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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撩過的人都說不放過我[快穿]》第97章
第97章 魑魅魍魎(二)

 “大師,您起床了嗎?”

 房外有人敲門, 夏成蹊將被子裹緊, 朝外道︰“進來。”

 是昨日房子里的佣人, 有點胖胖的大媽。

 “大師, 您怎麼睡這房間來了?”

 那大媽只是站在門外不進來, 神色有些奇怪,夏成蹊也沒注意,只是道︰“昨天換了個房間, 怎麼了?”

 大媽看著這房間, 打了個哆嗦, “午飯已經好了。”

 夏成蹊只露出一個頭來, 應道︰“好的, 我就來。”

 大媽忙轉身走了,夏成蹊看到床邊有一套衣物, 拿過來一瞧,內褲, 襯衫, 長褲一應俱全。

 只是……

 夏成蹊皺眉,拎著這幾件衣服, 尺寸未免也有些太大了。

 但打開衣櫃空空如也, 夏成蹊也只得將這大了幾個尺寸的衣服穿上, 下樓。

 站在樓梯口,看著樓下飯廳里佣人正將幾碗香噴噴的飯菜往桌上端,夏成蹊睡了半天如今也餓了, 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樓下挪。

 飯廳里,飯桌上擺放了十樣精心烹飪的菜肴,雞鴨魚肉,色香味俱全。

 夏成蹊小心翼翼坐了下來,毫不客氣拿起筷子夾了塊雞肉塞進嘴里,肉質嫩滑可口。

 大媽正將煲好的湯端出廚房,看到夏成蹊竟坐到主位上夾菜往嘴里送,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大師大師,這不是給您吃的。”

 夏成蹊一口雞肉在嘴里,嚼也不是吐也不是,直到那大媽急急忙忙將湯放到桌上,走到夏成蹊面前,毫不客氣的將捏著夏成蹊的下顎,逼得他將嘴里的雞肉吐了出來。

 “快吐出來吐出來快吐出來!”

 夏成蹊眼睜睜看著那塊到嘴的雞肉飛了,惱怒道︰“不給我吃的,那給誰吃的?”

 “這是給二爺的,您的飯菜我給您另外留了一點。”

 說完,又有一佣人從那廚房里端出一小桌子,小桌子上面四碟小菜,另加一碗米飯。

 夏成蹊看著那四小碟綠油油的青菜,登時沒了胃口,這差別對待未免也太大了。

 “大媽您貴姓?”

 “姓吳。”

 “吳大媽,我是大師,不是和尚,不吃素。還有,那個顧二爺是誰?他的飯菜我不能吃嗎?好歹我也是為你們顧家驅鬼來著,一頓飯都不讓吃?”

 吳大媽連忙解釋並叮囑道︰“大師,這些菜可是二爺的,您可別再偷吃了,萬一二爺生氣了,可不得了。”

 夏成蹊扔了筷子,不悅道︰“二爺?誰啊,顧文廷的二叔?”

 “您是怎麼知道的?”

 夏成蹊看著吳大媽笑了笑,漫不經心還帶著些驕傲,揚聲道︰“怎麼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可是和二爺秉燭夜談。”

 “秉……秉燭夜談?”

 “那可不,”夏成蹊繼續說︰“說起來顧二爺和顧文廷長得還挺像的,性子都一樣,冷冷清清的,不過一上午了,怎麼沒瞧見二爺?他人呢?”

 夏成蹊看著眼前臉色突然變得青白的吳大媽,“大媽,您怎麼了?”

 吳大媽一陣哆嗦,看著夏成蹊干笑了幾聲,“大師,您可真是大師啊。”

 雖然不明白吳大媽為何突然夸獎自己,但還是不動神色謙遜道︰“謬贊了。”

 吳大媽以一副極其驚悚的眼神看著夏成蹊,手都在抖。

 “大師,您昨天和二爺秉燭夜談了,談了……談了些什麼?”

 夏成蹊不好意思說昨天和顧二爺什麼都沒聊,但話已經說出口了,打腫臉充胖子,總不能落了面子。

 “就隨便聊聊而已,二爺什麼時候回來?”

 “我……我也不知道,大概……大概晚上吧。”

 “晚上回來,中午給他備這麼多菜?”

 吳大媽低頭,也沒再說話。

 “那這些飯菜,我能吃嗎?”

 吳大媽連忙將飯菜推到他面前,“可以可以,您吃您吃。”

 夏成蹊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但美食當前,也沒細究。

 吃飽喝足,夏成蹊心滿意足的側臥在客廳沙發,吳大媽給他端來一盆洗干淨了的葡萄,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

 夏成蹊看著他,問道︰“吳大媽,您怎麼了?”

 吳大媽愁眉不展,“大師,雖然您是大師,手段肯定是高超的,但是我還是想提醒您一句,晚上您如果再遇到二爺,您說話行事客氣些,可別惹怒了他。”

 夏成蹊皺眉,“二爺除了看上去有些冷,還挺和氣的一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就生氣。”

 吳大媽苦口婆心道︰“二爺看上去和氣,但實際上……”

 砰——

 客廳頂上的水晶吊燈啪的炸開,吳大媽大叫一聲直往夏成蹊身邊靠近,一手抓著夏成蹊的手臂不放。

 “大師大師,大師救命!”

 夏成蹊沒被頂上的水晶燈嚇著,倒是被吳大媽給嚇著了,手臂被她捏的生疼,抽又抽不出來,皺眉道︰“吳大媽,只是燈炸了而已。”

 “不不不,是二爺,二爺他生氣了,嫌我說他壞話了。”說完又哭著雙手合十,喃喃自語,“二爺,我不是故意的,您行行好,饒了我。”

 夏成蹊順勢抽回了手,撫著自己手臂上的青紫,凝眉。

 “我說大媽,這大白天的,您怕什麼?”

 吳大媽朝他方向挪了挪,“這房子里啊,不干淨。”

 “我知道,顧先生不就是請我來驅鬼的嗎?”

 “那您昨天晚上怎麼和二爺秉燭夜談呢?”

 “就隨便聊兩句,忘了時間,”夏成蹊又嘟囔幾句,“你這麼害怕,我教你一句口訣。”

 吳大媽眼前一亮,“口訣?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你听好了。”夏成蹊清清喉嚨,“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吳大媽跟著念︰“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夏成蹊似模似樣的點點頭,“昨晚上我就是靠著這口訣,那些不干淨的東西都沒敢近身。”

 吳大媽听了,更是感恩戴德,“多謝大師!”

 “不用謝,隨口之勞而已。”

 屋外烈日炎炎,夏成蹊打了個哈欠,“我先上去睡一覺,晚飯時候了叫我。”

 “好的大師。”

 夏成蹊小心翼翼挪著腳步上樓,身後還有些疼,摩擦著褲子生疼生疼的。

 一進房,夏成蹊便脫了褲子,站在落地鏡前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傷,齜牙咧嘴,一踫就疼。

 “身上也沒個痔瘡藥。”夏成蹊撇撇嘴,“算了,七天之後等人回來了再去買藥吧。”

 鎖了門,光著身子上床,被子一裹,夏成蹊睜著眼楮看著開著的落地窗,霎時有些奇怪。

 怎麼記得早上的時候,窗子是關著的?

 明明是夏日,窗戶大開,夏成蹊卻覺得房間內沒有絲毫的熱浪的氣息,反而冰冰涼涼的,有些冷。

 有風將窗簾吹得朝屋內飄了起來,夏成蹊一驚,他剛才似乎從那窗簾後看見個人影,揉了揉眼楮再一瞧,又沒了。

 夏成蹊將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緊了。

 這別墅里果然不干淨,不過好在有咒語。

 夏成蹊如此想著,心里安心了不少,閉上眼,倦意來襲,沒過多久便沉沉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有多久,半夢半醒間夏成蹊覺得身子疲乏得很,似乎有人在擺弄著自己趴在了床上,身後某個地方一陣清涼,刺痛的感覺消去不少。

 “好舒服……”夏成蹊喃喃幾句,耳邊恍惚听到一個聲音,好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有些不太真實,還帶著些回音。

 “還疼嗎?”

 夏成蹊迷迷糊糊的,有人問他就答,“不疼了。”

 夏成蹊這麼呢喃,那聲音便沒有再出現過了。

 一覺睡到半夜,夏成蹊睜開眼楮,落地窗已經被關上了,窗簾也貼心的被拉上,夏成蹊揉著雙眼坐起來,肚子咕咕作響。

 坐起來,身後那股刺痛的感覺稍微好了些,夏成蹊失笑,這睡一覺痔瘡還能好轉,奇了。

 下床,將褲子穿好,拉開窗簾,屋外月色都看不見了。

 夏成蹊看著窗外濃濃夜色嘀咕道︰“這麼晚了,怎麼沒人喊我吃飯。”

 轉身朝門口方向走去,手握上門鎖,卻倏然發現門是反鎖著的。

 夏成蹊頓時大驚失色。

 門是反鎖著的,證明沒人進來過,既然沒人進來,那這窗戶和窗簾是誰拉上的!

 夏成蹊瞬間便冒出一身冷汗來,似乎還能感覺到房間里的溫度在一點一點的下降,身後的冷風呼呼的吹來。

 他站在原地抓著門鎖,手直打顫。

 “有有有人嗎?出出出來,別裝神弄鬼的,我我我看見你了了了……”

 萬籟俱靜,無人回應。

 “既既然沒人,那我就……就下去了啊。”

 夏成蹊擰著門鎖,大腿小腿一齊抖,手心全是汗,一時之間竟然沒能把鎖打開。

 “科學!要相信科學!”夏成蹊為自己打氣,“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撫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深吸了口氣。

 “扣扣——”

 敲門聲傳來,夏成蹊一聲慘叫︰“啊——鬼啊!”

 夏成蹊竄上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瑟瑟發抖。

 門外一時間沒了聲音,好半天才听到門後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夏成蹊偷偷從被子的縫隙里往外看,剛好看到門開了,夏成蹊猛地把頭猛進被子里。

 “大師,吃飯了。”

 听到這耳熟的聲音,夏成蹊連腳帶爬的跑到顧二爺面前,雙手緊緊抱著他手臂,聲音都在抖,“二爺二爺,您這房子不干淨,我我我實在無能為力,要不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顧二爺看著他,戲謔道︰“大師收了錢,怎麼能不辦事呢?”

 夏成蹊瞬間就哭了,“我把錢還給你們還不行嗎?”

 說著就要去掏那張支票,掏了個空。

 他這才想起現在自己穿著的並非自己衣服。

 “我衣服不見了,支票在衣服里,等我找到衣服,我馬上就把支票還給你。”

 顧二爺嘴角噙著一抹笑,沒什麼溫度,“這件事你還是和顧文廷說,現在你就是想走,只怕也是走不了的。”

 夏成蹊眨巴著眼楮,“二爺,那這七天,您忙不忙?”

 “還好,不忙。”

 “那……那這七天您能不能待在別墅里。”

 “待在別墅里干什麼?”

 夏成蹊絞盡腦汁,“那……那啥,二爺,我看……看您印堂發黑,近日,有血光之災啊,您留在我身邊幾天,我保管您之後事業前程,愛情婚姻,一片坦蕩!”

 顧二爺狐疑的看著他,音調上揚,似乎帶著些許的笑意,“真的?”

 “當然是真的!”夏成蹊拍著胸脯打包票,“我可是繼承自岐山一脈,雖然捉鬼的本事差了點,但為人消災解難,可是一把好手!”

 “這樣啊……”顧二爺眉心緊蹙,似乎在思索著該不該信。

 “別考慮了,你這一考慮,說不定明天就有血光之災了,那不得後悔死沒听我的話?”

 顧二爺冷笑道︰“行吧,這幾日我都陪著你,不過你若是早出現個一年,恐怕我什麼劫難都沒了。”

 夏成蹊不明所以,顧二爺也不給他思索發問的機會,“走吧,下去吃飯。”

 夏成蹊餓了大半天,一見到飯菜便扒拉了好幾口,顧二爺卻只坐在飯桌前,並不吃。

 “二爺不吃?”

 “我吃過了。”

 夏成蹊又扒拉了幾口飯菜,也是顧不得了,一邊咀嚼一邊對顧二爺道︰“二爺,您可不知道,中午的時候,吳大媽給您做了一桌子的飯菜,您硬是沒回來吃,那手藝,真是絕了。”

 顧二爺凝眉,“吃飯的時候不準說話,像什麼樣。”

 夏成蹊閉嘴嘴巴咀嚼,等嘴里的飯菜都吞完,這才道︰“二爺,我昨天來的時候沒有問清楚,這別墅里,究竟發生過什麼事?”

 “發生過什麼事?”

 夏成蹊把碗一放,“這別墅不干淨,不干淨的地方定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我就想問問清楚有什麼忌諱,也免得沖撞了。”

 “也沒什麼大事。”顧二爺垂眉冷笑道︰“顧老爺子死了,顧家大亂,子孫奪權,死了不少人而已。”

 “而已?!”夏成蹊瞠目結舌,“死人了還是而已?二爺,您這也……”

 夏成蹊看顧二爺臉色,也沒再說下去,只是收了情緒,問道︰“那,死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顧文廷的父母,大伯嬸嬸,還有一個表妹。”

 “都怎麼死的啊。”

 顧二爺嗤笑道︰“如今顧家就顧文廷一個人,你說還能是怎麼死的。”

 夏成蹊失聲,“顧文廷下的手?他就不怕警.察?”

 “他怕就不會做了,心狠手辣,果真是顧家人。”

 夏成蹊訕訕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低頭吃飯。

 “惡有惡報,既然敢做就得敢當,顧文廷找了不少道士來,還不是無功而返?”

 “那他就不能不住這麼?”

 “這兒是顧家老宅,算是顧家人的象征,他那麼在乎手上的顧氏,不住這,住哪?”

 夏成蹊夾著一塊雞肉往嘴里塞,沒有做聲。

 吃飽喝足,時間也到了十一點。

 想起昨天晚上的鬼壓床,夏成蹊看著準備上樓的顧二爺,“二爺,您昨晚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

 顧二爺也不看他,“我進你房間干什麼?”

 “沒,我就隨便問問。”說完,夏成蹊還是覺得有些得慌,“我昨天晚上好像被‘鬼壓床’了。”

 顧二爺這才屈尊降貴的轉過身來,站在二樓的樓道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大師,‘鬼壓床’是沒有科學依據的,從科學角度來說,‘鬼壓床’是指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了意識但是身體不能動,事實上是罹患了睡眠障礙的疾病,大師,你該去看病了。”

 夏成蹊被噎得沒話說,垂頭喪氣回了房間。

 將門鎖了,又將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坐在床上,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小綠帽,昨天晚上有沒有人來我房間?]

 [沒有。]

 夏成蹊撓頭,[難道真的是我壓力太大了,‘鬼壓床’了?]

 [宿主,相信科學,七天之後你去看看病吧。]

 [……行吧。]

 夏成蹊撫著下顎,想了想,還是不成。萬一這顧二爺表面上一本正經,實際上早已暗戳戳的看上了自己,晚上下藥迷暈了自己,霸王硬上弓怎麼辦?

 我長得這麼好看,說不定他還真能鋌而走險。

 不成,這樣不成。

 夏成蹊環顧房間,櫃子抽屜都尋了個遍,也沒見到什麼稱手的東西,翻箱倒櫃好半響,終于在那床頭角落里尋到一塊木屑碎片,有些尖銳。

 夏成蹊握在手心,又唯恐半夜睡覺丟了,從窗簾上扯下了一些細線,將木屑纏繞到自己手上,在確定木屑不會因為翻動而掉落後,這才蓋上被子,閉眼睡去。

 半夜,別墅內空蕩蕩一片,三樓走廊傳來陣陣腳步聲,那腳步聲很小,卻奇怪的傳遍別墅的每一個角落,腳步聲沉重,還帶著回音,格外人。

 那聲音在夏成蹊房門前便沒了,倏然,原本燈火通明的別墅剎那間陷入黑暗中,所有的燈光瞬間沉浸。

 窗開了,風吹起窗簾,夏成蹊床邊凹陷,那凹陷一點一點朝著夏成蹊身邊而去。

 夏成蹊身上的被子被掀開,衣服緩緩被褪了下來。

 夏成蹊還睡得昏昏沉沉的,只覺得昨天那感覺又來了,四肢酸痛,眼皮格外沉重,有人壓在自己身上,夏成蹊喘不過氣來。

 可夏成蹊他偏偏還有些意識,能感覺到肯定有人壓著自己,有片刻意識的清明時,夏成蹊手心的觸感提醒他想起睡前的準備,緊握了手心,木屑尖細的一頭便刺入掌心,掌心刺痛傳來,夏成蹊猛地從睡夢中甦醒,頭腦清醒,毫無睡意。

 然而清醒之後的夏成蹊面色通紅,手心握得更緊了。

 只因為他之前料想的沒錯,真的是顧二爺趁著他睡覺的時候迷暈他,對他做這種事!

 先前還愚蠢的以為是自己得了痔瘡!

 忍受著下身摩擦得疼痛感,夏成蹊氣的頭腦發暈,猛地一把睜開眼楮,“顧二爺!”

 對上一雙古井無波冰涼刺骨的眼楮。

 那眼神冰涼,眼底如同蓄著千年寒冰一般。

 顧二爺沒想到他會醒來,不過也並不意外,望著他,語氣冰冷並嗤笑道︰“醒了?”

 夏成蹊被他這無所謂的態度徹底惹怒了,當即怒火中燒,伸手就要去推他,但當他雙手不小心觸摸到他臉頰時……

 好冰。

 沒有一絲溫度。

 ——“大師,這些菜可是二爺的,您可別再偷吃了,萬一二爺生氣了,可不得了。”

 ——“大師,雖然您是大師,手段定是高超,但是還是想提醒您一句,晚上您如果再遇到二爺,您說話行事客氣些,可別惹怒了他。”

 ——“二爺,我不是故意的,您行行好,饒了我。”

 ——“如今顧家就顧文廷一個人,你說還能是怎麼死的。”

 夏成蹊瞬間全明白了,瞪大了眼楮望著顧二爺,咕咚一聲,喉結上下滾動,夏成蹊咽了口口水。

 “二……二爺,您還舒服嗎?”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袁述】扔的地雷,啊啊啊真是破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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