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
陸時延感受著她痙攣似的收縮,低低地嘲笑她,「我才剛進去。」
程澈雙腿直打顫兒,幾乎無法在他的腰間盤住。貝齒咬住艶紅的唇,雙馬尾配上她此刻迷亂又縱欲的表情,讓陸時延油然而生一種犯罪感。
他伸手捂住程澈的眼睛。幽暗的雙眸緊緊盯著她吞吃著他的巨大的小穴。
那麽小的嘴,怎麽吃得下?她的緊致快把他逼瘋。
程澈環住他的背,屈起纖細的小腿,蹬掉了他的褲子,雙腿夾在他的腰兩側。
她拿掉他的手,柳腰款款扭腰套弄,對著他撒嬌,「我來動。」
陸時延簡直要瘋掉。她毫無章法的套弄讓陸時延的自製力終於消耗完畢,他安撫一般拍著程澈的小翹臀,「不要急,慢慢來。」
俯身把程澈的蜷曲的腿駕到自己肩膀上,沉著腰,碩大捅進緊窄的甬道,裡面柔軟溫暖如同層層叠叠的花瓣兒。程澈感覺微微脹痛,更多的是快感。她含著手指,抬眼望身上的人。
陸時延慢慢加快速度,程澈津津有味吃著手指,還抬了抬腰以示鼓勵,水意越發盎然。陸時延掐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動作一下比一下深入,恨不得貫穿她。
「嗯…好深…啊…會不會頂壞…」
「壞不了,你耐操得很。」陸時延喘息著拿出她含在嘴裡的手指,放在自己嘴裡含弄。
手指被他輕咬。程澈輕哼,彎曲手指,勾弄他的舌頭,「哼…什麽味道?」
「騷。」陸時延說著頂到最深處,狠狠撞擊。
「輕一點…輕一點…唔…」
陸時延對準花心快速戳刺,快感成倍積累,程澈失聲尖叫,「不要!」身體却不由自主配合陸時延的動作,以便於他給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
客廳的落地窗前垂著白色的紗簾,外面的景色朦朦朧朧。
室內只有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和二人的喘息,香艶又色情。她已經放下所有的羞耻感,感覺自己從未和陸時延如此契合過。負距離接觸直抵心底。她恍恍惚惚地想,可能這也是靈魂最相近的時刻吧,以最原始的方式找到了共鳴。
感到了她的走神兒,陸時延懲罰性地猛地頂進去,「專心做。」
程澈迷迷糊糊地問,「嗯…做什麽呀。」
陸時延咬住她耳垂,「做愛。」
話音未落,程澈就呼吸急促起來,聲音也染上了哭腔。
「肚子好脹…嗯…」
體內那根滾燙的巨物碾壓過每一寸細嫩的內壁,一直頂到最深處也不停止,還是用力輾轉,逼迫那個小小的子宮口爲他綻放,頂進去才罷休。
「別插這麽深…」她哭著,「會懷孕的…陸哥哥…」
强烈的快感讓她害怕。
陸時延把她的雙腿折在她的胸前,動作更加猛烈,每次都要頂開最深處的花蕊。
「喊我什麽?」陸時延捏著她的乳質問。
「老公,老公,別這麽深…我怕懷孕…」程澈身下已經洪水泛濫,淫液連綿不斷地流到沙發上。
「可是你下面這張小嘴不捨得我出去呢。」陸時延大操大幹,拿起她的手摸向二人交合處,「看看這全是你的水。」
他俯身掐住她的臉,「告訴老公,被操得舒不舒服?」
程澈啜泣,「舒…舒服…」她雙腿緊緊攀著他的背,無意識地呻吟著,「老公好大…好深…澈澈要被操死了…」
陸時延盯著她沉溺欲海的粉嫩臉頰,粗重的喘息,「騷貨。」
「我不是…不是騷貨…」程澈委屈得哼唧,雙腿把他纏得更緊。
陸時延理智被燒得一乾二淨,只想把身下這個女人操死。「不是騷貨夾這麽緊?」他用力插進去,「快把我夾斷了。」
程澈扭著小屁股,腰擺得柔軟,迎合著他的抽插。
陸時延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兩人調了個個兒,她坐在他身上,騎著他。
「嗯…」她靠在他的胸膛,渾身酥軟,眼眸半睜,又純又媚。她捧起自己的乳,送到陸時延嘴邊。「陸哥哥,想不想讓我喂你呀。」
陸時延托高她的嬌軀,眼神幽暗,把臉埋在那對柔軟的雪乳裡,唇舌舔弄,吮吸。程澈的腰肢彎成優美的曲綫,兩個小巧的腰窩凹了進去。騎在那根火熱的陰莖上,上下抬臀,複又坐下來回磨蹭,小猫一樣嗚咽。
「啊…啊…啊…嗯…好脹…」她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淫水流了一灘。她用手指沾了沾自己的蜜液,又放進嘴裡含弄。
陸時延拿出她的手,「誰准你搶我的?」
說完,他把她的手指放進自己嘴裡,色情地舔。
程澈賣力地騎,陸時延時不時猛地頂她,讓堅硬的一根對準花心。把她頂得嬌叫連連,「嗚嗚嗚…要被插死了…」
終究體力有限,程澈動了一會,臀擺得浪蕩,再也沒力氣了。
陸時延輕笑,按著她的腰,用力向上頂弄,粗紅的陰莖在緊窄的小洞裡進出抽查,每次出來都帶著一圈粉紅色的嫩肉,緊緊箍著他。插進去的時候一定頂到硬硬的花心才罷休。
程澈軟軟地趴在他懷裡,指甲在他身上畫圈圈。「呃!嗯…啊…啊…」
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帶了哭腔,下身規律地緊縮。
知道這是高潮的到來,陸時延毫不留情狠狠抽插,一團雪乳被插得上下跳動,乳搖連連。程澈咬住嘴唇捂著胸,呻吟著地抽泣,「嗚嗚嗚要死了…輕點…輕點…呃!」
滅頂的快感襲來,程澈張著嘴,無聲無息,已經爽得叫不出來。粉嫩的脚趾無意識蜷縮,涎水從唇角流下。
陸時延舔弄她的舌,含住吮吸,她已經失去意識,乖順得很。他舔乾淨亮晶晶的唇角,親親她的眼睛。抽插的動作一刻不停。
腦海裡劈裡啪啦炸著烟花,只餘巨大的快感,像一波波海水席捲著她。
柔軟濕熱的內壁緊緊絞住他。陸時延一巴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放鬆點。」
她撇著嘴張開手臂,「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