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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麼麼噠通關逃生遊戲》第40章
第四十章 恐怖綜藝(五)

  淡淡的玫瑰香氣在空中彌漫開來,程知初忽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眼前陣陣發黑,幾乎就要暈倒過去。

  當他睜開眼睛,視線恢復正常時,卻愕然地發現自己站在了盛開的玫瑰花海中,紅色的花瓣漫天飛舞,微風中染滿了馥鬱濃烈的芳香。

  “知初,過來吧,看看爸爸給你拍的這張照片怎麼樣?”

  這時程知初發現他的身體並不受到他的控制,他彷彿寄宿在另一個人的身體之中,聽到這聲熟悉的呼喚,身體主人的視線移動,隨後程知初便看到了尚且還很年輕的爸爸,爸爸手裏正舉著一個數碼相機,對他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爸?他怎麼會在這裏?

  程知初愣了愣,然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視野很低,說話的聲音也相當稚嫩:“好的,爸爸,我要出來了。”

  隨後視線往下一低,程知初看到了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小心翼翼地將玫瑰花撥開,不讓刺紮到自己,步履緩慢地向外移動著。

  這是小時候的自己?

  程知初一下子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看到的那幅肖像畫,畫中的他站在玫瑰花海的中間,笑容燦爛,目光天真澄澈,不染纖塵。

  難道他現在是在畫中的世界,還附在了小時候的自己的身上?

  那捉迷藏的遊戲呢?那個鬼曾經提到過進行遊戲的地點並不在別墅,而是另有他處,如果就是指這個畫中世界,現在的他無法取得身體的控制權,該怎麼進行遊戲?

  而且這裏似乎有不少人,那個鬼到底化作了誰,他要躲藏哪個“人”?

  此時半空中有風吹過,在程知初的視野裏,花瓣在一瞬間改變了形狀,隱隱形成了一些文字。

  「現在遊戲尚未開始,在倒計時結束後,你會取得身體的控制權,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段時間中,你會瞭解到你要躲藏什麼。」

  「你可以猜猜你要躲藏的“人”是誰。」

  程知初有些不安,嘗試打開系統背包,以及呼喚系統和小熊,卻沒有得到回應,花瓣又改變排布的方式,組成了新的語句。

  「不要再嘗試呼喚“它”,這沒有意義。」

  「這裏的規則對你我同樣有效,我們僅僅只能使用作為“人”的力量。」

  「你只能依靠你自己。」

  也就是說,之後他會用這具小孩子的身體逃跑?

  程知初心中微沉,在他閱讀完文字內容後,這些花瓣驀地崩解形狀,消融於風中。

  但花海附近的遊客們對這怪異的現象似乎一無所知,依然在欣賞享受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男孩也同樣沒有注意到花瓣的怪異,拍完照片後,他高興地撲到了爸爸的懷裏,拿著數碼相機來回翻看著裏面的照片,直到爸爸說該給妹妹拍照片了,他才將相機遞給爸爸,站在旁邊等待著。

  “靈靈,你也像哥哥那樣,站到花裏,不過不要進去太遠,別踩到花。還有,小心花莖上的尖刺。”

  “嗯!”

  比男孩更加年幼的小女孩乖乖地點頭,站到花叢裏,臉上綻放出甜甜的微笑,拉起紗裙的裙擺,擺出很可愛的姿勢讓爸爸給她拍照。

  這時她沒有注意到腳下土塊的突起,不小心踩了上去,頓時身體一歪,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靈靈,你沒事吧?”本來笑容滿面的媽媽立刻露出擔憂之色,滿懷關切地問道。

  “我沒事,還好我沒有坐到這些花!”

  小女孩笑著回應媽媽,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見玫瑰花沒有被她傷到,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在觀察玫瑰花時,她忽然看到花叢下露出了一小塊白色,由於不知道這是什麼,她好奇地撿了起來,發現是一塊很堅硬的東西,像是石頭,但周圍都是參差不平的棱角,更像是什麼硬物破裂後留下的碎片。

  “你們看,這是什麼?”

  小女孩將碎片撿了起來,舉給家人看,程知初通過年幼的自己也看到了這塊東西,頓時微微一驚,因為那很像是一塊裂開的骨頭。

  “這好像是骨頭……?”

  兩個大人研究一番後,也得到了和程知初相同的結論,兩個孩子馬上好奇起來,追問著為什麼這裏會有骨片。

  爸爸想了想,笑著說道:“說不定地底下有一座古墓,裏面埋葬著許多財寶——哈哈,這是開玩笑的,實際上這應該就是偶然被帶到這裏的骨頭,原因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一家人都笑了起來,但程知初卻並不這麼認為。鬼將他帶進這裏,還讓他看到這些景象,就說明這塊骨片很有可能是人骨,說不定花下就埋著死人,甚至可能還不止一個。

  ……難道和那些小孩子的鬼魂有關?如此想著,他的心情又增添了幾分沉重。

  他還想再多看幾眼骨頭碎片,但兩個大人都讓女孩把骨片扔回到遠處,就拉著孩子們走了,讓他沒有機會再看。

  兩個大人又相互為對方拍照,並稱讚彼此的照片十分好看。媽媽被爸爸誇得不好意思,卻又很高興,捂著臉笑著說道:“還是這裏的景色好看,咱們很幸運,竟然可以預約上進入這裏的名額。”

  “沒錯。”爸爸頷首說道,“我還聽說周洛臣就住在這個別墅區,要是能見到他的真人,我這次就徹底沒有遺憾了,你也知道,我一直很喜歡他的畫……”

  “你看那裏,好像有群孩子在寫生?”

  媽媽忽然望向某處,遙遙地指著那邊說道:“還有一個好像是老師的大人在指導他們,你看,那個人是不是長得有點像周洛臣?”

  “還真是,就是周洛臣本人啊!”

  爸爸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又驚又喜地說道:“我們要不要過去跟他說個話?”

  “你先跟知初去吧,我帶靈靈去找找附近的洗手間,她剛才就一直說她想去廁所,一會我們再回來找你們。”

  “行,你們快去快回。”爸爸對男孩招招手說道,“知初,走,爸爸去帶你見一見爸爸很喜歡的畫家。”

  男孩點點頭,牽著父親的手,繞道步行路上,穿過花叢,來到了那個人的面前。這個名為周洛臣的年輕男人眉目俊美,氣質乾淨,卻又似乎含有幾分淡淡的憂鬱,正輕輕彎下腰來,指導著一個少年的畫作。

  “請問你是不是周洛臣周老師?”

  “對,我是周洛臣,請問您——”

  聽到男孩父親的聲音,周洛臣起身轉向他們,畫畫的英俊少年也抬起了頭。

  當他們的視線落在男孩身上時,卻不約而同地流露出了極為詫異的神色,周洛臣甚至忘記了說話,怔怔地看著男孩,目光漸漸亮了起來,染上幾分古怪的熾熱。

  直到男孩往父親的身後躲藏起來,他才彷彿從夢中驚醒,笑容中帶著幾分歉意,對男孩的父親說道:“抱歉,您好,我就是周洛臣。”

  “您、您好,周老師!”

  見到自己喜歡的畫家,男人相當激動,甚至是有些手足無措,和男人攀談起來:“我一直很喜歡你的畫……”

  “那是我的榮幸……”

  “……”

  他們兩人相談甚歡,男孩有些無趣地站在原地,那俊美少年放下畫板,半蹲在他身邊,歪頭打量著他,還是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

  “像,真是太像了……你和我堂兄畫裏的孩子簡直一模一樣,明明他之前說過那是他做夢時夢見的,難道他一直在騙我們不成?”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男孩癟癟嘴,有些困惑。

  “我回頭再解釋給你聽,我得先把我堂兄叫來,不過他現在人在哪兒啊……”

  少年抓了抓頭髮,面露煩躁的神色:“誰叫他非得翹了這節課,不帶手機,也不知道躲到哪里了,要是我就放你這麼走了,以後被他知道,他非得殺了我不可。”

  說著他再也呆不住了,連畫板都不拿,起身就要偷偷溜走,卻被周洛臣叫住了。

  “惜行,你要去哪里?”周洛臣淡淡地問道。

  “周老師……我不是要蹺課,您也看到了,我的畫基本完成了。”少年身形一頓,回過頭來,期期艾艾地解釋道,“我只是在想,堂兄他——”

  “那你去指導若琳,不要隨便離開這裏。”

  周洛臣說著,輕飄飄的目光又落回程知初,緩緩說道:“白易以後還會有機會見他。”

  “……是,老師。”

  少年有些不情願地服從了周洛臣的要求,走向了一個女孩,去的時候還一步三回頭地望著男孩,低聲呢喃著:“真的好像……”

  白學長在說他像什麼?像是白易畫的那幅畫?所以白易在這之前就曾經見過他,還畫了他的肖像畫?

  不僅是年幼的男孩一頭霧水,就連程知初也感到疑惑,還沒有弄清楚這個副本裏到底是怎樣的設定,又和白易有什麼關係。

  他並沒有覺得這些是真實發生的事,畢竟他以前沒來過C市,白易和白惜行以前也都不認識他,但因為這個副本裏都是熟悉的人,他現在的感覺不是很好,總是有些煩躁。

  “抱歉,程先生,這孩子是我的學生,他有些淘氣,讓您見笑了。”

  周洛臣讓還是少年的白惜行去了女孩身邊,回頭沖著男孩的父親笑了笑,又摸摸男孩的頭髮,說道:“這是您的孩子?他叫什麼名字?”

  “對,他是我的兒子,叫程知初,我還有個小女兒,叫靈靈,比他小三歲。”男人拉了拉孩子的手,“快,跟周叔叔問好。”

  “周叔叔好。”男孩仰頭叫了一聲。

  “乖孩子。”

  周洛臣莞爾微笑,隨手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男孩:“在這裏呆得無聊了吧?你可以去隨處轉轉,但記得不要走太遠。”

  “謝謝周叔叔。”

  男孩接過糖,軟軟地道了聲謝,將巧克力吃了下去,得到兩個大人的允許後,就返回了玫瑰花海裏。

  他對剛才的骨片很好奇,想要再回去看看,如果這裏真的有地下寶藏,他一定要把寶藏挖出來,成為像是電視裏那麼厲害的考古學家。

  可是……為什麼他忽然覺得好困啊……

  視線忽然開始旋轉起來,男孩渾身無力,頭暈目眩地倒在了花叢裏,如血般的殷紅佔據了他全部的視線。

  在這股惑人心弦的甜美香氣裏,他緩緩地閉上雙眼,墜入到了玫瑰色的夢境之中,似乎再也不會醒來。

  ……

  程知初也受到了這股強烈暈眩的影響,差點也昏迷過去,但在堅持片刻後,他沒有陷入昏睡,而是重新清醒起來。

  由於男孩睡得沉穩,需要借助他視線的程知初也變得看不到任何東西,眼前一片漆黑,但好在剩餘的感官還在繼續發揮作用。

  是周洛臣給的巧克力有問題!

  回想起周洛臣見到自己時那奇怪的眼神,雖然已經感覺到這個人有些不對勁,但程知初還是沒料到他竟然會這麼喪心病狂,直接當著家長的面給孩子下藥。

  但即便他當時想到這點,可他也無法出聲或控制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不知過了多久,他開始聽到父母在焦急地叫喊著他的名字,似乎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知初?知初——!”

  程知初還聽到了周洛臣的聲音,並且他似乎知道自己倒在哪里,正在漸漸走近他,沒過多久,那腳步聲就聽到了他的面前。

  “這裏也沒有。”

  他聽到周洛臣如此說道,心裏頓時一陣陣發寒,好像已經隱約明白過來,他將要躲藏的“人”是誰——

  ……

  在意識昏沉之際,男孩感到眼前是一片黑暗,手腳被緊縛,嘴上貼著膠布,身下有著微微的顛簸,同時還傳來汽車鳴笛的聲音。

  他是在……後車廂裏嗎……?

  “周先生好,歡迎您回到‘玫瑰莊園’……”

  男孩漸漸意識到不對,想要掙扎和求救,卻無法抵抗強烈的睡意,很快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

  藥效逐漸過去,躺在床上的男孩驀然驚醒,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的絲絨被滑落到腰間,也驚動了正坐在旁邊看書的年輕男人。

  “你醒了?”

  周洛臣摘下眼鏡,將放在腿上的書輕輕合上,隨手放在茶几上,雙腿交疊,坐姿優雅,沖著男孩微微一笑:“你睡了很久,感覺還好嗎?”

  “頭有點暈……”

  男孩看到是剛剛認識的周叔叔,而不是什麼陌生人,雖然還是有些不安,卻放鬆了許多,抓住被子小聲問:“周叔叔,這裏只有我們兩個嗎,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妹妹都在哪里?”

  “這裏是叔叔的家,你的家人在外面。”周洛臣笑道,“你睡著了,你的家人就把你留在我這裏休息,放心,叔叔會好好照顧你。”

  “謝謝叔叔,但是不麻煩您了,我想去找爸爸媽媽。”

  見不到父母,男孩還是有些害怕,而且這個房間很奇怪,雖然裝飾豪華,卻沒有窗戶,分不清是白天或夜晚,中間還被厚厚的黑色遮光簾擋住,後面散發出了濃郁的玫瑰香味,還伴隨著一股怪異的氣味。

  男孩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卻被周洛臣按住了,儘管他沒怎麼用力,但成年男人的力量不是小孩子能夠反抗的,男孩下不了床,只能坐回到床上。

  男人坐在床邊,滿含笑意,同他說道:“知初,想去哪里?好好在這裏休息,叔叔會照顧你。來,你把手伸過來。”

  不知為何,明明他的語氣很溫柔,男孩卻不由毛骨悚然,臉色變得有些蒼白,輕顫著伸出了手,被周洛臣輕輕握在手裏。

  “……叔叔?”

  “知初的手指甲有點長了,叔叔來幫你剪指甲。”

  周洛臣拿過床頭櫃上的指甲刀,不顧男孩微弱的抗拒,硬是捏著他細軟的手指,“哢”的一聲,用指甲刀剪掉了一點長出的手指甲。

  “你別動,不然我可能會傷到你。”

  “……”

  “很無聊吧?我來給你講個故事聽。”

  周洛臣垂下眼眸,手上的動作很輕柔,唇邊含有一絲笑意,嗓音低沉道:“你相信人的夢境有一天會變為現實嗎?——或者說,一個人會夢到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事物,而這樣事物是真實存在於世界中的。”

  “我雖然是個畫家,卻從不相信這種事,可就在今天,我竟然親眼看到了夢中的人出現在了現實裏。”

  “我有個學生,他是個天才,幾乎只能用‘完美’這個詞來形容他。在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能與他相提並論,他們對他甚至無法嫉妒,唯有仰望,因為他天生就是與眾不同的存在。”

  “或許正因如此,他的性格產生了一定程度的缺陷,雖然看起來是正常的,但他的內心極為冷漠,輕易不會產生情感波動。”

  “只有一種情況是例外——當他提起他的夢境的時候。”

  “他在夢中總會夢到同一個孩子,已經持續了好幾年的時間。”

  “雖然只是他的夢,可那個孩子卻是那麼生動活潑,彷彿真實地存在著,令他無法抵抗,在夢境中闖入了他的世界。”

  “一次又一次,反復出現,所以理所當然的,我的學生也漸漸變得在意起這個孩子。”

  “他看著這個孩子長大,能在夢境裏體會到孩子所有的喜怒哀樂。這個孩子生活的家庭很普通,卻也很快樂,對於我的學生來說,那是他無法觸及的、卻也真實存在的世界。”

  “也許聽起來很可笑,對於他來說,夢境竟比現實更能讓他感覺到他在活著。”

  “這個孩子是他的夢,是最旖旎的現實和最真實的幻想。”

  “所以我建議他把這個孩子畫出來,讓他的夢照進他的現實。”

  “啊——”男孩忽然發出一聲痛呼,打斷了周洛臣的話。

  指甲刀陷入肉裏,流淌出鮮血,指尖泛著尖銳的痛,讓他咬了咬唇,忍不住想要縮回自己的手。

  “抱歉,我弄疼你了?”

  周洛臣道了聲歉,卻不讓男孩收回手,繼續去剪另一根手指的指甲,可這一次他剪得更狠,將男孩的指尖剪出豁口,一大滴鮮血從指尖淌落,滴在絲絨被上,暈染出刺目的紅。

  “周叔叔!嗚……我不剪了、我不要了……”

  男孩痛得哭叫起來,周洛臣用指腹抹去那些血跡,低頭看著手上的血,忽然輕聲低笑起來,胸腔震動,笑聲越來越大,在靜謐的房間裏回蕩起來。

  “……他將孩子畫了出來,看得出他傾注了自己全部的情感。”

  “那幅畫是那麼美麗,我喜歡得都要瘋了,忍不住找藉口將畫要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臥室裏,這樣我就可以日夜觀賞它。”

  “一次又一次地,我想要把它撕碎,因為它是那麼的美。”

  “我喜歡美,也喜歡孩子,但我最喜歡的……是摧殘這些純潔的美麗。”

  “唰——”

  他將厚重的遮光簾打開,露出了房間的另一半景象。

  濃重的血腥味和玫瑰香氣混合在一起,撲面而來,在男孩急劇縮小的瞳孔裏,映出了數具腐爛的幼小屍體與紅色玫瑰交纏在一起的場景。

  鮮豔欲滴的玫瑰映著斑駁的黑紅血跡,芬芳的花瓣上停留的不是蝴蝶,而是蒼蠅與蛆蟲,曼妙的枝葉從腐爛的腹部和口鼻中蔓延出來,流出的膿液和分解出的粘液滋潤了花根的生長。

  最惑人的芳香卻也是最腐臭的味道。

  男孩指尖冒血,滿臉冷汗,渾身顫抖著趴在床上嘔吐起來,周洛臣站在旁邊,垂著眼睫,唇邊的笑容是那麼漫不經心,輕輕地說道。

  “我曾以為那幅畫就是最美的,直到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時,我才知道,原來它是那麼沒有生氣。”

  “……原來是你,知初。”

  “我真正該殺死的‘美’是你。”

  +++

  白易的日記•第四十部分

  我又夢到了以前的事。

  ……

  我很後悔,為什麼那時我殺死那個男人時,竟然沒有再想到更加殘忍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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