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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80章
  

  第八十一章計中計

  最近幾日天氣格外的悶熱,煌山山谷雖說不會太熱,但是也難免潮濕無比。

  離主人飛升才幾日的光景,彌華的那個小竹屋就已經潮的快要長蘑菇了,林晨初貓在彌華的床底,嫌棄的看著彌華藏在床下臭味都已經散盡的髒襪子,在黑糊糊的床底摸索著。

  嗯?什麼?你說我缺少情節了?你沒有圍觀到基情四射的少年接吻圖?嘿,我這麼正經怎麼可能會寫那種東西,(啪!節操掉了,摔得粉碎)。

  咳咳,我這個又不是腦殘蘿莉yy的小白文,“和著香涎以舌送服”的情節鄙人最後一次看到,是在幾百年前就有的《聊齋志異》上,而且是男主被兩個女主夜夜輪x之後,油盡燈枯急需救治的情況下才出現的,我們的文要看男主油盡燈枯可能有點困難……這貨體力不是書生能比的……

  啊?你問我那鐘磐寂是怎麼吃下的藥草的?很簡單,就是林晨初這貨吧粘著鐘磐寂口水的連片葉子又摳了出來,一樣是弄成“和著香涎”的藥泥給他吃了進去,另外提醒各位一句,這個修真的世界,有一種很神奇的東西,叫做“靈力”。

  至於嫚兒,林晨初也一次性的補償了她足夠的焚日真火,隨後還幫她做了個幻陣當防禦,雖然不能維持個幾百年,但是若朱果樹有事沒事往裡面加點靈力應該也能支撐個三四年。

  好了,解釋完畢,我接著寫。

  自那天從神秘男人的幻境裡醒過來之後,林晨初就氣急敗壞破譯出那個“灰將軍鬍子”是一坨什麼東西——丫就是一個小學生玩的字謎,彌華你能不能把嘴裡的水咽下去在說話!

  字謎的謎面其實是“飛將軍無子”,指的就是飛將軍李廣,既然無子便拆去一個“子”,“木”和“廣”合起來便是一個“床”,說白了就是說要傳給林晨初的好東西就在他的床底,這麼簡單的事情竟然讓彌華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才說出來,若說鐘磐寂惡趣味,恐怕也是被彌華這個老光棍教的。

  因此才有了開頭的那一幕。

  林晨初費勁巴力的摸索著,彌華屋裡的光線很低,鑽在床底當他的手摸到了床腳邊大約三寸的地方,忽然,摸到了一個微涼的東西。那似乎是一張已經變得很潮濕的紙。

  “這……該不會是他一邊祈禱著這紙千萬不要是宅男珍藏了萬年的廁紙,一邊從米花衛生狀況糟糕的床底爬了出來。

  林晨初滿懷期待的看向了那張紙,頓時臉色一僵,那真的是一張很普通的——廁紙。

  “還真的是廁紙啊!”

  隨著他動怒,身上的體溫驟然升高,不知道是觸碰了什麼機關,那廁紙掉到了地上,竟然“砰”的一聲燃燒起來。

  也不知道彌華的風鳴居到底被他做了有什麼手腳,接觸到那燃燒的廁紙之後,看似無比正常的地磚竟然也燃燒了起來!火勢迅速蔓延,眨眼間就遍布了整個屋子。

  他茫然無措的站在原地,突如其來的大火直把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林晨初絲毫搞不懂眼前這個狀況是應該加一把火一起燒個痛快,還是趕緊大喊“走水了”然後趕緊逃跑。不過反正火是燒不傷他的,這二貨索性就呆呆的站在原地發傻。

  正當他感覺自己的是不是應該離開這個屋子的時候,突然發現地上竟然被燒出了一層白灰。

  這白灰的分部並不均勻,有厚有薄,格外的細膩,似乎是組成了一張圖畫,但是有不是那麼清晰。正當他看的出神的時候,忽然“啪啦”一聲,床上用來固定簾子的繩子不知為何被燒斷了,簾子失去了束縛,飄飄忽忽的垂了下來。

  他連忙抬頭看了過去,卻見簾子上空盪蕩的,什麼東西都沒有。

  “這不應該呀,彌華叫我來他的床下找東西,不可能什麼提示都不給我呀。”

  忽然想起了什麼,林晨初心念一動,忙用靈識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的在簾子上看到了彌華用靈識寫的字:

  “哈哈哈,林小子,嚇到了吧,這可能是我留在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個惡作劇,是不是覺得參與其中非常的榮幸呢?哈哈哈……

  你看到這行字,說明你一定是看到了我丟到床底的廁紙,整個天門派除了猜出謎語的你,沒有人會特意爬到我充滿了男子漢氣味的床底下,也不會有人氣急敗壞的將紙摔倒地上。

  就算是真的有個閑到蛋疼的孩子爬到了我的床底下,撿起了我留下的紙,然後走了狗屎運的將紙掉到了地上,整個天門派也絕對不會有人會像你和鐘磐寂一樣站在火堆裡毫發無傷,因此能夠堅持到綁著窗簾的繩子的人只可能是你們兩個。

  可是鐘磐寂這賊精的小子絕對不會傻呵呵的站在這裡等火燒完的,憑他的聰明,絕對會跑到屋子外等火燒完了再回來看,所以只有你一個人有可能夠看到這行字。呵呵呵呵……”

  林晨初氣的青筋直跳,呵呵你妹呀!

  這時,火勢已經燒到了那個窗簾之上,他來不及走神,連忙快速瀏覽下去:

  “地磚上被我涂上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化學物品,但是遇到及低溫就會燃燒的廁紙,就會跟著一起燃燒,然後和空氣產生化學反應,最後變成薄厚不一的白灰。不要問我是從哪裡搞到的這種東西,這麼幼稚的問題,我是不會回答你的。”

  誰要問這種事情啊……林晨初汗顏。

  “等到火勢燃燒到一半的時候,白灰所呈現出來的圖是最清晰的,你需要快速記下圖案的模樣,因為這個是一個地圖。途中究竟藏了什麼東西我也沒有來的及查看,這個圖是我飛升之前,一個看樣子有點刷子的人給我的。最後,祝你尋寶愉快,如果以後有機會,說不定能夠再見,後會有期。

  ps:嘿嘿嘿……一寫信就忍不住加一個ps……

  ——技術宅米花絕筆”

  林晨初淡定異常,他真的很淡定,他默默走過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焰,狠狠的地扯下了那個被燒得全是洞的窗簾,一聲不吭的撕了個粉碎,然後引出了焚日真火,將彌華這個禍害留在人間最後剩下的一點渣渣也燒成了灰……

  “還是不要再見了。”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白灰所組成的地圖應該是落恆峰的山腰,看樣子應該是離弟子聚居的地方不遠。

  他記下了位置,順便將滿屋子的火靈力吸收滅了火,而後使了一個御風符,逃似的離開了這裡,飛快的跑往往了落恆峰,連帶著吹亂了屋子裡的白灰。

  ……

  落恆峰一個不起眼的小林子裡,空氣似乎已經凝滯住了,林子中間坐著兩個身穿黑紋白衣的少年,圍著一個棋盤正襟而坐。

  鐘磐寂滿眼的不甘,身上的汗不知不覺竟然已經打濕了衣領。他顫抖著落下了最後一個子,吳星矢勾起一個得意的笑容,信手捻起一子,臉上帶著一絲高人看似謙遜卻其實是在裝犢子的淡然表情。手揚的老高,只聽“啪”的一聲,棋盤上似乎閃起了一道沖天的光柱:

  “天地大同!”

  隨著吳星矢話音一落,鐘磐寂手中的棋子不由得落到了地上,他顫抖的看著那棋局,臉色變得格外的差,眼看著吳星矢將他的棋子一顆一顆的拿了下去,他無奈的垂下了雙手。

  後者努力的掩藏住自己盪漾的快要從鼻孔裡流出來的得意,用平靜的語氣淡然說道:“你輸了。”

  “吳師兄好手段,這盤棋殺得我心服口服。”鐘磐寂的頭似乎是要埋到了地底下,他悶著聲音說道,聲音裡是掩不住的失落。

  吳小強得意的笑道:“哈哈哈……那是自然。只有胸懷天下之人,才能胸懷這方寸的戰場。鐘磐寂,你還有的學呢。”

  鐘磐寂愧疚的說道:“磐寂不知道吳師兄竟是如此心懷天下之人,先前多有得罪,還望師兄見諒。”

  “哈哈,不要在意,你還是個小孩子嘛……”吳星矢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放心,以後你就是我的弟弟,若是有哥哥一杯羹吃,哥哥也必定不會讓你餓到的。”

  鐘磐寂感激的點頭:“吳師兄,我這次到玄字門也是將付出了大代價的。”他神秘的看了四種一眼,見無人,便和吳星矢說道:“我將手裡的一個寶物給了掌門,才換回他讓我來到著玄字門的,這幾日承蒙你與趙師兄多加照顧,我才不至於讓人孤立。不過這次的首席大戰我是無論如何也參與不上了。”

  吳星矢心中竊笑,暗道你那寶物還是我透露給掌門的呢,當真是個愚不可及的東西。他不露聲色的說道:“可有此事?你是個傻子麼?有寶物還不自己留著,怎麼可以給掌門?”

  鐘磐寂連忙示意他不要說這樣的話,以免隔墻有耳。他眼裡閃過一絲感激,隨即說道:“多謝師兄關心,磐寂也是身不由己,門派中可並非人人都像師兄這樣俠義心腸的。”

  吳星矢暗笑:你這蠢貨,真是被人賣了,還給爺爺我數錢呀。他點了點頭,示意聰明絕頂的自己已經知道了這事情是怎麼回事了,他故作同情的安慰道:“鐘師弟也不要難過,福兮禍所伏。命中你有這一難,說不過去了就是雨過天晴了。”

  鐘磐寂聽到他說的話,竟是雙目圓睜,滿臉的驚嘆:“福兮禍所伏……能說出這樣的話,師兄這樣豁達的胸襟真是讓磐寂敬佩!日後,這修真界當真要成為你的天下了!到時候千萬不要忘了我呀。”

  這話說的吳星矢格外受用,這個時候他反倒是故作矜持的謙虛起來,只是無奈城府有限,早已經是喜不自勝:“哪有,你可不要亂講……哈哈……”

  “我怎麼會亂講?正好我手中有一物,估計留在我的手裡也排不上什麼用場,不如給師兄你,日後您若是發達了,還望多照應小弟下。”

  吳星矢聞言眼睛一亮,心中大喜:這定是那種不識貨的蠢材,將好東西誤給主角的橋段,哈哈哈,果然是無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這個世界今後就是我的天下啦,哈哈哈……

  他臉上難掩喜色,問道:“不知是何物?”

  鐘磐寂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他,說道:“這個是我從給掌門的那個寶貝上發現的,上面似乎記著的法決我怎麼練也練不成。我心想,這種好東西與其留在手裡,不如給它找一個更加能夠駕馭它的主人更好。”

  吳星矢連推辭都懶的推辭,甚至沒有認真推敲鐘磐寂的話,就一把搶了過來,兩眼放光的看了過去,那竟是一個極其精妙的功法,若是練成了,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吸收超過身體本身兩倍容量靈力的逆天招數!

  這麼說可能還有些抽象,舉個例子吧,若是這一招放在了實戰上,短時間吸收超過本身兩倍靈力就等於有可能使用更多的法決,或者是越級發動殺招,用來做底牌和偷襲絕對是不二選擇!

  吳星矢欣喜若狂,將那法決收進了懷裡,回頭看向了鐘磐寂:“你可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鐘磐寂搖頭:“我只能猜出這法決定是很珍貴,只是無奈我怎麼修煉也不成功。可能這便是良禽擇木而棲吧。”

  吳小強正要說什麼,卻聽到身後有一陣腳步聲傳來。

  “鐘磐寂,你在這裡做什麼?”如鶯啼一般婉轉輕快的嗓音在兩人不遠處響起。

  鐘磐寂回頭看了過去,卻見何鳳欣站在兩人不遠處巧笑嫣然的看著他,一身白色的襦裙,正是女弟子慣常穿的,一雙潔白的小鞋上幾點綠竹格外的鮮艷。

  欣欣姐出關了?他臉上一喜,剛要問何鳳欣閉關效果如何,卻見吳星矢忽然走了過去,大大咧咧的將手搭到了何鳳欣的肩膀上:“妹子,怎麼出關了?也不告訴哥一聲,我好去接你呀。”

  何鳳欣正值二八年華,削肩秀頸,脣紅齒白,是個怎麼看怎麼好看的年紀,吳星矢那雙四處劃拉後宮妹子的眼睛自然早就盯上了她。

  鐘磐寂看著吳星矢那雙勾在何鳳欣肩膀上的手,怎麼看怎麼眨眼,恨不得一劍就將他那隻蹄子砍下來,可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何鳳欣不耐煩的將他的手從肩膀上扯了下去:“告訴你做什麼?我還有事情,不要麻煩我。鐘磐寂,我走了哈!”

  吳星矢見狀連忙纏了上去,一起離開了。

  一陣涼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鐘磐寂一直低著頭,恐怕此刻,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從懷裡掏出那最後一片厚實的葉子,冷笑著揣回了懷裡。

  那給吳星矢的法決根本就不是什麼從那個簪子上找到的,而是彌華曾經讓他背誦的諸多的法決其中之一,只是這法決任誰修煉都沒有問題,但是這吳星矢修煉起來,就是在自尋死路!

  他臉上又掛上了招牌式的陽光笑容,喃喃自語道:“正午了了呢,小晨應該還沒有用餐,我還是快些去落秋峰山下找做飯的女弟子要寫吃食過來好了……”

  那麼此時林晨初又在哪裡呢?

  “該死的彌華,這都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林晨初捂住鼻子站在一片臭氣熏天的沼澤,一邊詛咒著彌華,一邊環顧著一下四周。

  若不是那幅低頭,林晨初都不知道落恆峰竟然會有這麼一個髒了吧唧的大沼澤。沼澤之上是一個看起來潮濕無比的懸崖,懸崖之巔之上有一個山洞,不時有一些比較可疑的液體從山洞上滴落到沼澤裡,打出一個大大的泥花,然後緩緩的變回原來模樣,接著又一滴水滴了下來。

  那幅圖只是指明要給他的東西在山洞之內,可是卻根本沒有說明究竟是何物,不過看樣子,這個地方最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就是那個山洞了。

  林晨初原本溫潤平靜的表情登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嘴角抽搐,吞了一口口水:“這種地方究竟會藏著些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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