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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洗白手冊[快穿]》第199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土匪皇帝(19)

 紀夏婉還是有些擔憂,她曾經聽說過,皇帝後宮佳麗三千,新君現在剛剛即位還不清楚,但將來一定會選秀填充後宮,到時候就算是一人生下一子,也絕不是新君說的這樣容易。

 可她現在還不敢對衛明言說太多,生怕他覺得自己不識好歹。

 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還在說著:

 “我們的孩兒,定是最好的,就算是別的不成,有我們二人教導,未來做一個守成之君也不錯。”

 “對了。”

 新君突然想到什麼,連忙看向了身邊的未來皇后,“婉婉,我自小貧寒,沒念過書,雖然後來學著看了兵書,但字跡還是太過不堪入目,你教我寫字吧。”

 紀夏婉不太懂話題怎麼就跳轉到這裡了,“陛下,臣女的字跡太過女子氣,若是要學,還是該……”

 “沒有,我就覺得你的字很大氣,很好看,想你又見不著的時候,我都會臨一遍你的字帖,只當是咱們見面了。”

 衛明言剛說完突然一頓,果然見到紀夏婉帶著疑惑地視線,他哈哈一笑,“你也知道,我太想念你,就讓卿子茹將你抄寫的佛經帶了幾張來。”

 他的表情有些訕訕,像是生怕紀夏婉生氣的模樣,“就那麼兩回,你莫氣,我下次不會了。”

 人都娶回來了,自然是不需要那些俗物了。

 紀夏婉看著他這副小心道歉的模樣,心中原本就被他一言一語說下去的防備,徹底消散了。

 “陛下若是真想習字,臣女這裡有幾幅字,都是王老大人的……”

 “又叫我陛下。”

 新君捉了她的手,柔聲道,“婉婉,你我夫妻,不用如此生疏,日後,便叫我明言。”

 紀夏婉怔怔望著他,明明知道不該的,可臉上還是再次燒紅了起來,“是……”

 “來,先叫一聲練習練習。”

 那相貌英俊的新君笑著望著她,靜靜等待著她開口。

 紀夏婉有些緊張的身子往後縮了縮,下意識顫動著眼睫,輕輕開了口,“明言……”

 聽到這一句,新君立刻便像是吃了仙丹一般,在外打仗時那副冷硬的面容整個柔和下來,“誒,婉婉。”

 明明只是叫了一聲名字而已,紀夏婉的心跳的卻比之前衛明言摸她的手還要快。

 她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妙。

 她好像,真的有些喜歡上面前的人了……

 ***

 穿著精良鎧甲的兵將們挺胸抬頭的站在了紀家門外,周圍百姓已經適應了新君,街上也重新熱鬧了起來,此刻就悄悄的往這邊探頭探腦看著。

 紀家的家丁跑去找回了與舊友一同在酒樓喝酒吟詩的紀父。

 紀父今日得到這樣天大的一個喜訊,籌謀多年,居然一躍成為了國丈爺,饒是平時他總是自持身份端著姿態,也高興的忍不住了。

 恰巧他幾位好友來道喜,幾人便一同去喝酒吟詩了。

 至於為什麼不在家裡,他熬了這麼多年在熬出了頭,當然是要出門見見人了。

 果然一路上若是碰見了熟臉,都會先來恭賀一番,言語中幾乎都有豔羨之意,還未到酒樓,紀父就幾乎要醉了。

 他喝的正暢快時,府中家丁找了來,明明這麼冷的天,額間硬是出了一頭的冷汗。

 “老爺,陛下來府中了。”

 就這麼一句,紀父一個激靈,喝的那一罎子酒全都清醒了。

 他趕緊叫人拿了水來潔面漱口,又臨時買了一身新衣換上,生怕被皇上看到一身酒氣。

 緊趕慢趕著趕回了府中,就見到了還帶著血腥之氣的禁衛軍們站的筆直將他府中團團圍住,這副看著就像是抄家的架勢頓時又將紀父嚇出了一聲冷汗。

 好在,他順順利利入了府,直接被帶到了剛給女兒換的院子裡,外面密密麻麻跪了一片的人,他那個新夫人則是帶著紀夏婷跪在了最前面。

 紀父眼角直抽痛,他不是已經吩咐過,將紀夏婷好好關在屋中嗎?

 讓裡面那位看見了前朝王妃,那心情能好的了嗎?

 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紀父暗暗瞪了一眼新夫人,恭恭敬敬跪在了他們前面。

 看著太監進去通報了,紀父心中又忍不住琢磨起來。

 皇上這怎麼直接進了他女兒的院子,這於理不合啊。

 但新君是個泥腿子出身,不在乎這些也正常,對他來說更是好事,上次見婉兒,出落得著實不錯,新君是從底下打上來的,定沒見過多少市面。

 現在大婚前見婉兒一面被迷住了那就是好事了,皇后得寵,他這個國丈爺才更加能說得上話來。

 正想著,卻見那簾子掀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人走了出來,門口候著的侍衛們紛紛跟在了後面。

 看著那雙鞋停在自己面前了,紀父激動不已,“臣,紀午叩見陛下。”

 身後,紀夏婷跟著再次口喊叩見陛下,等到聽見一聲磁性的聲音喊著起了,這才扶著母親站了起來。

 這一抬眼,便望見了新君的容貌。

 英偉不凡,身形碩長,比起梁王可好出太多太多了。

 當初她滿心以為梁王世子只比自己大了一歲,就算長相一般也應該是個翩翩少年郎,沒成想梁王世子因為是獨苗的原因受盡了府中長輩疼愛,從小便吃成了個溜圓肚肥,還一心癡迷女色。

 她嫁過去的時候,梁王世子已經有了好幾房姬妾,這還不算是身邊伺候的奴婢也被世子拉上了榻。

 紀夏婷心裡對待未來丈夫的幻想在新婚之夜便碎了個乾淨,因此只一心想著要生下嫡子,結果梁王過世,世子成為新梁王的同時還要守孝,他跟那些姬妾胡搞,若是有了身孕便一碗打胎藥落下,對待她這個王妃卻不能這般。

 她一直暗恨自己時運不濟,好不容易出孝,卻遲遲沒有懷上孩子,可現在前朝被滅,看著面前英武的新君,紀夏婷突然感激起來。

 紀夏婷從來不懷疑自己的美貌,畢竟她的姨母可是親口對她說了,自己長相最是肖似她,那梁王雖然一個又一個的美人抬入府,也沒怎麼冷落她。

 更何況她現在還年輕,比起屋裡那個病歪歪的紀夏婉還小了兩歲,又比她會討好男人,新君從泥腿子一路上打上來,沒有那些大家族的繁瑣規矩,她作為紀夏婉這個未來皇后的妹妹,只要有心,還怕攀附不上新君嗎?

 紀夏婷自己心中百般思緒,面上依舊是只看了一眼便將眼微微垂下,安靜端莊的微微低下頭。

 梁王府姬妾大多美豔有手段,紀夏婷能一直得到梁王的寵愛當然靠的不光是美貌,她此刻的這個角度,在衛明言看來,應該是我見猶憐才對。

 只要新君看上一眼,一定能給他留下個深刻的印象來。

 衛明言的確看了一眼,也只有一眼,紀午便小心將人迎到了大堂,一時之間,紀夏婉的院子外面,只剩下了跪著的下人好紀夏婷母女。

 新夫人幾乎要將帕子扯破,一雙原本美豔的眼中望向院子裡滿是嫉恨,“倒叫她得了這個好。”

 早知道紀夏婉還有翻身的這一日,她就該藥死了她。

 “母親謹言。”

 紀夏婷臉上還帶著端莊的笑容,一雙眼卻冷厲的看了一眼四周下人,確定她們離得遠遠的都沒有聽到後,眼中的冷意才微微褪去了。

 “現在姐姐不比往常,母親就算是心中有什麼,也要憋住了。”

 新夫人也知道是這個理,可這個心裡就是痛快不起來,只妒的心尖都在發疼,扯著帕子後悔道,“要早知道還有這麼一日,當初就叫她嫁了那梁王了。”

 她不說還好,一說,紀夏婷心中也不愉起來。

 若是當初沒有母親自作聰明,嫁給梁王那頭肥豬,現在變成梁王妃的就是紀夏婉了。

 也許,現在被冊封為中宮皇后的,就是她紀夏婷,哪裡還有紀夏婉什麼事。

 她心中又是恨母親當初非要換了這門親事,又恨紀夏婉病殃殃了這麼久居然也命大沒死,面上卻依舊修煉的一副和善的模樣。

 “母親,其實姐姐成為皇后也不是什麼壞事。”

 紀夏婷側身,對著新夫人分析,“姐姐從小體弱,現在身上更是不好,吃藥調理了這麼久還是不見好,待入宮為後,光是處理宮務都要大把的精力,更別提要費勁心神得到陛下寵愛。”

 新夫人眼睛亮了亮,“是啊,這死丫頭不受寵愛,就算是皇后又如何。”

 見她沒明白自己的意思,紀夏婷眼中閃過不耐,可她現在不再是梁王妃,能依靠的只有娘家,只好強行壓制住了脾氣,繼續說道,“姐姐生母早逝,周老將軍一家更是早就沒了人,她能依靠的只有我們,而到時身體不濟,身邊又無人幫助,自然會向娘家求助。”

 “到時,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宮,以協助姐姐……”

 新夫人聽完,頓時愣了,“婷兒,你可是嫁過人的。”

 “嫁過人又如何,古往今來,又不是沒有嫁過人的女子進宮侍奉,母親放心,有了姐姐這一層關係,婷兒有把握,讓陛下好生生將我迎入宮中。”

 紀夏婷淺淺一笑,“母親先回吧,我進去看望姐姐。”

 她想入宮,前期自然是要與紀夏婉打好交道的。

 新夫人還是覺得這事不靠譜,她看女兒的樣子,像是將新君當成了粗莽野夫一般,只要稍微勾引便能上鉤,可那新君是一路打上來的,哪裡有那麼好招惹。

 可還不等她說些什麼,紀夏婷已經自顧自的進屋去了。

 紀夏婷一進屋便聞到了濃濃藥味,裡面一個嬤嬤見了她,走過來略微福了福身,“二小姐,主子已經睡下了。”

 “我看一眼姐姐便走。”

 她說完,見面前嬤嬤臉上露出難色來,對著一旁丫鬟使了個顏色,那小丫鬟立刻上前,從懷中掏出了銀兩,不動聲色的塞到了嬤嬤手中。

 嬤嬤臉上立刻露出了笑來,“我帶二小姐進屋去,看上一眼再走。”

 紀夏婷矜持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屑。

 果然,宮裡出來的又怎麼樣,還不是看見銀子便如同進了錢眼。

 她被帶著進了屋,也沒讓靠近床邊,就只是在遠處遠遠望了一眼,只能看見紀夏婉閉著眼,臉色發白,整個人都透著一股子的虛弱。

 紀夏婷眼中不屑更重,這病秧子不會在皇上來時也是這樣病歪歪的躺在床上吧。

 她對自己的想法更加有了把握,聞著屋中的藥味,臉上帶著笑轉身走了。

 看著紀夏婷的背影,一直守著紀夏婉的嬤嬤小心將被子往上蓋了蓋,看著她睡熟了,這才輕手輕腳的出了屋子。

 外間的嬤嬤將剛才收下的銀子丟在了桌上,“看不出來,這小小的刺史府,還挺有錢的。”

 “哪裡是他們有錢。”

 從裡面出來的嬤嬤冷笑一聲,“當初刺史只是一個窮書生,要不是娶了周老將軍的女兒,得了她的嫁妝,這府中,還不知是什麼樣子呢。”

 “當初周小姐出嫁,十裡紅妝,繞著京城走了三圈,我那時只是個小宮女,可也聽外出辦事的太監說了,那刺史府娶了周家女,就如同抱了個金娃娃回了家,誰不知道周老將軍到處征戰,手中積蓄甚多,又只有這麼一個獨女,那可是全部家底都做了嫁妝的。”

 收了銀子的嬤嬤眼中想到剛來時看見的那個破敗小院子,眼中帶上了冷意,“夫人剛剛去世便娶親也就算了,占了主子母親的嫁妝,還這樣苛待主子,我定要好好向皇上告上一狀。”

 “這倒不用。”

 那嬤嬤喝了口水,輕聲道,“陛下既然能派我們二人來幫著主子,定是早就知道了這府中齷齪,我們啊,只管看著陛下如何為主子出氣便是。”

 她說完,另一位嬤嬤立刻露出了了悟的神色。

 的確,她們兩個奴才,就算籌謀再多,也還是比不上這位天底下第一說話管用的皇上的。

 “好了,把這銀兩拿去廚房買了飯食,今日給院子裡伺候的人們加個菜,讓他們打起十分精神來伺候。”

 “誒,我去守著主子。”

 她們兩個雖然年紀都有些大了,但說起為主子辦事來,那可都是一個賽一個精神。

 以後能不能風風光光出宮安享晚年,就看里間那位主子了。

 大堂裡

 衛明言抿了口茶,看向面前這個雖然有著常常鬍鬚,但也依稀可以看出年輕時俊美模樣的紀午。

 “婉婉的相貌,倒是大多像了紀大人。”

 他這話一出,紀午眼中暗藏的喜色更重,“是,婉婉自小像極了微臣,因此微臣也極疼愛她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新君莫名露出了個笑來,隨即茶杯輕輕落下,淡聲道,“朕也看得出來,紀大人定是十分疼愛婉婉。”

 “朕也聽著趙將軍說了,當初婉婉的嫁妝,從出生起就在備著,可是有這回事?”

 紀午心中突然泛起了不安,但對著面前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新君,實在不敢撒謊,“是,當初臣的夫人,的確是早早背下了嫁妝……”

 可那些嫁妝,早在新夫人入府後被她拿去了。

 “那就好,當初婉婉娘親與趙夫人交好,曾經給她看過單子,其中真是有好幾樣我國庫都沒有的寶貝啊,據說都是周夫人的陪嫁,都留給了愛女。”

 新君說著起了身,“朕已經迎太后與長公主入京,到時候,還可以與她們一道鑒賞,紀大人說呢?”

 紀午額間已經開始冒冷汗了,“是,是……”

 他哪裡知道那個單子裡面有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初周夫人留下來的東西早就被新夫人用了,新君只說裡面有幾樣周夫人的陪嫁,也沒說是哪幾樣。

 紀父又不好問新君要那個單子,為了過關,就只能找出當初周夫人的陪嫁,將那些寶貝都給了紀夏婉做嫁妝。

 肉不肉痛是另說,就說那單子,這麼多年了,他上哪裡去找。

 “行了,紀大人忙著吧,朕也要回去了。”

 衛明言像是沒看見他這副滿頭大汗的樣子,徑直站起來往外走。

 “臣……恭送陛下……”

 紀午跪在冰冷的地上,渾身一陣陣冒著寒氣,抬起頭,咬著牙望向旁邊下人,“夫人呢?”

 這些年家裡一直都是新夫人管著,嫁妝單子,自然也只能從她手中要了。

 ***

 與此同時,衛明言拿下了天下,登基為帝的消息,也隨著來人接衛母衛青娘的人傳遍了整個苗城。

 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衛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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