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景平這脾氣還是個十幾歲的時候一樣,平時看著機靈,一到關鍵時候就是犯倔。
看汪琳捏著拳頭還想衝過來,項昂直接站在喬景平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汪琳,眼神冰冷,“我看你敢動我一下!”
項昂眼神就像冰刀子一樣冷,“喬景平不打女人,我項昂打人缺不分男女。”
汪琳被項昂的眼神硬生生的嚇在那一動也不敢動。
“喬景平,你記住,你不打女人,可以,如果以後還有女人打你,你就打她兒子!這個女人怎麼打你,你就怎麼打她兒子!往死裡打!”項昂道,“如果你覺得打人太高調,那就從實驗室裡拿點什麼好用的東西,不就是讓一個嘴裡吃了屎一樣的人死的找不到屍體而已,小事一樁!”
項昂的話頓時讓汪琳心生恐懼。
汪琳連連往後退了幾步,一直退到喬景航的身邊死死的捏著喬景航的手才放下心來。
“媽,你怕什麼,這人不過是嚇唬你的,殺人犯法,他不敢!”喬景航有恃無恐的站了起來呸了一聲,“我就罵了,怎麼著?垃圾!你們都是一群垃圾!”
“你說的對,殺人是犯法,我不過是嚇唬嚇唬你們的。”項昂嗤了聲,點點頭,他還得好好活著陪他媳婦兒呢。
”喬建忠,老家工作不想要了?汪琳,你呢?工作也不想要了?你說我項昂有沒有能力讓你們兩人同時雙雙下崗?”項昂聲音淡淡的問著。
喬建忠和汪琳的神色猛地一變。
項昂還真有這麼能力。
項昂和他們領導認識多年。
他們在單位本來也不是做的多出色,不過是在混日子混工資罷了,本來就多得是人想把他們取而代之。
喬建忠和汪琳家裡雖然有一點小門路,但是卻不太有用。
最重要的是,喬建忠和汪琳在工作上不知道被人捏了多少把柄在手上,這麼多年一直都還好好的,上頭也是有看在喬景平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喬景平的身後是項昂。
項昂同學和師友可謂是遍布半邊天,項昂若是要找關係弄他們兩夫妻的工作,那真的是太容易了。
只要項昂肯,從他手裡隨便漏點什麼好處出來,都多得是人上趕著爭著要。
“你們今天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喬景平心情現在有點暴躁,“因為我嫂子也拒絕你們無理的要求,所以你們就來這裡找我的茬?”
“我們沒這麼無聊。”喬建忠終於不裝啞巴動了,“我們今天本來是想找你告辭的,誰知道你是這態度。”
“我什麼態度?”喬景平不服,“你們說說我什麼態度?先出言不遜的人是誰?你們教不好兒子,自然會有人替你們教,他當著我的面對我嫂子不敬,我不過是打他一拳,若是被我嫂子的學生聽到了,你覺得他挨的就只是一拳?”
“那又怎麼樣,你覺得我會怕他們?不過是一群鄉下的窮學生!”喬景航一說話扯到臉上的傷口頓時疼的臉都變形了,“喬景平,你給我等著!這一拳,我給你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