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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85章
  

  第八十四章大戰在即

  蝶舞紛然,翩若一樹花綻,春風動,香散滿園。鶯啼婉轉,欣聲喜上枝頭,流水和,溪動魚游。煌山山谷的景致似乎永遠都是春季,讓人身在其中不免忘了時間的流動,恍若進入了人間桃源,再一出世已不覺過了許多年月。

  一晃五個月過去了,鐘磐寂自從那日吞完了金丹之後竟然奇跡般的有恢復了築基期,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方法,竟然還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旋照期,對此他的解釋是彌華的法決,但是林晨初怎麼會相信他的鬼話,這人的遭遇讓他就算是跟最親近的人說話都是八分真兩分假,有這種好東西彌華怎麼自己不用來躲避天劫?

  不過說這些也是無用,反正自己只要守住主要劇情不要發生變化就好,鐘磐寂有方法隱藏住自己的修為反而給自己少了很多麻煩,畢竟現在自己和鐘磐寂不像書裡那樣隱居在落雪峰上。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林晨初也沒有閒著,他早在金丹送到手裡之前就崩不住吸收了靈力,因為丹田裡滯存的靈力都被吸收了,反而給他的修煉帶來了更多的方便,也不用忍受強行散功來提高修為的痛苦了。

  還有那個《焚日神訣》,如果一定要把這本書放在武俠世界的話,恐怕就是《九陰真經》那種類別的功法了,短短五個月,他竟然突破到了築基中期,當然給他的震驚還不止這些。他修煉到了築基中期的修為竟然在還不能完全使出這部功法裡的任何一個法決,只能勉強發揮一半的威力,饒是如此,那威懾力也十分可觀了。

  至於那個玄蕭經過鐘磐寂的“苦苦研究”倒是真的能夠勉強使用了,無非就是將靈力注入其中,那簫就很神奇的變成了一把利刃,說這是利刃還不形象,林晨初曾經很手賤的拔了一根頭髮,想要試試是不是可以吹毛斷發,卻非常苦逼的把自己的手劃出了一條大口子。

  若說這由玄簫變化而成的利刃也著實奇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充斥著火靈力,在陽光之下一照,竟然能夠映出血紅的顏色,就像是浸了血的象牙一樣。因此,此劍也被命了一個極其符合其形象的名字——血牙。

  玄簫可以變成劍的消息讓鐘磐寂十分興奮,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把眼睛對準簫孔瞄過去,但是除了看到烏漆麻黑的一片之外依舊是一無所獲。

  當然,他也試著用靈力催動玄簫,但是這簫卻非常給主人面子,絲毫不為所動。看來那天玄簫吸收了林晨初所有靈力之後,就已經完成了煉化和認主兩道程序了,林晨初沒有想到,倒是丹田中積蓄的那些被他當成累贅的靈力幫了他的大忙。

  自從那日自己主動求見了林城之後,清松月的課程忽然不再那麼具有趣味性,像是被到吊在樹上躲避進攻之類的訓練每天也減少了很多,反而多了很多與人對決的實戰訓練,直到這個時候林晨初才真的覺得,平時很邋遢猥瑣的彌華真的比清松月這個看起來跟終結者似得人靠譜多了,至少他交給自己劍法可以讓自己少吃了很多苦頭。

  “少主,彌華長老教給你的劍法固然精妙,但是若是你自己沒有實力駕馭劍法,終將會被劍招控制,永遠無法達到人劍合一的劍人境界。”清松月手中木劍輓出了一個劍花,面無表情的接擋住林晨初一劍,冷冷的說道。

  林晨初臉上毫無破綻,心裡早就炸開鍋了:誰要當劍人啊!

  這渣心裡想著,手上的劍法更加凌厲了許多,長期被倒吊在樹上練出來的靈活身法自成一體,遙遙看去,猶如翩翩驚鴻,當真應了鐘磐寂送給他的外號——林小鳥。

  只見他凌空一個翻身,全憑腰力借勢一劍擊出,直擊清松月的面門!那一劍輕盈靈動之中暗藏殺機,明明危險無比,但看上去卻當真是賞心悅目。

  清松月不易察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接下了他的虛招,憑藉自身高強的修為將林晨初的驚鴻一劍打偏到了一邊:“少主,劍招光是好看可沒有用。”

  忽然他臉色一變,卻見林晨初面上帶笑,得意之情溢於其表,直到此時,他才猛地發現自己的心口不知何時對上了一把劍。

  原來林晨初的那一劍雖然被自己打偏,但卻是他以自露弱點為陷阱,借力而為,以輕若鴻毛的身法指劍而出,不管自己擋不擋這一劍,自己都要陷入如今被人拿劍指著要害的境地。

  他驚訝的看著林晨初,復而展顏一笑:“少主好劍法,是在下大意了。”

  林晨初原本還有幾分自得,可是看著這個萬年面癱竟然笑了,而且笑的格外燦爛,當真是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要不就是自己又進了什麼奇奇怪怪的幻境裡。最後他無奈的認清了現實:下回千萬不能和這廝練劍,否則自己很有可能會被他嚇死……

  “明日就是首席大賽,您可要跟我去去看看場地?”清松月的笑容如曇花一現,僅僅是眨眼間就消失的全然不見蹤跡。

  雖說心裡惶恐,但面上還是一貫的儒雅,林晨初點頭:“嗯,也好。請長老帶路。”

  兩人下了山,步行到了山下的那片演武場。此時演武場之上已經搭起了一個高台,玄黃兩門的弟子正在上面忙活著搭建架子,見清松月長老到來,急忙躬身行禮。有眼尖的弟子注意到清松月長老的身邊還跟著一個清秀纖細的少年,不由的暗自猜測著少年是誰。

  但是清松月卻沒有給他們更多猜測的時間,直接就公布了謎底:“這位是少主,今天是跟我一起來查看場地的。你們的首席弟子在哪裡?”

  人群中站出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在下趙晗,玄字門築基期首席。”

  林晨初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趙晗竟然是首席弟子。

  清松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可曾見到大長老?”

  趙晗搖頭:“回長老的話,近幾日都不曾見到陵瑟長老,就連天字門弟子失蹤也不曾見他出現。”

  清松月皺眉,回頭對林晨初說道:“少主,在下要去尋大長老,你便和他們四處看看吧。”

  說完也不在乎林晨初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直接踏上飛劍就乘風而去。

  “少主,請跟我來。”趙晗躬身給林晨初讓路。

  林晨初裝作全然不認識趙晗一樣,溫文的笑道:“還請趙師兄帶路。”

  趙晗看著溫潤有禮的林晨初,倒是當真覺得這個少主如外界傳言的那樣毫無少主架子,但是細細看來卻也有些讓人憤憤不平——為何這種人偏生能成為少主,他又有何德何能凌駕我們眾人之上!無非是有一對修仙者父母罷了。

  林晨初敏感的察覺到趙晗前後的情緒差距,也不做聲,只是微微垂首,跟在他的身後,不知道在沉思些什麼,這麼一看來,更是讓趙晗心聲厭煩。但是出於林晨初是少主,身份等級在哪裡擺著,他也只能“忍了”。

  兩人無聲的圍著演武台轉圈,一直低頭不知道想什麼的林晨初忽然問道:“趙師兄,這首席大戰可否會有什麼危險?”

  趙晗見這人終於說話了,問的卻是個連三歲小孩子都清楚的問題,不由得更加鄙視他:“少主這是說什麼話?普通弟子只有這一種方法才能出頭,他們不似那些天生天賦極佳的弟子,更不似那些本身就是後台極硬的人,自然要拼盡全力才能獲得這難得的機會。”

  對於這樣耿直率性的人,林晨初倒也沒有對他的諷刺動怒,只是淡淡的說道:“這麼說,會有很多弟子受傷嘍?”

  “不僅如此,每年還會有很多弟子被一些結丹期以上的弟子誤傷。”說道這裡,趙晗想起了什麼,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林晨初忽然笑了,從戒指裡掏出了幾個靈石遞給趙晗:“調集些人來,我要設陣法。”

  一個玄字門弟子一輩子估計沒有機會一次性接觸這麼多的靈石,林晨初雖然有所耳聞,無奈實在太想體會一下當土豪的感覺,於是趙晗就捧著大把的靈石,不知所措盯著這些石頭,就像是女人抱著一筐的鑽石那樣激動。過了好半天,他才找到舌頭在哪裡,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少主,你要作甚?”

  雖然不曾對他動怒,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質疑,林晨初多少也有點不耐煩,見他這麼問自己,笑的依舊很溫和,說出來的話也很是溫和,只是說出的話卻讓趙晗一下子冒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我要做什麼,可還需要趙師兄管教著不成?”

  趙晗心中一驚,連忙恭敬的躬身抱歉:“趙晗不敢!……只是這種事情還是需要經過掌門同意的吧。”

  林晨初斂眸把玩著手裡的靈識,幾絲頭髮順著他的臉頰滑下,垂到熠熠生輝的靈石之上,在陽光的反射下,也說不上是他的頭髮更亮還是石頭更閃耀。他一直沉默著,趙晗僵硬著身子,半天也不敢動。

  這片刻的僵持讓趙晗心中震驚異常,自己為什麼會對少主這麼多成見?自己何曾會妒意這般的深重?這不像是自己呀!這種感覺就像……就像是不知不覺中,受到了某種暗示,眼前這人無論做什麼都是錯的一樣……實在是太可怕了!

  林晨初看著他的眼神由惶恐變成了震驚,又變成了恐懼,不由得好笑——這人究竟想到了什麼?要是現在才發覺自己的行為有些過火,是不是太晚了點?

  不知過了多久,林晨初乾咳一聲,將陷入自己沉思的趙晗喚醒,抬頭對他笑道:“趙師兄?你可是身體不舒服?”

  直到此時趙晗才如夢初醒,連忙應到:“沒、沒有,我只是忽然有些頭暈。”此時他的神態舉止都照剛才恭敬了許多,就像是剛才的那片刻的靜止讓他的芯子都換了一樣。

  “那就麻煩趙師兄找人通報一聲父親了。”林晨初沒有在意他為什麼變化這麼大,只是淡淡的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趙晗這才像是想起了什麼,慌忙回身找人去了,只是臨走前又回頭看了林晨初一眼,那複雜的眼神著實難以琢磨。

  林晨初看著手裡的石頭,也不知道是想什麼,忽然挑眉一笑,輕輕嘆道:“這是怎麼了?被我的霸氣折服了麼?……屁■。”

  次日,首席大賽如期召開,與以往不同的是,今年的首席大戰引起了整個門派的震動,因為多年不出山的少主竟然要主持這次首席大戰。要知道,主持首席大戰可不是光往台子邊上一站就行了,它要求主持大戰之人必須有能夠阻止金丹期弟子全力一擊的能力。

  當然,林晨初如今的實力是絕對做不來的,他的任務是保護台下隨時可能被波及的弟子,這樣所要求的靈力強度就要低得很多。但即使是這樣,也絕對完敗天字門大半弟子,因為有的時候法術流散範圍極廣,雖然威力不大,但是接起來也是十分的麻煩。

  一大早上,林城夫婦就來到演武場走了一遍形式,這倒是讓林晨初見到了多日不見的季輕羅。

  自從那日彌華飛升之後,季輕羅就一直在閉關修煉,今日出關正好趕上了首席大戰,就被自家老婆奴帶過來看了看熱鬧,於是她這一出現就把四處檢查陣法的林晨初攬進了懷裡狠狠的揉了遍。

  “小晨,來讓娘親看看,聽你的父親說你受傷了,現在可好些了?”

  鐘磐寂捂著嘴在旁邊看著林晨初被母暴龍揉毛,那份幸災樂禍掩藏的很好,卻還是讓林晨初捕捉到了。

  掙脫開季輕羅的懷抱,林晨初恭敬的行了一個禮:“見過父親,見過母親。小晨的靈力已經完全恢復了,身體也並無大恙,有勞父母操心。”

  林城也從季輕羅的身後踱步而出,滿意的點了點頭,朝林晨初眨了眨眼睛,暗示性的問道:“今日你還要忙,還是快去準備吧。”

  林晨初剛要應聲離去,季輕羅忽然抬高了聲音問道:“等等!”她回頭看向了林城:“這麼著急讓兒子離開……林城,你是不是又瞞著我什麼?”

  林城臉色一變,將季輕羅拉倒一邊,像是說悄悄話似得,將她帶離了這裡。

  可是還沒等到兩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就聽到季輕羅暴怒的聲音:“什麼!竟然有這種事情!林城你……”

  林晨初苦笑,看來季輕羅已經察覺到了林城懷疑門派之內有內鬼,而且正在用自己引他們上鉤呢。

  見林城夫婦走了,鐘磐寂連忙跑到林晨初身邊,對他說:“小晨,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麼?”

  “嗯嗯,知道知道,我只跟米花學過一些大家都知道的陣法,不要暴露焚日真火,玄簫只不過是一個顏色比較奇特的樂器而已……好了好了,你都嘮叨了一早上了!”林晨初一副被你打敗了的表情,揮手走上了演武台。

  陵瑟長老等幾位的長老坐在一旁的雅座上坐鎮,這幾日陵瑟長老失蹤原來是因為那日彌華長老飛升的時候,有感天道於是就去閉關了。這幾日下來,明顯他收穫不淺,滿面春風的坐在那裡和一些年老的女長老互相調侃。

  一切準備就緒,因為掌門去哄老婆去了,就由陵瑟長老代為說了兩句體面話,這首席大戰就算開始了。

  說是大戰,倒不如說是以個人為單位的擂台賽,報名無組織無紀律,只要你覺得自己有能耐就可以站到這個台子前露兩手,知道被下一個挑戰者打下台子為止。

  但是以大欺小這類事情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若是築基期跳上來去打一個旋照期的弟子那可就亂了套了,因此如果出現了這種情況,就算是你打贏了這場爭鬥,你也是白打,還得丟臉丟到到全門派。

  同一宗門裡的同一等級的弟子互相比試,最後勝利的那個人就是他們的首席。當然,首席之類的無非就是比其他弟子多了那麼一丁點的好處,修真之人自當人往高處走,低階宗門的弟子可以直接挑戰高階宗門的弟子,以此來進入更好的宗門。

  比方說,三年前何鳳欣就越級挑戰了一個地字門的弟子,把對方直接打下了演武台,而後就強勢的進入了地字門。此類事情數不勝數,因此若是天字門弟子自恃天賦高,後台強硬就怠於修煉,早晚會被更加勤奮的弟子趕下來的。

  這個規定是林城在坐上掌門之位時修改的,當時做出這個決定時他得罪了不少人,但是事實證明,這一決定對於整個天門派來說絕對是利大於弊。

  林晨初站在這演武台上的感受就是——戰意濃郁!

  所有的弟子都像是瘋了一樣,一個個席地而坐不停的運行靈力儲備力量,弄得就好像是高考一樣,就連勉強算是監考老師的林晨初也不由得被他們弄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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