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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184章
  

  ☆、第183章 秘境之人間界(七)

  修羅場,意指滿是鮮血殺戮的世界,可就在所有凡人都無法看到的巨大樓頂之上,一場混亂的殺戮瞬間讓修羅場降臨在每個失去靈力的修真者頭上。

  喬瑜僅靠雙掌,猶如一尊喋血的殺神,猙獰的衝向一對道侶,手起頭落。在場之中雖然全部都是修為位列元嬰之上的修者,但現在這樣失去一身修為的情況,對上了大乘期強人可以說根本就是毫無勝算,如同是一群在猛虎鼻子下蹦躂的兔子,喬瑜想要收走他們的性命不比砍幾根麥子困難多少。

  僅僅是兩次出手,所有人的眼裡都染上了一層絕望,喬瑜那一身青色的道袍便已然被染成了黑紅色,避閃不及又失卻了靈力的修真者甚至比不上一個身強力壯的凡人,他們已經看不到喬瑜的暴行了,眼裡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肉塊以及可以預見的自己的未來。

  然而在場之人雖然驚恐,卻都對同伴的死亡麻木而漠然,甚至在血液迸濺的那一刻從心裡生出了一陣快意,他們想要的,就是減少更多的人數,先死去的修真者越是多,他們存活的幾率就越是大,只要挨到喬瑜找到鑰匙,他們就可以一同離開這個世界,去另外一個世界尋找自己的靈力以及隱藏的絕世法寶了!

  於是就在所有人或有或無的縱容之下,喬瑜殺的發狂,眼色通紅的仰天大笑這,見眼前眾多修士皆是以肝膽俱裂的神色望著他,不由得興起之下又是幾記手刀下去,第一輪屠殺過後,二十多人裡僅有幾個經驗豐富到甚至麻木的散修,依靠躲在幾個恢復靈力的修士身後逃得一命。

  “哇哈哈哈……殺,殺的痛快!”

  ……

  就在一群預料到危機的修真者驚慌失措的往樓下奔逃而去的時候,在摘星樓的中部兩個少年正哼哧哼哧的往上拖這另外一個昏迷的禿子。

  鐘磐寂穿著一身的龍袍看起來十分威風,但行動力不免大打折扣,於是漸漸地林晨初成為了拖‘屍’的主要人士,而他則是打著哈氣漫不經心的搭著手。

  林晨初換了隻手臂,邊走邊問道:“依你所說,他們之間肯定會因為法門出現而發生內亂。但是他們又不傻,現在離開人間界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這群老不死的怎麼可能會自掘墳墓?”

  “小晨,”鐘磐寂頗為愉悅的說道:“你把自己老爹和清松月也說進去了呦。”他接著道:“你說的不錯,這群人裡隨便拎出一個人來,修煉的年份比你我加起來的年紀還要多,指望他們會因為自相殘殺而消亡殆盡,倒還不如指望天上掉下塊石頭把他們砸死。”

  林晨初汗顏:“嗯……這裡不是《一起來看\\又看\\再看流星雨》劇場,天上的石頭應該沒有閒工夫被他們雷的滿天飛。”

  “所以……”鐘磐寂沒聽懂他的吐槽,於是果斷無視繼續道:“我從最開始就沒把主意打在讓他們自相殘殺之上,我所需要的,是時間!”

  “時間?”林晨初:“你是說你夜觀天象,推測出了會有隕石砸在摘星樓上,所以故意要他們在這裡逗留麼?

  鐘磐寂笑著踢了趙諾一腳:“說對一半,但不是等石頭砸上來,而是等樓自己塌下去。”

  昏迷中的趙諾只覺得腦袋一痛,在絢麗夢境中的他仿佛看到了在夕陽下奔跑的自己,那是他無悔的青春……看來從今往後這位皇帝都得跟頸椎病相攜一生了。

  不知道鐘磐寂抓著林晨初走到了摘星樓中上部一個樓梯轉交的中心,將趙諾和石板同時丟了上去,而後拉著林晨初也坐了上去:“就是這裡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候。”

  林晨初盤腿坐在了鐘磐寂換下來的衣服上,稍稍舒適的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有很多事情搞不明白……我總覺得鐘大喵你是在下好大的一盤棋……”

  鐘磐寂輕笑了一聲,抬頭看向了頭頂,從他們頭上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一些對於危機感比較敏感的修真者發出來的——看來有些人已經察覺到危機了呢,不過還是太晚了。

  “小晨,在失去靈力之前,我從未感覺到命運和人生是如此的有趣,有趣到只要做錯了人生中任何一個選擇,就會是自己踏上萬劫不復的不歸路。”

  “……你究竟是心理有多陰暗才會說出這樣的感慨啊喂……”林晨初汗顏。

  鐘磐寂抬頭看著空空盪蕩走廊,這裡靜謐安全,卻又充滿了各種紛紛擾擾的嘈雜之聲:“事實上,我其實非常討厭這種能力——不依靠靈力,僅僅依靠自己的推理和大膽的猜想便能得到想要的結果。這的的確確是非常省力,但正如我玩弄命運一樣,我時刻都恐懼著會被命運玩弄。”

  “……咱換個詞,行麼?”

  鐘磐寂的聲音漸漸回歸平靜,他的神情忽然變得十分淡漠:“在最開始命令趙諾建造高樓,我就並非只單單是為了將法門高開,事實上讓法門高開的方式有很多,但惟獨這一種,可以把其他的修真者全都送上絕路!”

  “……”

  “實際上,他們會出現在這裡並非是偶然,據我推算他們至少要比我們先到這個世界一個月,同時根據進入秘境的時間來看,林城應該跟我們也在同一個世界,那麼這群毫無身份背景散修一定會漸漸地聚集在林城身邊,依靠他所知道的東西去尋找他們所認為的法門,也就是在這個世界顯得最為突兀的修真者——許小嬌。”

  ——

  大門已經出現,剩下的就是繼續尋找鑰匙,情況簡單明了之後,剩下的,就是鏟除那些實際上是競爭者的隊友!

  幾乎所有呆在頂樓的修真者都在觀望,他們漠然的看著喬瑜

  喬瑜還準備繼續向其他人伸手,一直在他身旁靜靜觀望的琅鼎忽然快步上前穩穩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喬瑜周身頓然震起一片水霧,琅鼎見勢不妙轉身躲卸這骨子蠻力,待再次回神時手掌已經腫起了一大面。

  ——

  “但是許小嬌經過十多年在塵世中的沉浮,甚至貴為一國之母,身上的業障早已無法預計,一旦通過他們之手殺掉許小嬌,他們所背負的業障也絕對會使他們無法飛升,因此他們將主意打到了潘婷的身上——順便一提,前幾天皇貴妃的梳妝檯上多了一張他的仰慕者給她的信,信箋裡寫了一個非常有趣的計劃,無非就是教他們怎麼篡位、怎麼謀反啊什麼的——當然,這是我寫的。”

  ——

  高聳入雲的摘星樓下方肅立這三萬餘黑甲戰士,從他們肅穆的神色以及鎧甲上斑駁的刀痕就能看出,這是一群久經沙場的戰士。潘丞相騎在高頭大馬上越眾而出,渴望的幾乎瘋狂的看向眼前這座裝飾古樸的高樓,似哭似笑,似瘋似顛:

  “婷婷,爹爹對不住你了,不過我想你也應該會理解爹爹的吧。”

  他回頭看向一身黑甲神態肅穆的黑甲兵,一隻手高高抬起,顫抖著猛然揮下:“放箭!”

  ——

  “五天時間建造一棟高可摘星的堅固大樓,對於這群*凡胎的凡人幾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摘星樓出現,就代表著設計上的致命漏洞以及無可避免的倉促所造成的瑕疵。同時在這樣的建築頂端進行禪位大典,對於朝中那些野心勃勃的傢伙來說絕對是一個不可放棄的絕佳機遇,因此我也送給潘丞相一封信,期間並未說出其他,只是將她女兒的計劃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很明顯,他是一個老頑固,他無法接受一個國家掌握在一個女人手中,因此決定打敗自己的女兒,自己坐上皇位。”

  ——

  鋼箭齊齊射向摘星樓的四根樓柱,轉瞬間四根朱紅色的砌柱便被削去了一半。第一排黑甲兵手中的鋼箭射盡,齊齊退後一步,又一排黑甲兵驟然邁步上前,滿弓目不轉睛的看向第二層樓柱。

  “聽我命令……”一個身穿朱紅色鎧甲的將領高舉手中紅旗,那紅色的旗幟在空中仿佛是一把柔軟的鐮刀,所有看到這旗幟的士兵都不由自主的緊握手中長弓,只要這一劍下去,摘星樓的地基將徹底毀滅……

  “父親!父親大人請住手!”一個青年越眾而出,他的出現讓肅穆的軍隊有了一刻鐘的鬆懈,潘丞相的眼神驟然變得凶惡,可在看向青年的一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吾兒,如若有事待事情結束再說。聽我……”

  “父親!皇帝與姐姐都在這摘星樓內,您這一箭陣下去,他們怕是都要殞命於樓內啊!”青年神情悲切,似乎是拼了命的要輓回父親的心意。

  “胡說八道!皇上被妖後殺死,你的姐姐拼死維護皇上也已經香消玉損,現在我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鏟平這裡,還人間太平!聽我口令,放箭!”

  ——

  “小晨,我記得你說過一句非常有意思的話——上層建築決定經濟基礎。雖然忘記了你當時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形容現在這樣的情況倒是在合適不過了。本來如果摘星樓的問題只是我上面所說的那些,那麼這裡最多也不過是被士兵打的千瘡百孔,他們所圖的也只不過是封死一樓和二樓的出口,甕中捉鱉困死樓內的人。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的是,丞相手下的黨羽已經囂張到了膽敢吞併大部分國庫用於建造摘星樓的巨款,因此這次的攻擊對於他們來說——是一次作繭自縛。”

  ——

  刷刷刷……天空遽然被鋼箭遮住,瞬間所有人的視野變成了一片漆黑,下一刻天空又一次恢復了清明,可同時降臨的,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劇烈聲響,無數黑劍齊齊射向摘星樓的樓基,三人合抱的巨柱被齊齊削斷,露出了朱紅巨木的中心。青年的瞳孔驟然收縮——那巨柱的中心竟然是中空的!

  青年心中一驚,連忙要拉走潘丞相,可是潘丞相卻在下一刻甩開了他的手,眼裡滿是陰森凶狠。

  “逆子!若是在想阻止我,休怪我不念多年的父子之情!”

  青年像是被這樣的父親嚇到了一樣,驚慌的後退幾步,卻跌在了地上,他哆嗦著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跌爬了出去。

  潘丞相漠然回頭,揚起蒼老的雙手:“放箭!”

  ——

  “我說過,我給那些修真者送的禮物,是時間。許多堅韌不拔的戰士能夠忍受的住寂寞黑夜的狂風驟雨,但卻在黎明時分陽光躍出的時候慘淡死去。這群人失去了慣有的靈力在凡人界摸爬滾打了一個月,神經在今日之前已經緊張到了極點,身心俱疲之下,卻又時刻不忘記要離開這裡,於是我們讓法門順理成章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不管打不打得開,驟然獲救的那一瞬間的喜悅終究還是會衝昏他們的頭腦,使他們在摘星樓頂端發生爭執,而在這一時刻——”

  ——

  喬瑜殺的興起,見琅鼎一時不妨之下竟是讓自己討得了好處,更是興奮的一發不可收拾,心情大好之下,揮手之間又取三人性命,轉頭間他的余光瞬間捕捉到了在清松月和玉綾羅身後鎮定自若的林城。

  心中驀然一怒,轉瞬間眼中的殺意便急劇攀升——他早就想收拾這個自恃清高(?)的大派掌門了,明明修為與他差不多,卻能憑藉出身高貴獲得那麼多他想都不敢想的優渥待遇——不能殺他,但是好想把他從高台上拉下來,看著他卑微的伏在自己腳下顫抖求饒的模樣……

  喬瑜雙腿猛然一用力,大乘期恐怖的威壓瞬間遍布整座摘星樓,原本御劍浮於空中的醜仙姑忽然驚恐的大喊道:“喬瑜!快住手,不要!”

  ——

  將臉隱藏在黑暗中的少年忽然抬頭,俊美的臉頰在驟然降臨的震動之下依舊淡雅如斯,他輕輕微笑,琥珀色的眸子緩緩地勾成了一條狹長的弧形,像是一隻品嘗到美味魚肉的饜足的貓:“——樓,就要塌了哦。

  ……

  幾乎是一瞬間,猶如巨矛一般的建築物無可阻擋的傾斜了下去,首先是房檐崩碎,緊接著所有在樓內的人都清晰的感覺到了身體在不由自主的向後仰去——摘星樓的底座徹底塌了,這座巨大的建築像是遭到了地震一般無可避免開始崩壞。仰頭等在樓下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種可怖的震動。

  房屋坍塌,樓檐崩碎,木屑於瓦礫像是從天而降的巨刃那樣竄向了手足無措的人群,無數黑甲士兵慘死於血泊之中。在第一波木屑跌落之後,第一層房梁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瞬間黃煙四起,前排準備火攻的士兵無一倖免全部被砸成了肉泥。

  房頂上的眾多修真者直到此時才真正慌了神,還是林城第一個反應了過來,他率先跳上了清松月的飛劍,隨手抓住了一個還在愣神的青年修士:“別愣著,快上飛劍,不然我們全都要交代在這裡!”

  這句話是對著恢復靈力的五個人之外的其他所有人說的,然而這話說完之後,所有的修士也都反映了過來,紛紛奔向離他們最近的那個恢復靈力的修士。然而劇烈的震動和無法維持的平衡就像是死神的鉤鎖,除了極少數人成功逃脫,大多數失去靈力的修士還是失去了第一時間跳上飛劍的機會,被卷進了塵土瓦礫之中。

  琅鼎也反應了過來,林城這麼做是對的,這群修士之中很有可能有隱藏著鑰匙的人,他不知道林晨初和鐘磐寂的存在,最先趕到屋頂看到兩人的林城又不會自己去說。他當即衝了下去,揮手拉起了一個蓬頭垢面的修士,然後趁著煙霧籠罩以及眾人的毫不設防,手上微微用力,那個修士臉上的表情就永遠留在了有幸得救的微薄的喜悅之上。

  “切,又不是麼?該不會是喬瑜已經找到了鑰匙在演戲吧……”

  琅鼎不屑的鬆開了手上的屍體,轉奔向下一個驚呼的修士身旁。

  ……

  對於鐘磐寂神乎其技的推理和陽謀,林晨初已經覺得深深的無語了,驟然下降的身體和眼前安之若素的腹黑形成了極大的反差,讓他奇怪的是儘管周遭的而一切都在崩分離析,但他們兩人身上所做的石板卻依舊穩穩的保持著平衡——不用說,這一定也是鐘磐寂早就算計好的。

  林晨初趁著鐘磐寂沒注意,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才剛剛跟鐘磐寂和解沒多久,他就忘了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一隻無害的hellokity,而是一個喜歡假寐賣萌的惡虎。也幸好如此,他才深刻的明白了即便自己現在實力比鐘磐寂強,也依舊不是他的對手——這人的觀察和推理能力猶如開掛,而且越是逆境他就做的越發無懈可擊。給別人傳些小紙條誰都能做到,但能把這種小學生都不屑的慣用伎倆用到極致的人,這個世界上只可能出現鐘磐寂一個人!

  雖然他所做的好像只有在幕後推動,這一切的陽謀都如同深深的算進了每個人的心裡,不漏聲色又毫無破綻,就像是一隻掌管羊群的牧羊人,用他的命運之手將每個偏離自己位置的羊羔趕回屬於它的狹小空間,除了他的所有人懵懵懂懂,避之不及。

  不知為何,林晨初忽然有一種想要跟鐘磐寂坦白一切的*,他實在沒有勇氣在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眼前隱瞞一切,儘管他願意相信自己所說的全部,但是……

  “鐘磐寂……我……”

  “別說了,”鐘磐寂忽然打斷了他的話:“我倒是覺得你現在繼續跟我討論其他問題,不如馬上開始進行防禦,以我們現在降落的速度以及頭頂房梁的重量,再過五息時間我們變回重重的跌進廢墟,然後被頭頂的瓦礫砸成肉泥。”

  林晨初恍若大驚,連忙在石板各處丟下十六顆靈石,片刻間一道晶瑩的淡紅色結界便攏在了三人頭上。緊接著下一秒鐘,下降的速度猛然剎住,在一陣強烈的暈眩之下,又一塊巨大的房梁壓了下來,僅僅瞬間,兩人的身影全然籠罩在黑暗之中,界之內便只留下了一片陣法所發出的幽幽的暗紅色光芒。

  鐘磐寂笑眯眯的掛在了林晨初身上:“不管看了多少遍,我還是依舊對你布陣的手段佩服不已啊……不愧是小晨,保命逃生的方法一點也不比我少啊,咱們果然是天生一對!”

  林晨初淡定的推開,內心早已是一群草泥馬狂奔嘶鳴——誰要跟你天生一對啊!還有,逃命被你這樣誇獎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開心的!

  他淡然的摸了摸身旁皇帝的鼻息,蒼天無眼,這人渣還沒死……他鬆了口氣,靠在了身後一面墻上,脫力的問道:

  “喂,我們這應該算是成功逃脫了吧。”

  鐘磐寂摸了摸身下的溫度,忽然搖頭笑道:“不,沒有,不過很快就要有好玩的了。下面的木頭可能是遇到了火堆,已經燃起來了,如果你不救一□邊這位命很硬的皇帝,恐怕我們就要沾上業障了。而且我們現在是被困在一個全封閉的空間之內,也就是說,半個鐘頭之後,你我依舊毫發無損,但是這位禿子——恐怕就要熟了。”

  “那你現在把他弄醒,我想辦法頂開上面的石頭。”

  “主意比較可行,不過要注意我們上面會有不斷的房梁壓下來,不要等你破開結界頂開房梁之後,又掉下一根柱子壓死了這個‘嬌嫩’的凡人。”

  嬌嫩……林晨初惡寒了一個,話說禿頂果然是男人的第一大敵啊,這位皇帝比起半個時辰前看起來憔悴好多,他決定以後回去好好洗頭……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的視角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這麼寫……不管你看沒看懂,反正我是暫時不想改了……

  還有,這一章應該沒有拖劇情……吧,我只是把故事交代清楚,不想留bug啊,原諒我羅裡吧嗦的渣文筆+……otz

  對了,你沒猜錯,最近我又看動漫了,成功變腦殘~前一陣子有人說我的那個壯漢吃人情節跟《進擊的巨人》神似,我對這種公開剽竊(?)的行為表示異常的興奮,於是我去惡補了一下《進擊的巨人》的動漫、漫畫、同人(??)……最後我深深的愛上了利威爾(還是裡維)兵長……

  我喜歡的角色好像都是死魚眼、面癱、呆萌、暴力的生物……祭奠我們終將逝去的節操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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