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死刑進行時(出書版)》第9章
第九章

  外部的幾台攝影機,以及棺材內部的攝像頭都把布蘭登受刑的影像傳回了克萊門特的房間。

  一開始,布蘭登就被強大卻不致命的電流折磨得仰起了頭,可很快他脖子上那根皮帶開始猛然收緊,惡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咽喉。

  通過攝像機的鏡頭,克萊門特可以看到對方那雙藍眸裏映射出了怎樣的痛苦表情,以及那具被固定得難以掙扎的身體是如何繃緊。

  但沒多久,布蘭登屢受刺激的陰莖就在電流的強迫下開始了射精。

  對方陰囊收縮,陰莖抽動,乳白色的精液更是從金屬電極棒的邊緣噴濺而出,落在了透明的玻璃棺上面。

  陸陸續續有山莊的人員前來觀刑,每一個來人都手拿白花,在短暫地現場觀看了布蘭登在玻璃棺裏情欲激蕩隱忍掙扎的模樣後,他們紛紛走到已經挖好的土坑邊,將白花扔了下去,那將是布蘭登安息的花床。

  克萊門特坐在沙發上,在看到布蘭登又射了一次精之後,情不自禁地把手摸到了自己的陰莖上。

  他的性欲因為那個飽受折磨的男人所激發。

  “布蘭登,我親愛的布蘭登……”克萊門特一邊替自己自慰,一邊嗓音黏稠地呼喚著布蘭登的名字。

  “嗚嗚嗚!”

  長時間的電擊讓布蘭登忍不住想要吼叫,而吸入鼻腔的毒氣則令他頭昏腦脹,就連內臟也出現了灼燒感。

  極度的痛楚之下,布蘭登陰莖所產生的快感反倒變得更為清晰,他現在只能期待快感能強烈一些,好讓自己能對抗這殘酷的折磨。

  突然,脖子上的皮帶猛然勒緊,之前還能悶吼出聲的布蘭登隨即變得喑啞,他痛苦地睜大了那雙藍眸,被勒緊的咽喉沒法發出任何聲音,而他被軟管堵塞的鼻孔也早已製造不出任何雜音。

  走到玻璃棺面前的人都能看到他的脖子漲得通紅,肌肉和皮膚被殘忍地擰在了一起。

  羅德里戈心有餘悸地看著苦苦掙扎的布蘭登,他甚至無法確認對方那雙瘋狂的眼裏是否有自己的影子,那根被電流親吻的陰莖高高地立著,一股股透明的液體順著電擊棒滑落而下,這極度的痛苦中或許也帶去了極度的快樂。

  好在三十秒很快就過去了,布蘭登的脖子上的壓力驟然降低,這讓他好不容易緩過了一口氣,被口塞堵住的嘴卻又因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而嗆咳不已。

  斯科特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他是少有的可以全程觀看布蘭登受刑的人。

  他盯著布蘭登的眼裏已經收斂起了之前的戲謔,帶著一種敬佩的目光看著對方。

  布蘭登是少有的在接受綜合執行時顯得異常堅強的人,不少為了表示某種不必要的勇氣而選擇綜合執行的男奴會在酷刑開始後發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聲,不住地向他們搖頭求饒。

  可是刑罰一旦開始,誰都不能停下,即便是最為尊貴的克萊門特主人也不能。

  隨著催情氣體越來越多的吸入,布蘭登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恍惚,即便再次遭受電擊和絞縊的折磨,他也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使勁掙扎,甚至發出痛苦的吼叫。情欲成為了布蘭登的身體的主導,儘管他還是能感覺到痛苦,但是他顫抖的陰莖卻渴望著更多的刺激。

  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看上去正在沒有目標地轉動著,就連克裏斯也在一旁搖起了頭。

  “看樣子,他已經崩潰了。”

  斯科特嚴肅地用手托著下巴,他對克裏斯的話不以為然,作為一個親手調教了布蘭登六年的人,他明白布蘭登的肉體和靈魂有多麼堅韌。

  “不,他還沒有崩潰。他在等一個人。”

  “等一個人?”克裏斯不解地撓了下頭,依他看來,所有莊園裏可能會來送布蘭登最後一程的人都到了。

  突然,他想起了那個最為重要的人——克萊門特,但是對方是從不會出現在行刑現場的。

  二十年來,尚無例外。

  “噢,先生!”守衛在墓園出口的莊園護衛忽然驚叫了一聲。

  克裏斯急忙抬頭望去,果然,一襲黑衣的克萊門特正緩緩朝這邊走了過來。

  克萊門特徑直朝棺材走去,他從一旁的花瓶裏抽出了一枝白花,然後仔細地把花莖上的凸起枝葉全部去掉。

  “您要送布蘭登最後一程嗎?”斯科特上前躬身問道。

  克萊門特輕輕地推開了斯科特,低沉的嗓音聽上去無悲無喜。

  “是的,我來送我的愛人。送他離開。”

  克萊門特的身影出現在布蘭登眼前時,帶給了他極大的振奮,似乎這一刻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也減輕了許多。

  布蘭登虛弱地彎了彎眼角,這是他如今唯一能夠展示出的微笑。

  克萊門特向布蘭登回以了一個理解的微笑,他伸手撫摸了一下呼吸頭盔的透明眼罩,他也希望布蘭登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愛撫。

  瞥了眼布蘭登已經縮小了不少的陰囊,克萊門特用一種不容回絕的聲音說道,“布蘭登在茵湖島的最後一次射精應該由我幫助完成。”

  說完話,他已經伸手抓住了還插在對方尿道裏的金屬電擊棒。

  電流的開關並沒有停止,克萊門特也難以避免地被電擊到,但是他依舊面不改色地妥善取出了那根電極棒。

  看著布蘭登被電擊得有些發紅的尿道孔,克萊門特憐惜地用指腹摸了摸,然後將自己帶過來的白花花莖對準那個翕張的小孔插了進去。

  “唔……”

  布蘭登輕輕地呻吟了一聲,陰莖暫時從電擊中脫離之後,此刻竟變得極度敏感。

  那朵白花看上去就像盛放在布蘭登的陰莖之上,克萊門特小心地握住了對方的龜頭後,開始上下擼動。

  他的神色顯得那麼專注,甚至是那麼神聖。

  而脖子再次被勒緊的布蘭登不得不仰起了頭,試圖減少一些絞勒的壓力,他凝視著頭頂上的藍天白雲,瞳仁裏竟有一絲淡淡的笑意。

  克裏斯靜默地看著這令人難以言表的一幕,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當布蘭登的精液順著克萊門特的手指溢出之後,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空虛。

  克裏斯在一旁看了看時間,忍不住上前提醒道,“是時候把他埋下去了,先生。”

  克萊門特看了看手上白色的液體,又看了看布蘭登插著白花的陰莖之後,這才移動腳步站到了一旁。

  他此來並非要阻止行刑,因為這是布蘭登的願望。

  玻璃棺的蓋子被蓋了起來,布蘭登知道那一刻就要來到。

  輸入他鼻孔的氣體開始變得稀薄,這意味著氧氣也將斷絕輸送。

  八名白衣行刑者一起用力才把玻璃棺放入了土坑裏,布蘭登此時正好可以看到圍在土坑旁邊的人,他的主人,他的愛人。

  電擊和定時的絞縊仍在繼續,布蘭登的身體因為持續的折磨而開始了輕輕的抽搐,他的體力和精力已經消耗殆盡。

  很快,土渣就開始一鏟一鏟地落下,泥土落到玻璃棺上之後,有的滑落了下去,有的則留在了上面,慢慢遮擋住了布蘭登的視線。

  此時此刻,對於已瀕臨極限的布蘭登來說已說不上恐懼,他只是靜靜地望著克萊門特那張帶著淡淡憂傷的冷峻面容,直到一鏟又一鏟的泥土逐漸擋住了他最後的視線。

  黑暗徹底來臨之後,布蘭登的心裏才多了一絲不安。

  他努力地掙扎了一下被緊緊禁錮住的身體,絕望地抬高了頭,可他的雙眼不管怎麼瞪,都無法再看到那張他無比愛慕的容顏。

  死亡帶給人最大的恐懼並不是死亡本身,而是一種對過往美好失去的恐懼。

  布蘭登在脖子再次被勒緊後,缺氧的腦海裏出現了一陣混沌,他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來到茵湖島的情形。

  在他從痛苦絕望的黑暗中醒來之後,那個鬢髮整齊,目光嚴厲卻不失溫柔的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

  “歡迎你來到茵湖島,布蘭登。”

  那低沉而磁性的聲音讓他竟感到一陣安心。

  是的,後來他果真愛上了這個男人,他的主人。

  黑暗漸漸侵襲入了布蘭登的四肢百骸,但是他的眼前卻像出現了一道微光,他的身體也變得輕盈起來。

  在光的那一頭,布蘭登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伸出了手。

  ——克萊門特,我的愛人。

  玻璃棺裏紅外線攝像頭所拍攝到的最後畫面是布蘭登平靜地閉上了眼,微彎的眼角似乎在笑,就連眼角墜落的淚水也顯得那麼幸福。

  海灘上永遠不缺乏來來往往的遊客。

  萊昂並不喜歡這個地方,雖然他已經有十年沒再做過殺手,可是來到這種地方,他仍會覺得自己是個在尋找獵物的殺手。

  “我說我們幹嘛非來這兒度假,以撒?”萊昂抬起頭,藏在墨鏡後的雙眼充滿了煩躁。

  萊昂雙手枕在腦後,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卻穿了一條寬鬆的四角褲,來這種地方還穿四角褲只有一個原因——他那該死的調教師仍在對他做禁欲的管制,對方強迫他戴上了貞操帶。

  以撒正坐在一旁剝橘子,他低頭不語,專心致志。

  他掰了一瓣最為飽滿的橘子送到了抱怨不停的萊昂嘴邊,微笑著說道,“我只是想帶你看看我喜歡的地方是什麼景色。最好的東西總要和自己所愛的人分享才有意義。”

  在以撒被驅離茵湖島上飛機之後,有人告訴他別忘記清點一下所有的行李。

  那時候的以撒正因為萊昂的死而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能從飛機上跳下去,結束掉自己的生命。

  可是當負責押送他的人把一個大木箱拖到他面前讓他自己清點時,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

  他沒有這樣一個箱子,一個大得足以把人裝進去的箱子。

  而更令以撒吃驚的是,箱子裏面裝的居然是萊昂。

  雖然對方身上佈滿了掙扎過後的傷痕,以及電擊留下的痕跡,但是對方的確還有心跳。

  一張卡片就擺放在旁邊。

  上面寫著——親愛的以撒:替我照顧好萊昂,願你們幸福。克萊門特致。

  而對於萊昂來說,他所遭受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

  最後那下猛烈的電擊讓他徹底昏厥了過去,早已做過了手腳的心電監視儀宣告了他的“死亡”。

  他已經不記得事後他接受了怎樣的恢復性急救,然後在確定身體無大礙之後被注入了麻醉劑裝箱送上飛機。

  他只知道自己一醒來就看到以撒那張臉,只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個一臉戲謔的調教師正沖自己哭得像條沙皮狗。

  但是不管如何,他活下來了,而且他或許也並非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被處刑的男奴。

  看見那張由自己主人親自書寫的捐贈卡,讓萊昂徹底斷絕了回到茵湖島找對方問個清楚的想法,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找不到去茵湖島的路。

  儘管以撒說過,如果萊昂不願意和他在一起,隨時可以離開,但是他最終還是決定和自己的調教師一起生活。

  一個已經被道具改變身體的男人要想再過上正常人的生活談何容易,何況萊昂也不願意放棄道具帶來的快感。

  他選擇了讓以撒做自己的新主人,而對方的第一個要求便是仍像以前那樣對自己進行禁欲管制,因為那個該死的王八蛋認為禁欲中的自己看上去特別性感。

  “但是這個地方太吵了,妨礙我們做愛。”

  萊昂一邊吃橘子,一邊嘟嘟囔囔地繼續抱怨。

  自從離開茵湖島之後,他就開始與這個社會有些格格不入,畢竟十年的時間太過長久,久得足以改變一個人的習性。

  他習慣了安靜,習慣了獨處,甚至習慣了被管束,更習慣隨時隨地壓倒主人或者被主人壓倒做愛。

  “今晚回去就做。不管你只能射一次。我們說好的,在你恢復期這段時間,一個月射精不許超過兩次。”

  以撒這麼說不無道理,因為萊昂的陰莖在接受電擊處刑時受到了一定的損傷,在接受了治療之後,醫生也委婉地替出了禁欲的建議,直到對方的陰莖徹底恢復健康。

  “得了,我沒事,你瞧我壯得像頭獅子!”

  萊昂拍了拍自己左胸上那只張牙舞爪的蠍子,就差沒跳起來了。

  “嗯,是的,一隻陰莖差點被電焦的獅子……”以撒不為所動地聳了聳肩,把剩下的橘子都塞到了自己嘴裏。

  “你這傢伙,真是夠了!”萊昂氣急敗壞地漲紅了臉,大聲地嚷嚷了起來。

  突然,一個陰影擋住了他面前的陽光,一把熟悉的嗓音也隨之響起在了他的耳邊。

  “嘿,小貓咪,這麼巧,你們也來這裏曬太陽嗎?”

  以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則是萊昂,他一下就從躺椅上跳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主……主……主人!”

  “噢,不,別叫我主人,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主人了。叫我林恩或者克萊門特都可以。”

  下身圍著毛巾的克萊門特抱著手站在萊昂和以撒面前,他笑眯眯地看著他們,看上去前所未有的親和。

  “天啦!我一定是在做夢。”萊昂誇張地捧住了自己的臉,呼吸也變得急促。

  “先生,布蘭登沒在你身邊嗎?”以撒倒沒有萊昂那麼激動,雖然他也為能在這裏偶遇克萊門特感到驚奇不已。

  克萊門特沒有直接回答以撒,他只是笑著轉過了頭,然後提高嗓門沖那個朝這邊走來的金髮男人喊道。

  “嘿,布蘭登,瞧瞧我們遇到了誰。”

  布蘭登剛在海裏舒服地遊了一圈兒,他正撫弄著自己濕漉漉的金髮,英俊而迷人的外表以及濕潤的泳褲下那碩大的一團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就在他抱怨這地方太過熱鬧,熱鬧得都快讓他有些不習慣的時候,他聽到了布蘭登的聲音,也看到了站在布蘭登身邊的兩個男人。

  “萊昂……老夥計!”

  雖然克萊門特之後告訴了他萊昂的下落,可看到對方這副活生生的樣子,還是讓布蘭登的心裏充滿了喜悅。

  他快步跑了上來然後和對方擁抱在了一起。

  “OH,SHIT!”

  簡短的擁抱過後,布蘭登的臉有些發青,他捂著自己的下體,惱火地看了眼面露尷尬的萊昂。

  “這不能怪我。”萊昂訥訥地說道,他責怪地瞪了眼以撒,要不是對方給他戴上了全封閉的貞操帶,那麼他也不會撞痛布蘭登那根東西。

  “布蘭登,我早說過你也應該養成佩戴貞操帶的好習慣。”克萊門特無奈地扶了把布蘭登,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是的,這是個好習慣。”萊昂趕緊幫腔。

  布蘭登狠狠地白了萊昂一眼,咬著牙站穩了身體。

  克萊門特心疼他這副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說道,“這樣吧,咱們先回去,我替你好好揉揉。”

  “先生,您現在不住茵湖島了嗎?”以撒有些冒昧地問道,他還沒能好好感謝克萊門特的仁慈與慷慨呢。

  克萊門特微微一笑,轉過頭望瞭望那片深沉的大海,在這片大海中的某一個地方,便是茵湖島的所在。

  “我想,現在那裏已經是動物的樂園了。”

  “我和主人在這附近有一棟別墅,歡迎你們隨時光臨。”

  布蘭登緩過勁來,熱情地向萊昂和以撒發出了邀請,可是他沒意識到克萊門特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不悅。

  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二人世界或許會被打攪也說不定。

  “太好了!我們正愁沒地方住呢!”萊昂興奮地大叫了起來。

  “我記得我給你了五億美元養老金。”克萊門特嚴肅地看向了以撒。

  以撒無奈地笑了笑,看了看萊昂,喃喃地念道,“殺手先生習慣了居無定所的生活。所以……”

  “那還等什麼?!布蘭登,快帶我們去你們的別墅!你小子悄悄告訴我,你們在別墅裏是不是有設備完好的調教室什麼的好東西……”

  萊昂好像全然沒聽到克萊門特和以撒的對話,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搭上了布蘭登的肩,拽著對方便要離開沙灘。

  “不,萊昂。別急!”布蘭登無辜地喊叫著,想要把這個野蠻人拖回正確的方向。

  而萊昂卻以為布蘭登不願意邀請自己前去做客,乾脆就和布蘭登扭成了一團。

  看著這滑稽的一幕,克萊門特和以撒不由面面相覷。

  “很抱歉,先生,我沒管教好萊昂。”

  “不,是我沒管教好布蘭登。不過,他高興就好。”

  克萊門特瞧著打著打著就和萊昂摔在一起哈哈大笑的布蘭登,嚴肅的表情也終於緩緩褪去。

  是啊,這世間還有什麼比看著愛人的笑容更能令自己高興的事情呢?

  克萊門特抬了抬頭,微微眯起了眼,“好吧,以撒,我就邀請你們去吃頓晚飯吧。或許我還可以准許你使用一下我們的調教室。”

  “不甚榮幸。”以撒轉過頭看著和布蘭登打鬧玩耍的萊昂,眼裏慣有的戲謔笑容又浮現了出來。

  +++++

  “先生,沒想到您煮茶的技術也這麼高超。”

  以撒一邊打量著眼前豪華別墅的內部裝飾,一邊拿起了冒著熱氣的杯子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這棟別墅的內部裝飾十分樸素簡約,牆體的暖色調讓整棟屋子看上去明亮而簡潔,讓人的心情也跟著愉快了許多。

  這裏是克萊門特與布蘭登在海邊的愛巢,之前在沙灘與以撒與萊昂他們偶遇之後,後者便厚著臉皮以度假的名義住了進來。

  克萊門特拿起桌上的糖塊替以撒放在了一塊杯子裏,笑著對他說道,“放點糖味道會更好。”

  “真是個令人心情舒暢的下午。”克萊門特把自己魁梧的身子靠在了柔軟的椅背上,微微眯起的眼裏溢出了幸福而溫暖的光華。

  “的確如此。”以撒順著克萊門特的目光往落地窗往望了過去,窗外的院子裏修剪得整齊的草坪在陽光下散發著生命的活力,遠處碧藍的大海連接著無窮無盡的天際,美得像一幅畫,而耳邊不時傳來的沙灘上人們的嬉笑聲,以及隱隱作響的海浪聲,風聲又像是一首和諧的交響樂。

  明亮溫暖的陽光此刻正與布蘭登以及萊昂絕緣。

  相比兩位主人在客廳裏喝著談,聊著生活中的點點滴滴,盡享人生的樂趣;而這兩位奴隸卻在陰暗的地下室裏被嚴密地束縛著,用另一種方式享受屬於他們的人生樂趣。

  “嗚嗚……”

  連窗戶都沒有一扇的地下室被一道鐵門緊緊地鎖了起來,整間屋子裏除了機器工作時的蜂鳴聲外,便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嗚咽聲。

  牆上的X刑架上肌肉健碩的萊昂赤身裸體地被捆綁在了上面,他的四肢被皮帶牢牢地束縛著,而他頭上厚實的皮革頭套則剝奪掉了他的感官,柔軟的耳塞讓他失去聽覺,粗長的橡膠口塞則讓他失去言語的能力,絲毫不透光的皮革眼罩也鎖在了頭套的上方,遮擋住了一切的光線。

  與此同時,他那根粗壯的陰莖也並不輕鬆,粗糙的麻繩將他的陰囊捆在了一起,而麻繩的另一頭竟掛了一隻皮靴,重重地拉扯著萊昂在平日的禁欲管制下而蓄積了滿滿精液的陰囊,與下垂的陰囊相反,萊昂那根極度興奮的陰莖卻竭力地往上挺翹著,一根不銹鋼的導管從他的龜頭裏伸了出來,一絲絲透明的液體順著空心的導管開始滴落在地板上。

  同樣受到徹底的禁錮還有躺在一旁刑床上的布蘭登,他整個人都被塞進了皮革的睡袋裏,腦袋也被全封閉的皮革頭套裹了起來,和萊昂一樣,布蘭登也喪失了最基本的聽覺視覺和言語能力,甚至他連陰莖都被包進了睡袋裏面,只有幾根連接電擊器的導線從睡到中間合攏的縫隙間探了出來。

  電擊讓布蘭登興奮異常,上一次在幻夢山莊的處死遊戲裏,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劇烈電擊以及窒息毒氣的折磨,結果反倒激發了他體內更深的受虐體質,甚至現在他會主動向克萊門特要求在得到最為嚴格的束縛之後在地下室被禁錮上一整晚,儘管他並不知道,那個時候克萊門特通常都會守護在他身邊,看著他的陰莖是如何淫蕩地掙扎著吐出精液。

  享受了安逸閒適的下午茶之後,克萊門特和以撒才終於一起來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裏壓抑的呻吟嗚咽聲已經變得更為急躁,綁在X刑架上的萊昂不停地晃動著手腕,拉扯著皮質的扣帶,他發出了一頭宛如憤怒公獅般的悶吼聲,陰囊長時間的受到重力虐待讓萊昂不得不有些擔心自己的性能力是否會受損,當然他更期望自己可以更快地得到釋放的許可。

  “瞧瞧,這頭小獅子總是這麼不聽話,或許我把他送給你是對的。”克萊門特走到刑床邊,他伸出大手捂在了布蘭登皮革頭套的鼻孔處,他要讓對方的鼻孔只能吸進自己的氣息,更要讓對方明白主人的駕臨。

  “嗚……”突然的窒息讓布蘭登著實緊張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嗅出了那只手上淡淡的雪茄氣息,那是屬於主人的氣息。

  布蘭登乖巧地扭動起了被皮革頭套緊緊裹住的腦袋,他無法伸出自己的舌頭,但是還可以勉強用鼻尖去頂觸主人的手心,以這樣的小動作告訴對方此刻興奮的心情。

  以撒聳了聳肩,他順手拿起掛在一旁的一根皮拍子,輕輕地往萊昂的陰莖拍了過去。

  “小獅子,聽話些。”以撒有力地握著皮拍子,有節奏地拍打著萊昂顫抖的陰莖。

  萊昂被苦苦折磨多時的陰莖根本承受不了即便是如此輕微的拍打,他意識到了壞心眼的以撒的到來,被牢牢堵塞著的喉嚨裏咕嚕咕嚕地發出了一陣痛楚的哀鳴。

  “嗚嗚……”萊昂就像壁畫上受難的英雄那般挺起了胸膛,仰起了頭,他心口那只冷酷的蠍子隨著胸肌的起伏也變得栩栩如生。

  克萊門特已經鬆開了捂在布蘭登鼻孔上的大手,對待布蘭登,他總是不吝嗇展示出自己最為溫柔體貼的一面,當然也是最為霸道獨佔的一面。

  他解開了頭套上口部的束縛,取出了那根一直折磨著布蘭登咽喉的堵嘴假陽具,布蘭登隨即張大了嘴,貪婪地呼吸起了新鮮空氣。

  “親愛的,你真棒。”克萊門特俯下身,用自己的雙唇慢慢吻住了布蘭登。

  兩人在親吻中纏綿悱惻,這讓以撒都不由要反省一下自己與萊昂之間的相處了,他苦笑著看了眼自己手裏的皮拍子以及萊昂那根被自己拍打得發紅的肉棒,或許他們之間偶爾也可以試試像布蘭登和克萊門特那種默契的甜蜜相處方式呢。

  “嗚!”

  陰囊被墜得近乎麻木,陰莖也被剛才突然而來的拍打弄得一陣刺痛,這讓萊昂不僅惱怒,而且……興奮。

  他再次狠狠地拽了拽鎖住自己的皮銬,魁梧的身體在刑架上帶動著鐵鏈掙扎得嘩啦作響。

  他的意圖很明顯:現在,馬上……他要釋放。

  “這小子死過一次之後脾氣好像比以前還暴躁了。”

  克萊門特被萊昂的動靜搞得有些分神,他順勢將手指插進了布蘭登的嘴裏,一邊任由對方舔著,一邊隨手抓起之前堵嘴布蘭登假陽具朝萊昂的胸口丟了過去。

  胸口莫名被什麼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這讓萊昂更為暴躁了。

  他倔強地揚起頭,明明被頭套和眼罩牢牢遮掩的雙眼固執地朝剛才他受襲的方向望了過來,嘴裏更是發出了憤怒的悶叫聲。

  萊昂生氣的樣子,讓克萊門特的嘴角多了一絲惡劣的笑意。

  “我認為你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只憤怒的獅子,以撒。”克萊門特用手指反復地摩擦著布蘭登的唇瓣,他著迷地看著自己愛人那張充滿了魅力的嘴,終於忍不住拉下拉鏈,掏出了那根碩大的肉棒。

  當冰冷的銀環輕輕觸碰到布蘭登的牙齒時,他明白是什麼東西在侵佔自己的口腔。

  他所喜歡的,甚至是他所熱愛的——主人的性器。

  乖巧地伸出舌頭與探入自己嘴裏的肉棒糾纏在了一起,布蘭登努力地吮吸著那顆讓他的前列腺體會到過極度快感的龜頭,因為體位的限制,他只能接受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探入自己的咽喉。

  以撒接受了克萊門特的建議,他加重對萊昂性器的責罰,手裏的皮拍子專門挑萊昂敏感的地方抽打,例如對方的龜頭以及陰囊。

  憤怒的怒吼終於慢慢轉化了充滿了哀懇的嗚咽,萊昂毫無辦法地扭動著自己被禁錮在刑架上的身體,鼻音裏已經帶了哭腔。

  誠然,他從來自認為是一個堅強的男子漢,但是幻夢莊園的主人以及調教師們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他們總能找到人的弱點,然後逼出對方生理的極限,儘管萊昂的心理極限從沒被打破過,然而肉體的疼痛也足夠讓他流出不爭氣的淚水。

  聽到萊昂含混的哭腔,以撒這才停下了手,他走到萊昂的面前,輕輕地拉了拉對方乳頭上的乳環,然後低頭開始親吻萊昂因為嗚咽或是抽泣而不停滑動的喉結。

  “好了,萊昂,一切都過去了。”以撒替萊昂小心地揉搓著他的陰囊,不時用另一隻手有技巧地撫慰對方別處的敏感地帶。

  稍微安撫了一下這只吃痛的大獅子之後,以撒這才替萊昂解開頭部的束縛,果然,萊昂那雙極為漂亮的碧眼裏已經氤氳了一層水汽。

  粗長的口塞從萊昂的嘴裏抽走之後,他立即迫不及待地張大了嘴,大聲地嗆咳喘息,以及小聲地咒駡抱怨。

  “該死的!我就要被你廢掉了,我幾乎感覺不到我的陰囊存在了!”

  以撒笑容可掬地傾聽著萊昂的抱怨,他俯身把拴在萊昂陰囊上的束縛一一解了下來,然後用手指堵住了那根正在往外滴漏著透明液體的不銹鋼導管。

  一直被重物拉扯的陰囊終於得到了片刻的輕鬆,萊昂不由長出了一口氣。

  他咬了咬下唇,盯著以撒的眼裏依舊是滿眼的不爽。

  “快幫我口交,混蛋。”萊昂轉頭就瞥到了正在布蘭登服務的克萊門特,光從對方那充滿了笑容的臉上他就能夠想像對方是有多麼愉快。

  “萊昂,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以撒對於萊昂發號施令的態度深感不滿,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更為威嚴。

  萊昂不屑地輕嗤了一聲,他上下打量著剛才狠狠抽打了自己的男人,最後那雙碧眼帶著高傲的笑意微微地眯了眯。

  “好吧,主人,請你為你的奴隸口交。”

  “哈哈,萊昂,或許我把你送給以撒是對的,你這小子始終是太不服管教了。”

  站在一旁的克萊門特聽到萊昂與以撒之間可笑的對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他已經在布蘭登嘴裏射了出來,此時正在著手把布蘭登從刑床上解下來。

  “嘿,說實話,我倒是真希望主人你也可以為我口交一次呢。”

  萊昂毫不介懷地看著克萊門特,甚至他還曖昧地舔了舔嘴角。

  克萊門特一邊解掉了布蘭登頭部的束縛,一邊朝萊昂投去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抱歉,我的身體只能被布蘭登一個人享用。”克萊門特並沒有立即取出布蘭登的耳塞,而疲憊的布蘭登也只是躺在刑床上張嘴喘息,等他的頭部獲得了全部的自由之後,他看著屋裏怪怪的氣氛,這才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這是……”

  “沒事。萊昂在對以撒耍脾氣呢。來,讓我放你下來。”克萊門特親了親布蘭登掛著汗水的睫毛,動手拉開了束縛對方身體的皮革睡袋。

  電擊依舊沒有全然停止,布蘭登因為劇烈的刺激不時發出一聲隱忍的呻吟。

  以撒說實話有些吃醋,他可憐兮兮地看著一臉羡慕的萊昂,抬手輕輕地撓了下自己的眉毛。

  “萊昂,你還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萊昂轉過頭,認真地看著眼前這個既沒有克萊門特高大,也沒有克萊門特英俊的男人,對方亞麻色的頭髮顯得十分柔順,棕色的瞳孔裏也總帶著點不自信的憂鬱,可誰又會想到正是這個男人在自己來到幻夢莊園之初用種種極端的調教手段逼得自己不得不服從管理呢?

  但是自始至終,萊昂都沒有懼怕過以撒,他所畏懼的只有那個至高無上的主人——克萊門特。

  不過,時至今日,一切都改變了,曾經威嚴的主人變得溫柔得不像樣子,而那個在他面前一度趾高氣揚的調教師卻把自己捧在了手心裏。

  或許,也是時候承認這個彆扭的愛人了。

  萊昂咂了咂嘴,突然笑著向以撒揚了下下巴。

  “當然需要,就像克萊門特先生只為布蘭登服務之外,我所需要的,大概也只有你的服務吧。”

  “我真地有些感動。”以撒誇張地捂了下嘴,他轉頭看向了克萊門特,似乎對方……因為萊昂的話陷入了一些小小的麻煩之中。

  布蘭登赤身裸體地坐了起來,他盯著克萊門特幫自己取掉了連接在陰莖上的電極,冷不防地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主人?你要為我服務什麼?”

  克萊門特真想把口塞狠狠地塞回萊昂的嘴裏,他有些尷尬地抬起了雙手,兩道代表著威嚴的濃眉無奈地皺在了一起。

  “總之……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布蘭登,我們已經是愛人了,並不僅僅是主奴關係。你能為我做的,我都能為你做。”

  他知道,惡劣的布蘭登想聽的就是這句話,自從讓對方嘗試過調教自己的美好滋味後,那個被自己強化訓練成被虐狂的男人似乎也開始逐漸向虐待狂這個新的身份轉變了。但是不得不說,布蘭登的許多手法不太盡如人意,經常弄得自己很痛。

  “我愛你。”布蘭登愉悅地笑了,他用手扣住了克萊門特的下巴,然後抬起自己的頭奉上了最甜蜜的一吻。

  萊昂依舊被捆綁在刑架上,他喜歡捆綁對自己身體的束縛,所以在遊戲結束之前,他一般不會主動要求得到釋放。

  以撒已經跪在了他的胯間,努力替他含弄著那根粗大的肉棒,這讓他的身體與精神都品嘗到了快感。

  “我才不羡慕他們呢。”

  萊昂不屑地看著與克萊門特熱吻的布蘭登,他又低下頭看了看專心致志為自己口交的以撒,碧眼裏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寶貝兒,我有你就夠了。”

  以撒笑著閉上了眼,他伸手握住了萊昂剛才還飽經折磨的陰囊,微微仰頭把對方的肉棒吞進了咽喉的深處。

  “真是太好了,萊昂他們看上去也很幸福呢。”

  布蘭登撫摸著克萊門特的臉,朝一旁正在接受以撒服務的萊昂那一對投去了祝福的目光。

  克萊門特揉了揉布蘭登的屁股,一把將對方摁在了刑床上。

  “也是時候,讓我們也性福了,親愛的。”

  布蘭登無所謂地挑了下眉,他順從地分開自己的大腿,當他的主人開始佔有他的時候,一股名為幸福的暖流流遍了他的全身。

 【完結】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