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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214章
  ☆、第213章 殺回仙界(二)

  林晨初是在衣衫不整黏黏膩膩的夢境中昏過去的,而他醒過來的時候卻是中衣著身的躺在一個乾乾爽爽的大床上——衣服百分之百是白澤給他穿的,真是個貼心的床伴。

  淡色的窗簾外刮進來的風還帶著股潮氣,此時剛剛清晨,白澤早已經不見了蹤影,而他也不在原先的籠子裡。眼前是一個堪比靈虛殿的巨大宮殿,但與靈虛殿的清明奢華不同,這間宮殿恢弘簡明,讓林晨初忍不住想哭——我還是太弱,太窮……

  靈虛殿再怎麼奢華,也是不過是把名貴的東西拿出來當做裝飾擺放,可眼前這個不知名的寢殿竟是用上等白玄石做地板,赤朱血石做頂柱,琉璃大門,屋內四角放著仙靈石雕塑,散髮著源源不斷的靈氣,就連他身下躺著的大床也是極品雲暖白乳石打造,躺在上面都是一種奢侈,這屋子裡隨便挖個墻角下來賣掉都能讓一戶普通人家發家致富奔小康。

  他算是明白了,跟自己比起來,白澤不是財不外露,是根本不把錢當錢,在人家眼裡那玩應叫瓷磚!

  正當他陷入呆滯的時候,從門外衝進來一年輕人,一進屋就大喊大叫:“哎呦貴客啊,您可算醒了,我們家老大說您要是醒了,就讓我們把您帶到藏去,其他的全都不讓我們跟您多說……哈哈哈,這怎麼可能辦得到啊!請問您貴庚?”

  林晨初:“……”

  林晨初看清來者,虛著眼睛坐了起來:“好說好說,芳齡二十有一千三。”

  精啟:“……”娘親,這裡有兩個怪人!

  來者正是麒軒,他身後還跟這個矮個子少年,模樣長得很清秀,屬於那種放在小說裡會被稱為“萌正太”的類型的傢伙。正太撓了撓頭:“雖然帝君說不讓我們跟你說話,不過反正麒軒先說了,到時候我把責任全都退給他就行了。”

  麒軒:“喂少年,你把你的意圖都說出來了哎!”

  精啟無視了他,朝林晨初甜甜的笑了笑:“我叫精啟,是勵志要殺掉帝君的人,不過在此之前我得保護他不被別人殺掉,對了,現在我是隱衣衛的首領,我是玉兔族的。”

  林晨初不明覺厲:“這設定略耳熟啊。你跟夜兔族有啥關係?”

  說話間,他已經將窗簾卷了起來,正準備穿上外套洗漱。

  下首兩人已經開始聊開了,麒軒哈哈的拍著精啟的肩膀:“小兔崽子賊心不死,雖說平日裡老大不讓我殺你,可沒說他自己不能……這位貴客想必在老大心裡非同小可,你說他若是磕著碰著,我二人的腦袋會不會同時搬家呢?恐怕你就算是拿玉杵把自己腦袋搗成藥糊,老大都不能饒了你。”

  精啟挑眉:“那你就試試啊……”

  雖說兩人現在還勾肩搭背有說有笑,林晨初卻莫名覺得有些危險,幾乎是瞬間,他的手心處便已出現了三枚仙靈石,只要他願意,這三枚石頭中的兩枚可以輕而易舉的穿透兩人的頭顱,但現在他還不想這麼做。就在同時,他只覺得就只覺得脖間一陣涼風,本能的微微側頭,正躲開了麒軒突發刺向他脖頸的利劍。緊接著一道模糊的人影瞬間移至他背後,林晨初只覺得衣衫一緊,剎那間便被甩到了床的內側。

  麒軒後發而至,劍尖直指林晨初面門,精啟鷂子翻身,通過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長約六尺的大錘子。這錘子比精啟長出了一半,卻被他舞的虎虎生風,加之步法走位詭異莫測,眨眼間便逼退了麒軒,同時一掌又將林晨初推到了床底下。

  兩人此時圍著他你來我往,若是換做尋常人來看,麒軒和精啟的身影已經化作了虛像,忽遠忽近,實實虛虛,交錯穿行,根本難以辨清實體。可林晨初卻能看的分明,兩人一快一詭,一飄忽不定,一舉重若輕,瞬間便已交手數十招。

  劍光閃,靈蛇突至;錘影動,泰山壓頂,此二人招式不難琢磨,卻每擊必帶摧枯拉朽之勢,無盡的殺意帶著刁鑽的狠勁,攻退有序又像是危險之極的舞蹈。安靜觀戰的林晨初被兩人從床上拉到了地上,再拋到床底,活像個被搶來搶去的繡球。

  大部分大羅金仙或金仙級別的強者,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修真界裡的賤人。這群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他們對比自己厲害的人通常採取阿q的精神狀態,笑面藏中指,而對不如自己的則是五十步笑百步,或直接愛答不理。

  這種傢伙仙族人族都有,但卻又有極少部分人與他們截然不同。他們修為未必頂尖,天賦卻必定空前;他們靈力未必純粹,戰鬥技巧確是無可挑剔,他們可能迥異於其他人,卻在某一方面天賦異稟,這些人也是數千萬修仙之人中,極少數能有機會越級殺人,甚至問鼎仙帝的人。如果一定要說出這些人的最大共同點,那就只有一個字——狂。

  所謂的“狂人”也有所指,承在臉上的那叫蠢,藏在心裡的那叫裝,刻在骨子裡的才叫真正的狂人。他們不可能永遠拘泥於一個形式,可他們心裡一定有一個看似瘋狂無比,其實就是瘋狂無比的目標。

  這種人,林晨初沒見過多少,但是今日算是見到了兩個——麒軒和精啟。

  所謂的狂人,他心中的目標可能是地位,權利,是美女財寶,甚至可能是他們自己,而這些近乎於偏執的追求,給了他們無上的力量,縱使他們看起來像是正常人,但一旦有什麼擋住了他們所追求的光芒,那麼必定會遭來他們無情的抹殺,就算是捨棄親情、自尊、人性也毫不在乎所。

  說白了,精啟和麒軒就像是兩個精神分裂患者,他們平時表現出來的人格有著與常人無異的人生觀,他們尊白澤如天,眼睛裡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澤之外的人,而且脾氣可能會很好,甚至是有些可愛。但是請重新看一遍上面那句話——他們眼裡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澤之外的人。一旦有人阻礙了他們保護白澤(殺死白澤),那麼很不幸,現在這兩個傢伙就已經算不得人了,他們只是兩個殺人機器。

  所以這兩人其實自始至終沒把林晨初放在眼裡,麒軒可能從進屋就開始盤算著,怎麼試探他,甚至怎麼借他殺了一直圖謀不軌的精啟。而精啟觸手的原因則更簡單,任何阻擋我殺掉白澤的人都該死!至於這麼做會不會惹到林晨初,對不起,這根本不在兩位狂人的考慮範圍之內。

  其實平心而論,假如林晨初不動用仙元力,老老實實的單純憑藉戰鬥技巧來對抗的話,這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能直把他秒掉。不過這只是假設,事實上就算是林晨初不用仙元力,他也有的是辦法弄死這兩個大羅金仙,更何況有生機之力做後盾,只要他不怕疼,就算是拿板磚拍,都能把兩人的血耗掉。正所謂奶媽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林晨初忽然明白了白澤為什麼要派麒軒和精啟來,一來是吃準了他不會殺人,二來是告訴他——這兩人是我作為魔君最大的底牌,他們低調強大而且絕對忠誠,最重要的的是,他們除了我,誰的話都不聽。

  遇到這種事情,別的男主角要霸氣側漏出手如電收服兩人,要麼美目一翻面含冷笑鬥智鬥勇,要麼面含春桃淚光漣漣菊花盛開……只可惜,林晨初不屬於上述任何一種,他沒有瑪麗蘇菊花遍地開的興趣,不理解心機婊熱衷整天費盡心機為哪般的興趣,想要王霸之氣一抖側漏四方,卻早已深諳王八從來不出頭的真諦。

  更何況多年來的經歷,早已養成他那種只要不危及性命都淡然處之,只要事不關己都高高掛起的個性。對於他來說,被別人關在籠子裡和宅著畫等號,他不會因此而焦躁;別人用八抬大轎或者是連打帶轟送去藏都一樣,反正他不能安心的窩在床上了。

  他默默的嘆了口氣,又被精啟丟到了地上,在精啟第二次抓向他的時候,他麻木的倒在了地上,堪堪避過了精啟抓來的手和麒軒刺過來的劍。

  一招擊空,兩人瞬間從狂暴狀態中醒了過來,他們同時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昨天他們八個見到了林晨初,就知道了他其實是個仙帝級別的強者,剛才他們仇人見面同時發瘋,因此忘記了被他們像甩抹布一樣甩來甩去的傢伙,其實是個活的仙帝。當然,重點是通常情況下,仙帝級別的強者都並不會被他們抓住,而且也不會有不長眼的傢伙去冒犯仙帝。

  而且,身為一個仙帝,必定有仙帝的尊嚴,就算是脾氣再怎麼好,再怎麼平易近人,也絕對不會容忍兩個大羅金仙在他面前舞刀弄槍。其實就算不是仙帝,換成一般人被這麼甩來甩去的,不嚇尿也早就怒了。

  但是事實上,林晨初還真不是一般人。這邊兩個人期期艾艾的等著看他會不會爆發,可目標人物卻瞪著死魚眼一臉無奈的望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這種聽天由命任君強【嗶】的態度徹底把麒軒搞毛了。他吞了口口水,收了劍回頭瞪了一眼精啟,試探的問了一句:“那個……貴客您沒事兒吧。”

  林晨初幽幽的把眼睛轉向了他,毫無情緒的看了他三秒鐘之後,又幽幽的轉了回去。

  麒軒和精啟同時打了個哆嗦,他們兩個雖然瘋了點,但不是瘋子,可林晨初現在給他的感覺就是,這人可能下一秒就跳起來咬人了。精啟乾咳了一聲,剛要說話,卻聽林晨初開口了:

  “你們兩個人都很強啊,遠遠超出了大羅金仙應該發揮的力量,從剛才到現在,這屋子裡沒有任何一個設施離開過它的原位——除了我。”

  可林晨初滿臉怨念:“我啊,我剛睜開眼睛,就被兩個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打起來的傢伙,像是丟手絹一樣丟來丟去,想殺白澤的就明目張膽的去殺啊,想救他的就跟要殺他的傢伙對殺啊。”

  “我何其無辜啊,明明是晴朗的一天,明明我現在應該坐在餐桌上享受早點,但現在卻躺在了冰冷地板上,接受兩個白痴的強勢圍觀。我該怎麼做,果然還是切腹好了……”

  麒軒仿佛看到了林晨初被一股暗黑色物質團團包圍,他膝蓋一軟,險些就要送上自己的膝蓋:“貴客,您別這樣,其實我們兩個是……”

  他話還沒說完,便覺得後頸一涼,身邊精啟一聲輕喝,卻見林晨初已然暴起,抬手就去奪他手中的劍。麒軒當即就要躲避,可論速度他那裡是林晨初的對手,只見對方輕輕一繞,幾乎像是是瞬移一般躺回了床上,麒軒手中的劍赫然被他舉至胸前。

  “……想當年啊,我跟你們一樣充滿了朝氣,直到我的膝蓋中了一槍……”

  話音剛落,長劍已然穿胸而過,血如泉涌,剎那間便染紅了整張床單,但他手還不停,繼續往下滑著,直到把整個肚子全都刨開,腸子內臟流了一地,林晨初喉間才“咯咯”的冒出了幾股血泡,頭一歪,全無生命跡象。

  站在旁邊手足無措的兩個人,已經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傻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死人,甚至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他們自己都不記得了,但是會死的這麼瘋狂的確實聞所未聞,更何況對方還是個理論上根本死不了的傢伙。麒軒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清醒點,他拉了把精啟:“兔崽子,完了,惹大禍了。話說,這位仙帝真的死了?”

  精啟半張著嘴,老半天才合上:“我只聽說大多數人都殺不死仙帝,但自殺什麼的就真不知道了。不過現在帝君的寢殿裡全是血和內臟,床上還躺著一個全無氣息的屍體,我們該糾結的應該是怎麼毀屍滅跡吧。”

  “我從來都是殺了就走,根本就沒幹過毀屍滅跡這麼費力氣的事情啊!”

  “所以說,你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還是去死好了。”

  “放心,在我死之前,絕對不會把你這個威脅留在世上的!”

  兩人此刻雖然在互相鬥嘴,但確是全神貫注的看著那具屍體,因為他們不相信一個仙帝會如此輕易的死掉。

  “喂,”自兩人身後忽然傳來一悠閑的聲音:“我都等好長時間了,你們該不會準備讓我一個人去哪個藏吧。”

  兩人連忙回頭,正見一青衫常服男子閑靠椅邊,虛著眼睛百無聊賴的樣子,懷裡還抱著杯熱茶小口的啜著,好像已經看了半天的戲了。他們同時默默回頭,看向方才還躺在床上的那個死的很難看的屍體,卻發現那屍身血肉全在片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一把寶劍和三枚仙靈石躺在床上。

  “三個靈石布出來的幻影陣雖然實效短暫,但是效果還不錯。當然,也只能騙騙你們這些大羅金仙了……話說我自殺的場景還真帶感啊!”

  前文說過,林晨初不是那種很多事兒的人,所以除了關鍵問題之外,其他的大多都消極怠工,不過偶爾刷一刷下限感覺還是很好的。不過正所謂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本身就是件很快樂的事情,他的感覺挺好,另外那兩個人可就不這麼覺得了,短時間內他們都覺得可能都不會再從事消耗仙靈石,或是談及自殺之類的事情了。

  至於林晨初的在兩人心目中的地位也從基本忽視,到了拼命忽視的程度,畢竟喜歡虐殺自己的傢伙比喜歡虐殺別人的傢伙要可怕多了,後者可能會給別人留下心理陰影,前者本身就是陰影。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鬧劇結束之後,林晨初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其實並不想去藏,兩人屁顛屁顛的就跑了。等兩個礙事兒的傢伙都滾蛋了之後,林晨初立馬咧著嘴猥瑣的趴在地上:“在白玄石上布陣果然效果非常啊!在這裡布置傳送陣就是一種享受!”

  於是一整天的時間林晨初都在孜孜不倦的研究傳送陣中渡過,直到晚上白澤回來,他還是叉著腿坐在地上畫陣符的模樣。

  “難得見你這麼用功。”

  他陪他坐在地上,靜靜的趴在他後背上看林晨初研究陣法。

  “不要說的好像我以前都在虛度光陰一樣好麼?”

  “難道不是?每天中午起床,天沒黑就睡下……”

  “那好啊,今天晚上我就不上床‘睡覺’了,你自己去睡好了。對了,把你伸進我衣服裡的手拿出去。”

  白澤呵呵的笑了起來,順著林晨初脖子往裡吹氣:“你見過麒軒和精啟了?對他們印象如何?”

  林晨初被他撩撥的也沒心思的繼續研究陣法了,回頭靠在白澤身上給出了一句評語:“有潛力,夠強,老闆控。”

  “那我讓他們保護你去仙界如何?”

  “哈?”林晨初回頭驚道:“你這是下逐客令?”

  白澤笑道:“想得美,我只是讓你快些回仙界坐鎮,既然已經知道了東帝打的什麼算盤,自然還是要盡早防範。”

  林晨初立刻喜笑顏開:“沒想到你這麼看得開,不過你借給我的這兩個人真的沒問題麼?他們難道會聽除了你之外的人的話?”

  白澤冷哼一聲:“他們敢不聽,你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自殺。”

  林晨初一愣,隨即掛在他身上哈哈大笑:“好!有我的風範!”

作者有話要說:嗯,眼見著十一月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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