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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過的人都說不放過我[快穿]》第59章
第59章 掌上明珠(四)

眾所周知,顧城予這個人, 喜怒無常, 憎惡不定, 上一秒還在和你把酒言歡, 下一秒就能將你一槍爆頭, 當初夏成蹊就是偷偷溜進了顧城予的房間,想著能在顧城予心中留下個深刻的印象,沒想到剛好看到了那麼凶殘的一幕。

結果就是, 整個晚上夏成蹊一直在裝睡, 硬是沒敢睜眼, 任由顧城予⺪了大半夜。

不過也正是因為他這股忍耐勁, 陰差陽錯, 成功引起了顧城予的注意。

腐敗的地下yp戀情進行了一個月後終于迎來了第一個高.潮。

“夏夏覺得呢?”

顧城予的這句話,無疑將夏成蹊推到了風口浪尖, 被所有人行注目禮的感覺並不好受,他得一邊磕磕盼盼扮演著自己膽小怯弱的私生子形象, 還得一邊狂甩鍋。

畢竟現在他還是夏家的私生子, 顧城予對他的真心值不到百分之九十,在權力和美人之間, 被放棄的十有八.九會是他這個私生子。

“我覺得……老爺子說得很對, 顧先生和姐姐郎才女貌, 天作之合,又從小定有婚約,也該結婚了, 這些天您不是教導我,男人就要先立業再成家,您現在事業蒸蒸日上,自然也該到了成家的時候了。”

夏成蹊一番話恭維得漂亮,既附和了夏老爺子的話,又將夏成靈夸獎了一番,甚至巧妙的解釋了自己為什麼會和顧城予一起進夏家這件事。

果然,夏老爺子听了這話也笑開了,“教導?怎麼?這幾天你一直和城予在一起?”

夏成蹊斂眉羞澀笑了笑,“前端時間在兼職的地方遇到了姐夫,姐夫覺得我還算是個可塑之才,就幫我在公司找了個實習的職位,我剛從公司下班,姐夫順路,就帶我過來了。”

夏成蹊眉眼間帶著些許的高興,眼前偷偷看了眼顧城予,全是仰慕的目光。

在場的人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夏老爺子招呼他上前,“孩子,你姐夫看得起你是你的造化,在你姐夫的公司,有姐夫指點,可得好好學。”

這是夏成蹊第一次與夏老爺子這麼近距離接觸,也是夏老爺子第一次以如此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

“嗯,我會努力的。”

夏成靈站在一旁也笑了起來,只是那眼中一閃而過的寒意沒人看得見。

“小蹊這嘴真是甜,以後有什麼事就不用麻煩城予,你可以直接來找我,我可是你姐姐,你姐夫可以指點你,我也可以。”

“你可以什麼?”夏老爺子調笑道︰“等著婚禮之後嫁人吧,先生幾個娃再說。”

夏成靈雙頰瞬間通紅,小女兒家嬌羞的喊了句,“爺爺——”

夏老爺子松開握著夏成蹊的手,指著夏成靈的鼻尖,“你啊,都是快嫁人的人,還這麼撒嬌,城予還在這呢,當心城予嫌了你。”

“城予才不會嫌棄我呢,倒是爺爺你,我才回來,你就要把我往外推。”說完,還偷偷看了眼顧城予。

夏老爺子年紀大了,最喜歡這種其樂融融的場景,“行了行了,都別在我這里了,都出去玩吧。”

“孫女想陪陪您。”

“陪我個老頭子干什麼,陪城予去,你們兩也有好幾年沒見面了,也該好好培養下感情,小時候你們兩黏得喲……”

“好了好了爺爺別說了,不理你了,我走了。”

佯裝發怒的小女兒脾氣讓在場不少人失笑,夏成靈卻大大方方的走到顧城予面前,一手親你的挽住他的手臂,“城予,我從國外給你帶了點東西,去我房里看看吧。”

夏成蹊站在那一動不動,緊抿了下唇也不說話,落寞的立在一邊。

顧城予面上淡淡的,沒有剛開始進來時候的難得的笑意,也沒將夏成靈挽著自己的手擋開,淡淡的嗯了一句,合著夏成靈往屋外走去。

等到兩人走沒影了,房間里祝壽的聲音這才又響了起來,夏成蹊立在那沒動作,心內也不知是松了口氣還是又提了口氣,怎麼都不舒服。

剛才那番話卻是是將自己在夏家的危機暫時解除,可是,可以說是錙銖必報的顧城予那邊卻犯了大錯,而且就剛才顧城予沒有拒絕夏成靈的靠近就可以看出,顧城予生氣了。

而且是生很大的氣。

夏成蹊覺得有些委屈,也有些心酸。

“小蹊,過來。”

夏成蹊回過神來,屋里的人也差不多走的干淨了,夏老爺子朝他招手,示意他向前來。

走近,夏老爺子一把握住他的手掌,夏成蹊頓時臉色變了。

夏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練過武術的,一雙手力氣大得驚人,雖然年紀大了,這力氣還是不容小覷。

夏成蹊看著自己的手掌邊緣在夏老爺子手里逐漸變紅,變青,十指連心,實在是忍不住了,喃喃的喊了聲,“爺爺……”

夏老爺子听了這兩個字力氣又加重了些,夏成蹊疼的頓時眼淚都出來了,咬緊了下唇,不敢再說話了。

看到夏成蹊這幅模樣,夏老爺子這才將手放開,“小蹊,這個家里我從來沒和你談過心,那是因為我對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個乖孩子,不會做出讓人操心的事,剛才那番話我老爺子謝謝你,雖然城予是你姐夫,但你始終也得避嫌,這麼光明正大的從你姐夫車上下來,還被抱著進了夏家,一點禮數都不懂,外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夏家沒有家教。”

夏成蹊低頭,“我知道錯了。”

“乖孩子,知道錯了下次就不要再犯了,你姐姐和城予的婚事近了,以後,你就不要和城予有太多的接觸,你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知道嗎?”

夏成蹊很懂事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和姐夫接觸了。”

夏老爺子點點頭,滿意道︰“你明白就好,去吧,我也累了,比不上你們這些後輩咯。”

夏成蹊看著夏老爺子走了出去,立在原地久久沒有走開。

良久,才自嘲一笑。

不是一個世界?

確實,我和你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

夏成蹊收斂好自己臉上的情緒,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這種場合的宴會,所有私生子和情婦都是被警告過一遍的,上不得台面的人,是不允許出現在這里,夏成蹊也沒多逛,直接回了房,蒙頭就睡。

沒什麼是睡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行,那就再睡一天!

夏成蹊一向入睡極快,今天不知道怎麼的,睜著眼楮,怎麼也睡不著。

肯定是外面聲音太吵的原因!

他會不會生氣呢?翻了個身,夏成蹊睜著眼楮看著被子上憨態可掬的小熊花紋,沒有什麼表情。

如果當時我沒那麼說他會不會不那麼生氣?夏成蹊嘆了口氣,將頭悶進被子里。

好難受。夏成蹊捂著胸口,鼻尖有些酸。

算了,不想了,反正也只是攻略任務而已,都是逢場作戲,想那麼多干嘛,大不了下次不這麼說就是了,不惹他生氣就好了。

夏成蹊深覺自己想的在理,振作起來,閉眼睡了過去。

再次驚醒是被一陣敲門聲叫醒的。

屋內漆黑一片,窗外早已是暮色沉沉,夏成蹊睡眼惺忪,一邊下床一邊揉著眼楮,打開門。

門外站在一神色焦急的女人,眉眼間生得極好,和夏成蹊有幾分相似,都屬于越看越舒心,越看越喜歡的類型。

“媽,怎麼了?”

站在門外的是夏成蹊的媽媽舒怡,眉眼之間盡是柔情似水的笑意,你仿佛永遠都看不到她生氣時候的樣子,永遠都是這麼一副笑臉盈盈的模樣,就算被欺負了也只不過低頭自嘲一笑,然後釋懷。

可今天夏成蹊卻在她眼中看到了幾分難得的焦急。

“小蹊,你老實告訴媽,你和那個顧先生究竟是什麼關系,他是你姐夫,你怎麼能……”

夏成蹊有些懵,“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舒怡嘆了口氣,“今天下午大小姐帶顧先生去房間,不知怎麼的,過了大半個小時,顧先生很生氣,直接摔門而出,直接到老爺子面前提了解除婚約的事情後就走了,大小姐在老爺子面前說,是因為你,顧先生才要退婚的。”

說到這,舒怡為難道︰“小蹊,別怪媽多嘴,其實只要你幸福,你自己覺得快樂,媽都不會干涉你,可是那是你姐夫,現在人家都在說你爬上你……”

舒怡難以啟齒,眉心緊蹙,擔憂的看著夏成蹊,“現在老爺子在客廳等你,你待會可得好好說,好好解釋,別讓老爺子和大小姐誤會了。”

夏成蹊登時楞了。

這顧城予又發什麼神經,毫無預兆的要退婚?

“媽,這事不是您想的那樣,姐夫退婚肯定有他的理由,他那樣的一個人,怎麼會因為我退婚呢。”

夏成蹊低眉順眼的樣子頗為惹人憐,舒怡拉著他手心,看上右手手掌上有五指的淤青,大驚失色,“小蹊,這是怎麼回事?”

夏成蹊苦笑,“是老爺子,算是一個警告吧。”

“不行不行,老爺子肯定不會放過你,小蹊,你听媽的,待會先道歉,不管什麼事,先道歉,別惹得老爺子生氣,記住了嗎?”

夏成蹊一想到夏老爺子那手勁只怕今晚不好過,想了想,說,“媽你等會,我打個電話。”

說完將手機拿了出來,給顧城予打了個電話。

夏成蹊將手機放在耳邊听了許久,顧城予那邊也沒有接听,走廊那有腳步聲傳來,就听到一個男音不耐煩道︰“怎麼這麼慢。”

舒怡和和氣氣和那人說,“世澤,小蹊他……”

夏世澤走了過來,皺眉的看著房間里的夏成蹊,“小蹊,我問你,你姐夫這事,究竟是不是和靈靈說的那樣,是因為你的關系。”

夏成蹊把電話放了下來,“爸,顧先生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他怎麼會因為我而解除婚約,一定是姐姐誤會了。”

“誤會?”夏世澤清楚知道夏家底蘊,如今全靠著這一紙婚約維系著,若是真解除了婚約,他夏家還不知道能不能在這江城立足,“你先出來,和你爺爺好好解釋解釋!”

“世澤,”舒怡連忙道︰“你待會在老爺子面前替小蹊說說好話,你看小蹊這手,這淤青,這紅印……老爺子就算心再狠,小蹊也是他的親孫子不是。”

夏世澤看著夏成蹊手掌上的淤青,平日里沒怎麼關注,但始終是自己兒子,“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先和你爺爺解釋清楚再說。”

夏世澤轉身就走,舒怡看著夏世澤的背影,怎麼也不敢喊出聲,只得無奈的叮囑夏成蹊,“小蹊,待會你千萬要解釋清楚,听見了嗎?”

夏成蹊將手機扔床上,隨便整了整衣服便和舒怡出了門,只是他沒瞧見的是,原本他一直以為沒有接通的電話已經接通了,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通話時長,兩分鐘。

客廳里,圍坐了一圈的人,正中央坐著夏老爺子,夏成靈坐在他身邊,眼淚簌簌而落,眼楮紅腫,梨花帶雨的模樣哭的真讓人心疼。

往日里那些不怎麼見面的兄弟姐妹們也都出來了,都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偏偏還得哭著一張臉安慰著夏成靈。

夏老爺子一見著夏成蹊,沉聲怒道︰“畜生!跪下!”

夏成蹊一愣,都什麼年代了,還動不動就叫人跪下。

沒有動。

舒怡連忙出來說道︰“老爺子,有什麼話好好說,您听小蹊他解釋。”

“解釋?”夏夫人一邊替夏成靈順氣擦眼淚,一邊冷笑得對舒怡尖酸刻薄,“你養的好兒子,養的臉皮都不要了,連自己姐夫的床都爬!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夏夫人,這和我媽有什麼關系,更何況,顧先生要解除婚約,和我有什麼關系,他難道說是因為我爬上了他的床,所以要解除婚約嗎?”

夏成蹊張口便頂了回去,夏夫人氣急,指著夏成蹊,“爸,您看,不敬長輩,頂撞長輩,傳了出去,丟的可是咱們夏家的名聲!”

夏成蹊不理解,這關起門來的事情,怎麼會傳出去呢?

夏老爺子指著夏成蹊,顫顫巍巍的,似乎話都說不出來了。

夏成靈一邊抽泣一邊給夏老爺子順氣,“爺爺,您……您別生氣,怪我,是我的錯,我不能拿下城予的心。”

夏老爺子看著她,痛心疾首,“你這孩子,和你有什麼關系,你也是受害者,反倒自責起來!”

夏夫人附和,“是啊靈靈,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單純。”

其他人隨之附和,是啊是啊,這麼單純。

夏成蹊站在那,听著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傳來的閑言碎語,指責難听的話,內心毫無波動。

“爺爺,先別生氣,不如听听小蹊的解釋吧,我相信,他不會做那種事的。”

夏夫人冷笑,“不會?上梁不正下梁歪,怎麼不會。”

舒怡臉色很難看,但夏夫人說的話,又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說到上梁不正下梁歪,夏夫人其實將這在場大多數人都得罪光了,畢竟這夏家一大家子人,還真沒幾個正的,都是情婦上床,被夏老夫人接了過來登堂入室。

夏老夫人也不怎麼管事了,坐在那一直沒說話,直到夏夫人說了這句後這才抬眼,看著夏成蹊,“小蹊,說說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老夫人慈祥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更何況平日里他們被夏夫人刁難時,夏老夫人總會適時的站出來不輕不重的說上幾句話,所以在夏老夫人面前,夏成蹊總是沒有太大的戒心。

“老夫人,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沒有像夏夫人說的那樣,爬……爬自己姐夫的床。”

天地可鑒,他絕對不是主動去爬顧城予的床,他只是在酒店實習的時候,進了顧城予的房間,不經意間撞見了顧城予那些不能見光的事情後為求自保而裝睡,從而惹怒大佬被⺪的故事。

“那我問你,城予今天為什麼要退婚,還說是因為你!”

“我?”

“還裝傻!靈靈,你說,城予今天說什麼了?”

夏成靈聲音哽咽,“城予說,他不喜歡我,不能和我結婚。”

這和我有什麼關系。夏成蹊有些懵。

“還說,我沒有小蹊那樣懂事听話。”

夏成蹊頓時安心,“姐姐,你可能誤會了。這些天我一直在姐夫公司上班,謹小慎微,有什麼事都請教他,可能在他看來我懂事听話,但這並不是……你真的誤會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誤會?”

夏成蹊低眉順眼,“那夏夫人您想我怎麼做?”

夏夫人當即道︰“在城予和靈靈結婚之前,你不能再出現在顧城予面前!”

夏成蹊握緊了拳頭,那個好字還沒說出口,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顧城予低沉又威嚴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退婚一事是我自作主張,老爺子又何必為難您親孫子。”

西裝革履,風衣外套肩頭似乎還帶著寒冷夜色里的凝渣,顧城予臉色鐵青,大步跨到夏成蹊身邊,將人不動神色護在身後,面對夏老爺子直言道︰“老爺子,恕我直言,這婚事其實我早就想退了,不關任何人的事,是我自己的想法而已。”

夏老爺子捏緊了手心的拐杖,“這是我和你爺爺定下來的,如今就算你爺爺去了,還有我老頭子在,怎麼,就想悔婚?”

顧城予直迎上夏老爺子的眼光,絲毫不懼,“老爺子,我無心冒犯,顧夏兩家是世交沒錯,從小定有婚約也沒錯,但是婚約上只說了我與你們夏家女兒結婚,並沒有說是哪個,這麼說,我的結婚對象並非只有夏成靈一個人?”

這一句話說了出來,在場的兩個夏家的私生女都興奮地低下了頭。

顧城予這話說的沒錯,婚約上只寫了顧家兒子與夏家女兒,並沒指名道姓說是誰。

顧城予輕笑,成竹在胸,“恐怕夏老爺子還不清楚,前不久我才知道,我父親,在外面還有一個兒子,所以,這婚事,咱們恐怕得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顧城予這話里的意思無非是,要麼我娶你其他的女兒,要麼就由我那父親在外面生的私生子娶你的女兒夏成靈,反正談來談去,我是絕對不會娶你女兒的。

被顧城予將了一軍,不僅是夏老爺子,所有人都手足無措。

夏老爺子拿婚約說事,他顧城予也拿婚約說事,兩方都沒說錯,也都不毀約,就看這人究竟要怎麼隨機組合了。

夏老爺子雙眼微沉,看著顧城予,站了起來。

“你這意思,是決定了,不會娶靈靈?”

顧城予笑了笑,搖頭,“其實老爺子您如果去查查您這位好孫女在國外的那些所作所為,我想您應該也不會堅持讓我娶她。”

听了這話,夏成靈微微一顫,臉色一白,飛快的低下頭去。

夏老爺子看了眼夏成靈,見的人多了,自然明白夏成靈這是心虛了,沒有說什麼,抬腳就往顧城予方向走去。

“你這是鐵了心了,要和我老頭子作對?”

顧城予不卑不亢,執掌顧家多年,身上一股不怒自威上位者的氣勢足以和夏老爺子匹敵。

“城予不敢,只是強扭的瓜不甜,夏老爺子又何必如此固執。”

“我固執?”夏老爺子一派封建思想,最听不得人說他固執己見,一晚上被拱火正沒出發,听了顧城予這話,當即舉起拐杖,狠狠朝著顧城予身上打去。

夏成蹊原本在一邊听著這唇槍舌劍般的對話,心里喝彩,時不時還密切關注著顧城予的動向,夏老爺子這一拐杖,直接讓他嚇破膽。

夏老爺子什麼手勁,輕輕一捏,就能把他的手捏的青紫,更何況如今這拐杖在手,還不得將人給打折了。

想都沒想,夏成蹊連忙撲了過去,一把擋在了顧城予和夏老爺子中間,一聲悶響,夏老爺子拐杖沒打在顧城予身上,直接狠砸在了夏成蹊背上。

夏成蹊猛地撲倒在地,他似乎听到了一聲細微的骨裂的聲音,脊背有種被打斷了骨頭的錯覺,臉色蒼白,眉心緊皺,疼的大口喘粗氣,話都說不出了。

顧城予臉色都變了,他離夏老爺子最近,那揚起拐杖時候的風聲似乎還在耳邊,力道如何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原本想著不閃不躲,讓夏老爺子出口氣就算了,哪里知道這小東西會跑出來替他擋這一下。

傷在後背,很有可能傷到了脊椎。

顧城予緊張的蹲下去,也不敢動他。

“夏夏,看著我,能動嗎?”

夏成蹊頭上冷汗直冒,恐懼蔓延心頭,一瞬間的仿佛耳鳴了一般,什麼都听不到,耳邊全是那骨頭裂開的聲音,顧城予的話在他耳邊響起,這才回過神來。

“疼……”夏成蹊撫著後背,艱難道︰“還能動。”

顧城予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將他抱在懷里,急速而平穩的朝外走去。

上了車,讓夏成蹊趴在後座上,側臉靠在自己大腿上,急不可耐的就朝那司機吼道︰“去醫院,快!”

司機听了,狠踩油門,顧城予還嫌不夠快,不停的為夏成蹊拭去額上的冷汗,一路上少有的失態。

夏成蹊不僅臉色白了,連嘴唇都沒了血色,艱難抬起頭來,“姐夫,你別擔心,我沒事的。”

顧城予又急又氣,“平時在我面前大氣都不敢出,剛才怎麼就敢給我擋,你什麼身子骨,這也是能擋的嗎?”

夏成蹊委屈的低下頭。

顧城予訓完人也發覺這個時候罵他不太合適,一手撫著夏成蹊臉頰,低下頭去親了親,“夏夏,抱歉,我不是有意要罵你,我太心急了,你這樣子要是有什麼事……”

夏成蹊沒有說話。

顧城予摸著他汗濕了的頭發,心疼得心都快碎了,“好了,知道你疼,忍著點,醫院就快到了,到了醫院就不疼了。”

“我沒事,不疼。”夏成蹊聲音有些抖,“姐夫你別擔心了。”

顧城予怎麼不知道這是在安慰自己,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終于到了醫院,顧城予抱起夏成蹊便往醫院走,早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聯系了醫院的醫生,以顧城予在江城的知名度,他的電話打來,醫院很快將一切都準備妥當,直接推進了手術室,顧城予站在手術室外,度秒如年。

越等越心急,越等越自責,他身為一個男人,連這點危機感都沒有,不僅自己保護不了,就連夏成蹊都無法保護。

以往都是自己保護別人,而今日卻反過來被別人保護,一瞬間,顧城予覺得自己特別無能。

雙目緊閉,一向堅強又自信的男人如今頹然的靠在雪白的牆壁上,想起車上夏成蹊蒼白的臉色,汗濕的頭發,頓時心亂如麻。

這種煎熬就像懸在頭上的利刃,將掉不掉,讓你心情忐忑不安,讓你提心吊膽,讓你心煩意亂。

拿刀戳在心尖上的感覺,也不過如此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里的燈滅了,門開了,醫生走了出來,笑道︰“顧先生請放心,只是輕微的骨裂,沒有傷及脊椎,修養些日子就好了。”

顧城予緊握的拳心松開,“多謝。”

“應該的。”

夏成蹊被推了出來,趴在病床上,側臉貼著汗濕的頭發,雙眼緊閉,臉色蒼白,一副虛弱的模樣,直教人心疼。

顧城予替他撥開臉頰上被汗濕的頭發,“夏夏,沒事了,乖。”

夏成蹊艱難的睜開眼,輕輕的嗯了一聲。

夏成蹊被送去了病房,顧城予一言不發的為他擦拭身體,小心翼翼給他調點滴的速度,臉色甚是可怕。

夏成蹊不明白,明明自己給他擋了一拐杖,不感激自己就算了,還這一副冷言冷語的樣子。

“想吃什麼嗎?”

夏成蹊搖搖頭,“我不餓。”

“疼不疼?”

夏成蹊點頭,“有點。”

顧城予咬緊了牙關,夏成蹊見他一副要發火的模樣,有些膽怯,喏喏的開始往側邊移。

“動什麼!背上傷還嫌不夠痛?”

被這麼一吼,夏成蹊既難過又心酸,“姐夫,對不起,你別生氣。”

“我不生氣,我會為你這個笨蛋生氣?”顧城予站了起來,如同困在籠中的野獸般暴躁不安,“夏成蹊,你听好,我顧城予長這麼大,還用不著別人來保護,你那身子骨,自己保護自己還不夠,誰給你的能力逞強來保護我?簡直不自量力。”

夏成蹊被這一番話罵的暈頭轉向,連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不住的喃喃,“姐夫,對不起……”

“對不起?這次是沒事,下次呢?下下次呢?夏成蹊,幸好這一拐杖只是讓你輕微骨裂,如果是打斷了,你這後半輩子都得在床上度過了你知道嗎?”

夏成蹊看著他,說,“我沒想那麼多,我只是不想你受傷,我後半輩子可能在床上度過,那你呢?你就沒這個可能嗎?”

顧城予所有的暴躁在這瞬間被撫平,看著病床上那個雙眼噙著一汪淚,滿臉委屈的人,一向不動與山的顧城予徹底敗下陣來,撫著他的後腦,“夏夏,下次,別這樣了,我會保護你,不用你保護我。”

夏成蹊疲憊的抓著他的手,“姐夫,我累了,想睡覺。”

“睡吧,我在這陪著你。”

夏成蹊抓著他的手心,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沉沉睡了過去。

半夜了,顧城予還坐在床邊沒有絲毫睡意,將夏成蹊緊握著自己的手翻了過來,五指淤青的痕跡在夏成蹊細淨的手上頗為明顯,小心將他的手放到一邊,從床頭的抽屜里取出外用的藥來,用棉簽沾取了,一點一點涂抹在他那些淤青的傷痕上。

病房里燈光微弱,顧城予起身後沒有看見的是,夏成蹊睜開雙眼,一雙明亮的眼楮直勾勾看著他,看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舒怡就來了,雖然昨晚顧城予已經電話告知了她夏成蹊沒事的消息,但是今天親眼見到,這才松了口氣,坐在床頭,眼淚啪嗒便落了下來。

“媽,你別哭了,我沒事,真的沒事,養兩天就好了。”

舒怡心中苦悶,被夏成蹊這麼一權,更加難受了,“都是媽不好,媽讓你受委屈了。”

“我沒事的,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舒怡搖搖頭,“沒有。”

夏成蹊咧嘴笑了笑,“沒有就好。”

舒怡心疼的撫著兒子的手背,“小蹊,媽想通了,當年因為你舅舅,媽心甘情願做了你爸的情婦,生下了你,在外人眼里,媽媽就是一個小三,現在還連累你,媽媽真的很抱歉。”

夏成蹊最听不得這話了,立刻就急了,“媽,你說這些干什麼,這都是他們說的,我從來不放在心上,你有什麼好對不起我的。”

“如果不是媽媽,你就不用在夏家忍氣吞聲,小蹊,媽媽問你,想離開夏家嗎?”

夏成蹊苦笑,“媽,我沒關系,只要你過得好……”

“媽媽過的不好,媽媽是個小三,本來就不配住在夏家。”

“媽,你……”

“媽媽決定了,準備從夏家搬出來。”

夏成蹊凝眉,“搬出來?夏家會同意嗎?”

“怎麼不同意?”舒怡苦笑了聲,“媽媽本來就不屬于那里。”

夏成蹊握著她的手,“媽你還有我,你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舒怡猶豫了大半輩子,從前一心為了自己弟弟,後來又一心為了自己兒子,現在也總該為自己活一活了。

“你舅舅也快回來了,到時候咱們一家三口也能團聚了。”

“舅舅?”夏成蹊對那個從未蒙面的舅舅沒什麼印象,更沒什麼好感,遠赴國外這麼多年,常年除了電話,從未見過人,被舒怡這麼一提,他還真沒什麼感覺。

“對,你舅舅前不久來電話,說是一個月後處理了國外的事物,就能回來了。”

夏成蹊不想掃興,笑了笑,“那挺好的,我也挺期待舅舅回來的。”

“到時候你舅舅回來了,你也能好過一些。”

夏成蹊看著時間,“媽你先回去。”

舒怡笑了笑,“小蹊,你如今也大了,自己也有了主見,媽媽也不能干涉你,不過你一定要記住,人活一輩子,不是為了來受委屈的,活的開心,最重要。”

夏成蹊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舒怡才走不久,顧城予就來了,和往常一樣,給他擦身體,看傷,在顧城予精心照顧下,夏成蹊的傷養了大半個月,終于可以出院了。

夏家暫時是不能回了,顧城予直接將人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夏成蹊知道,傷好了,秋後算賬的時候到了。

臥房里,夏成蹊站在書桌前弓著身子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握筆的手賊緊,甚至還有些抖,通過胳膊往外看,沒看到顧城予的身影,直起身體,悄悄揉了揉腰。

“怎麼,寫出來了?”

突如其來聲音威嚴的在門口響起,夏成蹊一驚,連忙又拿筆伏在桌子上寫著,剛拿起筆就覺得自己是個戲精,都已經被顧城予看到偷懶了,還裝什麼!

夏成蹊放下筆,轉過身去看著顧城予,“姐夫,我背疼。”

顧城予听了這話臉色一變,大步跨了過來,“怎麼了?哪里疼,是不是上次那個受傷的地方?”

夏成蹊搖頭,“腰。”

顧城予臉上的擔憂這才消散了些,替他揉著腰,還不忘訓斥他,“讓你寫的檢查寫的怎麼樣了?”

顧城予見著桌上白紙,拿起來一看,凝眉,“重寫,十點前寫不出來,翻倍。”

夏成蹊欲哭無淚。

“別呀姐夫,只有十五分鐘了,我哪里能想出十條錯來。”

“慢慢想。”

暴君!

夏成蹊不情不願的繼續寫。

1、不該逃家。

2、不該騙人。

3、不該把姐夫關門外。

4、不該沖動口不擇言。

5、不該不信任姐夫。

6、不該和陌生人搭訕。

夏成蹊寫了六條後無從下筆,最終眼睜睜看著只剩下五分鐘了。

“姐夫,我真的不知道哪里錯了。”

“真不知道?”

夏成蹊搖頭。

顧城予走了過來,一只溫暖的手緊緊將夏成蹊的手包裹在手心,就著那張白紙繼續往下寫。

7、不該讓自己受寒。

8、不該讓自己受傷。

9、不該受了委屈不告訴顧城予。

10、 不該保護顧城予。

顧城予指著白紙,“明白了嗎?”

“姐夫……”夏成蹊雙眼蒙上一層水霧,最終集聚成流,猛地落下。

“你好好的,我就好好的,听明白了嗎?”

夏成蹊點頭,哽咽道︰“明白了。”

顧城予一手揩去他臉上的淚水,一瞬間的柔情又恢復了冷冽的模樣,指著牆角,“知道該怎麼做了?”

夏成蹊點頭,抽抽噎噎,乖順的往牆角走,拿起那羞人的玉.勢,脫下了衣服。房間裡開足了暖氣,身上脫得光溜溜的夏成蹊卻還是感覺有寒風吹過,直刮得他雞皮疙瘩落了一地,站在牆角,手足無措的拿著按摩棒,這麼羞恥的事情他還真做不出來,可憐兮兮的回頭又看了眼顧城予。

卻不想顧城予坐在書桌後,頭也不抬,低沉威嚴的聲音嚇得夏成蹊乖乖回了頭。

“別看我,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還妄想賣乖討巧

裝可憐糊弄過去?”

夏成蹊沒轍了,瑟瑟發抖的站在那,一手拿著按摩棒,一手伸向了身後。

在事前擴張上,顧城予一向對他頗為仔細,被清理的干淨的後穴緊張得一張一合,夏成蹊難堪又尷尬,咬咬牙,食指伸進了粉嫩的穴口,模仿著從前顧城予為自己擴張時候的動作,在濕熱的後穴攪弄著。

顧城予早就沒了看文件的心思,眼神灼熱,細看之下還能發現氣息不穩,坐懷不亂穩如泰山的顧城予如今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眼前這個人面前失了定力,傳了出去,真是笑話了。

夏成蹊又往後穴插入一指,兩指朝外向兩邊分開,這是極其淫糜的一幕,心愛的情人在自己面前脫光了衣服,自己給自己擴張後穴,一幅眼淚蹣跚的模樣楚楚可憐的看著自己,卻又因為懼怕和愧疚,心甘情願接受著懲罰。

顧城予閉上眼睛,嘴角一抹弧度上揚,氣息又重了幾分。

夏成蹊拔出手指,輕微的扑哧一聲讓他臉色潮紅,驚慌失措的回過頭,卻見顧城予閉目養神,瞬間又鎮定了下來,面色難堪得將潤滑劑塗滿了按摩棒表面,分開雙腿,緩緩蹲了下去,將這根羞人的按摩棒對準了後穴,眉頭緊擰,一點一點將按摩棒推了進去。

雖然這按摩棒比顧城予的要小上幾分,也做好了事前擴張,但對於夏成蹊而言,還是無比艱難。

後穴被撐開,穴口的皺褶被一點一點展平,冰涼的按摩棒觸及到火熱的腸壁,毫無預兆的開始縮緊,緊緊包裹著按摩棒不放,夏成鈺手中的按摩棒才被推進小半截,兩條腿就已經抖得不像樣了。

感受到身後拿到灼灼的目光,夏成蹊咬著下唇,強迫自己放鬆,手上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又將按摩棒推進去大半,而此時的夏成蹊早已因為羞恥和快感而滿臉通紅,嗚咽了一聲,狠狠心,將露在體外的一截按摩棒全部推了進去,齊根沒入,觸碰到那敏感點,前端直接硬了,夏成蹊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卻因為這股子勁,讓體內按摩棒頂得更深了。

好漲!

“嗚——”

夏成蹊嗚咽出聲,強忍著的呻吟終於洩出嘴邊,用手背擦了擦通紅的眼角,扶牆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夏成蹊這模樣腿都合不攏了,大腿根直打顫。

“腿合攏,雙手放大腿兩側,罰站就要有罰站的姿勢,是想讓我把開關打開嗎?”

夏成蹊癟了嘴,回頭惡狠狠的看著顧城予,可惜他眼眶通紅,兩頰羞得緋紅一片,還微微啜泣著,故作惡狠的模樣差點讓顧城予笑出聲來。

“怎麼,不該罰嗎?”

夏成蹊的氣勢瞬間就弱了下去,囁嚅道:“該……”

一條一分鐘,十條十分鐘。

“那……不翻倍了吧。”

顧城予裝作思索了一會,“看表現。”

夏成蹊連忙轉過身軀,雙腿併攏,站得挺直。

可是那腸壁實在不是什麼容納的地方,夏成蹊才站了兩分鐘,按摩棒就因為重力而有了緩緩滑出的跡象。

掉出來可是不算數的。

夏成蹊死命加緊了後穴,白嫩的臀部緊繃,一縮一縮的,腸道被按摩棒緩緩劃過,夏成蹊全身被刺激得出了一身汗,雙腿發軟,可是再怎麼用力也是枉然,有濕熱的液體從後穴流出,劃過股間,低落在地板上。

滴答的聲音讓夏成蹊幾乎想挖個大洞把自己給埋了。

前端早已經溢出白色的體液,可是他又不敢動手去慰藉一下腫脹的前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後穴。

然而夏成蹊沒發現的是,後穴中的按摩棒早已劃出大半,堪堪掛在後穴,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忽然一陣猛地下墜,夏成蹊一聲驚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快掉下去的按摩棒,一把將其插入後穴,狠狠撞在腸壁花心上,極度的快感如電流般從尾椎往上直竄向大腦,大腿根部顫抖得痙攣。

夏成蹊跪倒在地,頭腦一片空白,眼前發虛,緩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竟然被按摩棒給插射了。

顧城予在夏成蹊失神的時候早已走到他身後,一手將人抱在懷裡,頭靠在自己胸膛,低頭親吻著他額上的汗水,“夏夏很棒也很乖。”

夏成蹊如同受了什麼莫大的欺負似的,啜泣得哽咽著。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罰你了。”

“你本來就不應該罰我。”

“好好好,以後不罰你了,我先幫你把東西拿出來。”

顧城予將人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讓夏成蹊伏趴在自己胸前,兩條腿很乖的敞開在兩側,顧城予伸手將臀辦掰開,揉著穴口稍稍用力。

“唔——姐夫……”

夏成蹊在他懷裡顫抖,抬起頭不滿的看著他。“好了好了,不刁難你了。”

顧城予將那按摩棒一點一點拿出來,夏成蹊緊張的抓著他的衣袖繃緊了不敢動。

“夏夏放鬆啊,不然怎麼拿出來。”

夏成蹊撇嘴,深吸了一口氣,放鬆著自己。

顧城予見人這麼乖,笑了笑,一點一點將那按摩棒抽出,低頭瞟見小東西緊張得眉頭緊蹙,壞心的握著把柄將那按摩棒旋轉了一圈。

“姐夫你……”夏成蹊大受刺激,抬起頭指責的看著他,聲音顫抖,“你說過不刁難我的。”

顧城予咬著他耳尖,齒間細細研磨著,看著小東西閉上了嘴在懷裡直發抖。

“夏夏,這可不是刁難,這是情趣啊。”

顧城予握著按摩棒的把柄,抽出了大半,在夏成蹊放鬆的時刻又將按摩棒推了進去,來回的抽插,夏成蹊驚恐的發現,自己又被按摩棒給插硬了。

“嗚嗚……姐夫,別這樣,嗚嗚……我錯了……”

“夏夏真是可憐啊,單純到都不忍心了,怎麼可能這麼容易過關,犯了那些錯罰站個幾分鐘就完了,自己拿著,抽動二十下,就饒了你。”

“不要了,真的不要……”

小東西一口一個認錯,可憐兮兮的模樣顧城予差點就心軟。

板起臉,“你又不聽話了。”

夏成蹊不該再求了,抽抽噎噎的,將手伸到身後,握住了按摩棒的手柄,顧城予一手握住他的手,來回的抽插。

“數出來,否則我怎麼知道你抽動了多少下。”

夏成蹊悲憤得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決定向強權勢力低頭。

“一……二……三……嗚嗚輕點……”

“四……五……姐夫你的婚約……啊……嗚嗚嗚我錯了……”夏成蹊轉移注意力失敗,反而為自己掙了猛烈的一擊,射在了顧城予身上。

“翻倍。”

夏成蹊嚇得直搖頭,“不要了不要了,我錯了,姐夫錯了。”

“錯哪了?”

夏成蹊哽咽,“不該提不該提的事。”

“這次算了,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就饒了你。”

夏成蹊哪裡還敢說什麼,顫抖這將二十下忍耐完。

二十下抽動完,夏成蹊無力的倒在顧城予懷裡,顧城予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體液污漬,也不在意,”讓夏夏爽了兩次,夏夏怎麼回報我?”

夏成蹊悶頭在他肩胛處,沒有說話,顧城予才不在乎小東西的害羞,抱著人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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