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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15章
  

  ☆、114失蹤

  當鐘磐寂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面似成相似的天棚和那張一如往昔的關切的臉。

  何鳳欣眼裡滿含著期待,嬌俏的面容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起來,鐘磐寂卻覺得有些莫名的陌生,他想起了自己發生了什麼苦笑一聲,張開乾澀的嘴脣,想要說話,可是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喉嚨裡仿佛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火燎燎的撕裂般的疼痛。

  何鳳欣見他醒了,立刻難以自製的興奮的大喊了起來:“表姐!表姐!鐘磐寂醒了!你快過來啊!”

  玉綾羅本來正在外面與欒風對峙,一聽到何鳳欣說鐘磐寂醒了,丟下了欒風衝進了屋裡,看見鐘磐寂醒了過來不由得驚奇道:“這還不到一日,你竟然就醒了,真是奇跡……”

  鐘磐寂剛剛醒來,只覺得何鳳欣大喊大叫的聲音震得他耳骨生疼,一時間腦子裡嗡嗡作響,無比難受。

  玉綾羅眉頭一皺,對還在不停興奮這的何鳳欣說道:“欣欣,你小聲一些,他還需要靜養。”

  知道聽到表姐這麼說了,何鳳欣才猛然間察覺到自己的過分失態。她連忙點了點頭,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欒風原本就對玉綾羅處處管制著何鳳欣而不滿,見到這情景不由得見冷笑一聲:“綾羅仙子,家教還是這般的嚴啊,前幾天不還是說說自己不會在干涉別人的事情了麼?可是依在下所見您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啊。剛剛還在管著我不讓我將鐘磐寂人帶走,現在就又管起了自己的表妹……你這麼忙,恐怕會累到自己的。”

  “多謝欒風長老擔心,會不會累到你自然不會知曉,畢竟你也向來都不需要動腦子思考,只要聽從命令就好。”玉綾羅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卻正正經經的戳中了欒風的軟肋。

  他向來是尊林城為大哥,雖說林城大他近兩百歲,可是待他卻十分厚道。他自認為是個知恩圖報之人,且並非只遵林城一人的命,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守護者天門派,卻不想被人不止一次的諷刺自己是掌門的走狗。他面露凶光,渾身猛地爆發出一股陰冷如玄冰般的氣息。

  對於欒風無聲的挑釁,玉綾羅只當是還未完全了解世事的少年作為,連看都懶的看他一眼。欒風雖然已經修煉了近一個甲子,卻因為一直都在門派之內並不曾出過山,而並不知曉過多的人事種種。雖說修為已經超出了同屆人太多,可是跟已經修煉了百年,且經歷過許多事情的玉綾羅相比,心性還是差的太多。

  玉綾羅寒著臉走到何鳳欣的身邊,面無表情的說道:“他受了重傷,又三天沒有喝水,你去取些靈茶來,最好是酒茶,喂他喝下消消他腹中的積血。”

  自己的挑釁被死對頭玉綾羅徹底無視,欒風此刻的了臉色難看的簡直堪比陳年老鍋底,直到何鳳欣從他身邊走過時,對他使了個“請多包含”的眼色,他才面色稍霽,冷哼一聲抱著劍靠在門口,索性不再看他們。

  鐘磐寂在玉綾羅的幫助下勉強的坐了起來,四處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裡果真是他初次來到落茗峰所住的房屋,不想兜了一圈子之後竟是又回到了這裡。他接過了何鳳欣送過來的熱茶水,嗅著芳香撲鼻的茶香,頓時覺得一陣口乾舌燥,隨即猛地灌下了一大口茶水。

  那茶水在何鳳欣送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她用自身的水靈力給稍稍的涼了涼,此刻喝下去並不燙嘴,卻又不損傷口感。鐘磐寂感激何鳳欣的細心,卻又發覺自己受到了她的關切似乎並沒有想象般開心。

  一時間,他又想起了林晨初臨死前那張蒼白冰冷的臉,頓時覺得胸口一痛,還未來得及克制,便一口黑血噴到了茶碗裡。

  遠處原本抱著劍暗自生氣的欒風,看見他竟是已經自行將淤血吐了出來,也不由得有些奇怪,卻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並沒有懷疑他靈根已經恢復了。只是他還是閃過一絲疑惑,走上前去問道:“你的傷勢怎麼好的這麼快,尋常修仙者受了這麼重的傷怎麼也要等兩隻三天才會好,你這是怎麼回事?”

  鐘磐寂微微有些虛弱的說道:“我……天生恢復能力就比一般人要強的很多。”

  這話純粹就是胡說八道,但是因為從前出現的純靈體之人實在是太少了,欒風也就勉強相信了,接著他問道:“你這傷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落雪峰上出現了紅色的巨大光彈?還有,少主哪裡去了?”

  鐘磐寂接過何鳳欣遞過來的水簌淨了嘴裡的污血,這才找回了自己還活著的感覺。他沙啞著嗓音問道:“什麼?少主失蹤了?”那副茫然震驚的表情讓他模仿的惟妙惟肖:“我不清楚,我只是依稀記得當時我像往日一樣,把藥給少主煎好端了過去,接著我就去冰靈谷收拾了一下藥包,結果在這個時候有一聲巨響從腳底發出,再然後……”

  欒風眯起眼睛,問道:“再然後如何?”

  鐘磐寂臉色慘白,似乎是害怕似得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艱難的說道:“再然後我看見少主站在門口,石室內的冰門似乎已經碎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立刻跑了下去找少主,結果卻發現先前還站在石室門口的少主已經不見了。我以為少主已經進了石室,就跑進了門內,結果就發現了地上被打碎的瓷碗,然後……我眼前一花,就覺得心口猛地一疼,再睜開眼,就躺在這裡了。”

  玉綾羅聽完之後,冷艷的面容上寫滿的疑惑問道:“你有沒有看清是誰打傷了你?”

  鐘磐寂搖頭:“沒有,那人的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清。”

  意識到鐘磐寂只有旋照期的修為,所有人都默然了一下,玉綾羅柳眉輕挑:“那麼你感覺打傷你的人像不像少主?”

  聞言還未等鐘磐寂說什麼,欒風卻先她一步大怒了起來:“玉綾羅長老!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以準金丹期的修為去打一個旋照期,一掌之下二十個旋照期都死了,更何況是他區區一個鐘磐寂。”

  玉綾羅白了他一眼:“若不是少主打傷了他,那麼人跡罕至的地方又會是誰幹的?欒風長老說我不注意言辭,那你給我說出一個最合理的推測如何?”

  欒風一時語塞,如果推翻是少主自己打傷鐘磐寂的推斷的話,那麼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門派之內混進了某些不懷好意的修士。可是如此一來豈不是要承認是他們執法門辦事不力?他終於聽出了玉綾羅的畫外音,氣的頓時渾身冷氣湛湛,直寒的何鳳欣小臉煞白。

  見兩人又一次陷入了互掐的局面,遠處觀戰的何鳳欣不由得苦笑,她連忙砸旁邊轉移話題,來緩和劍拔弩張的兩人的關係:

  “……不管是誰打傷的,最重要的是鐘磐寂你可是撿回了一條命!你昏迷了不知道,當欒風表姐他們趕上落雪峰的時候,你倒在血泊裡已經傷的奄奄一息了,這次能撿回一條命,全要靠我表姐和其他長老的功勞。不過……”她神色一黯,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姑娘為鐘磐寂深深的可惜著:“你的丹田被一股靈力打封了,若是沒有金丹期的修為來自行疏通……就只能……”

  鐘磐寂心中冷笑,他對自己的傷勢清楚的很,他早先的打算其實是現將林晨初藏匿於落雪峰,而後自己躲藏於山下,暗自推動整個事件的進程的。不過現在的局面倒是更讓他滿意,他的修為早已經是金丹期了,疏通丹田完全就是看自己願不願意的事情。既然不必在費力死機封鎖丹田,他也就索性安然的在天門派呆下來,因為他已經發覺,貌似他就算留下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儘管心裡不屑,鐘磐寂表現的依舊十分的誠懇:“多謝師姐關心……我如今已經18歲了,卻還煉氣期都沒有修煉到,恐怕是這輩子都與修仙無緣了……能夠結識你這個知己,也算幸事。”

  何鳳欣雖然不知道鐘磐寂發生了什麼,可是她確確實實聽趙晗說過鐘磐寂的修為到了築基期,可是不知為何又變回了旋照。雖然奇怪,但是她也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夠慣的了的,她也只有嘆息的權利。

  於此同時,先前被玉綾羅噎的說不出話的欒風忽然說道:“鐘磐寂,你說你在轟開門之後看見了少主,那麼那個時候他是什麼模樣的?”

  鐘磐寂心中一動,看來欒風也並非蠢人,竟是聽出來自己話語中故意留下的破綻!雖然這破綻是自己故意留的。

  他暗喜,臉上卻瞬間閃現出一抹恐懼的神色,像是害怕到了極點,眼神不斷的閃躲著,連瞎子都能從他支支吾吾的聲音裡察覺到他在隱瞞著什麼。

  欒風一見他這般神色,就知道事情定然不簡單,恐怕有什麼東西是不能當面與他們說的。於是他立刻將鐘磐寂衝床上拽起,隨隨便便給他找了件衣服蓋在腦袋上就要把他拖到飛劍上去。

  玉綾羅本就不滿欒風對鐘磐寂像是審問犯人一般的言語,見他毫不顧忌的將大病未愈的鐘磐寂拖下了床,當即就知曉了這人要做什麼——這死心眼的混蛋竟是要將鐘磐寂帶到山上給林城問話,若是不出意外,恐怕少主失蹤的黑鍋也要由這個“無辜可憐”的弟子承擔了。

  她情急之下手中瞬間祭出一股冰藍的水靈力,趕在欒風前面一舉擋住土胚房的大門,冷冷說道:“欒風長老這是要做什麼?”

  欒風毫不費力的將身體虛弱的鐘磐寂架在肩上:“事關重大,無需與你多言。女人讓開,否則不要怪我不憐香惜玉。”

  你除了對我什麼都不懂的表妹憐香惜玉過,又何曾對哪個女兒憐惜過?玉綾羅冷笑:“原來欒風長老也知曉憐香惜玉這個詞呢。終日見你與各種男子朝夕相對,還以為你得了那斷袖分桃的癖好,不過莫要羞惱,我修真界本就無子嗣之說,就算是你找了個男道侶我也會盡同門之誼為你進上一分嫁妝的。”

  “放屁!”這下欒風也怒了,將礙手礙腳的鐘磐寂丟在了椅子上,收回飛劍,作勢就要衝上去與玉綾羅來一個魚死網破。

  遠處正擔心鐘磐寂身體的何鳳欣見狀急了,這兩個人擺明了是要在這裡打一場啊!

  表姐雖說平日裡看著冷漠無比,確實則有副俠骨柔腸,這也正是自己對她最為崇拜的地方。雖說她也在盡力的去學習表姐的耿直,可是終究她還是做不來她那種,為了心中真理而甘心與天下作對的精神。欒風其實骨子裡也是個正直不二的好人,為了自己所求的東西甘心背盡一切黑鍋,可是他和表姐的心中所求的事物確實相反,因此才會猶如針鋒對上了麥芒。

  本來這兩個人在私底下私下裡怎麼切磋都不是問題,可是現在卻是在一個簡陋的土胚房裡,兩個元嬰大能同時大吼一聲都有可能將這房子震塌,更不要說還有一個半死不活的鐘磐寂就坐在他們劍邊的凳子上。

  她有些焦急的喊道:“表姐!欒風長老!你們不要打了,鐘磐寂看樣子好像連戰都站不起來了。”

  雖說這話她說的有點昧良心,不過此時鐘磐寂的感覺的確不算太好。他身體虛弱加上本就穿的單薄,此刻被欒風扯來扯去頓時就覺得有些吃不消。與誰作對都不能虧待自己!他聽到何鳳欣勸阻的話,立刻捂住口鼻虛弱的咳嗽了兩聲,軟趴趴堆在凳子上,難過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玉綾羅本就不願讓他受傷,見他這樣立刻收了手,轉而堵住了門口,絕美的臉上寫滿的堅定和冷淡:“欒風,就算你不跟我說,我也清楚你要將他帶到到掌門哪裡去。現在掌門正在落雪峰上,你就這樣帶他一個身體虛弱的弟子上連元嬰期都不敢多呆酷寒之地,是想要直接凍死他麼?”

  欒風見她收回了劍,便也不好再對女人動手,於是與她打起了口舌戰:“他在那山上生活了五年,若是會凍死,早就死了。”

  玉綾羅聞言大怒:“你這話什麼意思?”

  亂墳崗答道:“少主已經失蹤一天了,他一個小小地字門弟子當為門派盡犬馬之勞,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你莫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不然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玉綾羅瞬間就被氣的頭腦發昏,只覺得渾身都忍不住的氣血上涌。何鳳欣見向來冷漠的表姐也被氣成這樣,頓時清楚了欒風是觸了她的大忌了。

  她生怕玉綾羅下一秒鐘就要拔劍殺了欒風,她趕緊插口道:“欒風長老,你這話說的就實在有些是過分了些!少主的性命是命,鐘磐寂的性命就不是命麼?你我都是修道之人,講究的是造福蒼生,祖師爺規定天門派上下不許濫殺無辜,不能欺侮山中本來就有的生靈你都忘了麼?連只猴子都不能傷害,卻要傷害一個活生生的人的性命,你是要告訴我們一個活人的性命連個猴子都不上嗎?實在是太讓人寒心了,我看你還是快些走吧,不然我就要攆你出去了。”

  欒風從未想過何鳳欣會對直接對自己惡言相向,這話一出他頓時就有些蒙了,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反應過來何鳳欣是在幫自己。何鳳欣朝他使了個眼神,示意玉綾羅馬上就要抽劍了,他才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這一切玉綾羅都不知情,她只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難過的簡直無法呼吸。

  而何鳳欣和欒風都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已經將他們只見得動作和語言看得清清楚楚,分析的明明白白,那個人,就是對何鳳欣徹底灰了心的鐘磐寂。

  待到欒風離去了,何鳳欣先將鐘磐寂攙回了床上,有將氣的俏臉通紅的玉綾羅扶到椅子上坐好,感受著屋子裡詭異的氛圍,尷尬心虛的說道:“表姐,我去給你倒杯茶”

  說完,她便快步向門口走去,卻在邁出門檻的那一剎那驚得差點沒有喊出來,因為那個時候玉綾羅說了一句話,一句鐘磐寂早有預料,但是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會來的話:“

  “鐘磐寂,我收你為徒,你現在就過來行拜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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