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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68章
  

  第六十七章 悲催的第一男配

  自張楓王浩來過之後,弟子們便和玉綾羅散了。只是鐘磐寂卻沒有跟他們一同離去——他要等著林晨初下山起一回鳳棲居。

  鐘磐寂猛不丁的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黑金色直裾的青年正笑吟吟的看著他。

  這人長得頗為俊朗,一身黑衫不但不淪為平淡,反而硬是讓他穿出了風流倜儻的感覺。自己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靈識卻異於常人,此人能夠不漏聲色的接近自己,恐怕實力也非同一般。只是那神態過於輕佻,非但不像是薄情寡慾的修仙之人,反而更像是凡界那些處處留情的花花大少爺。

  他從未見過此人,天門派應該也不會有人穿這樣,唯一的可能就是……

  “你叫什麼名字呀?”宿花影見鐘磐寂不說話,以為他被自己嚇到了,一邊自我反省,一邊開始自來熟的搭訕。

  鐘磐寂沒有理會他的問話,反問道:“你可是偷偷過來觀看渡劫的?快些走吧。”如今天門派也只有渡劫這等事情可以吸引其他的修仙者了。

  宿花影掩面假哭:“唔……你這是關心我麼?我才不是什麼過來觀看渡劫的呢,我只是察覺到我的道侶將會在這裡出現,因此我是來找我此生的道侶的。”

  鐘磐寂被這人的神邏輯逗笑了:“若是找道侶,剛剛倒是走了一群模樣好看的女弟子。不過你要不是觀看渡劫來的話就快些離開吧。”

  “不不不……我這可是好不容易……”宿花影連忙擺手,剛想要忽悠著鐘磐寂告訴他“芳名”,卻忽然臉色大變,猶如見鬼了一樣,“嗖”的一聲躲到了他的身後。

  鐘磐寂完全被這個奇怪的人弄昏了頭腦,卻在抬起頭的時候,看到了林晨初被一個長相嫵媚,卻氣勢洶洶的美人拎著衝了下來,眼見就要撞在自己的身上了。

  他臨危不亂,腳下生風,雖然沒有多少靈力可以調動,但是並非就只能束手待斃。幾乎是本能的下意識,只是一息時間,他便用彌華教給他的微步,不留痕跡的閃到了一邊,大大方方的將宿花影讓了出來。

  只聽“哎呦”一聲,剛才那個還是偏偏公子哥的宿花影,就被宿夜凶狠的拎著耳朵,被迫承受自家老爹的“霸王獅子吼”了:

  “好你個臭小子,才一個眨眼的功夫你便不見了。看我回去不打斷你的那條比棉花還輕的腿!”

  這時,林晨初又哪裡去了呢?

  原來,就在剛才鐘磐寂讓開的那一個電光火石的剎那,宿夜滿臉殺氣的將手裡無辜中槍的林晨初丟給了閃到一邊的鐘磐寂,自己則以迅雷之勢揪住了作勢要逃跑的宿花影。

  林晨初被這麼一丟,只覺得風呼呼的劃過耳朵聲音,那一刻,他又想到了被彌華一拳打出的感覺,狼狽、無助、且難以忍受。空氣仿佛都凝滯了,時間也像是停駐了,他清楚的看見宿夜飄蕩的衣角上的灰塵,季輕羅憤怒的臉,還有鐘磐寂驚訝的神色。世界仿佛變成了一場無聲的電影,只有他一個人是可以靈活運動的觀眾,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他的腦海里!

  鐘磐寂剛剛站住了腳,就看見林晨初被那個奇怪的人從空中丟了下來,他連忙作勢伸手要接住他。卻不料,就是這一剎那,空中的林晨初忽然腰部一個用力,被精純靈力改造過的柔韌的身體急速偏移了自由落體的軌道,隨風旋轉了一個周圈,藉助靈力,像是一隻凌空畫像的大鳥一樣,輕盈的落了地——僅僅是一個眨眼的時間。

  林晨初等到在即半跪著落在地上的時候,才猛然發現了自己竟然是安安穩穩的自己落了地!剛才的那種感覺無比真實,就像是一時間自己脫力了時間的控制一樣,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手心上還有這剛才拄地留下的痕跡,卻真的是確確實實沒有受傷。同樣呆住的還有鐘磐寂,和緊隨而至的季輕羅。

  季輕羅眼看著林晨初被宿夜扔了出去,兒控屬性徹底爆發,瞬間化身母暴龍,徑直衝到了忙著教訓兒子的宿夜身後,拎著他的衣領子就將他拽到了自己的眼前:“好你個宿夜!教訓你家兒子就好,為何要這般欺負我的兒子!”

  宿夜就像是一個像是一隻脫了線的木偶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被她拎在手上,沒有人懷疑,彌華不在了,宿夜會不會被暴走的季輕羅一個本命符咒火鳳凰燒死。

  剛才活蹦亂跳的一個人,此時氣息奄奄,他弱弱的掙扎著:“啊……師姐,我錯了……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

  季輕羅冷哼一聲,將他丟在地上,用君臨天下的神態轉過了身,立刻衝向了還蹲在地上半跪著的林晨初:“小晨,你可還好?”

  林晨初勉強站了起來,腿腳竟是有些發抖,藉著季輕羅伸過來的手臂站穩了腳,卻猛不丁的在她的頭上發現了一個晶藍的發簪——藍鳳凰!(林晨初:作者!這個時候不是惡搞的時候!明明是孔雀藍來著!)

  他忙回頭看向一臉平靜的鐘磐寂,心中暗道不好:看來鐘磐寂被抽靈根並不是因為本身就是林城培養的爐鼎,而是為了給季輕羅拿這靈器!這個靈器一直被溫養在他的丹田裡,已經快要成為他的本命法器了,要是想要完整的抽出來,可不是要斷了他的靈根麼?

  看來這劇情又有變化呀……只可惜彌華不在,否則的話他說不定還有可以阻止的方法。不過幸好主線的劇情還沒有變化,回去好好看看彌華給我的那張寫著劇情的紙吧,不然真的要出大事了……那個業障什麼的聽著就不是什麼好事呀……

  林晨初搖了搖頭,衝季輕羅溫和的笑了笑:“多謝娘親關心,兒子並無大礙,多虧了平日也沒少與鐘磐寂切磋些體術。”

  “鐘磐寂?”季輕羅面露疑惑。

  林晨初連忙將身後的鐘磐寂拉了過來:“我的貼身侍童,也是個頗得彌華太上長老青眼的弟子。”

  “噢?竟然是太上長老的徒弟麼?”季輕羅眼睛一亮。

  鐘磐寂上前一步,不卑不亢的答道:“弟子鐘磐寂,少主的侍童。弟子並非是長老的徒弟,只是平日跟在少主身邊,耳濡目染些長老的神通。”

  季輕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林晨初暗自舒了一口氣,這幸好季輕羅沒有問些其他的東西,若是忽然她嘴快問了一聲鐘磐寂的修為如何……那可就不得了了。哎,有一個報復心極強的主角,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話說為什麼當初我要手賤,把鐘磐寂寫的報復心這麼強呢……

  正當他們三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往下說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噗通”一聲巨響,幾人連忙調轉目光看了過去,不由得同時汗顏。

  趁著宿夜被季師叔扔倒在地上,宿花影連忙想要借機開溜。

  只是不得不感嘆一下人類悲哀的好奇心理,開溜之前,花少爺隨意的看了一眼看了先前並未見到過的林少主。這一看,就是不由得又是一愣:這個溫潤的林少主雖然沒有那個貼心小棉襖(你誤會了)來的俊俏,卻更別有一番滋味,俗話說美人如玉,尤其是那雙狹長的鳳眼,清澈水潤先暫且不說,這還剛剛是十一二歲呢,若是再大幾歲,成為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那眼睛,指不定要怎麼勾人呢……

  饒是如此,逃離老爹的魔掌還是此時的人生第一大事,他當下決定了孰輕孰重,僅是停駐了一息的時間便作勢要離去。可是剛剛急急的邁出了一步,便不知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立時摔了一個漂亮的狗吃屎。

  他痛苦的捂著磕的生疼的額頭,後怕的想到,幸好沒有傷到臉,不然毀容了以後可要怎麼勾搭美人呀!宿花影艱難的轉了個身子,回頭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將自己絆的如此慘烈,目光卻與自家老爹惡意猙獰的笑臉不期而遇……

  “喂!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呀!為什麼我總感覺我像是被撿回來的!”

  被季輕羅蹂躪的渾身無力的師弟宿夜,猶如病弱美人那樣無力的喘氣:“呵……你個死小子……我最大的失策就是讓你生出來了。要是你真的是我撿回來的話,我現在立刻就把你扔回去……”

  “死老頭!能不能不要裝了!你這種身受重傷還可以徒手幹掉兩個魔門長老的洪荒猛獸也會有‘病弱美’?不,你不是猛獸,你是怪獸!”

  林晨初深深的覺得,原來小說裡的花花大少竟然吐槽的功力也不弱……

  宿夜聽到宿花影這麼說他,立刻如盤旋九天的蒼鷹一樣,從地上一躍而起,在空中一個漂亮的飛腿,一腳踹在了宿花影的臉上。花花大少連哼都沒有來的哼出來,就被“親親老爹”一招秒殺。

  林晨初痛苦的捂住額頭:啊……為什麼會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宿夜以訊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掉了自己的兒子,便又恢復了最開始林晨初所見到的那副絕美妖嬈的模樣,一襲和天門派長老一樣的白色直裾隨風飄揚,烏黑如雲的長髮根根清爽。

  他回過頭,看著目瞪口呆的三個人,臉上掛上一絲淺笑,乍一看過去,還真有那麼幾分謫仙的感覺——只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覺得驚艷了。

  季輕羅也讓這對父子的相處方式雷得不輕,她呆若木雞的問道:“小葉子,那個……花影不會有問題麼?不會……”就這麼掛了吧……

  宿夜掩口笑道,看似美艷,林晨初卻在那張有所遮掩的臉上分明的感覺到一絲殺氣!

  “這小子滑得很,要是不把他打暈,不好帶去呀。”

  林晨初微微低頭,腹誹到:對呀,切碎了帶回去更加方便,還剩省腿像棉花一樣飄輕的兒子再逃走了,真是個好主意呀……我要是你兒子我也逃!

  宿夜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笑呵呵的撣了撣雪白衣裳上的灰塵,衝季輕羅等人拱手:“師姐,師弟家的醜事讓你們見笑了,還望見諒。”說著,他目光轉向了林晨初和鐘磐寂兩個人身上:“不過天門派的年輕弟子還真是了不得呢。”

  他丟下這麼一句模凌兩可的話,便低身扛起了宿花影,妖嬈的美人背起一個雖說不是五大三粗,卻也絕對不會輕巧的漢子,這組合又讓林晨初覺得有些牙疼。

  岐山派掌門人終於踏上了回程的飛劍,少主宿花影那搖搖晃晃的腦袋被他掛在腰上的佩玉撞呀,撞呀,那個飽滿的額頭凸起了一個大包,也不知道是剛才摔倒,還是因為那一腳,或者是因為被這塊一看就很堅硬的玉撞到的……

  “各位,後會有期。”

  “等等!”季輕羅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開口攔下了他。

  “師姐請講。”

  季輕羅一臉認真:“林城跟我說,你和你帶過來的那些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我們天門派的,總不能白白讓你們借去穿。這些衣服租金要付的,拿不回來的衣服也是要賠的。

  不過師弟你倒是不用擔心我們要多了你的錢,雖然混進來的人很多,但是清風長老早就在山外帶著侍衛弟子一個個的記錄了,所以絕對不會多出人來的。另外衣服的錢和觀看渡劫的錢請在我渡劫的時候都帶齊,不然的話……我可不會像是米花長老那樣直接飛升呀……”

  宿夜即將要飛走的身影一下就僵住了,半晌之後,他激動的直指季輕羅,勃然大怒道:“不必再說了!林城季輕羅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真是漫天要價、攔路搶劫、窮凶極惡、狼狽為奸……(請省略1oo個有害於精神文明建設的詞語)我回去就徹底的向你們天門派宣戰!這回是真的!”

  先不管他有幾次宣戰是假的,也不用在意那句狗男女,林晨初和鐘磐寂都有些憐憫的看著地上的那個滾做一團的可憐生物——宿花影。這個可憐的孩子,在他老爹暴跳如雷的時候,毫無意外的從他的肩上,像是烈士投崖一樣義無反顧的摔了下來。

  林晨初嘆了一口氣,現當年《復仇》裡的花少爺出場時,宛如一枝垂髫海棠,那般的風姿迷人,身份尊貴,自己剛剛穿越的時候,還在想著為何沒有穿到這個第一男配身上呢。可再看看如今的他——已是殘花身,敗柳命了……咳咳,好像不能這麼用詞。

  他笑意溫然的回頭對鐘磐寂說道:“鐘大喵,咱們回去吧。”

  鐘磐寂點點頭,拉起了林晨初的手:“嗯,林小鳥。”

  “真是的,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叫林小鳥。”嘴上溫和的口氣不變,手上卻狠狠用力握了下去,直把對方的手攥成了一條。

  “你都叫我鐘大喵了,為何我不能這麼叫你。”練家子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某個手賤的小孩被反握回來的利爪箍的生疼,只覺得整個手都要碎了。

  “疼疼疼……快鬆手,我這叫表示親昵。”

  “……”

  如果可以的話,我永遠都不鬆手,我的摯友。

  夕陽下,金色的餘暉溫暖的映下,在翠綠欲滴的樹上撒上了醉夢似得光芒。兩個少年的背影被拉的很長,在暖橘色的雲朵裡的漸行漸遠。他們的身後,平和而又安寧,只有一個妖嬈的美人控訴無良師姐和道友的聲音,在山谷裡來、回、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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