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8章
第十八掌得救?
天將亮未亮,一個面色蒼白的老者領著兩名弟子悄悄潛入了鐘家。
“師父,為何要來這鐘家,鐘家不是早就燒成灰了麼?”一個看起來年紀有些小的弟子問道。
“閉嘴,沒讓你說話就把嘴閉上!”年紀稍大的一個惡狠狠的吼住年紀小的弟子。
年紀稍小的弟子眼裡閃過一絲嘲弄,然後立刻換上了一副受了委屈敢怒又不敢言的可憐模樣,果然老者開口了:“啟明,啟言是你的師弟,依他的天賦若不是晚你幾年拜入師門又怎會受你訓斥?莫要讓為師逐你出師門。”
那個年紀較大,名叫周啟明的弟子滿眼嫉妒的看了一眼還在裝作受了委屈博得同情的師弟,然後乖乖的低頭對師父師弟道歉:“師父,啟明知道了。小師弟,剛剛多有得罪。”那個叫周啟言的小師弟連忙回到:“師兄,哪有哪有,您教訓的是。”但是手上卻毫無扶起自家師兄的意思。
周啟明滿眼憤恨,咬牙在心中恨恨不平,卻也沒有直說什麼。只是快於他一步去尋找師父可能要尋找的東西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御劍飛在空中,竟是隱約看到一隻白皙的小腳在一片灰燼之中,心中一動,他連忙大喊道:“師父,快來看,這裡躺著個男童。”
慈面老者聞言,頓時眼神一震。果然,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仙君這麼著急的將我們九個人趕出去,定是鐘家果然還藏著其他的秘密。腦中合計著,他連忙催動乘風訣快速趕到周啟明所說的地方。
老者看著躺在灰燼和骨灰中的孩子,眼前先是一喜,隨後又是又是滿眼的疑惑。這個孩子臉色蒼白,呼吸全無,怎麼看怎麼像是個已死之人,可是他為什麼沒有被大火燒成灰燼?
忽然他腦中閃過一個答案,頓時老者原本鎮定的神色突然變得極其激動,他三步並做兩步的衝上前去,將昏迷的鐘磐寂抱起,拔下一根他的頭髮,同一道符紙一起燃燒。這時,只見符紙燃起一道極其耀眼的金光,老者看著那道金光臉被憋得通紅。
他手足無措的抓住周啟言的肩膀,激動地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行:“啟言、啟明,竟然又是一個幾千年年難得一見的純屬性靈體!是金靈體!!我、我……”
看著自家師父因為一個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孩而激動不已的樣子,周啟言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師父,這孩子雖然是金靈體,但是我們我們還不清楚他是不是有靈根,而且……”他頓了頓:“而且,這孩子看上去像是已經死了的。”
老者聞言頓時怒火中燒,一個巴掌便呼了上去,周啟言立即捂著臉倒在了地上。“閉嘴!為師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資質如此上乘的孩子,你不要滿口胡話!”
周啟明臉上閃過一絲不忍,隨即有變成得色,周啟言看著已經激動地有些癲狂的師父,捂著火辣辣的臉,眼裡閃過一絲怨毒。
師兄周啟明遞給老者一枚瑩潤無色的靈石和一隻帶有刻度的香,對老者說:“師父,弟子早先便猜測師父此次下山,定會又物色到出色的師弟回來,便早早的備好了鑒定用的靈石和時香。”老者看到靈石,對周啟明的話聽也不聽,搶了過來立刻將靈它放到的鐘磐寂的額頭上,周啟明也沒脾氣,識趣的為老者點上了香。
只見那香有四個刻度,最上面的條紅線與點燃的地方靠的極近,第二條就與第一條隔得稍稍遠一些,以此類推。這時放在鐘磐寂額頭的那顆靈石忽然就沒有了原來的瑩潤色澤,而那跟時香連第一根刻度紅線都沒有過。
老者忽然坐在了地上,周啟明看著他呆滯的模樣愣了愣,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他竟然已經沒了呼吸。周啟明咬了咬牙,上前便給了老者一個響亮的耳光,老者這才回過了神來。他急速躍起,抓住了周啟明的雙臂,那十足的力道計劃要讓周啟明喊了出來,“那是天靈根是不是?那是天靈根是不是?哈哈哈哈!!我終於找到了!哈哈哈哈哈……”老者鬆開搖晃周啟明的手,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起來。
過了好些時候,他才從喜悅中清醒過來:“啟明啟言,哈哈哈!我竟然真的找到了!那是純靈體天靈根啊!”
末了,又恢復狂喜的狀態:“哈哈哈!林城,等著輸吧!我明明比你強,卻什麼都要低你一頭,到今天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啦,哈哈哈!”
終於,老者因為受了傷,體力不支,臉色極端赤紅的坐在了地上,不停地咳嗽著,瘋狂的笑著。看著自家師父終於有些平靜下來,周啟明和恢復過來的周啟言,齊齊彎下身去:“恭喜師父又收一名得意弟子。”
周啟言見自己被冷落,默不作聲的呆在旁邊,一言不發的看著師父發瘋,只覺得從前覺得無比崇拜的老者如今看起來格外的陌生。
這時,老者說道:“鐘家靈丹妙藥眾多,難保不會有什麼秘法可以使人假死,而且這孩子身上也沒有什麼傷,說不定真是如此。不過就算他死了又如何?我大不了捉來一個魂魄來奪舍!”
這最後兩句話聽得兩個弟子不由得咋舌,師父恐怕是高興傻了,修真者奪舍乃是大忌,如今他這話要是被別人聽見了,恐怕就要引起軒然大波了。
說罷,不過老者倒是沒有這麼多顧忌,他服下一枚丹藥,止住了翻涌的靈力,帶著兩個徒弟和不知生死的鐘磐寂趁著夜色回了客棧。
這個老者就是天門派的大長老,修為比林城強,天賦比林城好,卻是個不善於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雖然他從來都是一臉的鶴發童顏的慈祥模樣,換件紅衣服帶個紅睡帽說他是聖誕老人都會有人信,可是他那跋扈的性子卻是路人皆知。
因為脾氣暴躁心狠手辣,天門派前任掌門儘管寵愛他,卻不得不將代理掌門之位讓給林城。本是想要讓他有所反省,不料他卻心懷嫉妒,幾次想要和林城決一死鬥,結果被林城算計,被弄得壽元盡失,差點沒有死掉。
說來可笑,他如今能夠保住性命,還是鐘家的功勞,可是他非但沒有對他們心懷感激,反而因為他們沒有將自己完全治好心懷恨意,而這次和其他八個人為了搶奪秘籍而屠門的主意,也是他想出來的。
……
周圍都是迷濛的霧,空空盪蕩的沒有一個人,鐘磐寂混混沌沌的不知所謂。
忽然他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穿著一件極短的白色褻衣(襯衫),而且褻衣上是一排奇形怪狀的紐扣,而且還不知廉恥的不扣完,解開了上面和下面的幾顆紐扣,露出了鎖骨和肚臍。褻衣下穿著一件黑色的褻褲(西裝褲),看起來及不搭調又不體面。而且那人的頭髮不僅短還泛著微微的黃色,這一定是一個很不孝順的妖怪!!
21世紀穿越青年看著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孩,問道:“你就是我身體原來的主人麼?”
鐘磐寂有些沒有聽懂他所說的話:“什麼?”
穿越青年擺了擺手:“我將是你身體的下一任宿主。你自我介紹一下吧,以免我穿過去出什麼錯誤。”
鐘磐寂瞬間就明白這妖怪是要奪舍來了,他心中冷笑,面上還是那副混混沌沌的模樣:“我叫小鐘,今年九歲。我的一家幾十口人都被殺了,只有我活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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