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的玩笑!
溫禹霖一番話語,將未來岳父母送回了房,這才將熱好的牛奶端上了樓。
一開房門,就看到晶雕玉琢的小人兒坐在床上,想來是等急了,浴巾鬆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半雪白肌膚。男人鎖了門,將牛奶遞到她嘴邊,才喝了一口,小丫頭堵著小嘴,軟糯地說:「要哥哥喂。」
溫禹霖想到從前她也有這麽一出,嫌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牛奶凉,鬧著要自己喂,可今天……
「今天的牛奶不凉啊。」
「可是,沒有哥哥親口喂的甜啊。」小姑娘哄起人來,格外奏效。
男人被他隨便一句話就撩撥得眼紅身熱,真是個小妖精啊。看著一張無辜天真的臉,全是勾人的媚色。這會兒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眼神中期待帶著興味。
溫禹霖如她所願,喝了一口牛奶,就如法炮製地渡到她的口中,小妖精這一回不好好吃,專注著吸吮著他的舌頭,一口奶全數漏出來,沿著下巴綫條通過頸項,灑落在一對嬌乳上。
小妖精嘴上咬著,手上也不閒著,三下兩下就把襯衫解開了,自下而上地撫摸著男人的一身精肉,格外好捏。
溫禹霖抓過在胸前滑動的小手,直直往自己的胯下伸去,那靈活的小手就這麽解開了長褲,蛇一樣地鑽進去,輕柔地撫著無比碩大的巨物。她那麽滑動了幾下,男人就受不了地低吼了,一把扯開浴巾就附上去。那柔嫩的花穴早已滑膩一片,大肉棒一插到底,小人兒被這一下刺激的顫抖,滿足地直哼哼。
將薄被重新蓋在兩人身上,在宋宅做著羞人的事,一大家子長輩都在四周各個房間裡,這樣的隱秘讓兩人有一種偷情的快感。宋南圓不敢大聲浪叫,咬著唇克制著,哪怕長輩們都隔得遠,可還是有一些心理障礙。男人將小丫頭咬出齒痕的唇瓣吮在自己嘴中,轉輾舔舐,像安撫又像疼愛。身下的大傢伙重重地撞著,整張公主床都晃蕩起來,窗幔飄曳出淫蕩的律動,仿佛在襯托這一場激烈的交歡。
「寶寶,不要咬自己,叫出來給哥哥聽。」奮力耕耘的男人還在誘惑著。
「唔……不……啊啊……」小丫頭剛想反駁,那嬌喘聲就不由自主地從喉嚨深處溢出來。
都怪身上的人,每一下都撞得這樣重,害自己措手不及。這麽想著,小丫頭更是憤憤不平地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小穴一陣緊縮,想叫他輕一點,可却是更重的疼愛。
「嘶……」男人被小丫頭的兩張嘴同時咬住,刺激的天靈蓋都開了,窄腰跟安了馬達一樣,高速聳動著。
「唔……慢點啦……」嬌氣的小人兒受不住了,雙眼噙著薄泪,要哭不哭的求著。
「方才就說了,哭了也不管用的。」今夜,他是不會停的。
小丫頭聽到他這麽說,心裡一陣哀嚎,完蛋了,嗚嗚嗚,今天又要被拆開來重組再拆散。被動得承受著,時不時說著一些葷話叫男人趕快射出來,却不知適得其反,叫男人更是勇猛無敵。
宋南圓在男人的操弄下到底是昏了過去,不記得是第幾次了,小穴被精液灌滿,一插一抽間全數帶了出來,床單上早已不堪入目了。溫禹霖看著睡得安詳的小人兒,愛憐地吻著,嘆了一口氣,把仍是堅挺的大傢伙抽出來。抱著去浴室清理感覺,又草草收拾了床單,裡裡外外的垃圾桶塞滿了紙巾,滿屋子的香甜氣息,淫靡誘惑,都是他和她的味道呢。
宋大小姐第二天醒來,習慣性地往身邊靠去,却不想撲了個空。睜開眼眸,細細分辨,才發現這是自己的房間,可昨日他們明明……纏綿到深夜啊。稍稍扭動著酸軟的嬌軀,已經換上了舒適的睡衣,小穴裡也是一片潔淨。想來,又是他前前後後地照料自己,宋南圓將小臉埋進枕頭間,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
不知道爲什麽,比起床笫間的種種疼愛,事後的細細清理,讓宋南圓更是動容。
她不知道別人家的愛意是不是這樣譜寫的,每每照料自己的溫禹霖,想著他眉宇間的情深似海,才讓她最爲深刻。所以昨日,她抓著他的袖子不讓走,那些惱人的花瓣,更是成全了自己的好事。現在想想,自己真是狡猾呢。勾引地他欲罷不能,又半途而廢不叫他舒服。
宋大小姐的這一番檢討,溫大狀自然是不知道。只是淩晨的山風太凉,穿著那一身歡愛後的泥濘衣服,讓他覺得自己格外凄凉,好似十二點一到就得趕回家的灰姑娘。
靠!下次一定不能心軟,就應該直接把她抓回家。
接下來的宋宅是真的忙碌起來了,宋大小姐的訂婚宴緊鑼密鼓地籌劃當中,每個人都忙得不可開交,倒是女主角正悠哉地窩在奶奶身旁膩著老人家聊天呢。
「小圓兒訂了親,可不能這麽沒大沒小了,讓夫家人看了笑話。」奶奶到底是擔憂她年歲輕,怕失了規矩。
「奶奶,我不嫁了,我要這樣膩著你一輩子。」小丫頭賭氣地說著,身子更是往奶奶懷裡鑽去。
老夫人被寶貝孫女逗樂了,嘴上數落著規矩,心裡何嘗不願她多留在自己膝下一日。
眼瞧著訂婚宴的日子近了,這小丫頭還跟沒事人似的,一點不著急。
這也怪不得宋大小姐,在溫大狀身邊待久了,真的是絲毫毋需費心什麽。所以啊,日子臨近了,連禮服都沒去試穿。
可現在窩在奶奶身邊,自然是一百個舒心愜意,旁的事情都不去顧了。
本以爲日子會這樣稱心如意地過下去,訂婚,然後等她畢業,然後再結婚,生子,美滿度過一生。可命運總是時不時地會和人開個玩笑。
在距離訂婚宴的前一周,某一個天朗氣清的上午,溫禹霖在事務所開著早會,私人手機突然間震動起來,是沈馨的電話。
未來岳母從來沒有給自己打電話,溫禹霖自然是重視的,走到會議室外,接起手機。
「禹霖,」是宋軼北的聲音。
「怎麽是你?」溫禹霖納悶道。
「那個……你先冷靜,聽我和你說,奶奶和圓圓一起出了車禍,現在都在醫院。」
「你別激動……你過來,我們當面說。」
「別了……還是我去接你吧,你事務所等我。」
宋軼北的聲音斷斷續續,喋喋不休。
溫禹霖壓根不知道他講了什麽,只聽到「車禍」,「醫院」這樣可怖的字眼。早上小丫頭出門的時候還說,陪奶奶去該旗袍尺寸,怎麽好端端的就出了這檔子事。
手扶著邊上的玻璃門,溫禹霖才能稍稍穩住搖搖欲墜的自己,此刻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拿出手機給小丫頭打電話,如果她接起來了,那這就是一個玩笑,他一直打一直打,始終是忙音,無人接聽。心一點點灰成一片,毫無生機。
放下手機,指尖滑動,掃過之前的甜蜜短信,整個人慌得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