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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反派的嬌嬌寵[穿書]》第44章
第44章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莊園外燈火通明,屋內大廳裡擺滿了各種甜點小吃和酒品,來往的賓客們互相交談著,似乎對這裡都很熟悉。

  下屬們特意趕來給賀久和莊禾一人送了一套禮服,賀久穿的是莊禾最喜歡的那套酒紅色西裝,而她自己穿的,則是一條黑色長裙。

  墨色長裙襯得她肌膚白皙剔透,柔和的燈光裹在她身上,露出微微泛紅的臉蛋,她神情柔和愜意,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甜甜的微笑,眸子裡透著一股溫暖與美好。

  在莊禾挎著賀久從樓梯上下來的那一刻,大廳中幾乎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全部轉過頭,看向那對宛如璧人般的男女。

  “喂你知道那姑娘是誰嗎?我怎麼從來沒見過,這也太好看了點吧!”幾個聚在一起的年輕男人舉著杯看向莊禾,眸子裡滿是驚豔。

  另一個男人符合:“確實漂亮,不過我勸你最好小心點,她旁邊那個男人看起來十分不好惹。”

  說著幾個人一起看向滿身戾氣的賀久,一瞬間所有人那點小心思全部消失。

  這個人惹不得。

  聽著一路上閒言碎語,賀久和莊禾的面色絲毫沒有受到一點影響,他們昂首挺胸的走到擺著事物的桌旁,賀久拿起盤子,撿了幾塊看起來十分有食欲的吃食,給莊禾遞了過去。

  “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今晚估計會鬧到很晚。”

  莊禾接過盤子點了點頭,“我剛看了一圈,這房子裡的每一處裝飾物的擺放都極其用心,都是按照風水佈局來排的,可見這家主人要麼本身就懂術法,要麼就特別信奉這些。”

  賀久聞聲不露痕跡的巡視了一番,雖然他不懂,但是經過莊禾一點似乎也發現了些什麼問題。

  “你先吃,不急。”

  說著背後再次傳來岳修傑那爽朗的笑聲,賀久回過頭,只見岳修傑與另一個瘦高的男人嬉笑著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小俞這個就是我一直跟你提起的賀先生,來來來互相認識一下。”

  說著岳修傑轉過頭對著賀久十分熟稔的介紹到:“賀先生這位是承建集團董事長的孫子,俞世賢。”

  俞世賢嗎。

  當年賀家倒下之後風頭大勝的俞家公子。

  賀久眸光深沉帶走深意的看了眼俞世賢,隨後又饒有興趣的瞥了眼一臉興奮的岳修傑,眼尾微挑,懶洋洋的開口道:

  “岳先生還真是有本事,一場普通宴會竟然把我們T市一大半的巨鱷都請到了,賀某今日也算蹭了岳先生的福,開了眼界。”

  岳修傑被他誇的天花亂墜,臉上笑意更加燦爛,還帶了滿滿的驕傲自得。

  “這算什麼,等到下月初一我們這肯定更熱鬧。”

  只是這話一出口他的面色突然一變,不大的眸子高挑著看向賀久,嘴角揚起的笑容逐漸變得詭異:

  “不知道下月我們還能不能有幸再請賀先生賞光來參加宴會呢?”

  賀久垂眸淺笑,嘴角弧度冷然:“當然,岳先生賞臉賀某怎麼能不給這面子。”

  說完二人目光一對,岳修傑抵不過賀久那霸道囂張的視線,只一秒便敗下陣來,匆匆錯開眼,隨意招呼兩聲之後帶著俞世賢離開了。

  他一走縮在賀久身後吃的正歡的莊禾伸出了小腦袋,一首端著盤子,一手努力掰著手指數日子。

  賀久疑惑的看著她,垂頭問到:“再算什麼?”

  莊禾手上一頓。

  “下月初一是十年難得一見的陰月陰日,不同以往的陰日,下月剛好和鬼節撞到一起,鬼門大開,他們一定有什麼陰謀。”

  正說著莊禾突然嗅到了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她放下手中的餐盤,指著一處下樓的樓梯詢問道:

  “那個地下室我可以去看看嗎?”

  賀久皺眉:“地下室門口有兩個門侍看守著,看樣子是不打算讓人靠近。”

  莊禾聞聲點了點頭,陰濁之氣越來越甚,她眼見著一絲絲黑氣從那地下室流出,轉到大廳內各個人的腳下,盤旋著,似乎在尋找著事物。

  “我的天……”

  她拎著裙子打了個哆嗦,她想她應該知道他們的目的了。

  看著莊禾瞬間煞白的小臉,賀久趕緊拉過她,護在懷裡。

  其實不光是莊禾,賀久也覺得陰冷的很,他本身對那些東西的感知就十分敏感,自打進了這房子之後他就覺得難受的緊。

  “白天我覺得一切都很自然,不過這會兒天一黑就覺得陰冷的難受,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說著莊禾扯了扯賀久的胳膊:“我們先出去,你讓人盯著點,我覺得那個十幾年前施法的人就在這裡。”

  這裡擺著陣,如果不出去這裡的人都會被慢慢的吸走福氣運氣,有些身體不好的直接會病倒,身體變得越來越差,運氣也會越來越差。

  賀久知道她的擔憂,他本也沒想帶著她冒險,這裡探也探過了,他也想著離開了。

  “好,我們回去。”

  他轉身跟一些面熟的人打了個招呼之後就帶著莊禾走了出去,二人剛上車賀久就接到了來自賀子彥的電話。

  賀子彥的聲音有些疲憊,電話一接通他先開了口:

  “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一面。”

  賀久看了眼身旁的莊禾,莊禾雙眼帶著困意靠在椅背上,正十分認真的系著安全帶,那模樣傻乖傻乖的。

  “沒空。”

  他想都沒想,拒絕的乾脆。

  賀子彥有一瞬間的懵逼,隨後乾咳一聲,尷尬的再次開口道:

  “真的有重要的事找你,一個小時後在夜色見。”

  說完不給賀久拒絕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然而賀久根本沒放在心上,他不想去就算刀架脖子上也奈何不了他。

  他的性子一貫如此,霸道慣了。

  賀久啟動車子,一邊向著家的方向行駛,一邊對著莊禾說到:

  “關於賀謙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四處尋找術士了,今天以後你不准再插手,你想逛街購物或者旅遊都可以,我派人保護你,只是不准再涉險。”

  莊禾歪著腦袋懶趴趴的堆在座椅上,同樣沒把他得話放在心上,只顧著剛剛聽到賀子彥說的那句話。

  “賀子彥約你去夜色?”

  她一雙剪水清瞳泛著水波,白嫩的小臉雖有疲憊,卻難掩激動,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下一片暗影,忽閃忽閃的。

  話題轉換的太快,賀久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點了點頭,“嗯,怎麼了?”

  夜色啊!

  那可是小說裡最神秘的地方,栽在那裡的男男女女可不在少數,這兩個霸總級別的人更是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往那裡送。

  不說讓人,就是她自己都被賀子彥威脅過不下十次了。

  所以莊禾湊到賀久身邊,抱著他胳膊嘿嘿一笑,笑的一臉的諂媚。

  “我想去~”

  賀久臉色頓黑,他側著頭,微長的髮絲垂在額間,掩去波瀾不驚的瞳孔。

  “回家睡覺。”

  莊禾不甘休:“萬一賀子彥找你有什麼重要得事怎麼辦?”

  賀久:“你這一天天精力怎麼能這麼旺盛?蹦躂一天了,不累嗎?”

  莊禾仰頭否認:“累啊,可是我覺得我還能再堅持一會兒,你知道的,年輕人嘛,恢復的快。”

  賀久冷笑一聲,輕挑的看著她,他挑了挑下頜。

  “只今天一次,下不為例。”

  放縱這個東西只要一旦開了口,就很難再收尾,對於莊禾的請求和期盼,他似乎更難拒絕。

  也罷,不過是一個酒吧。

  說完賀久踩下油門,車子飛速前進。

  半個小時後,穩穩的停在了夜色門口,門口接待當然認得賀久,他們畢恭畢敬的跟賀久打了招呼,隨後告訴賀久賀子彥在一樓吧台等著。

  莊禾跟在賀久的身後,一句走進這個傳說中的地方。

  一樓是個正常酒吧,燈光幽暗絢麗,耳邊充斥著十分平緩的音樂,抬眼望去,賀子彥和白安楊的身影就坐在吧台邊。

  他們一人手邊有一杯酒水,說話間偶爾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別說,還真有感覺。

  賀久一把將車鑰匙扔在了賀子彥前面的檯子上,突兀的聲響嚇了那二人一跳,他們應聲抬起頭向賀久他們二人看了過來。

  見是他們,他對賀久點了點頭,然後隨口問到:

  “坐,想喝點什麼?”

  賀久拉著莊禾坐在他們身邊,動作慵懶隨性,他一隻手搭在吧臺上,手指慢慢的,有節奏的敲打著檯面。

  “威士卡,給她一杯果汁。”

  賀子彥聞聲招手,跟酒保點了酒,隨後對賀久開口道:

  “這次公司危機多虧你,謝謝。”

  賀久接過酒杯灌了一口,辛辣刺激的感覺滑過食道,直接流進胃裡,身體瞬間燥了起來,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賀子彥看著賀久的側臉,語氣至臻的低語道:“我知道你在查爺爺奶奶他們的死因,我這裡有點得力人手可以幫你一起查,我還找到了當年的知情人,希望對你有用。”

  這會兒賀久才抬起頭,懶洋洋的,他冷冷的彎了彎唇,不鹹不淡的回了句:

  “心意我領了,其他用不著。”

  說著他拍了拍莊禾單薄的肩膀,面色柔和的說到:

  “你不是很好奇這裡嗎,去逛逛吧。”

  莊禾聞聲眼眸瞬間染上笑意,細細軟軟的髮絲黏在臉龐,被賀久伸出手輕輕拂去,掖到耳後。

  “好,那我去逛一圈,馬上就回來。”

  她剛一轉身賀久就對一旁的服務生招了招手,“去跟著,護好了。”

  服務生點了點頭,快步跟了過去。

  而這時,一直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白安楊輕輕扯了扯賀子彥的胳膊,對他說到:

  “我去趟洗手間。”

  賀子彥點頭:“注意安全。”

  待莊禾走後吧台這裡一時間安靜了下來,門口湧進來的客人越來越多,這個時間段正是夜色最火爆的時候。

  一些年輕人路過他們身邊時,無不驚訝的看向賀久。

  沒辦法,誰讓之前年輕氣盛的賀久太過張揚,在商界獨攬大權,所有上流社會的人們,不論年齡,沒有不認識他的。

  “臥槽,賀久!”

  “哪兒呢?哪兒呢?”隨後那人向著吧台看去,驚訝道:“臥槽,真的是賀久!”

  “沒想到出來玩還見到這個神一樣的男人了!”

  另一個男人嗤笑:“那是以前,現在……嘖嘖嘖,頂多神經病一樣的男人。”

  那人笑笑:“也是,性子陰晴不定,早前叱吒風雲,現在公司都被自己侄子霸佔了,也沒什麼用了。”

  那二人邊說邊走,話音也隨著他們的步子越飄越遠。

  賀久面色未變,仍舊隨意的喝著杯裡珍藏的酒,而他身旁的賀子彥卻黑了臉,他側眸看了眼身旁一直當做目標對手乃至於敵人的叔叔。

  曾經他那麼輝煌,是自己親手斷了他所有的路。

  可事到如今,賀家真的出事之後他還要靠他才能脫困。

  想到這賀子彥不禁自嘲一笑,對著一旁的賀久眸色深沉的開口道:

  “小叔……對不起。”

  他的聲音暗啞低沉,賀久唇角微微上揚,側過頭睨著他。

  “當初我好勝心太強,只想著贏了你就可以達到自己的夢想,我太自私了,不該拘著你,更不該搶奪財產。”

  說完他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我們是一家人,就應該互相扶持尊重。”他再次看向賀久:“我的夢想已經實現了,我不想再逞強了,你比我厲害,我覺得公司交給你打理比交給我更適合,我相信你能讓我們賀家再創輝煌。”

  賀子彥發自內心的說著。

  經過這一次事件之後他徹底覺醒了,只覺得自己以前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從小爹不親娘不愛,是賀久一直帶著他,雖然說也好不到哪裡去吧,但是好歹沒長歪,還學到了很多在外面學不到的東西。

  可是當初他太自傲,以為賀久就是自己人生路上的絆腳石,除了他自己就可以成為新的王。

  可是經過這幾年的歷練他成長了,思想也隨著時間慢慢發生改變,他理解了當初賀久的不易。

  他始終欠他一個道歉。

  因為他知道,當初賀久對他有多包容,多手下留情。

  賀久聞聲嘴角揚起一抹笑容,這笑不似之前那種冰冷冷的感覺,而是透著一股暖意,看著他的目光也柔善了許多。

  他扯了扯嘴角,對他開口道:“不過是我自己累了,想休息,與你無關。你那公司還是自己留著過家家吧。”

  過家家?

  賀子彥:“……”

  這三個字可不太美好,賀子彥聽的嘴角一抿,挺好的氣氛被賀久這麼一攪,弄的他就像小孩子耍脾氣一樣。

  他轉過頭,有些氣悶的灌了一大口酒,那樣子確實像耍脾氣的小孩子。

  這時去洗手間的白安楊走了回來,這時坐在不遠處的一桌幾個看起來年齡不大的小黃毛突然對著她興奮了起來。

  “哎哥們兒你們看看過去那個女的,表情一直冷冷的,這種性格女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另一個一聽立馬就明白了:“怎麼,你想試試?”

  那個點頭:“想,我就好奇,她是不是在床上也這麼冷。”

  “這還不好說嗎,我帶著藥呢。”說著這人從兜裡掏出一粒小藥丸,扔進一杯女士果汁裡,攪了攪,給旁邊的人遞了過去:“去吧,有這寶貝保證幾分鐘就能讓玉女變欲/女,浪到起飛。”

  說著還給可他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那人也是喝了點酒,壯著膽子就朝著白安楊走了過去。

  “小姐您好,我看你非常合我眼緣,不如我請你喝一杯飲料怎麼樣?”

  他扯住白安楊的胳膊,一邊色/眯眯的看著她,一邊將手裡酒杯遞了過去。

  白安楊掙扎著。

  突然,男人端著酒杯的手被站起身的賀子彥一把攥住,正愁有氣沒處撒的他突然低笑了起來,眼底冷到北極,他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眼緣,你看看我合不合你眼緣啊?”

  那男人一看賀子彥的氣勢就知道惹錯了人,他們進來的晚,並不知道白安楊和他們是一起的,這才惹了禍。

  他趕緊求饒:“對不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小弟無心的……你放過我!”

  賀子彥拿起他手中一直端著的酒杯,眉頭一挑,追問到:

  “這裡面是什麼?”

  男人不敢撒謊,直言到:“是……是chun藥。”

  賀子彥聞聲臉色更暗,他對著門口保安揮了揮手,保安一齊跑到他面前,他咬牙低語道:

  “給他點教訓。”

  保安問聲點頭,隨後不顧那男人的哭喊聲,直接把人帶走,另一個見大事不妙抬腿就要跑,被其他保安按住,一起帶走了。

  賀子彥拉著臉色蒼白的白安楊坐會吧台,隨手將那杯混了東西的果汁放在檯面上。

  “我就說你別跟過來,怎麼樣是不是差點吃虧。”

  賀子彥的語氣不太好,白安楊也沒有反駁,低著頭坐在一旁。

  沒了惡毒女配的推波助瀾之下,他們二人的感情似乎只停在表面,沒有刻骨銘心的你追我趕,也沒有女配的爭搶,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平凡無奇。

  就在這時跑去撒野的莊禾蹦蹦跳跳的回來了,從一樓到地下三層,她逛了個遍,下面還有兩層比較特殊的地方服務生們攔著不讓進,估計是怕嚇到她。

  不過已經見識過夜色其他場景的她已經不在乎那兩層了,如此她已經心滿意足了。

  不愧是娛樂天國,這裡的裝修和服務真不是蓋的,只要你有錢,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她氣喘吁吁的走到賀久身邊,眉開眼笑,紅潤的嘴臉洋溢著純淨無比的笑容,看的白安楊十分豔羨。

  “玩夠了?”

  賀久一直坐在這裡等著她,看她那氣喘吁吁的模樣心疼的拿著紙巾給她擦了擦額間汗水。

  “玩夠了,就是有點渴,這個是什麼給我準備的嗎?”

  說著她端起夾在賀久和賀子彥面前的果汁,賀久一心看著莊禾的臉,一時間沒有察覺,待莊禾把果汁放到嘴邊的時候他才發現。

  賀久、賀子彥、白安楊,三個人一起發出尖叫。

  奈何莊禾動作太快,他們叫她時她已經仰頭把果汁咽到了肚子裡,臨了還打了個飽嗝……

  她砸吧砸吧嘴,有些嫌棄的看了眼被子:“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難喝?”

  賀久:“……”

  賀子彥:“……”

  白安楊:“……”

  三個人同時捂臉。

  看著他們整齊的動作莊禾皺眉,扔下酒杯拍了拍賀久的肩膀,傻呆呆的看著他,糯糯的詢問道:

  “你們怎麼了?吃錯藥了?”

  賀子彥苦笑:“大姐您能別說話了嗎,我頭疼。”

  莊禾:“……??!”

  她不明所以得看向賀久,白皙的小臉越來越紅。

  賀久第一次想仰天長嘯——

  他這是找了個什麼傻媳婦兒啊!!

  賀子彥枕著胳膊拍了拍賀久的肩膀,十分無奈的對他講到:

  “小叔……抱走吧,樓上你常住的房間一直給你留著,注意身體。”

  賀久無情的瞪了他一眼。

  轉過頭目光深邃的看向莊禾,莊禾這會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跟泡溫泉一樣,暈暈乎乎的,頭重腳輕,身體越來越燙,呼吸困難。

  賀久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往電梯走,臨走前莊禾不滿的回過頭對看戲的賀子彥投入到:

  “你們的飲料過期了嗎?怎麼上頭啊!”

  賀子彥身子一歪差點從吧臺上掉了下來,幸好白安楊扶了他一把。

  賀久這會再也忍不住,沉著臉一把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眸色隱忍,無奈。

  進了電梯之後莊禾還不老實,掛在他懷裡蹭來蹭去,呼吸急速,炙熱到發燙的小手不住的在他胸前摸索。

  賀久腿上一軟差點把她扔了出去。

  他咬著牙,紅著眼對她警告到:“別動,再動就把你扔下去。”

  莊禾十分委屈,她抬著濕漉漉的眼眸看著賀久,聲音帶著哭腔顫抖著說到:

  “賀久我好難受……”

  賀久是個男人,還是個單身禁欲了近三十年的男人。

  他哪裡受得了這個?

  莊禾的腳滑落到地上,她雙臂勾著賀久的脖子,因為夠不到唇,所以一下又一下的啄著他喉結。

  “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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