論的當口,突聽「踏踏踏踏」的馬蹄聲從遠處而來,颯遝著黃土,氣勢凜然,猶如暴風一般快速撲來。

  「是盟主!」

  「盟主回來了!」

  「袁術!袁術被綁回來了!」

  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眼神當真是好,遙遙的便在黃土之中看到了袁術。

  袁術被五花大綁,一副狼狽模樣,推搡著就回來酸棗營地。

  相對比袁術的灰頭土臉,曹操則是可以說得上春風得意。

  因這一來他抓到了袁術,二來他拿捏住了公孫瓚,不止如此,他還扣押了袁術的兵馬。

  要知道袁術這種做法,而且還被當場抓住,根本就是叛變,袁術這回便算是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

  有人自己撞上門來,讓曹操立下馬威,何樂而不為?

  曹操不笑壞了才怪呢。

  曹操威風凜凜的騎著絕影,進了營地,說:「呦,各位怎麼都在此處,這大晚上的,不安歇麼?」

  曹操這分明便是說廢話。

  安歇什麼?

  夏侯惇都帶兵包圍了整個酸棗營地,他們還能安歇什麼?在旁人的執戟之中,郡守將軍們該如何安歇?

  曹操又說:「那好的很,既然大傢伙兒都醒了,那麼一會子咱們便在幕府集合,開審後將軍袁術,如何?」

  眾人當時面面相覷,沒成想曹操竟然這麼心急。

  曹操笑著說:「夜長夢多,不是麼?」

  曹操都這般說了,而且眼下的光景是曹軍的人馬包圍了整個營地,曹操又抓住了袁術,誰也不願意與袁術一起受罰,還是罰袁術一個人便好。

  再加上……

  上次荊州刺史王睿的事情,就因著大傢伙兒晚上睡覺,沒有應盟主令去幕府集合議會,曹操便獨自斬首了一方刺史。

  眾人都還記得王睿的事情,心中有些後怕,自然不敢不聽。

  眾人立刻拱手說:「是,謹遵盟主令。」

  曹操很滿意眾人的反應,便揮了揮手,說:「行了,先將叛賊袁術與公孫瓚,押解入幕府,等本盟主回去換下介胄,各位諸公也收拾停妥,咱們便幕府議會。」

  「敬諾。」

  曹操眼看著眾人拱手作禮,心中那叫一個爽快,便招手叫了張讓,二人往盟主營帳去了。

  營帳中漆黑一片,不過營內卻有一個人影,那人影並是盜賊,或者溜進來的細作。

  而是……

  被五花大綁的公孫越!

  張讓令文和先生去找公孫越,就說曹操不在,而且列侯有空,問公孫越要不要來促膝長談。

  身為張讓的小迷弟,公孫越立刻便上鉤兒了,巴巴的顛顛兒的自己趕過來,自投羅網。

  那之後,公孫越根本沒想到,什麼促膝長談,他剛進入營帳,說好了曹操不在呢?便被曹操親手給綁了。

  營帳中沒有點燈,公孫越此時被五花大綁起來,蜷縮在地上,嘴裡也堵著布塊。

  看到有人進來,立刻「唔唔唔!」的叫喚起來。

  不過因為嘴裡有東西堵著,所以根本不知他到底在說什麼。

  只是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在黑暗中都能熠熠生輝,像是小鹿的眼眸一樣,明亮的很。

  曹操走進來,點了燈,對張讓說:「這公孫越怎麼辦?一會子便要處置他兄長,我看公孫瓚是凶多吉少了,若是留下來公孫越,唯恐夜長夢多,不若……」

  曹操說著,便沒有後話了,但是想要滅口的意思十分明顯。

  公孫越雖被綁著,還被堵著嘴巴,但是他能聽到,聽得清清楚楚,他們說公孫瓚凶多吉少。

  公孫越一聽,當即狠狠地搖頭,嘴裡「唔唔唔」的使勁喊著,仍不知他說什麼。

  張讓則是說:「讓既答應了公孫將軍,便不能食言,需確保公孫少將軍的安危,而且會盡力為公孫少將軍醫病。」

  曹操一聽,說:「你便不怕養虎為患?!」

  張讓當即看向眼睛濕漉漉的公孫越,說:「虎?」

  曹操看向公孫越,咳嗽了一聲,摸了摸鼻子,公孫越這模樣,確實不像是虎。

  若說他兄長是虎,那還差不多,但先天不足的公孫越就……

  張讓又說:「況且……讓公孫少將軍,還有其他用處。」

  曹操說:「什麼用處?」

  曹操實在想不明白,公孫越體格不行,沒有典韋那麼高大英武,面貌也不行,長相普普通通,按照曹操對張讓的瞭解,張讓分明喜歡周瑜那般俊美類型。

  不不不,曹操立刻晃掉自己腦海中的錯誤想法,不是周瑜,是自己這般俊美類型。

  那麼留公孫越下來,有什麼用?

  曹操一時有些無解,不過一會子還要去幕府議會,便準備換下自己的介胄,換上平日裡的衣袍。

  曹操把自己的頭盔和佩劍解下來,放在案幾上,突然見到縮在角落裡公孫越不掙扎了,嘴裡也不「唔唔唔」了,偏白透明的面頰忽然染上一股紅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趕緊低下頭來,不過目光還是瞥著什麼。

  曹操有些奇怪,什麼情況?

  他轉頭一看,當即「呵!」的抽了一口冷氣,原來自己退下介胄與佩劍之時,張讓竟然也要換衣衫,而且動作可比曹操快得多,已經赤著膀子了。

  曹操看了一眼,當即一把拽下自己的猩紅披風,一個箭步沖過去,直接將披風裹住張讓,裹得嚴嚴實實,說:「你換什麼衣衫,又沒穿戴介胄,不許換!」

  張讓有些奇怪,狐疑的看著曹操,說:「可讓已然褪下,難道……不可穿上?」

  曹操被氣得深吸了一口氣,說:「穿!」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曹老闆:媳婦被看了,今天損失了一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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