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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29章
  

  ☆、128真正的腹黑(二)

  鐘磐寂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落茗峰山洞的了,他只覺得自己的一顆早就沒有感覺的心,這一刻仿佛是被磨盤無情的碾壓一般難受,那種令人窒息的痛讓他根本沒有辦法無視,甚至他已經完全懵了,用呆若木雞來形容此刻的他,並不為過。

  林晨初可能根本沒有死。他還活著。而且他很有可能已經離開天門派了。

  嫚兒不清楚林晨初究竟發生了什麼,所以信口說出了鐘磐寂做夢都想要聽到的話。當他通過簡單的推理得知前兩個個消息時,簡直就像是從酷寒的雪原裡回到了溫室一般,那種無法控制的激動簡直讓他想要頭涔淚潸一番。

  可是這個夢寐以求的轉折,卻帶著另一個讓他心焦不已的消息——林晨初,離開了天門派。

  一想到林晨初終究還是生死未卜,鐘磐寂就仿佛坐如針扎般不安。他迫切的想要尋找林晨初,哪怕是冒著功虧一簣的風險也好,哪怕是永生永世都不能再見到他也罷,只要能讓他知道林晨初還安然無恙,還能有精力氣力暴跳如雷的揚言要找自己報仇,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然而,理智告訴他,否則林晨初很有可能已經死了,嫚兒說的話,不過是錯覺罷了。

  鐘磐寂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抬起自己的雙手,感受著當時抱起林晨初時的觸感——冰冷、麻木、僵硬……毫無生機。他不止一次的告訴自己,林晨初的死而復生是因為玉髓膏發生了效果。可是雖然當時自己及時的給林晨初上了藥續上了心脈,可是知道自己將他封印在冰山之下的時候他依舊是毫無生機的,而據他死時至少已經有一個時辰了!!

  玉髓膏的確可以白骨生肉,但是如果沒有還魂丹,就算是軀體完整,也依舊是個空殼,這個他自然清楚。

  那麼林晨初復活,是不是跟那個帶走他的人有關呢?

  根據嫚兒的說法,他是昨天被人帶走的,也就是各大掌門來到天門派之後。若是用排除法來看的話,首先就應該排除林城清松月等人,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能力在那麼多的。

  另外也不會是卯辰的做的,因為他十分了解卯辰的人員組成。雖然邊緣人之中不乏高手,想要悄無聲息的帶走林晨初依舊沒有可能。且不提在落雪峰期待守株待兔的眾多傻子們,單單是找到自己的結界就並非易事——光看原先沈老當家住的沈府所設立的陣法,鐘磐寂就已經對卯辰的陣法宗師們不用抱任何希望了。

  腦中的問題越來越多,多到幾乎要把他的逼瘋了,鐘磐寂焦躁的一掌拍向了身側的大樹,那一掌沒有任何聲音,那大樹卻是一陣搖晃,接著一切就像是靜止了一般,緊接著所有的樹葉都紛紛灑灑的落了下來,直將樹下的鐘磐寂埋進了葉中一半。雖然他身旁的那顆已經“謝了頂”的大樹看起來還是完整的,但是若是此刻有人將那它砍開,必定會發現,樹木的中心已經變成了一堆齏粉,整個大樹只剩下一層樹皮還是完好無損的。

  鐘磐寂自然沒有那個閒情雅致發神經砍樹看木粉,他只是眼前飛揚的樹葉,仿佛是看他腦海里紛雜的思緒,遍布各處,卻又無從抓起,他只能慢慢的梳理蛛絲馬跡,知道找到了他忽略了的小小紕漏。

  像是在腦子裡過濾一般,鐘磐寂幾乎是用一字不差的記憶力回憶著嫚兒說的話、。忽然,鐘磐寂眼神一變,方才他太過激動,以至於忘記了朱果樹說的那個幾個“厲害人物”,如果林晨初的死而復生的與這個人有關係的話,那麼什麼都有可能了。

  因為這個人,根本不是修真界的!

  如今的朱果樹嫚兒,已經幾乎可以凌駕於修真界所有修士之上了,易地而處,就算是如今金丹期的他,若是在看到築基期,也一定會覺得他們根本不入。就算是他是站在一群旋照期裡,也絕對不可能覺得他們“厲害”。

  同理,如果換成嫚兒,她也絕對不不會覺得修真界的這群高不成低不就的傢伙“厲害”。但是能讓她下意識的說“厲害”就是一個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以她金仙期的修為稱讚“非常厲害”的人的話,答案只有一個——對方的修為絕對是砸渡劫期以上!甚至很有可能已經超過了煉虛期達到地仙的修為了!!

  那麼這個人抓林晨初做什麼?

  鐘磐寂臉色一白,電光火石之間,鐘磐寂猛然想到了玄簫血牙,還有林晨初的那個面具以及他非同尋常的靈根靈體……忽然之間,四個大字迅速跳進他的腦海——奪舍!! 奪寶!

  身為世家子弟的他非常清楚,林晨初的手裡的血牙是什麼,那個不是靈器,更不是仙器,那個是神器!還有他臉上的面具,連自己變異的靈識都看不透,那麼說明什麼?……不是神器,也跟神器差不了多少了!

  至於奪舍……鐘磐寂都懶得浪費時間去推理出那些幼稚的答案,來證明自己的猜想……

  只見地上的落葉竟是突然揚起一丈之高,漫天的樹葉像是被一陣來自地底的風吹起一般,如柳絮迎風般吹起,又像是綠色的飛蝶一般飄然落下。待到所有的落葉都重歸平靜,也不過是半刻鐘不到,而在半刻鐘之前還站在這裡低頭沉思的俊秀白衣弟子,已然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修煉《弒仙決》所帶來的特性,鐘磐寂不依靠飛劍,光是駕馭靈力飛行幾乎可以達到瞬移的程度,但是同時靈力波動會非常的大,比如說驚起地上三層的落葉。不過,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飛的太遠,但是他也並沒有依靠這個而行之他也只是“瞬移”到了半空中,而後架起飛劍飛向了落雪峰。

  雖然御劍沒有御靈飛的快,但是可以更加省力不說,靈力波動也較小,他終究還是留著一絲理智,但是他也只剩下這一絲理智了。若是現在有哪個不長眼的傢伙蹦到他眼前,估計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就得被他直接秒殺。

  鐘磐寂向來引以為傲的的冷靜早已付之一炬,那些計劃陰謀基本也全都被他團成球丟給狗磨牙了。不管林晨初是活的,還是死的,他都要找到他,這是他欠林晨初的,也是他心甘情願的。此刻他可以失去這次報仇的最佳機會,但是只要他還活著,就一定能夠有報仇的機會,但是林晨初不同,林晨初只有一條命,對於自己來說,這個世界也只可能有一個林晨初!——他,絕對不可以有事!

  此刻鐘磐寂滿頭的汗,眼睛遍布紅血絲,臉色灰白,若是此刻有人看到他,絕對只有一句話:這人已經瘋魔了。

  幾乎是本能的,鐘磐隱匿了自己的靈力波動,不得不說天賦靈根賜給他的好處簡直堪稱逆天,他此時的存在感幾乎降到了極點。一般人閉上眼睛,依舊能夠感覺到其他人的到來,雖然看不見,但是依舊可以通過呼吸、輕微的摩擦、甚至是皮膚散髮出來的隱隱的溫度來感覺到其他人的蛛絲馬跡。但是此刻的鐘磐寂,顯然不具備這種沒有多大用處的存在感,甚至元嬰期以上的大能只要不是刻意的尋找,都不會也不會發現他的蹤跡。

  不到片刻,他便以身處天門派落雪峰頂峰。鐘磐寂用靈識小心翼翼的查探著周圍,在心中細細定下接下來需要走的路線,順便稍稍回覆一□力。

  因為少主的失蹤,使想來冷清的落雪峰一下子變得前所未有的熱鬧了起來。峰頂就像是八十年代的闖關遊戲一般,越往上弟子越少,但是同時越往上高修為的弟子越是多,但是這些人修為最高不過元嬰期,因為元嬰期以上的人都不會浪費時間,到這裡邊唱著:“大王叫我來巡山”便被凍的鼻涕直流。

  當然,這些弟子中並不光是白衣飄飄的天門派弟子,其中也不乏一些穿著其他顏色衣物的修士,遠遠一看,就像是堆在雪白的糖粉上的水果拼盤。

  鐘磐寂小心的繞開一小隊巡邏的執法弟子,而後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警惕的看著山頂最為陡峭的部分。在往上就是林晨初和自己原先的住所了,也是整個落雪峰最為陡峭的地方,到了這裡根本不能繼續御劍飛行了,需要頂著巨大的風不說,暴露的幾率幾乎是十成,因此接下來來的路程就需要他用腳走上去了。

  他用靈識探查了一下周圍巡邏的弟子的分布情況,而後在心中默默的掐算了一下世界,接著默默數了三個數,如期預料般的又有一隊巡邏的弟子從他身邊路過。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後,鐘磐寂敏捷的從石頭裡衝了出來,在所有人都沒有察覺到的時候,一個輕巧的前滾翻躲到了另一處雪堆之後,然後迅速竄上了一處突兀而起的石崖壁縫裡,躲過了另一個小隊的搜尋。

  接著他又一次飛身而下,四肢在空中蜷縮成一團,悄無聲息的又轉移到了另一處石階之下。他就像是一隻迅猛的雪豹,一邊悄無聲息的接近了山頂,一邊用行動無聲的嘲笑著那些廢物的無能。

  不到片刻,他已然接近了落雪峰頂,而這個地方的溫度已經低到連林城那樣的高手都無法忍受的地步了,這也就間接說明了這方是一個巡邏真空的地方。因為理論上來說,落雪峰與滾熱的岩漿、實心的石頭一樣,一般是用肉做的人都沒有辦法闖進或者在這種地方活動。

  到了這段無人區,鐘磐寂便卸去了身上的偽裝,但是他卻沒有了下一步動作,而是站著一動也不動,寒風猛烈的卷起了他的頭髮,烏黑的發絲在空中張牙舞爪著,那份張揚與他此時的沉靜形成了突兀而鮮明的對比。他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就在此刻,凜冽的風嚎聲中忽然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年輕人,身手和心思都精細的漂亮啊,現在這個模樣是要做什麼?有我上鉤麼?哈哈,我可不會上這種當的。如果我沒有猜錯,其實你早就發現我了,因此故意將我引到這個無人的地方,接著還將後背命門讓給了我,就是要引我上鉤,接著趁我分神之際偷襲我,老夫打的架比你見過的女人都多,難道還會被你騙了?說!你是不是魔門的臥底?”

  聞言,鐘磐寂轉過了頭,沉聲說道:“不是。”

  只見那是一個清瘦矍鑠的老者,手中持一拂塵,身上穿著一件洗的幾乎發白的藍色道袍,袍子的布料不是修真界最常見的錦繡綢緞,而是一見這就算在凡間都有些寒磣的粗製麻布。不過鐘磐寂可不敢小看他,要知道,能夠在這種環境下還安然若素的,除了他和林晨初這樣像是作弊般的的天生靈體,就只有真正實力高絕的人了。

  老者笑了笑,臉上立刻浮現出幾條慈祥的皺紋:“那麼你這麼做的意義何在呢?”

  “在你說話的同時,”鐘磐寂虛著眼睛,看似無精打采的說道:“你的左手正在暗暗蓄力,直到剛才你笑的時候才停止,如果我現在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話,你手裡的那團靈力幾乎會在一瞬間轟殺到我的眼前,而且就算這一擊殺不死我,你也可以憑藉這一擊弄出極大的動靜,讓此刻天門派所有高手都在最短時間內注意到落雪峰。其實比起無恥,我當真要稱呼你一聲前輩呢。”

  那老者被戳穿了心思,非但沒有什麼異色,反而亮出手裡的靈力,當著鐘磐寂的面繼續開始積攢了起來,可見其臉皮之厚不在宿花影之下。

  “那麼既然如此,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快點說,你把我引到這裡究竟是做什麼的!”老者依舊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樣。

  鐘磐寂一直都是低著頭的,絲毫沒有抬頭看那個老者的意思,而是自顧自的說著:“閣下方才是用左手調動靈力的,而右手卻也一直都沒有閒著呢,順便說一句,你戒指裡的上品靈劍對我沒有用的。真不清楚人稱“寒門道長”的曇光道長為什麼對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這麼上心。”

  曇光道長小小的吃了個驚,眼前這個人究竟是怎麼看穿自己身份的?不要說他只是一個年不過弱冠的少年,就算是今天匯集到天門派的各大強聞博識的掌門,都沒有一個將他從自己的徒兒妙玉仙子身後識出來,眼前這個古怪的小子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

  鐘磐寂其實並不是真的認識修真界的所有人,而是這個曇光道長的身份有些特殊。這個人不僅僅是妙玉仙子的授業恩師,更是他九個個仇人中唯一一個女人——西華曇虛仙子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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