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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服》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也是甜甜噠

  過了一會兒, 楚千淼聽到秦謙宇桌面的座機響。秦謙宇接起電話喊了聲「任總」,聽了兩句後放下電話就起身去了任炎辦公室。

  幾分鐘後他回來。楚千淼不經意似的問了句:「任總找你有事啊?」

  秦謙宇點點頭說:「任總讓我先把我們那個專案的專案進度表排一下發給他看。」

  楚千淼想這似乎也不是什麼非把秦謙宇叫進辦公室才能說的事。

  過了大約半小時,秦謙宇桌上的座機又響。秦謙宇接起電話又放下後, 再次起身去了任炎辦公室。

  這回他待的時間有點長,快有十五分鐘才出來。

  他回來之後往工位前的椅子裡坐的時候, 楚千淼又一副很隨口的樣子問:「秦哥, 領導又給你派活了?」

  秦謙宇一臉振奮兩眼放光地點點頭:「不只!領導厚愛我, 還給我打了雞血呢!他跟我說等力涯的項目過了會上了市,我就是正式保代了,到時候會給我升職加薪和申請辦公室,他還告訴我到時候就要有身為領導和保代的自覺, 要記得幫助下級同事、承擔部門責任、和大家團結友愛守望互助, 要注意集體榮譽感, 要讓我們的團隊成為誰都不能少的和諧整體!」秦謙宇越說越激昂,雙手握拳地「弟弟啊, 我覺得領導他在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他簡直渾身都在冒光!你說怎麼會有咱領導那樣從骨子裡就透著一身正氣的帥男人!」

  楚千淼:「……」

  她很想說老哥你再好好品品什麼「團結友愛」、什麼「守望互助」、什麼「集體榮譽感」,尤其那句什麼「要讓我們團隊成為誰都不能少的和諧整體」……你就會明白,你渾身冒光的領導他到底是一身正氣, 還是正在生氣。

  這功夫她放在桌面的手機一震。她拿起看, 是任炎給她發來信息。

  任炎:秦謙宇腦子糊住了,你也不能提點他一下嗎?還得我把他叫進來幾次他才能明白?

  楚千淼看著這兩個反問句,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以前這位男子的反問句是小鞭子,讓他們每個都很怕, 因為這些反問句甩在他們身上是在鞭撻他們。但現在他的反問句,楚千淼莫名覺得好像喪失了些武力值,他再把它們丟過來甩在她身上,她覺得就像被春天抽了芽的楊柳條拂了下,拂得人癢癢的。

  她把笑意憋回去,轉頭,帶著一臉權衡思考的模樣叫秦謙宇:「秦哥,你說晚上大家的臨別聚餐,要不要問一下任總啊?」

  秦謙宇頓時一拍腦門:「哎喲,我怎麼又把領導給忘了!雖說去不去是他的事,但我們還是應該問一下哈!」

  說著他起了身,又去了趟任炎的辦公室。

  等他再回來,臉上帶著喜色,一邊往辦公區走一邊嘴裡還一溜地叨咕著:「好消息、好消息!晚上領導說跟我們一起聚餐,並且主動提出給我們買單,還說會帶瓶頂頂好的酒!注意、注意!不是茅臺、不是茅臺!是拉菲!」

  其他人都轉頭看他,一邊應和果然是個好消息一邊開心地挨個唏噓發表感想:

  「領導帶著錢和好酒來,難得難得!」

  「真好啊,我覺得最近領導越來越融入我們了!」

  「哎你們覺不覺得領導身上的人情味兒越來越濃了?」

  到了楚千淼這裡,楚千淼趕緊一拍手錶演出一副開心又驚訝的樣子:「哇,真棒!有領導這個活錢寶一起吃飯,我們就可以肆無忌憚挑最貴的菜點了!」

  「可不是,哈哈哈,最好以後聚會領導都來,我們就不用帶錢了!」

  ……

  她的表演馬上匯入大家的七嘴八舌中,非常自然一點也不突兀,就和平時一樣,絲毫顯不出她和辦公室裡那位爺兒之間的關係有了什麼不一樣。

  她無聲籲口氣。

  天啊,這才第一天。真是人生如戲考驗演技啊。

  ******

  晚上大家去了鐵板燒。上次心心念念想吃烤肉沒吃成,這次秦謙宇說什麼都一口咬定要吃烤肉。任炎坐在大家中間。他一左一右是秦謙宇和劉立峰,兩個護炎狂魔夾著他做他的左右護法。

  楚千淼挨著秦謙宇坐。

  以前和任炎沒什麼的時候,每次一起吃飯時她還敢悄麼聲地瞧他幾眼,也並不擔會心被其他人瞧見。可現和他有了什麼之後,她心虛得連半眼都不敢往他身上瞥,有時劉立峰隔著任炎叫她「大哥,來,喝一杯!」她探身過去和劉立峰碰杯,眼神不小心和任炎的撞上一下半下,她的心都會猛地來個高空拋跳。

  她想她可真是一輩子都沒法做什麼虧心事了,不等別人審出什麼端倪,她自己就能先把自己心虛死。

  飯吃到末段時,秦謙宇忽然捅咕她:「千淼,換個位置。」

  楚千淼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識地「啊?」了一聲,聲音有點突兀,給秦謙宇嚇一跳。

  「我靠,你怎麼突然冒出一聲!我大麥茶加拉菲喝多了,你跟我換個位置,方便我時不時出去上廁所。事兒就是這麼個簡單的事兒,你說你嗷一嗓子嚇我幹嘛啊我的弟弟!」

  楚千淼連忙起身:「秦總,對不住,是小的打擾您如廁了!」

  她和秦謙宇換了位置,坐倒了任炎旁邊。

  一坐下她就聽到自己的心跳一聲大過一聲,兩隻耳朵裡全是怦怦怦,簡直要聽不到其他人說話了。

  她看到任炎放下筷子,轉頭面向她,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楚千淼,定增專案的材料看得怎麼樣?」

  楚千淼籲口氣,抬頭認認真真彙報:「咱們部門做過的專案我都仔細地看了一遍。」

  任炎:「有沒有什麼看不懂的地方?」

  楚千淼連忙說:「目前還都可以,感覺定增的確比ipo容易很多。」

  任炎叮囑她:「雖然容易,但真的做起來,還是有很多細小瑣碎的東西需要注意,你要重點核實企業上次募集資金的使用情況,以及本次定增募集資金的投向,看企業到底是為了擴大經營還是為了填補財務資料上的窟窿才需要做這次融資。」

  楚千淼認真地聽,仔細地記在心裡。

  秦謙宇上廁所回來了,往原來楚千淼坐的位子一坐,開始狂發感歎:「哇塞,領導,您不至於吧,就這麼個功夫您都不放過千淼,還給她講工作!來來來,千淼,要不咱倆換回來吧,省得咱領導繼續荼毒你!」

  楚千淼哎哎地答應著,起身和秦謙宇換回位置。過程中她看到任炎扭頭瞥著她眯了眯眼,又去看秦謙宇,眼裡有那麼點無奈的表情。

  她憋著一點笑意想,他肯定也是被他手下這枚不解風情的傻白甜幹將折騰得沒脾氣了。

  換回位置,她手機一震,悄悄低頭看,是任炎發資訊給她:「等下我打車送你回家。」

  她飛快地回:「好。」

  秦謙宇猛轉頭問她:「跟誰偷著聊什麼呢弟弟?」

  楚千淼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跟我發小說我晚點回去呢!」她瞪眼胡謅。

  秦謙宇一皺眉:「說完了吧?說完了趕緊把手機收起來收起來收起來!來,喝酒!」

  楚千淼這一喝就把自己喝得粉面桃腮的。吃完飯任炎打車送她到了家樓下,看著她臉頰桃粉,眼波瀲灩,想到第二天她就要分開,一時捨不得放她去上樓。

  索性把她拉到一樓樓梯間裡,又好好地仔仔細細地品了一回她浸著酒香的軟潤小口。

  楚千淼只覺得把自己抵在牆壁上吻得密不透風的男人,唇齒間帶著些酒氣的凜冽,也帶著些攻城掠地的熱烈,他把他的舌喂進她口中,用最親密的方式把她翻攪得藏不下一絲秘密。他渾身氣息濃烈,男性荷爾蒙像爆.炸似的從他身體裡噴薄而出,薰染得她頭暈目眩。

  等他鬆開她時,她已經氣喘吁吁,兩腿無力。感應燈早就滅掉,月光從樓道小窗透進來,他模樣清冷眼底卻灼熱。這男人像冰與火的混合體,這種矛盾的組合讓他在月剛下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她看著他,心跳一下比一下快,胸脯上下起伏微微喘息。她把手抵在他胸膛。原來他也好不到哪去。他胸膛下那顆心跳得像要爆.破出來。

  她明明有點開心。不是她一個人正在做心跳加快的傻瓜。

  他逼近她,兩手捧著她的臉,低頭看她。他用拇指抿過她濕潤的嘴唇,聲音喑啞,低聲細囑她:「到了項目上,好好幹,別給我丟臉。」

  她被他捧著臉,在他掌心裡點點頭,「嗯」一聲。

  「有什麼不會的、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的問題,就打電話問我。」他低啞的聲音裡又加了磁。這還讓不讓人活?

  她看著他的眼睛眉毛,覺得他在小窗透進來的月光下,帥得一塌糊塗。

  「嗯!」她在他的掌心裡,點頭應。

  「每天向我彙報一下當天的情況。」他的聲音性感得撩人。

  她聽著自己的心跳,回答著:「嗯!」

  他衝她挑著一邊嘴角笑了,笑得像個迷人的壞蛋:「我會抽時間去看你。」

  「嗯。」

  頓了頓,她眼睛一亮:「嗯?」

  他要去看她?

  「真的嗎?」她笑彎了眉眼問。

  做領導的女朋友還可以有被領導探班的待遇呢。

  「嗯。」他眼底含笑,又揉揉她的嘴唇,放她回家,「上去吧,早點睡,明天還得趕飛機。」

  ******

  但今晚楚千淼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昨晚一切發生得太快太滿,她的情緒千變萬化——先是從夏風永那裡受到驚嚇,又去做筆錄,再看到任炎受傷,之後被他表白和猛親——搞得她上一秒哭下一秒笑,整個人昨天整晚都是懵的。

  之後睡了一覺,一大早又緊張地爬起來擠地鐵去上班,到了公司白天她的情緒始終被一根看不見的鋼絲吊著——她生怕自己表現出對他的態度和平時會有所不同。晚上聚餐時她的精神更是高度緊張,就怕和任炎一不小心交匯到一起的眼神會被人從中發現出什麼貓膩。

  就這麼從昨天一直到剛才,腦子裡始終繃著根弦,讓她也沒來得及好好品品自己變成任炎女朋友的心情。

  現在好了,谷妙語今晚住在公司,當下家裡除了她沒有別人。空空靜靜的房間裡,各種喧囂的情緒沉落下去,她變成他女朋友這件事漸漸清晰起來、真實起來,真實得令她都有點無法相信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他們真的在一起了!

  黑暗又靜謐的房間裡,四壁上好像能迴響出她的心跳聲。她仰躺在床上,抬手摸摸嘴唇。這裡被他接連吻了兩天。他吻她的時候總是會或輕或重地咬她幾下。咬得她一陣蘇一陣暈。

  她忍不住用牙齒咬了咬下唇。真奇怪,自己咬和被他咬感覺不一樣呢。

  他一吻上來輕咬她,她就心跳加快腦袋灌血兩耳發燙——現在只是回想著那感覺,她都覺得有血在往頭上湧。

  她一把拉起杯子蒙過頭頂。她藏在被子下偷偷笑起來。

  不能讓床頭的熊娃看到她笑。不能讓梳粧檯上的松鼠首飾盒看到她笑。不能讓電腦旁邊的企鵝公仔看到她笑。

  她也要面子的!怎麼能讓它們看到她因為回味一個人的吻而浪笑?

  她裹著被子在床上滾,滾了兩圈趴在床上,小小聲叫了下:「學長。」

  雖然這一聲只有她自己能聽見,她還是一叫完臉上就燒起了火。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有點嗲兮兮媚兮兮的。

  這聲輕喚把她自己害羞得不行,她把臉埋在枕頭裡,趴在床上,兩手砰砰砰地摧著床。

  她想天啊,她怎麼這麼蕩漾。

  被子裡悶得慌,裡面的氧氣快給她蕩漾光了。她從被子裡爬出來,吸入鼻肺的空氣驟然變得新鮮可口。她冷靜下來了,靜靜地想,明天是她和他分開的第一天。

  她看著天花板,忽然就忍不住笑了。想不到他們統共才在一起兩天,就已經要嘗遍地下戀加異地戀了。

  胡思亂想了好半天,困意終於肯來上門找她,她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過去時,嘴角還帶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抹笑。

  ******

  任炎打車回了家。

  回到家他直奔書房。家政保姆在他的辦公桌上留了字條,說準時給外婆送了藥也讓她按時服了藥。任炎看著字條的提醒,想起該給家政保姆發放工資了。他開了保險箱取了些錢,包在信封裡放在辦公桌一角。家政保姆再來打掃書房的時候,就會把信封自行取走了。

  做完這些,他走到窗口前的搖椅裡坐下,用手機呼叫雷振梓和他視頻通話。

  雷振梓那張長著桃花的臉很快出現在手機螢幕上。

  他一出現就挑著桃花眼賊兮兮地笑:「喲呵,阿任同學,今天看你怎麼覺得你有點不一樣呢?神清氣爽氣色巨佳,嗯……?怎麼的,你最近採.陰.補.陽了?」

  任炎沒理會他的胡說八道,平鋪直敘丟給他一個結果:「我和她說明了,我們在一起了。」

  雷振梓張著嘴巴消化了這話足足五秒鐘:「我草,我就說你採.陰.補.陽了吧!我草,你還說要等定增項目做完呢,我呸,這麼快就動手了!我草,阿任你這禽獸好有效率,我喜歡!我草,怎麼樣,關掉燈一夜過去,第二天,你爽嗎?……」

  任炎怕他能自己我草一宿下去,出聲打斷他:「我們沒有做那件事。」

  雷振梓停在他的我草裡:「我草……啊?!」

  頓了頓,他桃花眼裡溢滿疑惑:「可你滿臉蕩漾的樣子不像沒做那件事啊?不,這不科學,你現在看起來像裝滿欲.望的瓶子被拔掉了塞子,你的欲.望呼呼地往外冒,你現在就是個行走的欲.望包,你怎麼忍得住?!不,我不信你們沒幹那個!」

  任炎打斷他越來越露骨的胡猜:「閉嘴,真的沒有。」

  雷振梓:「為什麼?」

  任炎默了下,認真說:「太快了,有點捨不得。」

  雷振梓嘴巴張成王大陸那麼大。

  「…………what?!」

  他托住下巴說:「不是,幹那事兒還有捨得捨不得的說法?這應該是忍住和忍不住的區別才對吧!」頓了頓,他補刀,「但能忍住也不對啊,能忍住的都不叫愛。愛是什麼?愛是說什麼都忍不住要做的!」

  「閉嘴!」任炎呵住他。

  雷振梓告饒:「好好,我閉嘴。但你為什麼能忍住呢?」

  任炎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回答:「算上昨天,我們才在一起兩天。」

  雷振梓一副恍然的樣子:「哦。是這樣。」但馬上他的話鋒一轉,「可是我當年和笙姐確定關係只有十分鐘,我們倆就忍不住**燒了整整五天。」

  任炎呵地一聲:「然後分開五年。」

  雷振梓:「任炎你大爺!」

  他看到任炎在他的怒喝聲中,表情居然漸漸變得有點愉悅。他簡直驚奇。

  他聽到任炎語氣愉悅地對他說:「你不知道她害羞的樣子有多好看。我想再多看看。」

  雷振梓跟被雷劈了一樣愣在那。過了一會兒他放出震天大笑:「哈哈哈哈哈任炎你個大奇葩!你是怕幹完那事兒你倆從此就沒羞沒臊了是嗎?你說你也三十多歲了,怎麼還這麼多矯情的少男情.趣呢!須知人生苦短,別墨蹟就是幹!」

  任炎:「滾。」

  雷振梓偏不滾:「我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我賭你憋不過今年!」

  任炎:「滾。」

  雷振梓不但不滾,還表情一變,由衷地感慨了起來。

  「唉,阿任啊,你知道嗎?你現在這樣,真好。你有人疼有人愛了,你也學會怎麼樣真正愛了,真好!我得謝謝千淼!」

  任炎本來準備好繼續噴他的「滾」字,不由得被他收了回來。他對雷振梓笑了一下。

  雷振梓端著手機的手都激動得發抖:「你他媽居然也能有這麼溫柔的笑!」他更感慨了,「阿任你現在看起來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一點都不寡淡涼薄,這樣真好!」

  任炎看著他,又笑一下,由衷地說:「謝謝你,兄弟。謝謝你一直推我的這把勁兒。」

  頓了頓,他抬頭看了眼窗外。天上明月皎潔,星輝粲粲,為深秋的夜晚驅走陰霾。

  他收回眼神,看著螢幕裡的雷振梓,說:「我現在覺得很幸福。」

  ******

  楚千淼睡了一宿覺恨不得做了八百多個夢,每個夢裡都有任炎,每個夢裡的任炎都在帶她吃東西,快把她美死了。鬧鈴把她吵醒時,她正夢到任炎說開車帶她去天津吃海鮮,他說他在樓下等她,讓她慢慢收拾不要著急。

  她拍掉鬧鈴,再拍拍自己的臉,爬起來洗漱完畢拎著箱子出門。她得趕緊打車到機場。

  結果一下樓,她居然看到了任炎,以及他的車。

  他穿著西裝,靠在車前,兩條大長腿一條搭在另一條上,兩手插在褲子口袋裡,挑著一邊嘴角笑著看她跑出樓道。

  這個時間太陽和月亮正同時掛在天上,日月同輝下,他看起來帥得像要取人性命。

  楚千淼簡直要嚇死了,她第一感覺是自己的夢還沒醒,任炎這是要帶著她去天津吃海鮮。

  直到任炎走過來,替她拖箱子,拉著她的手把她送進副駕,她才清醒過來。

  心口怦怦怦地跳。

  她真想到某乎上發條問題:被高冷霸總男朋友早起送機場是種什麼體驗?

  然後她自己搶第一個回答:高興!

  任炎上車後,她想起一件事,連忙轉頭問他:「你的胳膊好了嗎?可以開車嗎?」

  他抬手摸摸她的臉,又捏了下:「沒事了。」

  然後打著方向盤,把車子滑入馬路。

  「那謝謝你送我哦,學長!」楚千淼笑彎了眼,對他說。

  他轉頭衝她一挑嘴角:「不用謝。」頓了頓又說,「這是要還的。以後等我出差,你記得也要起早送我。」

  「…………哦。」

  ——被高冷霸總男朋友早起送機場是種什麼體驗?

  ——呵呵,別高興得太早,遲早要起早還的。

  ******

  當天中午,楚千淼乘坐的飛機落了地。她和其他三名專案組成員一起到了企業現場,吃過午飯後正式展開工作。

  這個打算做定向增發的上市公司叫甜甜食品,因為已經是上市公司,企業運作相對規範,專案做起來比ipo得心應手許多。

  專案現場的成員一共四個人,除了楚千淼,另外三個都是李思部門的人,顧凱是其中資歷比較老的,他的級別和楚千淼目前的級別一樣,但還沒有通過保代考試,不遠的未來就會比楚千淼低上一級。

  楚千淼來這個項目上簽字做項目協辦人,不是隻掛個名而已,而是要實打實地跟著做專案。所以來項目現場之前,李思的原話是:「專案現場由千淼和顧凱你們倆商量著負責。」

  但李思手下的人,有什麼事都隻跟顧凱說,他們比較信任顧凱,對楚千淼的能力有都那麼些持懷疑態度。畢竟她看起來年輕,又非常的漂亮。

  好像在這職場上,女人如果太漂亮,那不管幹出什麼樣的成績都會惹人質疑——這究竟真是她的本事,還是她的好容貌在男人堆裡給她帶來了好運氣。

  顧凱對楚千淼還是客氣的,也有商有量。但那客氣也不是真的衝著她的能力,而是一種天然的大男子照顧女人的客氣。

  楚千淼知道自己在這幾位眼裡,可能關於通過保代考試,她和夏風永是差不多的情況——都屬於是靠著運氣才考過的。

  她不著急澄清自己,她想有些事靠嘴巴解釋不如靠行動展示。接下來的日子她會把自己的能力一點點展現出來給他們看。

  她願意讓那些不服她的人,慢慢變得對她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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