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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11章
  

  ☆、110 醉酒當天的後續反應

  事實證明,向來有勇無謀敢作敢為的魔門行動力的確不錯,至少要比出個山都需要重複無數次繁文縟節的修仙者們,來的要強出來太多倍了。那顆意料之中的心欲丹被送到了鐘磐寂手裡的時候,他還真的小小驚訝了一下——竟是比最初預料的時限還要早上那麼幾天。

  鐘磐寂看著手裡呈艷紅色的丹藥,不住的冷笑起來。他心裡很清楚,沈拓已經完全上當了,他的確不會讓林晨初死,他的目標是控制林晨初,讓他生不如死。至於前不久才被賦予空頭支票的自己,他更是沒有放在心上,這麼看來,一切都非常完美。

  儘管沈括沈拓兩兄弟名字極其相像,詭詐的性格也如出一轍,但是相對而言,沈三少爺更加會審時度勢,懂得如何用最小的代價得到更多的東西。甚至他某些方面和自己十分相似,比方說好奇和慵懶的性格,因此這樣的人註定不會為了那麼一丁點“無法把握”的因素,而針對能給自己帶來利益的合作夥伴。

  而沈括則不一樣,雖說他的才智也並不次於他的哥哥,但是他卻更加喜歡將一切都做到萬無一失,凡是遇到所有事情都會他保持懷疑,並且總是會從最差的結局看起。因此他事事都要自己掌控,否則就無法獲得安全感,鐘磐寂利用了沈拓這一特點,將他算計的死死的。

  從沈拓將淺籬派出去的時候,他就已經陷入了鐘磐寂為他量身設定的全套裡。

  在一年前,鐘磐寂就開始默默調查分析沈家堡裡所有可以或不可以利用的資源:大到沈老當家這樣在修真界響當當的角色,小到大街上遊蕩乞討的乞丐和販夫走卒。但凡是會和他計劃有聯繫的人、事、物,他都會調查的清清楚楚。對這些事情他甚至熟悉到,只要給他一本名冊,他都可以完整準確的寫出沒個人的詳細信息以及分析出來的性格和弱點,並且異常準確。

  雖然他不太清楚沈拓身邊的神秘助手究竟是什麼身份的人,但是從沈四少爺近幾年來排除異己的手段來看,他身邊這位高手定然有著極其善於潛藏的能力,以及異常靈敏的身手,但是他修為應該不算修真界的鼎峰,至少他沒有直接去暗殺不到渡劫期的沈老當家。身邊有此助力,沈拓沒道理不會把他派遣出去,探查沈老當家的閉關時的準確位置。

  但是不管沈拓將這個高手潛藏的有多深,都絕對瞞不過時刻監視他的沈括。因此在月圓之夜,會去派遣人手尋找機會殺沈老當家的,絕對只會是沈四少爺。至於三少爺麼……他只需要坐等弟弟為他掃清障礙,然後尋找任何他可以利用的東西就好了。

  而從進展上來看,鐘磐寂的推測完全符合實際情況。

  接下來,殺死沈老當家的之後,鐘磐寂需要的,就只有等待了。果然,事情沒有讓他失望,沈括敏感的探知到他的意思,沒過多久就與他取得了初步的聯繫。雖然雙方沒有正式見過面,不過好在沈括似乎並不排斥鐘磐寂的種種要求,他倒是十分樂得享受只需要付出很少功夫,就得到卯辰的感覺。

  鐘磐寂在與沈括初步聯繫之後,先是讓他按兵不動,只要他不與沈拓爭,四少爺那多疑且萬事都要完全掌控的性子就會開始作亂,他肯定會馬上懷疑到他向來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哥哥在玩陰謀詭計。為了尋找到他如此行事的動機以及立場,沈四少爺無疑會將目光轉移到殺死沈老當家的凶手身上。

  那天他派出的高手所見之事埋下的伏筆,就開始正式生效了。在沈老當家死後,沈拓第一個懷疑的假想敵一定回事沈括,因此他肯定會將英姐抓走,目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將她推出來指認他的哥哥。只可惜,貌似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不過因為不是他哥哥做的,沈拓也就樂得不再管那個凶手了。

  但是經此一役,他一定會又一次開始急於尋求凶手所留下的蛛絲馬跡,但是劉久春劉醫師已經被他們哥倆當成最好的替罪羊給解決掉了。所以唯一能夠找到殺死沈老當家的破綻,就在英姐身上,結果顯而易見,根據英姐的描述,他最終會懷疑到的人,就是林晨初。

  在沈拓看來,“九”已經和自己的哥哥合作了。那麼依他的性格判斷,他最有可能會做的事情,不是加快吞併卯辰的步伐,而是尋找到沈括究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因此他絕對會做的事情,就是找到這個“九”,然後控制他,通過他的嘴了解到沈括究竟和他打的什麼主意,最後將計就計,反將沈括一軍,徹底贏了這盤棋。

  而那個被他當成“九”林晨初,就成了他一定要控制的王牌。

  於此同時,鐘磐寂在最開始給沈括的字條裡的東西,又發揮了作用。

  本來最開始,他只是想要用那個字條裡的消息,給道修一個攻打魔修冠冕堂皇的藉口。可是後來計劃改動,他就又讓沈括將消息的風聲放大,加大事態的影響,如此行事,為的就是讓屠殺五門凶手中,唯一是魔門的貔陸心虛。

  在恐懼身份暴露,陷入萬劫不復的情況下,驚疑不定的貔陸定然要採取行動,這樣鐘磐寂就給了沈拓創造了一個毫無破綻的機會。甚至連貔陸本人都不會發覺,自己被人無形的利用了一次。

  放眼整個修真界,真正沒有做過虧心事的人少之又少,可是口蜜腹劍的偽君子卻多如牛毛。流言在世多久,貔陸就坐如針氈都就,因此他肯定會不惜任何代價,讓這個留言趕緊消失。但是他又不能直接用自己魔門的勢力,否則就是掩耳盜鈴,而若是這件事情換成了中立的邊緣人來辦,那麼所有事端都可以迎刃而解。

  因此,不管卯辰的少主如何敲詐他,他都會答應。那麼這時,被沈括故意放水得到魔修商門的沈拓,就能夠從貔陸手裡得到他目前控制林晨初最好的東西——心欲丹。

  鐘磐寂撇了撇嘴,輕輕從心欲丹上摳下一部分,用隨身攜帶的油紙包好,又將剩下的塞到了懷裡。

  心欲丹是修真界十大禁藥之一,魔門心欲宗的獨門秘藥,除了歷代心欲宗宗主以外,無人能夠知道他的配方,就連鐘家也沒有,雖然他們家有的是比十大禁藥還要違禁的丹藥。

  吃下心欲丹的人,會被激發出心裡最深刻的**,同時被強行扭轉靈力,使之變成名副其實殘暴的魔修。同時,在轉變成魔修之後,會對心欲丹產生依賴性,每當藥性發作時就會痛不欲生,甚至為了能夠緩解一二,拋棄自尊,放棄人格也在所不惜。

  這些服用過心欲丹的人,要想不再被藥物所控制,只需要給服下完整的解藥就可以,但是控制他們更容易:每當藥性發作,宗主只需要給他們不到一半的解藥,方可化解他們的痛苦。而魔修普遍以自我為中心,為別人甘受苦楚的少之又少,即使有人勉強湊齊了兩到三份份到用來緩釋的解藥也無濟於事,因為只有固定藥份的解藥才能以毒攻毒,但是藥份除了下藥的宗主知道外,沒有任何人清楚。

  吃的少了毫無用處,服的多了暴斃身亡。心欲宗就這樣的匯聚起了一群強者,雖然廣受廣大道修鄙視,卻也不能不說他們這種詭異的壯大方式十分有用。

  鐘磐寂冷哼一聲,沈拓的肚量實在不敢恭維,可以將權勢通天的準渡劫期算死的人他不加以合作或是利用,反而用這種與殺雞取卵無異的方法來扼殺機會,看似聰明,實則愚蠢透頂。

  如果卯辰沒有沈括的話,他說不定還能成為像沈老當家那樣的當家人,可是凡事都沒有如果……

  想到自己如果當初不衝動,就不需要像如今這樣對林晨初出手,鐘磐寂不由得神色又黯然下來。

  錯誤的事情往往會產生一系列的連帶反應,就如林晨初目前體會最深的“因果”一樣。如果沒有當初那一時衝動自斷後路所種的因,或許林晨初根本不用腹背受敵;就如同如果沒有那一晚錯誤的的行為,他們兩個人也根本不會像現在這麼尷尬。

  雖然那天之後,兩人不約而同的對此事保持了沉默,可是事實終究還是,他們的關係也因此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某種僵局。即使現在看來他們還是十分親近,可是尷尬以生,除非有足夠的時間將其埋沒,或是雙方都說破,否則他們還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來享受各種不自在的感覺。

  其實,那天晚上看似喝醉的鐘磐寂,在某種角度上來說其實十分清醒,至少他能十分清晰的記得當天都發生了什麼,儘管他對控制自己的行為無能為力。

  若是當時他能夠掌控自己的衝動的話,或許今天就不會是這種局面了,他不用感受到更多的自責和愧疚,也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對林晨初下手。現在他的心衝著林晨初,連跳動一下都是軟的,他不敢對林晨初有任何像是以前似得越距的行為,甚至只要林晨初不願意,他就跟熊包似得什麼都不敢做。

  記憶力,那個時候的他似乎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思想還是他自己,可是行為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禽獸……一想到“禽獸”,某人立刻臉紅了,腦子裡的世界變成了另一番模樣:——那天的感覺……其實還不錯。有點乾,嗯,還有點緊……呸呸呸!我在想什麼!

  他努力的想要將腦子裡的東西摒除,可是同時更多的事情卻一齊涌入,比如說他最初看到的大長老與周啟明偷情時的情景……他情不自禁的將主角換成了林晨初的,然後像是親身經歷了一般,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隱秘的呻吟,光裸的身軀,以及順著雪膩大腿淌下去的一條殷虹的血跡,林晨初眼含淚光,想要逃脫卻又動不了,只能不由自主的夾緊肌肉……

  鐘磐寂想著想著就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條件反射般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卻不料含咽的聲響出奇的響亮,瞬間將某個沉浸在幻想裡的人給嚇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剛才在想什麼之後,他只覺得面如火燒,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一個耳光繞以泄憤。他心裡清楚的很,在林晨初結丹的那天,就是自己和他決裂的時候,兩人就此形同陌路,永遠都不能在做朋友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一切綺夢皆破碎,他不得不失落的接受現實。但是不管事情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會允許林晨初出事情的,絕不!

  而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由鐘磐寂的好基友,變成真•好基友的林晨初,還獨自一個人待在山上吹簫。

  咳咳,大家千萬不要誤會,林晨初絕對不是在吹那個簫,而是再吹這個黑黑紅紅還會發熱的簫……算了,我不解釋了,免得大家越看越誤會……

  這隻六孔玄簫音色空靈清脆,停在耳中似乎有一種讓人情不自禁沉醉的魔力,宛如九霄之外的渺渺仙樂一般唯美,但是配上米花所作的曲子,竟然會給人一種精神為止一震的感覺。

  曲子的確是好曲子,鬼谷子就算上廁所蹲馬桶的時間鎖哼出來的小曲,估計都足以在廣場舞上輪迴播放一兩年了。但是每次吹奏的時候,他都會覺得有違和感,卻又說不上來究竟是那裡違和。他曾經以為是譜子的原因,因此還特意吹試了天朝著名的《梁祝》,結果效果讓他大失所望,這曲子用玄簫吹出,非但沒有那種情意綿綿的感覺,反而讓人只覺莫名的俗不可耐。

  說道這裡,不得不說一件趣事。他更曾惡搞的吹過一次《最炫民族風》,當時場面相當混亂且極具喜感,不但他自己聽完之後恨不得自戳雙耳,以保證心靈的安寧,就連五音不全的鐘磐寂都跑出來大聲抗議,深情款款的拋給他三個字,就極其不仗義的、瘋也似的逃了,至於三個字就是——“我好想去死!”(作者你又調皮了)

  雖然始終無法將自己融入簫曲之中,但是每次他吹奏的簫樂之後,吸收靈力和增長修為的速度就會更加快一些,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何,但是至少對自己不是懷事。

  吹著吹著,忽然他臉色一變,大喊一聲:“臥槽!”就趕緊收回了玄簫。

  剛才他吹奏的過分投入,竟然忘記了時間,隨著簫曲的漸漸激進,他的靈力竟然也不安的躁動了起來,竟然有隱隱衝破金丹期的勢頭。不過現在實在不適合衝擊金丹,他冥冥之中總覺得有人要害他,若是鐘磐寂不在,他害怕自己獨自貿然衝階會遭人暗算。

  若是自己受傷或者是有什麼不測那到沒什麼,但是他害怕第一個遭殃的就是鐘磐寂,林城百分之百會借此機會幹掉他,因果效應之下,主角被自己這個最大的炮灰反派拖累死了,恐怕算到頭來,自己也絕對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穩下了躁動的靈力,他鬆了口氣,惡毒的吐槽道:“鐘磐寂這人渣這一整天滾到那裡去了啊……難道是遇到母貓之後忍不住騎上去了麼?啊啊啊,真不爽啊!越想那天的事情越來氣,憑什麼我要被壓在下面啊!啊?!不行,除非他把他的所有家當都給我,否則我一定要想辦法壓回來!下迷藥、下春藥都無所謂啊!”

  而就在這是,鐘磐寂已經趕回到山上,接著就正正好好的將這句話聽了個清楚。剎那間,他臉上的表情和身體一齊僵住了,幾乎是條件發射般將自己的身形立刻隱匿起來,雖然人還是站在原地,但是若是不用眼睛看,光是靠靈識根本察覺不到那裡有個人。當然,跟他有一雪白冰門之隔的林晨初自然也看不見。

  確定屋子裡面的人沒有發現自己之後,某人臉色鐵青的從手鐲裡取出了幾個瓶瓶罐罐,猶豫了一下,又從裡面掏出了幾個專門貯藏珍貴靈丹的玉盒,過了半晌,他像是咬牙切齒般的從手鐲裡摳出一顆飄逸著清香的透明丹藥,並找出一個用玉髓打造而成的珍貴寶盒裝了進去。

  直到這時,他才鬆了口氣,隔著門大喊道:“小晨!快開門!我有東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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