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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49章
  

  ☆、148真愛生命,也別離腹黑太遠

  第一百四十八章驚現狐狸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跟著鐘磐寂翻下了深坑,看著鐘磐寂不斷往下的腳步,他有點想要趁其不注意趕緊逃跑的衝動。他知道在什麼地方才能找到鄭夏炊,但是卻也不敢妄自託大,鄭夏炊的確醫術十分厲害,但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尿性的世界裡,還會出現什麼變數。想到了自己被鐘磐寂強行喂下的那個不知名的藥,林晨初還是吞了吞口水跟了下去。

  鐘磐寂早他一步到了谷底,倒也不害怕林晨初不下來,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個塊小石頭上等著他。

  林晨初大老遠望見了鐘磐寂那悠然自得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知道鐘磐寂戳了他什麼怒點,就是就是看他不爽。

  低頭咒罵道:“世上有三種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沒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連狗都不吃的人。勞資白照顧你那麼多年了,你個白眼狼倒還給我喂毒藥,真不知道我要死一個跟頭摔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你會不會過來看我一眼。”

  正所謂,走夜路千萬別說鬼,下山路千萬別提腿。

  鐘磐寂遙遙見林晨初下來,心裡也是稍微定了定,可還沒完全定下來,便看見連自家小鳥像是隻折了腿的雞仔似得滾了下了山。鐘磐寂心嘴角抽了抽,額角頓時滑下了三條黑線,哭笑不得的趕了過去,扶起了臉啃大地林晨初:“你這是練得什麼功?我倒是頭一次見到過修真之人下山用滾的。”

  林晨初痛苦抬頭,仇恨的看著鐘磐寂,只覺得鼻子一癢,低頭抹了一把,看了看,淡然無比把手抹上了鐘磐寂的臉,輕柔如撫摸了情人臉頰一般……蹭了他一臉鼻血。

  鐘磐寂:……

  鐘磐寂隨手從手鐲裡掏出了一張白手帕,擦了擦臉,順便非常冷靜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鼻子。

  “臥槽!謀殺啊……我的鼻子啊,斷了斷了斷了!”

  鐘磐寂保持微笑:“放心,鼻子斷了不會死的。當然,如果你還要在這裡打滾,我說不定會戳著你的兩個鼻孔把你拖到山下去。另外,處男不要說‘臥槽’,履行不了承諾是會被人笑話的。”

  林晨初:……

  “不要用眼神問我是怎麼看出來的,這東西就跟你下面的尺寸一樣,只有你自己清楚……還有頂過的人。”

  林晨初:……他一定察覺到了,什麼一定是!

  林晨初淚流滿面的捂著自己滿是傷口的心和自己脆弱的心,深深的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和賤人一般見識,因為你賤不過他;也千萬不要和極品一般見識,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有多極品……

  鐘磐寂搖頭笑著扶起了林晨初,把他放在了一塊平整的石頭上坐了下來,還體貼的附贈林晨初一沓子奶爸的白手帕讓他擦臉。簡單囑咐幾句,便獨自一人離去尋找那兩個人了。

  林晨初一邊用著人家的手帕,一邊暗罵他娘娘腔,又偷偷吃下娘娘腔煉得一顆補充靈力的靈丹,這才有了止住鮮血的靈力。靈力飛快涌動,按照原先的《焚日真訣》運轉,很快便止住了鮮血,林晨初微微鬆了口氣,抽出一張新的手帕擦拭這臉上的血跡。

  忽然,他神色一苦,只覺只覺得小腹一陣絞痛,登時一陣冷汗就冒了出來。半個小周天的運轉靈力,終於運到了下丹田處卡在了那裡,林晨初連忙跳下石頭蹲在地上,竭力緩解陣痛,一邊慢慢將靈力調轉開。

  魔修運行道修的功法,要麼是走火入魔,要麼就是寸步難行,要是強行驅動的話,結果無外乎兩種:翹辮子和蹬腿。但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因為通常會讓道修轉變成魔修的條件中對重要的兩點就是,第一,心境。第二,功法。也就是說,道修想要變成魔修,除了需要極其負面化的情緒,還有就是正宗魔修修煉的功法口訣,缺一不可。

  但這也是林晨初最不理解的事情。

  他變成魔修絕非藥物,那麼也就只剩下魔化一條路可以走。但是他雖然當時情緒確實是悲憤異常但他本人卻並不知曉魔門功法如何。這也導致了他變成魔修之後,根本沒有辦法修煉,因為他所修煉的《焚日真訣》太過霸道,任何魔門功法在他體內運轉不到三圈就會被淨化殆盡,但是以他魔門體制去運轉道家靈力就只剩下了自討苦吃,逼的林晨初不由得一邊揉著抽痛的小腹,一邊暗罵這個尿性的世界。

  他鬆開了剛剛止住血的鼻子,揉了揉手裡全是血的手帕,想道: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去吧,勞資想不明白了,誰知道這個坑爹的世界有多少未解之謎,老子要是都破譯出來,就不修仙,直避過那個狗屁業障滅了鐘磐寂然後自殺穿回去得了。

  哎呦,丹田又疼了……

  “小子,你蹲在這裡做什麼?”

  林晨初隨口道:“痛經沒見過啊。”

  “哈?見過,但是沒見過男人也會來這出。”

  林晨初一愣,登時想死的心頭都有了,抱著腦袋蹲地上裝蘑菇,期望這人不認得自己,可是貌似事情總是事與願違。

  “林晨初,你這抱著腦袋在地上找什麼呢?見到了救命恩人也不沐浴焚香虔心告慰,反而拿著屁股和後腦勺對著我,我倒還真沒覺得你小子這兩個地方有什麼顛倒眾生的魅力。”

  林晨初頓時滿臉冷汗,抬頭看去,卻見迎面走來一個身穿月色長衫的儒雅男子,臉上掛著戲謔,走到他眼前,大大咧咧的蹲下,一條白色紅眼小蛇慢悠悠的吐著信子,優哉游哉的匐在他肩頭。

  林晨初見到是他,不由得一愣,這人雖然神色溫和,周身並無半分靈力波動,但林晨初卻是知道,這個人不但非常厲害,而且簡直厲害到了逆天的地步,至少自己這個作者在原先的小說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世界裡有這麼一號人!

  ——魔修季望南,一個能獨自在眾多道修掌門齊聚天門派的日子裡,溜達到落雪峰上看風景,順便把自己從坑裡挖出來還沒有驚動任何人的牛逼人物。修為不可知數,身份不可知。唯一可知的便是,他很厲害,甚至厲害到了知道自己體質而根本不懂歪心思的地步……林晨初的靈根對於他來說,或許根本沒必要。

  林晨初問道:“你怎麼來這裡了?

  季望南蹲作便秘狀,一臉懷念的說道:“我本來在晚楓谷個阿舟一起下棋,結果忽然就感覺覆蓋在這裡的靈識有點不對勁,仔細探查一下才發現原來是山塌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收斂……”

  林晨初汗顏。

  大叔!如果我沒有記錯叫阿舟的是那條白蛇吧!!誰家的蛇會下棋啊!話說你的晚楓谷遠在華國吧跟夏國差了十萬八千里不止,你的靈識到底覆蓋了多遠啊!還有請不要用“今天看到了一個一個女人”的那樣回味無窮的口氣說山塌了行麼!塌的可是一座山而不是你家經常運作負荷超標的床鋪!!還有,你的姿勢和表情實在是太猥瑣了!

  林晨初面無表情,問道:“老兄,我這個動作是因為我肚子疼,你這個動作的動機何在啊。”

  季望南伸手從林晨初手裡抽出了沾滿了血的白手帕,忽然抬高了聲音:“哎呀!原來你真的是來了月事啊,我還以為你逗我呢。”

  林晨初:……喂,表演太浮誇了!

  林晨初毫不仗義的把責任推到了鐘磐寂身上:“這個手帕不是我的,是別人的。”

  季望南聞言表情越發莫測:“手女人給的麼?還帶著血,夠豪放的啊,你吃得消麼?”

  林晨初的臉色頓時就由白轉紅,卻見季望南手那雪白的手帕上赫然是一抹香艷的血跡,點點如雪中紅梅,怎麼看怎麼都像是“純愛小說”裡新婚時新娘子用的那個布件!

  “臥槽!!你想到那裡去了!這血是我的!你別想多了!”

  季望南一愣,忽然鄭重其事的把手帕還給了林晨初,還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拿出來啊,還是趕快收回去吧。……哎,原來你還真的不是處男啊……”

  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變態……

  於是,林晨初就在變態中繼續保持沉默的掀桌……

  啊啊啊!!為啥我打不過眼前這個人啊!要是能打他的話,我真想撕了丫的嘴啊!勞資真想仰天長嘯勞資是處男啊!勞資從來都勞資有愛過處男這個稱呼啊!鐘磐寂你哪裡去了,你丫的給我滾出來證明一下我是處男啊!

  ……算了,還是別讓他出來了,我好像本來就和他有點不明不白的事情……

  啊啊啊!為啥我特麼這麼倒霉啊!為啥我身邊不是變態就是神經病啊,為啥每一個省心的啊!救命恩人勞煩把你那個曖昧的眼神塞回您那個敗絮其中的大腦裡行麼!還有那隻一直在旁邊一直笑的打滾的狐狸,你丫的從哪裡冒出來的啊,能不搶鏡麼!!

  等等,狐狸?

  林晨初忽然冷靜了下來,側頭一看,只見離蹲坑二人組不到三步的距離,一隻青皮白耳的小狐狸正以極其敬業的態度,像陀螺一般不斷的旋轉翻滾著,過分人性化的狐狸臉上滿是奸笑,伴隨著狐狸詭異的笑臉傳到林晨初眼裡的,還有一陣洗腦一般的狐狸笑。

  林晨初淡然的看了一眼狐狸,而後默默又把頭扭了回去,十分平靜的問道。

  “剛才是有一隻狐狸吧。”

  季望南拍了拍肩頭的小白蛇:“好像是。”

  林晨初繼續淡然:“那隻狐狸也確實在笑是麼?”

  季望南臉上儒雅微笑不變:“看起來好像是這樣。”

  林晨初依舊微笑而淡然:“你能讓我打一下試試看手疼不疼嗎?”

  季望南淡然的看了一眼手裡的手帕:“可以直接把你手折斷告訴你者不是做夢。”

  林晨初忽然潸然淚下:“你都學會開玩笑了,這一定是做夢。我就說嘛,這個世界怎麼可能有狐狸會笑。”

  “……”

  “你看,果然是做夢,那隻狐狸已經不笑了……”

  季望南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隻狐狸其實還在,只不過我剛才閑他聒噪,就用靈力讓他閉嘴了。”

  林晨初默默地頓了頓,以每秒15°的速度緩緩轉過了頭,然後……

  繼續潸然淚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在做夢啊,剛才的那隻狐狸不見了,換成一個死人了。”

  只見地上趴著一個青衫少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臉上罩著一個幾乎已經實質化的土靈力,就像是一個緊緊扣在腦袋上的黑罈子。

  季望南無語,默默道:“那隻狂笑的狐狸就是那個少年,他沒死,只是在裝死而已。喂,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裝瘋也要有個限度。”

  林晨初一愣,抽了抽鼻子,紅著眼睛顫抖的指著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完全硬化了的少年道:“艾瑪,你的意思不會是那隻狐狸就是這個人吧。”

  季望南不可置否。

  林晨初卻冷靜了下來,起身看向了地上的少年,忽然想起自己原先寫過的那本《復仇》裡,確實有一個狐狸少年一直跟著沈拓,也是整本書裡唯一出現的一個妖族的人物,事件最高貴的妖族之一——皇子淺籬。

  雖然貴為狐族皇子,淺籬卻是個怪胎,與其他從小便被嚴密保護的幼狐不同,因為某種原因,他從小到大幾乎都是被放養的,因此也養成了這貨不拘小節狡詐如鬼的性子。而淺籬是個青色九尾神狐,變成人形的描述也與眼前這個被罩住腦袋的貨相似,如此一來,倒還真有可能是皇子淺籬。

  可是,他出現在這裡做什麼,憑他的性格,應該不是以看熱鬧為主吧……

  不得不說,在有些事情上,林晨初就是個逗逼,但是一遇到關鍵事情,他的確比很多人聰明。

  正如他推測的那樣,眼前這個躺在地上挺屍的傢伙,就是目的極其不純粹的淺籬先生。

  近些日子,沈拓在卯辰的密文裡,得知了魔門準備開啟東帝秘境,本是想要坐山觀虎鬥,卻硬是讓淺籬給拖了過來。沈拓本以為淺籬是為了東帝秘境裡神秘的寶物,但事實上,淺籬卻是根本不在乎那裡面那些寶貝。事實上,他對於這個神秘的地方的了解,在這個世界上,僅次於那位能夠打開東帝秘境的魔門門主。

  而他的目的一直都沒變,他要尋找一個人,他的父親妖皇所說的“涅槃之人”。

  林晨初失蹤,據沈拓推測極有可能是讓鐘磐寂給藏起來了,對於淺籬來說,找到鐘磐寂的軟肋換取林晨初,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而現在最有可能要寫到鐘磐寂的東西,就是神母王鼎。

  這個世界上,再也淺籬比所有人清楚神母王鼎在哪裡的人了。但是現在唯一能夠得到神母王鼎的方法就是穿越東帝秘境。而神母王鼎在很久以前就是鐘家的東西,身為現在如日中天的鐘家後人,鐘磐寂不可能放棄這個屬於祖宗的寶物。於是為了找到沈拓所說的那個浴火而生,很有可能與“涅槃”有關的林晨初,他必須找到可以要挾鐘磐寂的東西。

  至於除了沈拓之外卯辰其他人的命,對不起,與本大爺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可是如果不矯情一下,命運就對不起賤受者兩個字。於是就在這樣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沈拓被魔門的人請走了,淺籬出門到後山溜達,遇見了兩個女人打架,然後在連跑帶顛的想要去看熱鬧的時候,遇見了同樣想要看熱鬧的鐘磐寂等人。

  結果最後,他千方百計想要算計的人沒看到,反而直接遇見了目標人物林晨初。更加悲劇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身邊這個逗逼就是他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林晨初。

  所謂命運,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羊駝。

  聽到季望南戳穿了自己,淺籬也不再裝死了,瞬間變成了一隻青色的小狐狸,抖了抖身子便把細長的頭鑽出了那個土靈力做成的罈子。

  林晨初冷汗:這玩應原來能鑽出來啊……

  狐狸淺籬瞪著雙烏溜溜的眼睛,望瞭望季望南,又看了看林晨初,忽然眼神一亮,歡歡喜喜的衝向了林晨初,連蹦帶跳的轉了好幾圈。正當林晨初完全搞不明白眼前這個有點二貨的狐狸是不是真的是皇子的時候,淺籬忽然變成了一隻巨大的絨毛狐狸,一把將措手不及林晨初摁在了身底下。

  林晨初避閃不及,只覺得一陣熱乎氣直往臉上吹,緊接著就是一條細長的舌頭舔了上來。

  卻聽耳邊大狐狸發出少年清脆的嗓音:“你長得真好看,沒許過人吧……算了,就算許過也沒關係,你給本皇子□妃吧!”

  林晨初腦內單曲循環:“你給本皇子□妃吧……”

  ……晴、天、霹、靂、啊!

  事實上,人的下限一旦被戳破,反應會變得很奇葩。

  林晨初當時就淡定了,果然我是在做夢吧……你看,剛才還站在那裡偷笑的一人一蛇已經不在了,我果然是躺在南城的樹下做夢呢(南柯一夢),啊,還是快點醒過來吧,鐘磐寂快點叫我起床啊……

  於是,是鐘磐寂一回到了遠處找林晨初,就看到他家小鳥呆若木雞的被摁在了地上,一隻像是偷到了雞一般滿臉竊喜的狐狸正趴在他身上,一個勁舔著他的臉,緊接著說出了不可饒恕的話:

  給本皇子□妃吧……

  □妃吧……

  愛妃吧……

  鐘磐寂忽然怒向膽邊生,手中忽然飛出三張靈符大喊道:

  “好你個大膽妖孽!去死吧!”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有點憋屈,大家應該也聽說了一些風吹草動,在這碩鼠承諾,不管這個*文能不能繼續學下去,這個給大家帶來快樂的平台還在不在,小鼠都會義無反顧的把文完結。網站不讓用就做硬盤黨,發誓一定不會辜負各位的期待!

  嗯,這幾天逗逼事情比較多,小鼠本來就是個疏於自我管理的人,結果總是被拎到學校參加這樣的表演,那樣的比賽,推都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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