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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44章
第二卷 騷年情懷總是濕

  第四十四章三年之後

  浩瀚蒼穹,籠罩著蒼茫古老的大陸,沒有人知道究竟如何稱呼它,它美好、威嚴、卻又危機重重,因此人們賜予宇宙混沌的總稱——鴻蒙。

  穹頂覆蓋這個鴻蒙大陸,橫亙在其中的崇山峻嶺,使它看上去猶如一個沉睡在星漢燦爛之間的,假寐的巨人。無垠的星輝灑在他的身上,柔軟的,溫柔的,就像是情人輕撫在自己心愛的英雄臉頰上的吻一樣。

  空氣中,隱約傳來淡淡的歌聲,像是隱藏在森林裡的蟲鳴,又像是月神輕輕的喃呢訴說,訴說著古老的歌謠,以及那些個久遠動人的傳說。

  時間對於這片大陸來說已經是一種模糊的概念了,這裡有著強大美麗的妖族,平凡或者是不平凡的凡人,以及——不斷追求通天之路的修仙者。然而對於這片大陸來說,他們只不過是一個個的故事,或者只是——一個故事。

  在他的身上,有著眾多的山脈,或是鍾靈毓秀、或是幽遠靜謐、或是重巒疊嶂、或是奇峻尤險,但卻沒有任何一個是相同的,各具特色之間,又在不約而同的讚嘆他的鬼斧神工和他的奇智妙想。

  然而眾山之中,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不曾為外人道也,也有那麼幾座山,隱藏了更多的秘密。

  有這麼一座山,遠遠看去,似乎是一座大山屹立於平底之中,五座山峰集齊天下眾多景色於一身,眾人只知道此山名為煌山,卻不知煌山此山,山內另有一奪天地造化的山谷——天門派。

  時光荏苒,不覺三載。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一個少女歡快的奔跑在夜晚翠綠的草坪上,白皙的腳踝在月光下閃爍著珍珠般健康的色澤。

  “欣欣姐,你別鬧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狼狽的追著少女,一邊笑著,一邊跑的滿頭大汗。

  “切,”何鳳欣無趣的把手裡的東西扔下:“不就是個樂譜麼?幹嘛這麼看中它。”

  鐘磐寂連忙將被丟在地上的樂譜撿了起來,要了命似的吹淨了它上面的灰塵,見並沒有損壞,連忙將它藏進了懷裡,提防眼前的這個過分歡快的女孩又將它搶了去。

  “我說,小阿寂……”何鳳欣坐上了一個低矮小樹的枝杈,一邊搖晃著光裸的腳丫,一邊神神秘秘的探過頭去:“你這麼寶貝這個樂譜——該不會這是送給你的小心上人的吧!哈哈哈哈……”還沒等到鐘磐寂回答,少女又快活的笑了起來。

  不自覺的紅了一下臉,鐘磐寂悄悄瞄了一眼何鳳欣,又偷偷摸了摸腰間的破酒袋,連忙搖頭:“沒有!你不要瞎說……這個、這個是給少主的。”

  “少主?”何鳳欣歪著頭點著腦袋,似乎是在想少主的樣子,然後她又“咯咯”的笑了起來:“我說小阿寂,你怎麼還陪在那個少主的身邊呀,聽人說這個人是個小怪物,一直就跟著那個被革了權糟老頭子米花一樣,整天待在小黑屋裡不知道幹什麼?”

  鐘磐寂一聽到有人說彌華的壞話,也有些生氣:“別胡說,長老他在感悟天道。”

  何鳳欣嗤之以鼻:“去,誰信呀,掌門夫人都快要飛升了,他一個老頭子比掌門夫人都大了多少歲,也沒有見他何時感應出了天道。”見鐘磐寂真的要生氣了,何鳳欣連忙不再數落彌華,改口說起了林晨初:“

  好吧好吧,我不說米花。那個整天跟米花在一起的少主你也離遠一點。我可跟你說了,那個少主我見到過,整天笑呵呵的,沒個生氣的模樣,跟他沒大沒小的也沒啥事情,一點少主的氣勢都沒有。”何鳳欣偷偷看了看四周,伏在鐘磐寂的耳邊悄悄說道:

  “你聽沒聽說私底下弟子們都怎麼說這個少主的?說他就是跟著老傻——說他就是個小傻子!這掌門之位絕對不會傳給他的,現在大家可都是在排擠少主和那些往少主身邊巴結的人呢,你要是再跟他走的近,說不定明天我也被排擠了……喂!你去哪裡!”鐘磐寂麼,沒有聽她說完,飛快的跑走了:“我去把樂譜給他送過去……你先找張楓他們玩吧。”

  何鳳欣惱怒的跺了跺腳:“切,果然是傻子,都把小阿寂也給帶傻了。看來他們說的真就是沒有錯。”

  鐘磐寂呼哧呼哧的跑回了鳳棲居,忽然臉上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偷偷的伏在了窗邊往裡面偷看過去。

  這鳳棲居自從上次被猴子摸成了粑粑屋之後,季輕羅徹底的怒了,她一招“烈火焚山”,就將這個不知道給多少任前掌門住過的“東宮”給燒了個一干二淨,還美名其曰:辭舊迎新。弄得林城頭大如鬥,不得不找弟子重建鳳鳴居。

  本來想要照原來的圖紙建一個簡樸的小居,可是卻被兒控季輕羅一口回絕,說什麼也要給家的寶貝兒子建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屋子,看她那架勢,如果放手讓她來建的話,絕對會燒山建一個修真界最大最豪華的“小居”的。林城雖然是個老婆奴,卻也不敢逆了天門派幾千年傳下來的規矩。最後還是全才彌華長老親自起草,設計了一個精巧雅致的小居,才阻止了母暴龍燒山的決定。

  屋子建好之後,雖然不是像凌霄閣那麼氣勢宏大,卻別添幾分秀雅幽靜,尤其是坐落於這重重疊疊的林子之中,更加的雅致靜謐。彌華又叫人在在屋後種上金桂,由於煌山山谷獨特的氣候和土壤,桂樹常年飄香,微風吹過,帶起一陣陣的沁人心脾的醉香,再配合上周圍的靈氣景致,直教林城也說自己的凌霄閣雖然宏偉,卻不及這裡的三分靜嫻。

  出於季輕羅的強烈要求,屋子外看起來很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室內卻徹底裝潢成了土豪的家……這倒是滿足了某個曾經一個晚上沒有床睡的人的夙願——睡上一張又大又軟又精美的床!

  就這樣,林晨初和鐘磐寂就被彌華以“要自立”的理由踢出了風鳴居,不過好在彌華在設計屋子的時候填了一個側室,鐘磐寂以侍童的身份住過去也正好合適。當然,林晨初也沒少吐槽彌華:這老頭一定是又想一個人宅著了。

  那麼現在鳳棲居的主人呢?鐘磐寂捂住嘴偷偷的朝窗戶裡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素衣的十來歲的孩童握筆端坐,氣息沉靜,清眸微斂,似乎是在寫什麼絕佳的好詞,卻又像是在作什麼好畫。如玉般的小手握著筆的姿勢煞是好看,若是讓外人看見了,一定會贊一句:小小年紀,便有君子之風。

  但是別人不了解林晨初,鐘磐寂這個人精還不清楚?林晨初這貨一旦獨處,就一定會原形畢露的,儘管他現在還是平日那副溫如玉淡如水的模樣,但是他手底下寫的東西一定不一般。

  鐘磐寂笑的很狡黠,動作麻利的“蹭蹭”的上了屋頂,偷偷的順著天窗爬進了房梁之上,像一隻靈活的貓,四肢並用,悄無聲息的迂迴到了目標的頭上。這是他跟彌華學的能力——武藝。

  雖然彌華跟林城有約定,不能傳授給他修仙的功法,卻沒有說不能傳授給他前世的武學,也是鐘磐寂聰慧,很快就將那些精妙絕倫的身法和劍術學了個半通。他弓□子,藉著煉氣上階的修為,清晰的看見了林晨初寫的到底是坨什麼東西:

  丟呀~丟呀~丟手絹,輕輕的……

  鐘磐寂自然是不了解21世紀的孩子們的童年生活,只覺得林晨初的字跡很是漂亮,他運筆運筆挺勁犀利。筆道瘦細峭硬而有腴潤灑脫的風神,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的痕跡,倒是和他平時呈現的溫潤言語的形象相去甚遠。

  他輕巧的跳了下來,一把抽走了林晨初的惡搞書法,哈哈大笑:“你這是寫的什麼高作,快讓我拜讀一下。”

  林晨初先是被他嚇了一大跳,隨即發現了,是鐘磐寂這個惡劣到無以加復的熊孩子在搞怪,立刻一改剛才君子模樣,跳上了桌子,一隻手掐腰,一隻手指著眉飛色舞的鐘磐寂,做典型潑婦罵街狀:“我勒個去,鐘死貓,你這是要鬧哪樣呀!有門你不走順著房梁蹦下來你有癮是吧!說,你小子嚇著我多少回了!精神損失費加上墨寶錢,你怎麼也得陪我個是十萬八萬的。”

  鐘磐寂嬉皮笑臉:“你自己膽小怨不著別人,都被我嚇著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長個記性。我這是在鍛煉你那比驚弓之鳥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膽量!墨寶就當做是給我的勞務費了,林、小、鳥!”

  正如他所料的那樣,林晨初立刻就暴跳如雷,衝下來開始找他決鬥了,邊打著,嘴上還不閒著:“竟然敢叫我小鳥!你鳥才小呢!看我的天馬流星拳……”

  “說你不是小鳥,你怎麼證明呀~”鐘磐寂的聲音都盪漾起來了,一臉的無賴。將林晨初逗弄得形象全無,是他這三年最愛乾的事情,每次看到林晨初滿臉怒容朝他撲過來,他都覺得無比好笑。

  這頭呆頭鳥,平時不管跟誰交流都是小心翼翼的,無論別人怎麼朝他開玩笑,他都會當真,久而久之,朝他開玩笑的人也就少了起來。可就是這副溫潤的小模樣,一旦被逗得炸毛起來,那也是相當好笑。

  不知不覺,他又想起第二次和林晨初見面的時候,他正站在門口的大樹下,朝著樹上的猴子張牙舞爪。想到這裡他有不禁笑的更加開心,或許也就是那一次的“患難”讓林晨初對他完全卸下了偽裝,所以自己才能真正的被他所接納,儘管可能林晨初本人並不清楚。

  林晨初現在已經徹底炸毛了,若說除了被別人隔離是他的痛腳之一,那被鐘磐寂調笑叫“林小鳥”也算上一個。其實他想的也很簡單:主角了不起呀,你是主角就可以無視別人的感受了麼?嚇壞別人的已經是罪大惡極了,竟然還嘲笑別人的老二!接了老子一招之後竟然還笑的很開心,你到底有沒有看到別人已經生氣了呀!喂!

  藉著怒氣值爆表,林晨初又是幾招“黑虎掏心”“元氣彈”的衝了上去,當然這都是林晨初自己喊得,在職業戰士鐘磐寂眼裡就是一圈王八拳,頂多摻雜著幾招猥瑣的猴子偷桃。……不得不說,這宅男真是一種沒有下線的生物。

  鐘磐寂雖然沒有什麼上好的功法,卻耐不住人家天賦根骨好的不像話,僅僅兩年體內的靈力就已經到了煉氣上階,馬上就要突破築基期了。可是也僅僅是他的靈力,鐘磐寂的這套《煉氣決》蹊蹺的很,不但沒有攻擊法決,就連淬煉靈力的方法都沒有,導致他的靈力雖然不算駁雜,卻也不精純。所以現在雖然鐘磐寂已經快要築基了,但若是不用上那些武學功法,他連一個最普通的黃字門煉氣下階都不是對手。

  林晨初自然也是道他修煉的是什麼,卻幾次想要告訴他,都被彌華制止了。他感悟天道的深淺自然是不及彌華,也就沒有強加干涉,但每次看著別的弟子使用法力攻擊,他都會有點不是滋味……但是愧疚歸愧疚!你說老子小鳥就是不行!

  兩個人滾在一起,你出拳我接住,你抬腳我擋住,你張口……

  “啊啊啊!林小鳥!你怎麼咬人呀!好痛,快鬆開!!”……所以所宅男也是一種沒有下線的生物。

  兩個人鬧夠了,林晨初徹底沒了力氣,一套王八拳從站著打,到躺著打,到被鐘磐寂摁在地上手腳都動不得只能用嘴咬,最後終於沒有力氣了,軟趴趴的任由鐘磐寂把整個身體壓製在他的身上。

  鐘磐寂見他也不再反抗了,也放下了對他的鉗制,整個人懶洋洋的趴在他的身上,大聲呼慘:“哎呦!林小鳥你竟然咬人,你看你看……”

  說著把手伸到林晨初的眼前,可憐兮兮的向他展示著一排還沾著口水的整齊小牙印。見林晨初又要咬上來,連忙把手往回一收:“我勒個去,你還要咬。”

  “呼……呼……不要、學我說話……還有、誰叫你叫我林小鳥!呼……”林晨初一邊喘著氣,一邊惡狠狠的瞪著他。

  鐘磐寂挑眉,撇了撇嘴,在林晨初的注目之下,帶著一臉賊笑,惡劣的……將手臂上的口水蹭到了林晨初的身上……

  “啊啊啊啊!鐘磐寂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兩個人又瘋鬧了一陣,終於以林晨初體力不支結束了戰役。林晨初頂兩縷小呆毛,滿頭大汗臉色通紅的靠坐在桌腳,撿起和鐘磐寂打滾時候掉下來的樂譜。

  “呼……呼、這是什麼……”

  “這是樂譜。”鐘磐寂蹭了過去,挑了林晨初的大腿上最柔軟的地方枕下,伸手去夠那兩根不聽話的呆毛。

  林晨初煩躁的拍開他的手,問道:“我知道這個是樂譜,咳、渴死我了……你拿這個給我幹嘛呀?做定情信物呀。”

  鐘磐寂見他只是把自己的手拍開,也沒有生氣的兆頭,把腰間的破酒袋子遞給他,繼續撩撥著:“米花給你的,他說他老人家夜觀星象,氣定乾坤,以折壽三年的代價為你尋來了這個東西,說你一定用得上。”

  折壽三年……蒙誰呢!林晨初翻了個白眼,又把鐘磐寂不斷夠著他頭髮的爪子給撥開。“他還說什麼?”

  鐘磐寂眯著眼睛,模仿者彌華那種獨特的慢悠悠的強調:“他只說:‘把這個給林小鳥……’”

  “鐘磐寂,你找死!”林晨初自然是明白,彌華絕對不會說什麼“林小鳥”的,都是這個惡劣的死貓說的。他把冰涼的手“滋溜”一下子就伸到了鐘磐寂的衣服裡,頓時,鐘磐寂這個自己找虐的貨被冰了個大激靈。

  “哎呦哎喲……我錯了,快把手給拿出來……嘿,你夠了!”鐘磐寂看見林晨初又一次成功的炸毛了,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這是他痛苦並快樂的呻吟。

  林晨初打開樂譜,頓時滿臉的黑線:本以為是老頭子秘密傳授給他的陣法圖,沒想到真的只是一般的樂譜而已——他媽竟然還是五線譜……

  當年找到鐘磐寂之後,他和鐘磐寂一個一個選擇了修習陣法,一個選擇學習武藝。因為並沒有拜倒他的門下,彌華也沒有去教導他們,一人發了一本書,然後晃了晃手就讓他們兩個人自己回去研習去了,還限定他們七日之內不要來打擾,他要思考天地之間的奧妙,有問題七天之後再來請教。

  就這樣,兩個人回去二張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學了七天,為此林晨初還特意苦背了三天的八卦位圖。結果七天之後,兩個人一起去找彌華,這老頭正躺在床上啃桂花糕呢,那裡向他所說的那樣去思考天地奧妙?思考做桂花糕的人長得奧不奧妙倒是說不準。他二話不說,一股靈力將林晨初給丟到一個陣法裡,另一股靈力不停的開始攻擊和鐘磐寂。

  一天下來,林晨初眼冒金星,滿腦子都是乾、震、坎、艮、坤、巽、離、兌,抬眼望去,到處都是陣法陣法陣法……

  而鐘磐寂更加慘烈,渾身上下除了臉都是傷——打人不打臉,看來彌華老頭還是有點人品的。

  就這樣,兩個人在彌華的鍛zhe煉mo之下,對書中內容的理解是飛速的增長,沒過多久就得到了第二本書、第三本書……可是為什麼彌華會忽然給林晨初這本書呢?

  這是一本簫樂奏歌,林晨初前世學過不長時間的簫,倒是對這個有幾分了解。他輕輕的哼了哼樂譜的曲調,竟然還十分好聽。

  翻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樂譜的名字,他戳了戳還在懶洋洋的躺在他的膝蓋上,一個勁對他腦袋上的兩根呆毛使勁的鐘磐寂:“我說,彌華說沒說這個叫什麼名字麼,封皮上就寫兩個《樂譜》。著老頭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鐘磐寂嗤笑一聲:“哈,要是封皮上不寫著‘樂譜’兩個字,我壓根就不知道這個是什麼,真為難你還看得懂。他說,誰叫你不去找他了?他就是不告訴你,除非你親自去問他。”

  林晨初乾笑兩聲,逃課什麼的……果然,老宅男都是欲求不滿的怪物。他深深的懷疑:其實當年鬼谷子的弟子不是他趕出去的吧,而是受不了這個愛捉弄人的老變態逃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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