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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22章
  

  第二十二章隱患

  這部功法的出發本事好的,可是不想卻讓大長老無意尋到,本是一部極好的功法,遇到了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就變成了歪門邪道。一生追求得道成仙的大長老將功法改造,反其道而行,將它修改成可以把自身所得的傷和毒轉移到其他人身上的陰險法術。此法著實陰險毒辣,任何人都不能想到,與自己親熱的人竟是拿著刀子在自己身上剜肉。然而大長老用在自己親密之人身上卻毫無障礙。

  如此一來,大長老不但可以去除身體裡的隱疾和多年與他人鬥法所留下的暗傷,更可以吞食各種副作用極大但是可以提升靈力的靈藥——反正副作用可以轉移給其他人。

  若是為了提升修為,大長老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他曾經為了提升凌立德純度,生生活吃了九十九的剛出生不足月的嬰孩,然後又抓了幾個魔修和妖修頂罪。所以說他做起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完全都沒有心理障礙。

  這部功法可以在夫妻行閨房之事的時候其中一方可以將自身的靈力轉移給另一方,以保持雙方的修為均衡。這部功法是一個仙人所創,他愛上了一個沒有根骨的凡人女子,為了不讓她老去,便想出了這個方法來延長她的壽命。

  但是心甘情願與他交、合的人哪裡那麼好找?暫且不說對方是否願意接受傷害轉移到自己身上,單是能否承受分神期強者所不能承受的傷害,就讓大長老前幾個實驗的女子在功法運行完之後重傷身亡。大長老覺得此法風險還是過大,如此傷人性命若是讓自己的死對頭林城知道,自己還能好過?怎樣才能暫時不傷人性命,又可以治療自己呢?大長老想到了一個人。

  他來到鐘家,花重金向鬼才鐘晨買下一種藥物,矇騙他自己想要在戰鬥中快速治療傷口的傷藥,無論後果是什麼都不在乎,於是鐘晨賣給了它一種藥:那是一種可以讓人透支自己的潛力來治療重傷的靈藥。

  大長老當然不會將藥物用在自己身上了,他將藥物與止痛丸一起給一些女子有一點修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錯,但是那些女子還是快就死了——潛力有限。大長老依舊覺得不妥,便將目光轉移到門派裡那些天賦不錯的弟子們身上,這門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對方配合就萬事大吉。不料竟然發現天賦越好的人效果越好,修為越高的人可以利用的次數越多。

  而且只要配合得當,男女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差異,甚至他在凌虐那些男人的時候,想象著那是少年時期不可一世的林城,便更加的興奮。漸漸地,大長老喜歡收天賦極佳的弟子的消息漸漸傳開。

  大長老將藥物與止痛丸一起給一些女子有修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錯,但是那些女子還是快就死了——潛力有限。

  他依舊覺得不妥,便將目光轉移到門派裡那些天賦不錯的弟子們身上,這門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對方配合就萬事大吉。不料竟然發現天賦越好的人效果越好,而且只要配合得當,男女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差異。漸漸地,他喜歡收天賦極佳的弟子的消息漸漸傳開。

  大長老也是個謹慎的人,他總是在即將將那些弟子的潛力透支的時候,將他們逐出師門。可是周啟明這個人卻撞在周啟言還暫時沒有把握不能碰,而大長老又重傷的節骨眼上,於是他就因為因為愛錯了人而付出了生命。

  大他滿意的看著鐘磐寂。以他的天賦和潛力應該可以透支到自己飛升吧,到時候這個孩子的潛力估計也已經透支的七七八八的了,這輩子是不可能飛升來復仇了。

  他的如意算盤打的■啪直響,事情也正在在他意料之中。果然,周啟言脾氣上來打了鐘磐寂,而大長老則及時出現,當著鐘磐寂的面“懲惡揚善”,懲罰了那個驕縱的弟子。

  大長老冷著聲吼道:“愣著幹嘛?你也想像你那個師兄一樣,偷走東西然後逃跑麼?他連夜偷走了這個孩子手鐲,又偷換了我的衣服逃跑了。真是個畜生!看什麼看!把地上的那些東西都收起來!我不想再看到了。”說罷,他甩開袖子,轉過身子,慈祥的微笑著看著鐘磐寂,卻猛然發現鐘磐寂眼神冷冷的看著他。

  鐘磐寂眼神清澈,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著大長老,眼神由剛才的凌厲漸漸轉變成了柔軟的不設防備,然後默默的看向了另一個方向——周啟言在出門的時候,看了大長老一眼,那種刻骨的仇恨絕對不單單是一個耳光那麼簡單。大長老見他轉移開了的眼睛,便也順著他的眼神看向周啟明。見他狼狽的走出了門的背影,大長老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暫時留著他吧,如今鐘磐寂還對自己不是很依賴,若是事情有變,這個周啟言也能暫時頂上。

  大大長老回頭,看向鐘磐寂:“你叫什麼名字?”

  “你是誰?”鐘磐寂反問。大長老聞言有片刻呆滯,然後很快掩去了眼裡不悅:“我是天門派的修仙之人,你是鐘家人麼?我是從一個火堆中找到你的,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吃了姐姐遞過來的藥,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鐘磐寂將頭垂的低低的,原本清脆的嗓音也無限的落寞。

  大長老眼裡閃過一絲奇異的光:“那你記不記得我是誰?”

  鐘磐寂聞言抬起頭來認真的看了看眼前這個人:這人年紀應該很大了,須發潔白,還有些微胖,臉上一直掛著和氣的笑容,看上去既溫和又慈祥,但是鐘磐寂卻沒有忽略大長老眼底偶爾一閃而逝的偏執和防備。他看著大長老很久,幼稚的臉上寫滿了困惑:“你是我家裡什麼人的朋友麼我忘了。”大長老看著他莫名其妙的表情,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孩子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哦,我曾經在你們鐘家花重金買過藥。”

  “什麼時候。”

  大長老對著鐘磐寂毫無禮節而言的詢問鄒著眉頭,隱隱有些動怒:“大概是一百年以前吧。”

  鐘磐寂抬頭送給他一個眼神:“我今年九歲。”

  大長老:……

  他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兩聲:“我看你剛醒過來也累了,不如再歇一會吧。”

  鐘磐寂和大長老:……

  大長老推開門走了出去,從這門冷笑了兩聲——如此一來,就算是個大人也不會懷疑一個憨甚至有些蠢笨的老頭會對自己意圖不軌吧,何況這還只是一個孩子。他慢悠悠的走了兩步,忽然頓住了,臉色鐵青緊握雙拳:這孩子到底叫什麼名字來著?

  鐘磐寂看著大長老走出去的背影,一翻身將自己蒙在了被裡。鐘磐寂此時再也控制不住一行淚水就流了下來:姐姐,我找到仇人了!寂兒定會手刃仇人,為你們報仇!

  大長老千算萬算,但是天意弄人,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當時屠殺完鐘家人之後和墨衣青年發生爭執,他因為掉以輕心露出了自己的本聲。而就是這一個不小心,他的聲音被躺在烈火中的鐘磐寂記住,就是這一不小心,他的春秋大夢,就此到頭。

  昨天晚上鐘磐寂雖然不知道這個老頭在幹什麼,可是直覺得有些噁心。拋去他所幹的事情不說,昨晚從他所說的那些事情來看,他一定是舍不得殺自己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被燒死,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一定逃不開這個老頭的身邊了。不過那樣更好,也省去自己慢慢去尋找仇人的麻煩了。

  鐘磐寂又想起那個弟子仇恨的眼神,嘴角彎起一個與他的年齡完全不符合的陰冷微笑。他從醒過來就在挑起那對師徒的矛盾——既然這個老頭只愛自己,那麼他肯定更愛的是對自己有利的東西,所以他激起周啟言的怒火,逼他對自己出手。只要他打了自己,憑藉大長老想要留住自己的心態,他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而從那個年輕一點的弟子和高傲弟子只見的對話不難聽出,年輕弟子——也就是周啟言是個妒忌心極強的人。他越是針對自己,那個大長老就會越維護自己,這樣他就一定更加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還會幹出什麼更加讓大長老頭疼的事。不過依照今天早上的情景來看,似乎……這兩個人還有其他仇怨在一起了。

  鐘磐寂在被子裡擦乾還未乾涸的眼淚:我要堅強,我要忍耐,我要親眼看著仇人在我眼前痛苦的死去!!

  人在做天在看,大長老恐怕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撿回來的不是個任他揉捏的小奶貓,而是一隻緊緊盯著他,想要找出他破綻,然後一口將他咬死的老虎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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