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給我可好
耳邊是粗重的喘息聲,周遭還有機器運作的刺啦聲,場景裡光綫昏暗,但仍舊能看得清隱匿在其中的那些人影,也依舊能看的清幕墻上男女交纏的曖昧剪影。
紅色的紗幔在飄動,晃著一旁的燭火也在搖曳迎擺,水聲滴滴答答,裊裊的熏烟也從香爐中彌漫開來……
還有身下,床墊在吱呀作響,一刻都未停下,而那人的粗喘,也一下重過一下,要命的清楚,要命的火熱。但火熱的,也不僅僅是他的粗喘。
舒瑤抬了抬手,她不知道要摸些什麽,可能是這樣被人壓著的感覺有些不好受,只是下一秒,手腕被人握住,緊緊的扣在了身下。
她皺了皺眉,不動聲色的想要掙開,可入眼的全是血一樣的紅,是她眼睛上被罩著的東西,紅色的綢帶,緊緊的綁著,眼前的人和物她都看的不大清楚,只感受到……厚重的緞面被下,她的雙腿也被那人緊緊壓制著,就連反抗的那些聲音也被厚重的被子掩埋,悄無聲息。
他又靠近了些,帶著些得寸進尺的意味,所以早已勃起的那個東西也緊跟著貼上,毫無徵兆就頂在了她的大腿根那兒,一下一下的摩擦,伴隨著他低啞而又性感的聲音,而這聲音,好像又有些熟悉。
「卿卿,給我可好……」
有些溫柔,可又帶著些不容拒絕的强硬,舒瑤沒有回答,滿腦子還在想著脫身,可男人利刃一樣的東西也在這個時候猛的挺入,尖銳的撕扯感終於令她停下了那些無畏的掙扎。
臉色瞬間慘白,就連呼吸也有那麽一瞬的停頓,身上的人也因爲她的反應而僵硬了片刻,只是那片刻又極其的短暫,在她還沒完全適應又急吼吼的衝進了花穴裡最柔軟的深處……
舒瑤醒來的時候,人還有些茫然,身上因爲那個詭异而又荒唐的夢,甚至還出了一層薄汗。
卿卿?
她皺了皺眉,有些奇怪,從來沒人那麽叫過她,可那樣的場景,那樣的熱意,還有鼻息間揮之不去的情欲氣息,又都那麽的真實,仿若那一場巫山雲雨是真的存在過一般。
身邊空無一人,耳邊也是寂靜無聲,不過那幾台機器倒是動的勤快,時不時就會換個拍攝角度,生怕漏了什麽細枝末節。
身子微動,腿根處還是火辣辣的疼,舒瑤忍不住輕嗤了聲,想到昨晚在這張床上的那些放浪形骸,不禁有些頭疼,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昨晚怕是喝了假酒才會那麽縱容左政吧,竟然意亂情迷的就幫他腿交了,而且——還是她自己主動提的。
一陣懊惱反思過後,舒瑤才翻身下了床,只是那下床的動作有些忒不利落,難得的還打了幾下擺子。
洗手間的門半開著,滴滴答答的好像是有什麽水聲,推門進去,人不禁有些微楞,那件沾著他精液的紫色毛衣這會兒正滴著水的挂在了洗手間裡,顯然是被人洗過。可舒瑤明明記得,這件毛衣她昨晚是扔了的,覺得沒必要洗,也是因爲沾了那人的東西。
可是現在……是左政嗎?但他爲什麽要這麽做?是欲望得到了紓解,所以這算是他變著法子的補償,還是因爲其他?
……
第一期節目錄製的最後一天,又突然下了場雨,和舒瑤那天來時的一樣,不過這一次,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外頭又是烟霧濛濛的一片,就連呼吸之間都帶著些濕漉漉的水汽。可能是最後一天,也沒什麽要拍的,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早早就撤了機器。
舒瑤窩在沙發裡和米苒發微信,因爲天氣不好,米苒現在還堵在路上,氣的已經在語音裡開始駡娘了,舒瑤有一茬沒一茬聽著,但耳朵裡留意的却是厨房裡「咕咕咕」煮咖啡的聲音。
又聊了一會兒,手機放下的時候,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也放在了舒瑤的面前,她接過,說了句謝謝,不過抿了一口又有些意興闌珊的推開。
左政看的仔細,問她:「不喜歡?」
舒瑤敷衍的回了句「還好」,似乎幷不打算和他過多交談,拿著手機起身,只是還沒走幾步,便被左政給堵在了餐桌那兒。
整個人硬生生的被他困在了懷裡,簡直退無可退,舒瑤皺了皺眉,打算讓他退開,還沒開口,倒是聽左政先發制人的揶揄她。
「躲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