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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過的人都說不放過我[快穿]》第90章
第90章 君臨天下(十八)

 那寒劍凜冽生寒,森寒的劍鋒清晰倒映出沈靖失措的眼眸, 稍稍觸摸, 冰涼刺骨, 莫名讓人為之心悸膽寒。

 沈靖站在原地握著那柄寒劍, 拱手道︰“屬下見過王爺, 王爺用過的刀劍,屬下愧不敢當。”

 顧王失笑,“本王說你當得起便是當得起, 皇上經常在本王面前提起你, 說你武藝高強, 好劍配英雄, 如何當不起?”

 沈靖捏著手中寒劍, 骨節發白,站在那低眉久久不曾言語。

 顧王轉身對一側局促不安的夏成蹊道︰“皇上, 乾清殿內文丞相有要事稟報,已經恭候皇上多時了。”

 夏成蹊也明白今日算是無疾而終, “何事?”

 顧王瞥了一眼沈靖, 意味深長道︰“端王反了。”

 “什麼!”夏成蹊大驚,“他反了?”

 顧王饒有興趣的看著沈靖, “听說你是端王身邊的侍衛, 對于端王造反一事, 不知你又知道多少。”

 沈靖毫無驚慌之色,波瀾不驚看著顧王,“在屬下成為皇上的人之後, 端王的一切便和屬下沒有任何關系。”

 顧王冷笑,“你倒是摘得干淨。”

 沈靖沒有反駁,低眉順眼站在那。

 夏成蹊哪里不知道沈靖狼子野心,只是如今他若是暴露了,只怕自己也是要和他一起陪葬,低低喚道︰“皇叔……”

 顧王回神,看著臉色略有些微紅的夏成蹊,道︰“回乾清殿。”

 端王一月前離京,京城離西北路程大約有大半個月,可以說端王一回到西北便舉兵而反,可以看出是早有預謀,難怪那時迫不及待要離京。

 夏成蹊回到乾清殿,文丞相早已經此事整理,書寫成了奏折上報給夏成蹊。

 夏成蹊看完,也只是將奏折合上,交給了顧王,興致不高,“此事便麻煩皇叔了。”

 顧王接過,遞給文丞相一個眼色,文丞相識趣退下。

 夏成蹊如今坐在皇位之上當真是坐立難安,沈靖在東宮的那番話雖然並未拿出證據,但一想到前太子第一次見他時的態度,完全不是在面對一個十年不曾見面的兒子,反而更是像一個陌生人,不冷不淡。

 若事實當真如同瑾申所說,他並非是太子親子,只是前太子從宮外找來李代桃僵替瑾申受罪的孩子,那麼他這個皇位,豈不是真如同沈靖所言,搶了瑾申的?

 一想到自己這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夏成蹊什麼也沒了興致,不是皇族血脈,偏偏被推上了這個皇位,看了眼一側認真研究奏折的顧王,夏成蹊覺得有必要與他談一談這個事情,于是巴巴的挪了過去,站在顧王身邊,替他研磨。

 顧王狐疑看了他一眼,以為他這是討好自己,遂笑道︰“怎麼?無事獻殷勤,怕皇叔不幫你?”

 夏成蹊不知如何開口,正躊躇時,顧王拿筆沾了水墨,微微一笑,“不用擔心,你這個皇位可是皇叔一手推上去的,無論發生什麼事皇叔都會幫你解決,天塌下來,有皇叔幫你頂著。”

 得,夏成蹊懨了。

 第二日早朝時,群臣就端王造反一事議論紛紛,朝中官員表示定要將反臣端王捉拿回京,朝中不少的武將紛紛自願領兵,前去西北平亂。

 下有將士們同仇敵愾,上有顧王出謀劃策,夏成蹊根本無須擔憂太多,但路福卻發現,這幾日夏成蹊唉聲嘆氣,精神不濟。

 “皇上,該用膳了。”

 夏成蹊又重重的嘆了口氣,眼前的折子看了一天,竟是一個字都不曾看進去。

 “皇上可是擔憂西北作亂之事?”

 夏成蹊心內的糾結路福如何能知曉,搖搖頭,“和你說了你也不明白,皇叔呢?皇叔可用過晚膳了?”

 “回皇上話,王爺還未回宮。”

 “沈靖呢?”

 “沈侍衛今日休假,不在宮中。”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晚膳也不必傳了,朕吃不下。”

 路福勸道︰“皇上,龍體為上啊。”

 夏成蹊不耐煩的揮揮手,路福見狀也只得退下。

 自己這個冒牌貨,坐在皇位之上指揮著將士去攻打真正的皇族血脈,先皇若是泉下有知,只怕會想掐死我。

 想到這,夏成蹊驀然失笑,自己本來就是個冒牌貨,還在乎什麼血脈,大不了任務完成之後,將這皇位還給他便是了。

 思及此,夏成蹊想通了,心里才略覺好受了些。

 殿外夜色正濃,晚風拂來,枝葉搖晃,倒映在月色下,徒增幾分森然的氣息,夏成蹊臉上徒然失色,“來人,去問問攝政王什麼時候回宮。”

 顧王回宮時月色已高高懸掛天穹,乾清殿內燈火通明如臨白晝,無數侍衛將宮殿團團圍住,顧王一踏進殿,這才發現殿內竟是數十名宮人躬身在殿中伺候著。

 夏成蹊一見顧王回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去,清清嗓子,“都退下吧。”

 等宮人全數退下,顧王這才問道︰“這是怎麼了?東宮之事不是了了嗎?還這般怕?”

 夏成蹊尷尬笑了兩聲,見顧王一臉疲憊,想必是這幾日因端王造反一事而操勞過度,遂道︰“皇叔這幾日辛苦了。”

 顧王揉著眉心,坐在一側看著夏成蹊,嘆息道︰“瑾玉,朝中武將今日都莫名中毒在府,怕是不能出征了。”

 夏成蹊不明所以,“中毒?所有的武將?”

 “沒錯,看來端王這次是有備而來。”

 西北戰事迫在眉睫,多拖一日便讓端王多一分攻城掠地的機會,如今已是迫在眉睫,正是出征的關頭,朝中武將竟是中毒了?

 夏成蹊在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沈靖。

 除了他,端王在這京城也沒什麼能人了。

 顧王看著夏成蹊倉惶臉色,安撫的抱著他,“放心,有皇叔在。”

 “皇叔莫不是想……”

 “朝中雖無武將能出征,但本王可以。”

 “皇叔!”夏成蹊大驚失色,抬頭灼灼看著顧王,凝眉略顯慌亂,道︰“此事還需再商議,既是中毒,那必定有解藥。”

 “來不及了,”顧王撫著他緊皺的眉心,“不用擔心,宵小之輩,本王還不放在眼里。”

 “但是這明顯便是有人刻意為之,武將中毒,說不定就是為了把你逼出來,然後將你……”

 “本王那麼好對付?”

 夏成蹊仍是搖頭,“皇叔若是要出征,那瑾玉也陪皇叔一起。”

 “胡鬧,戰場不是兒戲,你堂堂天子,怎能出征西北,不過是一個被貶西北的藩王,哪里需要你御駕親征。”

 “可我不放心皇叔,戰場刀劍無眼。”

 “殺死本王的刀劍還未鑄造出來,放心,不會有事的,皇叔可是答應過你,要讓你高枕無憂的。”

 高枕無憂,他哪里值得人如此真心護他。

 “皇叔……瑾玉有件事,想告訴你。”

 顧王想也沒想,“有什麼事,等解決了端王後再與我說。”

 “可是……”夏成蹊欲言又止,“如果我並不值得皇叔這般為我呢?”

 顧王失笑,“傻了?你若是不值得,還有誰值得?”

 “但是我……”

 “好了!”顧王堅決打斷他的話,“已經很晚了,早些休息。”

 傳來熱水,稍加洗漱後,顧王躺在床上,沉沉閉眼小憩,眉眼間盡是疲憊之色,夏成蹊看著顧王眉眼,往他身側靠近,唯恐失去些什麼似的,緊緊環住他。

 顧王暗自嘆了口氣,側身便將人緊緊抱在胸膛,“這麼擔心?不相信皇叔的實力?”

 見夏成蹊不說話,顧王又笑著安撫他,“你這個樣子,真像民間那些送丈夫出征的妻子,還沒走呢,就開始胡思亂想了,似乎現在就看到了本王身首異處的模樣。”

 “皇叔!”夏成蹊一手撐起身子,明滅晃動的燭光印在他臉上,眼眸明亮堅定的看著顧王,“我要皇叔平安歸來。”

 顧王順手又將他摟在懷里,回應他的話,“放心,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顧王的出征定于三日後,出征那日顧王一身銀色盔甲威風凜凜,點將台上披風被狂風刮得獵獵作響,夏成蹊將帥印交到他手上,再三叮囑千萬小心,顧王卻若無其事笑了又笑,這才翻身上馬,領著一干赤膽忠心的將士,遠赴戰亂之地。

 顧王離開的第二天,夏成蹊便命人將顧王行軍之事一日兩封戰報傳來京城,糧草更是囑咐文丞相不得延誤,而就在顧王領兵出發半月後,夏成蹊在乾清殿中見到了一個人,沈靖。

 當初顧王點兵,特意將沈靖也帶出了京城,雖然看上去沈靖與端王作亂並無多大關系,但沈靖是端王的人這點毋庸置疑,誰知道他繼續待在京城又會起什麼⼳蛾子。

 可如今夏成蹊在乾清殿內見到沈靖,著實讓他大吃一驚。

 “沈靖?你不是隨軍前往西北,為何會出現在此。”

 沈靖閑閑站在夏成蹊面前,“皇上,顧王一心想讓我死在路上,屬下又怎麼能繼續待在顧王身邊。”

 夏成蹊凝眉,腳下不由自主便朝後退了幾步,“那你如今進宮,是想干嘛?”

 沈靖看著他微微一笑,朝他逼近幾步,“當然是將那日在東宮未說完的話說完。”

 “朕暫時不想听!”

 “皇上不是想知道瑾申的下落嗎?”

 夏成蹊看著他,眼神陰翳,“出去!”

 沈靖臉色不變,不退反進,“出去?皇上不想知道瑾申的下落了?難道在東宮說的那番話,全是皇上在騙我的?”

 顧王如今遠赴西北,如論如何,他也要守住這個皇位,讓顧王無後顧之憂。

 “在哪?”

 沈靖腳步停下,似笑非笑看著夏成蹊,“我以為皇上應該知道的。”

 “你想說就說,若是不想說,不必再在此浪費時間!”

 沈靖又朝前走了幾步,直到將夏成蹊逼到無路可退方才停下,看著夏成蹊那近在咫尺緊張的神色,有些許的失神。

 “沈靖!”

 兩字讓沈靖回神,報以一笑,“皇上不妨將我的名字倒過來念念。”

 “沈靖,靖沈……瑾申……”夏成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語氣徒然加重,“瑾申,你是瑾申?你是……你是兄長?”

 瑾申含笑看著他失態的模樣,“是,我是瑾申。”

 夏成蹊又驚又喜,但那也只是片刻而已,下一秒一把將他推開,怒目看著他,恢復了些許的冷靜,冷笑道︰“你說你是瑾申,有何證據證明?”

 瑾申被夏成蹊推開也不惱,站穩腳跟後看著夏成蹊,問道︰“你不相信?”

 “你可是端王身邊的人,要朕如何相信你!”夏成蹊眼中懷疑神色愈發濃郁,“不,應該說一開始朕就不應該相信你,你是端王故意留在京城的奸細,說不定……說不定朝中武將的毒也是你下的!”

 對于此事,瑾申沒有否認,爽快點頭,“沒錯,是我下的。”

 “真的是你!”夏成蹊朝外喊道︰“來人!”

 許久,都無人進殿,夏成蹊疑惑,連喊了幾聲也無人應。

 “人呢?”

 “皇上忘了?我可是皇上的御前貼身侍衛,調動侍衛的權力我還是有的。”

 “路福!白芷!”

 瑾申淡笑,“別喊了,他們听不見的,不過,皇上,不容我解釋嗎?”

 夏成蹊怒道︰“卑鄙小人!朕不想听你解釋。”

 瑾申幽幽的看著他,“你可還記得,當年我教你寫的第一個字,是哪個字?”

 夏成蹊一愣,面上薄怒似有動容。

 “皇上不記得了,可我還記得。當年我教你寫的第一個字,是瑾玉的瑾字。”

 夏成蹊臉色登時變色,雙唇微抖,喃喃自語,後退搖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

 “為什麼不可能?”瑾申上前一手握住他的手心,“記得嗎?當年我就是這麼握著你的手,教你一筆一畫寫下的那個瑾字。”

 夏成蹊看著瑾申緊握自己的手,仿佛久久陷入遐想,不曾回神。

 看到夏成蹊這幅模樣,瑾申微微一嘆,“皇上還是不信嗎?”

 夏成蹊良久,才哽咽開口道︰“這是我和兄長之間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你說呢?”

 夏成蹊搖頭,“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他,你若是他,怎麼會和端王同流合污……”

 瑾申失笑,“什麼叫與端王同流合污,我從來都不曾與他同流合污過,你們都以為造反的端王,但其實,造反的,是我啊。”

 “你?”

 “忘了?父王在西北可是待了十年,你覺得父王不會為自己在西北留後路嗎?父王知道自己與皇位無緣,于是蟄伏西北籌謀了十年,就是為了有舉旗的這一天啊。”

 “可是……端王他……”

 “他不過是個棋子罷了,早在他被貶去西北的那一年,早就已經名存實亡,我需要的,不過是他一個頭餃罷了。”

 夏成蹊震驚的看著他,似乎剛才那番話難以接受,“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忘了?那天我在東宮與你說的那個故事,都是真的啊,你說,你奪了我的位置,奪走了原本屬于我的皇位,我為何不奪回來?”

 夏成蹊掙扎的要從他手里掙脫,卻被瑾申禁錮得死死的,手腕處被捏的生疼,“你放開我,瑾申,你若是想要這個皇位大可和我說,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以致民不聊生!”

 “我要你就會給我嗎?”

 “會!”夏成蹊看著他的眼楮,一字一句堅定道︰“如果你要,我會給你!”

 瑾申嗤笑,“可是顧王不會啊,天下兵馬盡在他掌握之中,他想誰當皇帝誰就能擋皇帝,有他在,又怎麼會讓我坐上這個位置。”

 夏成蹊仿佛想到了什麼,臉色蒼白,“所以你就要……你的目的是……是他?”

 “當然,顧王遠在京城,顧王府和皇宮皆是固若金湯,想殺他何其困難,所以只能想辦法,在別的地方殺了他。”

 夏成蹊轉瞬怒目看著他,“瑾申,你有沒有良心,當初是他將你從東宮帶出來,給你好吃好住,你卻恩將仇報,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恩將仇報?他從未給我大恩,我又何談恩將仇報?”瑾申松開禁錮他的手,瞧見夏成蹊白皙手腕上有些許紅腫,又一把拉過,輕輕撫著紅腫處,“瑾玉,當年可是他把我扔進宗人府的。”

 夏成蹊偏過頭去,“是你給我下毒。”

 提及此,瑾申手下一頓,抬頭看著他,“你不說我還忘了,你體內還有毒,對吧。”

 夏成蹊心內升起一抹危險的情緒,抿嘴看著他。

 “別怕,你若是乖一點,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夏成蹊猛地從他手心將手抽出,“你休想我做任何傷害皇叔的事。”

 瑾申眯眼,“果真?”

 “我從來沒想過坐上這個皇位,你若是想要我給你便是,但是皇叔,我決不允許你傷害他一根毫毛!”

 瑾申嘖嘖失笑,“顧王有什麼好的,把你捧上皇位,卻又讓你毫無實權,如同一個傀儡,孤家寡人,有意思嗎?”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看來你與顧王之間,頗有樂趣?”

 夏成蹊面上浮現一絲薄怒,“這與你無關!”

 “真是冥頑不化啊。”瑾申眼中狠厲之色一閃而過,端過案上一杯半涼了的茶盞,笑了笑,猛地一把將夏成蹊扯過摁在案前,將那茶盞全數灌進了夏成蹊嘴里。

 夏成蹊一時不防,被茶水嗆得淚水直流,伏在案前,咳嗽不止。

 “現在呢?可听話?”

 夏成蹊轉頭怒目望著他,“你休想!”

 瑾申無奈笑笑,捏著他下顎,“我本想如此對你的,那日你在東宮說的一切,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惜啊,造化弄人,注定了你我之間,只能活一個。”

 活一個?

 夏成蹊望著他,雙眸透著濃濃的震驚與不解。

 “瑾玉,你沒錯,錯就錯在,不該遇到顧王,若是當年我與父王回京時你還在冷宮,我一定會像親弟弟一般對你,可是你偏偏卻被顧王看上了,還被他推上了皇位。”

 瑾申說的話夏成蹊有些听不太清了,腹部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意,似乎有烈火焚燒一般,又仿佛有千萬柄刀尖在齊齊剜他的心,劇痛順著脈絡,傳遍全身,夏成蹊伏在地上,全身都在顫抖,死死咬住下唇這才堪堪將痛呼聲堵在喉間。

 瑾申蹲下來看著他,捏著他下顎,逼得他松開了嘴,他的話如同一個魔咒,在夏成蹊耳邊炸響,“答應我,只要你答應了我,你就不會這麼痛了。”

 夏成蹊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來的鮮血,雙眸通紅,看著瑾申一字一句道︰“你想怎麼樣!”

 “殺了文丞相!”

 “不!”夏成蹊驚呼出聲,猛地搖頭,“不行,絕對不行!”

 文丞相掌握著顧王的糧草,瑾申這是要斷了顧王的糧草啊!

 “不行嗎?”瑾申憐憫的看著他,“真可憐啊,顧王走了,你就只能任我擺布,痛到這幅模樣了,還不肯松口嗎?”

 夏成蹊顫抖不止,渾身因痛冒出一身冷汗來,瑾申毫不費勁便將他抱起,放在偏殿床上,居高臨下看著他在床上輾轉難安。

 “瑾玉不是很喜歡哥哥的嗎?為何要偏幫外人?”

 夏成蹊祈求看著他,搖頭艱難道︰“不要……”

 “其實我也並非一定要你出面……”

 夏成蹊猛地拉住他衣袖,斷斷續續咬字道︰“我給你,我欠你的我都給你,你別動他。”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袁述】投的地雷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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