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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離婚》第61章
第76章白宛宛X霍之安

 誠如賀南知所說,白宛宛在參加下午民國文化史討論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討論會結束之後,D大的老師請大家一起拍了幾張照片。

 照片拍完,白宛宛看到徐徐走來的賀南知。

 “宛宛,什麼時候走?”賀南知長身玉立,一身淡灰色的大衣,加上金絲眼鏡,斯文氣十足。

 白宛宛:“現在就準備走了。”

 賀南知:“和霍之安一起?”

 昨天的情況他都看在眼裡,心中幾分了然。

 白宛宛點頭,想了想還是頗有歉意:“對不起啊師兄,我老公他,可能有些誤會,你不要介意啊。”

 賀南知動了動唇,欲言又止。

 他笑了笑,“不會。這麼漂亮的老婆,要是我也會擔心的。”

 白宛宛有些吃驚,賀南知從沒和自己開過這種玩笑。

 “你說笑了。”她露出一個禮貌的笑。

 “我來就是想和你道個別。”賀南知收起玩笑話,“好了,我送你出去。”

 白宛宛沒有拒絕,和賀南知一同走到校門口,那裡有一輛正在等著她的車。

 賀南知目送白宛宛坐上專車,並且離自己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路口。

 他歎口氣,這才收回目光轉身離開。

 誤會嗎?

 當然不是。

 喜歡白宛宛這件事他偽裝得很好,在霍之安之前沒有一個人看得出來。

 他知道,白宛宛並不喜歡他。他本想在讀碩博士期間,慢慢和白宛宛接觸讓她喜歡上自己。可惜,計畫還未實施霍之安先行一步出現了。

 霍之安為人囂張霸道,行事乖張大膽。在追求女孩子方面也一樣。

 當年,他追求校花白宛宛的事很快就在校內傳開了。

 霍之安追求得高調,白宛宛拒絕得也很明確。

 賀南知本以為,他們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是不會在一起的,自己才是適合白宛宛的那一個。不管是家世學歷相貌背景,他都不差。

 可沒想到,他有次無意間經過辦公室,竟然看到兩人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裡接吻。

 白宛宛閉著眼睛,連耳朵尖都羞成了紅色。霍之安倒是很警覺,淩厲的目光立刻朝他的方向射去。

 他頓時像偷窺被抓住的賊一般,立刻退回了牆邊沒有動彈。

 沒幾分鐘,他聽到女生軟軟的抗拒聲,“不要了,有人來怎麼辦?”

 接著是男人啞著嗓子的哄:“再一會兒,乖……”

 他再也待不下去,捏著手上的東西落荒而逃。

 想起以前的事,賀南知深深吐了口氣。

 他後來才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等的,可惜已經晚了。

 *

 隨著離過年的時間越來越近,白宛宛心中除了隱隱的興奮和期待外,也多了幾分忐忑。

 在南城和霍家人一起過了除夕和初一。初二早上,兩人一起回了北城。

 白宛宛的母親早逝,父親很快就另娶了新歡。

 繼母進門後又生了一個女兒和兩個兒子。

 家裡有五個孩子,她這個不愛說話的病秧子實在沒什麼存在感。

 相對于家人,白宛宛反而和從小就帶自己的姆媽關係好。後來姆媽年紀大回了老家,她在白家就沒什麼關係特別親近的人了。

 嫁給霍之安之後,除了逢年過節,他們回白家的次數並不多。

 今年例行回白家拜年之後,白宛宛就和霍之安一起去濟慈堂拜訪戴笙老先生。

 戴笙老先生還記得白宛宛,在詳細地“望聞問切”之後,給她開了一階段的藥調理身體,讓她吃完再來找自己複查。

 按照戴笙先生的說法,她體質弱,懷孕會比別人困難一些,就算懷上了流產的風險也會大一些。如果真的很想要孩子,除了按時服用他的藥調理身體,平時也要多多運動,量力而行地鍛煉身體。

 白宛宛認真記下戴先生的話,回頭卻發現霍之安一直緊蹙著眉頭。

 “先生,宛宛的身體真的可以嗎?”霍之安不放心地追問。

 戴笙先生捋了捋自己的鬍子,笑眯眯,“我看是沒什麼問題的,放鬆心情。孩子嘛,緣分到了就來了。”

 告別了戴笙先生,又拿了藥,兩人徑直回了酒店。

 好久沒回北城了,白宛宛和霍之安停留在這裡玩了幾天。

 初六,兩人正式啟程回了南城。

 回到南城後,白宛宛就嚴格按照戴笙先生的吩咐,每天按時喝藥,杜絕垃圾食品,堅持運動,早睡早起,生活作息十分健康嚴格。

 霍之安一方面為了白宛宛的健康欣慰,另一方面又因為孩子對她影響之大而有些不是滋味。

 白宛宛每天都忙忙碌碌,研究學術、做運動、看孕育方面的書,她的時間被安排地滿滿當當。除了晚上一起睡覺,霍之安幾乎插不進她的生活。

 這天晚上,霍之安工作完回到房間,白宛宛已經閉著眼睛躺下了,床頭的書已經從《搜神記》變成了《懷孕百科》。

 他的目光在粉色的封面上停留兩秒,抿了抿唇,掀開被子躺了下來。

 正要習慣性地去摟人,旁邊的白宛宛已經主動摟住了他。

 霍之安微怔,“還沒睡?”

 白宛宛睜開眼睛,搖了搖頭,輕聲道:“等你。”

 “等我?”霍之安受寵若驚。

 這段時間,她每晚都按時睡覺,有時他過來她已經睡著了,即使想做些什麼也沒辦法。

 白宛宛仰著微紅的臉看他,帶著羞澀的眼睛瞧他一眼又垂了下去。

 在霍之安略困惑的目光中,她湊過去,主動吻了他。

 霍之安猛地一顫。

 白宛宛一向內秀,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

 強烈的喜悅溢滿了霍之安的心,他迅速地反客為主回應起來,沉浸到她的邀請中。

 結束後,霍之安摟著白宛宛,嘴角噙著笑,“宛宛是不是怪我最近冷落你了?我最近有點忙……”

 剛解釋了一半,他卻猛地想到了一件事,停下了話頭。

 算了算日期,心中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霍之安吸了口氣,低聲問:“是為了生孩子?”

 白宛宛困倦著點了點頭,“我好累,我們睡覺吧。”

 她事後的聲音又軟又啞,平日裡他最喜歡在這時候聽她這樣的聲音。可今天,卻像被冷水澆頭似的,連四肢都僵硬著動彈不得。

 他滿心歡喜地以為她是想和自己親近,原來只是為了生孩子……

 莫名地,他有一種淪為生育工具的錯覺。

 霍之安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不健康。白宛宛喜歡孩子,算著日期想和自己在一起再正常不過了。

 可現在還沒生孩子呢,她的生活就已經被和孩子有關的事情占滿了。等以後真的有了寶寶,她的眼裡還有自己嗎?

 白宛宛的睡相很好,兩手交握著放在小腹,呼吸清淺,面容平和。

 看著枕邊人安靜的睡姿,霍之安眸色一深,深深地歎了口氣。

 夜裡,他失眠了。

 第二天吃早餐時,霍之安和白宛宛報備自己晚上有應酬,回來比較晚。

 白宛宛點頭應好,停了兩秒又抬頭提醒:“記得不要抽煙喝酒呀。”

 霍之安吃飯的手指一頓,半晌才略微僵硬地點頭,“好,我知道。”

 戒煙戒酒、除了維生素不能亂吃藥,這些都是男性備孕要注意的事情。

 自從兩人備孕以來,他已經聽白宛宛叮囑了好多遍。

 這些原本習慣的話語今天聽來卻有些刺耳。

 霍之安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進入了一個拒絕聽到有關孩子話題的漩渦中。

 隨著時間的過去,這些隱藏在心底裡灰暗處的小心思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變得越發強烈起來。

 廚房裡戴笙先生開的藥、餐桌上的複合維生素、床頭櫃上有關懷孕的書……

 這些無處不在的東西時刻提醒著他,家裡也許很快會多一名成員。

 霍之安的神色一暗,壓住心裡的煩躁。

 “之安,戴先生開的藥就要吃完了。下個月我要去北城再拜訪戴先生一次。”晚上臨睡前,白宛宛窩在霍之安的懷裡,輕聲細語道。

 霍之安拍拍她的肩,“好,我來安排。”

 “嗯,如果你沒有空的話,我一個人去也是可以的。”白宛宛見他面有倦色,伸手撫了撫他微皺的眉毛,關心道:“最近工作不順利嗎?好像瘦了。”

 霍之安抓住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張了張嘴,低聲道:“最近比較忙。”

 白宛宛坐起身來,纖細的十指放在他的肩上按捏,“那我給你捏捏。前段時間蘇蘇給我介紹了一個有趣的地方,有時間我們一起去放鬆一下……”

 霍之安沉浸在她的溫柔細語中,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

 幾天後,經過良久思考的霍之安去諮詢了心理醫生。

 他將自己恐育的事情詳細告知了醫生,表示這已經影響到了自己的正常生活。他現在經常因此感到焦慮、失眠,壓力很大。

 醫生的建議是暫停備孕,放鬆心情,如果過一段時間依舊沒有好轉,再來做詳細的心理測試。

 霍之安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白宛宛。

 在白宛宛面前,他一向是強勢的、健康的。驕傲如他,不允許自己有任何不好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心理障礙這件事理所當然也被他歸在了其中。

 另一方面,他也知道已自己目前的狀態,備孕是個不理智的行為。

 於是乎,他把主意打到了下個月的北城之行上。

 假如能借戴笙先生的口告訴白宛宛推遲要孩子,那麼她一定會接受。自己就能有足夠的時間來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

 霍之安自認為計畫十分完美,事情也確實如他所想地進展著。

 北城之行過後,白宛宛雖然很失望,卻也沒有特別的傷心。

 “之安,要孩子這件事就隨緣吧,實在不行就算了。”考慮過後,白宛宛和霍之安說。

 霍之安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怔忪,隨後便是狂喜。

 他連連親吻她,反復追問:“真的嗎?”

 白宛宛點頭。

 以前執著于孩子,一是自己確實喜歡孩子,二是身為霍家長媳的壓力,她嫁過來時間不短,弟弟霍之洲又是一直單身才新婚,家裡長輩多多少少都對她有些微詞。

 前一段時間,更是因為霍之安對自己的隱瞞而想過離婚的事。可這段時間,他為自己做的改變她都看在眼裡。

 霍之安願意為了她改變的態度遠遠超過要孩子本身。她已經看開了,真的生不了就算了,就他們兩人也很好。

 等以後年紀大了,就像戴笙夫婦一樣遊山玩水,日子一樣過得輕鬆快樂。

 霍之安感動不已,沙啞著嗓子道:“好,就我們兩個人。”

 *

 放下這件事之後,白宛宛的心情放鬆了很多。

 按照戴笙先生的意思,她準備推遲半年到一年再考慮生寶寶這件事。

 兩人的關係逐漸好起來,霍之安也不再派司機盯著她。

 隨著初夏的來臨,心情愉悅的白宛宛面色隨之變得越來越好。

 “白老師,最近氣色不錯啊。下周的學院運動會要不要考慮一下?”就連同辦公室的趙音也看出來了,盯著她的臉打趣道。

 歷史系的師生運動會每年一次,主要用來交流師生感情,白宛宛一向是不參加的。

 這次,她照例笑著婉拒了。

 在運動這方面,她著實沒有什麼天賦。以前上學時,因為有醫生開的病例,體育課她都是缺席的。

 趙音笑笑,“我也是隨口一問。就是最近看你氣色比上學期好多了,人也精神些。”

 白宛宛微怔,手拂上自己的臉,不確定地問:“上學期我臉色很差嗎?”

 “嗯……”趙音猶豫了下,“就是有一點蒼白,現在紅潤多啦。是不是過年期間好好補了一下?”

 白宛宛笑笑,“是吧,看中醫調理了一下身體。”

 上學期……正是和霍之安鬧不愉快的時候。她自己倒是沒注意,原來其他老師都看出來自己臉色不好了。

 白宛宛盯著桌上玻璃瓶裡的玫瑰,若有所思。

 這花是今天剛剛送來的,嬌豔欲滴的花瓣還帶著清晨的露珠。附贈的卡片上寫著“六周年快樂!”

 霍之安是個很浪漫的人,平日裡送東西不斷,每到節日紀念日,更是少不了鮮花與禮物。

 比如今天,是兩人在一起六周年。再過一段時間,又是兩人結婚四周年的紀念日。

 每一年的紀念日,他的禮物從不會缺席。

 按照慣例,晚上下班後還會有一個浪漫的晚餐。

 不管平時多忙,在紀念日這一天,他總是會空下來陪她的。

 時間過得真快,六年前的事還恍如在眼前。

 白宛宛比同齡人早一年入學。六年前,24歲的她正要從研究生畢業。

 當時,已經追了她3年的霍之安極力遊說她畢業後去南城發展。白宛宛對那裡人生地不熟,況且兩人還沒有在一起,她打心眼裡不想去。

 恰逢學院裡有一個留校的名額,白宛宛的導師顧含玉教授很喜歡她,向學校推薦了她。

 白宛宛理所當然地決定留校了。

 這個決定卻是狠狠地打擊到了霍之安。

 在他眼裡,雖然白宛宛還沒有鬆口答應,可兩人在一起是早晚的事。他一直盼著白宛宛畢業後去南城,方便他照料並且進一步培養感情。

 他沒想到,白宛宛竟然不打招呼地就選擇了留校。

 還是從自己的朋友口中,他才知道了這件事。

 身在南城的霍之安立馬就打電話給白宛宛確認這件事。

 得知留校工作已經成了定局後,他氣得將手機狠狠扔在牆上,螢幕碎了一地。

 那之後的一連幾天,白宛宛都沒有再接到霍之安的電話和消息,只是偶爾在新聞上看到他的身影,一如往常的英俊瀟灑。

 白宛宛想,自己大概真的是傷到他的自尊了。他應該不會再來找自己了。

 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回家將霍之安早先送自己的禮物都整理好放在了一起,準備隨時交還於他。

 她和霍之安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本就不該有什麼交集。現在分開總好過在一起之後再分手。

 白宛宛努力忽略掉內心深處的那點失落,照常上下課,準備最後的論文答辯。

 那天,她從圖書館借了幾本書,匆匆往宿舍趕,腦子裡想著論文裡幾個需要修改的點。

 剛走到宿舍樓下,路邊的一輛黑色商務車裡傳來了刺耳的喇叭聲。

 聲音之大將沉浸在思考裡的白宛宛嚇了一跳。

 下意識地往開著的車窗望去,白宛宛對上了一雙佈滿血絲的眸子。

 是霍之安!

 白宛宛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是來找自己的嗎?

 可是他送的東西還留在白家,得回家一趟才能拿給他。

 在她思考的同時,霍之安一雙醉眼正近乎癡迷地看著白宛宛。

 初夏,她穿著白色的襯衫和藍色長裙,黑色長髮柔順地披在腦後,纖纖細腰被裙子勾勒得不盈一握,兩條細白的胳膊放在身前,手中拎著一個深藍色的大包。

 霍之安示意司機將車開到白宛宛的身前,他抿了抿唇,聲音沙啞:“上車。”

 這幾天,他逼著自己忙工作,努力不去聯繫她,怕自己會忍不住沖到北城去將人綁回來。

 可是思念如入骨之蛆,在每一個空閒的時候不斷地啃噬著他的**。

 她的身影不停浮現在他的眼前,尤其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

 他沒有辦法,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每天喝得醉醺醺回家,睡醒就工作,晚上接著應酬喝酒。

 如此循環往復。

 一直到今天,他實在忍不住內心的煎熬,飛到了北城。

 此刻見到了白宛宛,就像是一個行走在沙漠裡即將渴死的人終於見到了綠洲,他空蕩蕩的內心被瞬間填滿。

 如果他是一個四處遊蕩無家可歸的浪子,那白宛宛一定就是他的歸處。

 即便她對自己無情又狠心,他也放不了手。

 “你,你有事嗎?”白宛宛有些摸不准霍之安的意思,他的樣子和之前不太一樣,好像很久沒睡好似的。

 霍之安自嘲一笑。

 她總是這麼禮貌,禮貌到他難受。

 “上車。”他重複了一遍,眼睛死死盯著車外的白宛宛。

 白宛宛想到家裡的那些禮物,猶豫了會兒拉開車門坐了上去,決定趁此機會說清楚。

 剛一上車,一股酒味就撲面而來。

 她下意識問:“你喝酒了?”

 霍之安應了一聲,隨後冷笑:“怎麼,嫌我難聞了?”

 他一個商人,身上不僅有酒味,還有錢的銅臭味,比不上博士生賀南知的書香味。

 以前每一次來找白宛宛前,他都會仔細檢查,不讓自己身上出現酒味煙味這些她不喜歡的味道。

 可今天下了飛機後,他找朋友借車,想到白宛宛就忍不住喝多了。

 白宛宛聽出他話裡帶刺,知道他還在因為自己留校的不高興,不想和他爭辯什麼,低垂著眼睫沉默。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個高檔公寓樓下。

 霍之安下車,示意白宛宛和自己上樓。

 白宛宛猶豫著,她知道這是霍之安在北城的一處住所。

 這三年來,他經常來北城,索性添置了一個房產當落腳處。

 自己一個女孩子,單獨進一個男人家裡……

 “我有話和你說。”

 霍之安的話讓白宛宛想到自己原本的來意。想他應該也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無禮的事來,白宛宛點點頭和他上去了。

 公寓裝修得簡潔大氣,以黑白灰為主色調。

 白宛宛站在門口沒來得及細看,包裡的手機響了。

 是賀南知的電話。

 電話裡,他問了幾個關於論文的話題就結束了通話。

 掛斷電話之後,白宛宛抬頭,只見霍之安正站在旁邊一臉陰沉地看著她。

 白宛宛的心裡一沉,頓時有些後悔。

 霍之安的狀態不對,自己不該今天和他談的。

 她躊躇著想開口告辭,霍之安卻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似的,一個轉身,雙手撐在門板,將她困在了他和門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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