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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60章
  

  第五十九章業障

  “直到飛升之後,你們就可以徹底的脫離這個劇情。”彌華低頭沉思,此刻的他忽然不再是原先的那個飽食終日的太上長老,而是一個真正能夠居陋室而知天下的智者。

  “那麼我現在就徹底改變劇情不可以麼?”林晨初皺著眉看著彌華,後者不可置否的笑了笑:“若是那麼簡單我會不做麼?因果之道講究的就是平衡之道、失衡之禍、制衡之法。所謂平衡,就是凡是人為的漏洞,天道都會在別的地方給你找回來。比方說,這個人註定要在這個時候死,可偏偏這個時候有一個人無意間卷進了他的因果,然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救了他。那麼天道很有可能就會給那個要死的人安排一場車禍,而因為因果關係,那個肇事者可能就是以前無意中救了他的人。”

  林晨初似懂非懂:“也就是說如果我現在讓鐘磐寂過的舒坦了,那麼他以後的日子會過的很不舒坦是麼?甚至有可能因為我改變了劇情,我們兩個都有可能受到反噬中場掛掉。”

  “呃……雖然你說的比較粗俗,但是是這個意思沒錯。”

  林晨初陷入了沉思,半晌他皺著眉頭說:“那麼說我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上帝視角也用不上了?”

  “非也非也……”彌華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東西遞給了林晨初。

  林晨初低頭一看,那是一張乾淨的宣紙,只是古色古香的紙張上面卻極不搭調的寫著一個……長長的數軸。他嘴角抽了抽,抬頭問道:“這是什麼?要我畫零點然後標數字麼?”

  “笨蛋!用靈識去看!”彌華對他的吐槽適時的表達了一下鄙視之情。

  這個時候林晨初也沒有心思跟他瞎貧,將眼睛閉上,努力的調動起自己的靈識向紙張上看過去。他隱約的感覺紙張上有點綠色的亮光,很模糊,但是卻隱隱約約的能夠看清。

  “這是……”他睜開了眼睛,靈識依舊沒有收回去,那紙上的綠色熒光文字還在他的“眼前”。

  彌華得意的點頭:“這個是我發明的新版匿名信的寫法~~哈哈哈哈……”

  “我是說這紙上的東西是什麼意思?”林晨初青筋直爆,那紙上很多莫名其妙的東西,比如說什麼鐘家滅亡、進入天門派、還有什麼殺死大長老等等之類的事件,每件事情都在數軸上被表達了出來,而每個事件都標上了相應的時間……這時林晨初發現了在“殺死大長老”的時間軸下,除了原來他本來應該死的時間,還多出了一行紅色的小字,正是這個世界他死的時間。

  彌華看見他微微驚訝的表情,知道他恐怕已經看出了些端倪:“這上面是我總結的《復仇》裡必定要發生的事情,也就是絕對不能改變的。但你也不必擔心你還會走那條老路,每個世界都是有他的承受力的,一些小的變化天道是不會去幹涉的。

  比如:鐘磐寂在原來的故事情節裡是故意接近你的,結果就是你們兩個一起長大,而現在你們兩個也是一起長大的,只不過是有他接近你,變成了你接納他。雖然過程不同,但是結果一樣,所以只要‘果’沒有幹涉到天道的進程,他也就不會去管你的‘因’。而據我推算,你們在凡界的因果就結束在天劫的時候,只要過了天劫,你們就和凡界的因果斷絕了關係,這樣你們就可以脫離天道對劇情的控制。”

  林晨初默默的將這卷紙收進了衣服的袖子裡,嘆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些事情了,而是轉問彌華:“米花,你真的是經歷天劫麼?我記得你是說你要輪迴百世償還虧欠徒弟的債的。怎麼不用換了麼?”

  彌華故作輕鬆的攏了攏頭髮:“哎呀,傻孩子,你把這個世界想的太簡單呢……”

  林晨初忽然愣了一下:“此話怎講?”

  “你覺得我是怎麼能夠控制不去飛升麼?”

  這話一出,林晨初一下子臉色就是一變:的確,這個世界裡就算是壓抑靈力,也是有一個極限的。就拿季輕羅為例,她壓抑了將近一百年的修為,這邊已經是極限了。而彌華據應該已經這樣壓抑修為很久了,他最少已經修煉了三世,拋去本身的靈識極為恐怖、修為增長快不說,怎麼也不會比季輕羅進入渡劫期的年紀大多少吧。而且看他神乎其技的靈力控制和強度也遠超了季輕羅,看來他修為也要照季輕羅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而就是這麼一個牛b到了極點的神人竟然可以在凡界保持這種狀態幾百年,要是修仙界也有什麼什麼記錄的話,恐怕彌華這個記錄幾千年之內也不會有人會破掉。

  彌華看他想的也夠了,就開口為他解答道:“是因為業障。”

  “業障?”

  “沒錯。”彌華點了點頭:“所謂業障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虧欠天道的,為了平衡要換回來,業障就是虧欠天道失衡命數的總稱。凡界有凡界的業障,仙界有仙界的業障,互不相干,卻各自保持著一定的平衡。而當年我的幾個徒弟做的都是逆天改命的事情,若是沒有他們,華夏至少會晚一千年才會統一,所以他們都因為我的願望,而不同程度背上了業障。這也業障若是不消掉,他們非但不能獲得應有的功德,反而會被打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這便是天道為了找回平衡而對他們的懲罰。”

  “拿這個跟你留在人間又有什麼關係呢?”林晨初問道。

  彌華搖了搖頭,聲音忽然變得有些飄渺:“我那個時候就已經能夠窺見些許天機了,而我當時的道術也已經有所小成,若是讓我的幾個徒弟因我而受罰,我還如何能夠有臉面對自己?因此我耗費了近百年的法力將他們的業障背在了身上,這樣他們身上就只有功德,沒有業障。憑藉他們身上的功德,就算是在天界,也不會是什麼默默無籍之徒。”

  林晨初有些唏噓,彌華這個張這顆玲瓏九竅的心,卻沒有為了所謂的大業而失去本心……受了這麼多的苦也是他自己去主動承擔的,這種人最是聰穎的可怕,也是愚蠢的可愛。

  彌華繼續道:“當時我已經是半仙的體質了,哦,就是現在的渡劫期。我也早已算不上是凡界的俗世之人了,但是神仙身上卻背負著凡界的業障,既不能把我打入地獄,也不能讓我背負業障飛升,所以我就只能繼續呆在凡界償還業障。”

  償還?怎麼償還?多生娃娃少種地麼?林晨初又陷入了詭異的腦補。

  “咳咳,不要亂想。”彌華老臉一紅:“我的償還就是用時間消耗身體裡的業障,也就是凡間如果出現了什麼讓天道失衡的事情,我就將身上背負的業障散去一點來維持平衡。只是這種償還的代價就是的時間太過漫長,漫長到我已經是半仙的身體也老去了。

  身體的老去並不代表著靈識的消失,我依舊是渡劫期的鬼谷子。所以我就帶著自己身上的業障,像是游魂一樣飄蕩著,用自己的方法維持著天到的平衡。直到華夏十年內戰結束,我的靈識忽然被一陣強光吸收了,然後投胎轉世成人。等到了我成為人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在我成為游魂的時候,天道的自我修復已經快要完成了,馬上就要恢復平衡了。而我自己身上的業障還剩下很多,最後我無奈的棄下的身體,破開虛空,想要離開那個世界。隨後我就穿越到了這個世界。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也差不多了。”

  林晨初聽得目瞪口呆,這時何等的牛人呀,雖然他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但是個中艱苦絕非常人所能了解的。想到這裡,他又問道:“那你身上的業障還完麼了?”

  “說道這裡,我還真的不得不感嘆一下,這個世界的承受能力比我們原來的世界要大的多,而且平衡的尺度也要大的很多,跟那個世界比起來就像是孩子的母親一樣。我的業障在那個世界恐怕真的要輪迴百世,經歷三萬年才能還完,而在這個世界我只是需要償還九千年。又因為一些契機和緣分,我也僅僅需要再償還不到百年的時間就可以還完了……哈哈哈!你應該慶幸你這麼早就認識我了,真是你的榮幸啊……”

  林晨初:……我鄙視的都不知道該怎麼鄙視你了……

  “我記得你最開始跟我說,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可是這個世界確實一個小說裡頭出現的呀,明明是一個虛幻的世界……為何卻要比那個真實的世界還要……”說到這裡,他的眉頭緊緊的扣在了一起,似乎已經陷入了某種魔怔的境地。

  彌華搖了搖頭,這孩子又鑽了死牛角尖……“為何你能這麼肯定的說這是一個虛幻的世界呢?你又憑什麼說那個世界是真實的?大千世界,萬象俱存,究竟何為真實,何為虛幻也不過是世人的一個臆想而已。說不定你現在就是在做一個夢,夢裡你是林晨初,可醒了,這世界便煙消雲散。可你能肯定這個世界是不存在的麼?我們這些個性鮮明的人都是虛幻的麼?真真假假,全看你自己的想法。愛離別,怨憎會,其實全部的苦惱都是自己找給自己的。”

  林晨初似乎領悟到了什麼,就像是無意之間推開了一面窗,然後發現窗外可以看到更高更遠的景觀。彌華的字字句句就像是一些難以揣測的天機,他能夠找到一些端倪,卻還需要更多的時間去推敲琢磨。

  彌華見他著如醍醐灌頂神色,滿意的笑了笑:“如今我在這個世界能夠消耗的業障也只剩下不到千年的了。也是時候回去了,記得保重。”

  ……………………………………………我是尼美的分割君…………………………………………

  鐘磐寂一大早上被趕了出來,也沒有什麼不爽的,依舊很開心的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來看書,這書的內容並不難,憑藉他的靈識很快就將著整本書都背了下來。可是他愈看這本書,感覺卻越點不一樣……那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像這本書中的每一個字跡都蘊含的獨特的內容。

  他靈機一動,伸出一根手指開始在地上默寫。手腕微抖,寸勁乎發,寫著寫著他忽然覺得有點不對:竟然是這樣的麼?

  就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的秘密一樣,他強行的忍住自己心裡的興奮,在心裡默默地念著七十二路擒拿手的武功法訣,隨後運指如飛,內勁不斷夾雜著靈力劃到地上,那沙石土地沒被他劃一下,就烙下一個痕跡。奇怪的是,儘管他的手指已經劃過去了,卻沒有一顆沙子離開他原來劃出來的位置,就像是在短時間內維持住了某種奇怪的平衡一樣,全部都停住了運動。而他手部所運轉的軌跡也不相同,有重有輕、忽快忽慢,乍一看那地上手指竟讓人有種眼花繚亂的感覺。

  漸漸地,鐘磐寂似乎有了什麼明悟,但這也是鐘很奇特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表達,卻的的確確得到了。他睜開了不知何時閉上的雙眼,回頭看著自己寫過的字,不由得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他所寫的並不是書中的內容,事實上,他寫的都不是任何一種文字,而是一副圖畫!筆走龍蛇之間,似乎有著什麼難以言喻的奧秘,就連鐘磐寂本人都不能說出大概,可是自己明明寫的是一篇口訣,怎麼會變成一幅畫?

  他又聯想到模糊那個有點猥瑣的小表情……似乎是明白了。

  他仔細的看著這幅圖,從宏觀上來看,著似乎是幾個大字,但是細著看,似乎又是某種運行靈力的方法——他見過這種運行靈力的方法!正是攻擊的靈咒!

  這一刻,鐘磐寂並沒有十分高興,反而有些困惑:自己所修煉的功法,幾乎無法運行任何靈力。但為什麼米花要把這個靈咒給自己?他也清楚自己的修煉方法呀……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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