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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定不是我寫的文(修真)》第216章
  

  ☆、第215章 殺回仙界(四)

  其實那天在內殿裡的故事十分具有戲劇性,也具有非常的必然性。

  白澤發現林晨初在高潮中第五次昏倒之後,終於心滿意足的起來準備下一步工作——找‘鐘磐寂’報仇。

  別問我為什麼他會這麼做,我早就聲明過了,鐘磐寂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而白澤則有過之而無不及。

  事實上他早就發現林晨初把他的血弄到了那個戮神環的碎片上,但很顯然,他也發現了兩個碎片觸碰到一起會合為一體——同樣別問我他為什麼會有這個發現,細述期間過程,八成會導致此章【和諧】被鎖。

  總之擁有強大推理能力的某人,在發現戮神環具有神奇的融合能力之後,做了一個大膽的推想——融合了所有碎片之後,是不是也能還原那個寄居在戮神環之內的‘鐘磐寂’的魂魄呢?

  事實證明,林晨初的吐槽是正確的,白澤不但跟自己有仇,還有深仇大恨,所以他當時就是抱著“把戮神環融合然後把鐘磐寂的魂魄從手鐲裡弄出來最後徹底弄死他”的念頭,他燒掉了地上的羊毛毯,然後開始一片一片的融合戮神環,直到手環的力量達到某個標準,神格喚醒了他的屬於鐘磐寂的記憶。

  與人鬥其樂無窮,與自己鬥亦樂趣無窮。他的感覺從來沒這麼好過,於是很開心的又脫衣服爬回了林晨初身上……

  之後他就帶著林晨初離開了神殿,並將他帶回了自己的寢殿——勉政殿,同時把勉政殿裡的八寶金籠收了起來,算是恢復了林晨初的自由之身。

  這就是鐘磐寂喚醒記憶的全過程,在複述給林晨初聽期間,某鳥的吐槽幾乎就沒停過,當然,鐘磐寂很精明的略過了自己喚醒記憶之後的事情,不然可能今天晚上福利就沒有了。

  林晨初虛弱的趴在桌子上:“也就是說,現在的你擁有鐘磐寂的記憶,以及兩個白澤的記憶是麼?”

  鐘磐寂搖頭:“非也,其實我擁有的,是無數個白澤和鐘磐寂的記憶。”見林晨初滿臉呆滯,他無奈的解釋道:

  “舉個例子來說,就像是俯視一條小溪底的石頭一樣,你可以無數次俯瞰到河流底的同一塊石頭。戮神環的情況於此一致,它的投影源——也就是神格所在的位面(林晨初告訴他的名詞)高於時間之河,對於它來說,時間僅僅是一個概念,就像我們看流水的速度一樣。再舉個例子,比如說你只要通過那個位面,可以無數次的在同一時間段給我一個耳光,對於你的記憶來說,這耳光可能會被命名為第一個耳光,第二個耳光,但對於時間之河來說,同一時間段之內我只挨了這一個耳光。當然,如果其中加上神格的作用,我在覺醒後也會有無數次被你扇耳光的記憶。”

  林晨初瀑布汗:“請務必不要舉一個如此危險的比喻。我聽懂你的話了,這其實就像是演算一樣,一個思維緩慢的人可能在一瞬間只能演算出一個答案,但一個思維活躍的人卻能在一瞬間生出無數個答案。如果將這個答案具現化的話,那麼演算出一個答案的就是低位面的生物,而演算出無數個答案的就是高位面生物,時間不變,但是對於兩個不同維度的生物所經歷的卻是不一樣的。”

  鐘磐寂愣了一下:“很有想象力的答案,而且,是這樣沒錯。”

  林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看向了鐘磐寂:“所以說,其實你不是單純的精神分裂,而是超多重精神分裂對麼?”

  雖然精神分裂這樣的詞彙對鐘磐寂還比較陌生,但他聽懂了:“忽略你神態上的貶義情緒的話,你的解釋應該比較接近事實真相。”他又說道:“但實際上,這種感覺其實並不太壞,就像是你忽然記起了昨天晚上夢到了什麼一樣,本質上做這些事情的人還是你,更何況幾千幾萬次活的都同一個人、做的都是同一件事,除了一些細微的不同處之外,基本跟批一天卷宗比起來沒什麼兩樣。”

  “整句話不但具有威懾力還充滿負能量呢,光是聽聽我都覺得可怕……”林晨初暗念:“你家卷宗一天不批就累積了三千多本啊!”

  他忽然抓住了什麼,抬頭問道:“不對,背景、人物、發展事件都相同,你應該是數以萬次的重複著完全一模一樣的人生,那麼怎麼會有細微的不……”

  “不錯,”鐘磐寂點頭:“假如不會生出變數,那麼一切都不會改變,但如果我的力量會因為神格的力量增大而增大呢?”

  他停頓幾秒,仿佛是等林晨初理解這句話的意思,而後又道:“這一次我成為仙帝的時間,比起記憶最開始那次提前了大約六年,雖然與數萬次的重複人生比起來簡直微不足,但你應該明白,因果之說,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說道這裡,鐘磐寂忽然意味深長的看向了林晨初:“小晨,你所領悟的天道,是因果之說吧。”

  林晨初打剛才就隱隱有幾分不安,聽他這麼一問,頓時頭皮發緊:“沒錯。”

  “那麼能否給我解釋一下,你究竟是因為什麼‘因’,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呢?”

  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鏤空雕紋的金靈木長案桌,林晨初只聽“■擦”一聲,低頭看過去,卻見鐘磐寂身前的鏤空雕邊已經被他捏碎了,他從碎掉的金靈木中抽出了一根絳紫色的圓球。那圓球散髮著極其誘人的香味,卻在鐘磐寂手中變成了一堆粉末。

  鐘磐寂沒有等林晨初解釋,而是自顧自的說著:“這塊圓球是‘白澤’放進去的,作用便是誘惑南帝仙君與他夜夜行魚水之歡。它曾經被‘無數次’的塞進這桌子裡,而且每次都物盡其用,除了這次。”

  林晨初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鐘磐寂繼續道:“就上一次的記憶來說,南帝仙君性子簡直與你一模一樣,死心眼、愛演戲、非常懶,傻裡傻氣、喜歡投機取巧、做事衝動不過腦子、貪財好色且有賊心沒賊膽……”

  林晨初臉色更難看了:“原來我有這麼多槽點……你確定你會跟我在一起不是被我的男色迷惑住了?我怎麼覺得我活的好失敗,完全就應該去找個角落去死一死呢?”

  鐘磐寂沒接話茬,繼續道:“可他卻有一點跟你不一樣,雖然沒有明確的對象,但是他好像是喜歡女人的。”

  “嘶……呼……”林晨初深呼吸,然後立即咆哮道:“比起硬邦邦又犀利的男人,當然還是單純乖順軟綿綿的妹子更可愛一些!老子要不是穿過來的,我也不會喜歡上一個男人啊!”

  可說完這句話,他自己也愣住了,鐘磐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道:“再說說八千年後的林晨初,在我從前記憶裡的他,簡直和你有天壤之別。雖然同樣是死心眼、愛演戲、非常懶,喜歡投機取巧……”

  “說重點!”

  “但是他卻比你更加單純。”鐘磐寂扶額:“或者是說,他比你更加不諳世事。假如他能有你一半的心眼和實力,也不至於落得跟我同歸於盡的下場……”

  林晨初當時就驚呆了:“你說什麼?同歸於盡!”

  鐘磐寂無奈的趴在桌子上,仿佛想到了什麼極其可怕的事情:“真不想提起啊……那時候季輕羅飛升未成,林城自殺身亡,大長老被我弄死,欒風清松月一個跟何鳳欣私奔一個回夏國做了散修,整個天門派群龍無首,四方人馬都千方百計的想著怎麼弄死你奪得天門派。我當時只有築基的修為,為了保住自己性命找那幾個渡劫期的臭蟲報仇心瀝血□乏術了。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對你使了個一個金蟬脫殼的法子,當然,這次比較成功,我成功的讓你死遁出了天門派,然後讓所有人相信你確實死了。”

  他抓狂的揪頭髮:“可我實在是太天真了!本以為你會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的活個三百年然後老死,可沒想到才過了不到三年,我就英傑大會上看見你成了魔修的小魁首!你知道那是什麼感覺麼?!”

  沒等林晨初回答,他就悲痛的仰天說道:“那簡直就像是你明明已經辛辛苦苦的把卷宗批完了,可抬頭才發現竟然是在做夢!”

  林晨初黑線:“不要說了,我已經開始同情你了……”

  鐘磐寂繼續道:“沒辦法,魔修必須死。於是我就用騙情報的手段你把你從魔修陣營裡騙出來,結果第二天早上竟然又看見你活生生的站在魔修陣營裡,還天真的以為我是用那幾個早就一清二楚的情報利用你。之後的日子就像是噩夢一樣,你總是能巧妙地、精準的、倒霉的出現在最危險的地方等著我,就像是故意似得逼著我弄死你。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揪出來,然後撿回一條小命的你就會更加恨我。直到最後,我快要飛升的時候,你以為你報仇無望,在我躲開劫雷的時候跑過來趁火打劫,知道跟我雙雙被劈死在仙界那些嘍囉的劫雷之下。”

  這劇情相當熟悉啊!林晨初抹了把臉,暗道:“我就說我寫的那個小說不會只是感知而已,這完全就是兩個主角在惡意滿滿的世界裡掙扎的血淚史啊!”

  他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就算是死,也會搞得轟動點再死。對了,就像那誰……季望南也是被雷劈死的(躲過九十九道天劫然後被最後一道偷襲的雷劈消失),人家的死法可是過了兩千年還被人津津樂道呢。”

  鐘磐寂抬頭瞟了他一眼,慢慢浮上笑容:“所以千萬別讓我遇到他,否則我會忍不住把他的頭塞進馬桶裡,讓世人再為他的死津津樂道兩千年。”他輕輕眯起眼睛:“玄武逆境會把人的衣服絞碎吧,所以你在衣衫不整的情況下嗎,和他單獨的坦誠相對?”

  “哈,哈哈……怎麼可能,玄武逆境裡有衣服的。”林晨初尷尬打著哈哈,迅速轉移話題:“但是我還是有疑問啊,當時以你都能飛升的實力,不把我打死,把我打開總可以吧,怎麼可能會跟我一起死在雷劫下呢?”

  鐘磐寂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半天,反問道:“那你以為我為什麼會救你?為什麼總是想盡辦法留你一條命?為什麼身邊有無數漂亮的女人卻總是拒絕?”

  林晨初呆在原地傻了半天,最後終於了悟,暗念道:“原來我寫的小說投錯網站了麼?我應該把它投到錦江文學城或者是魚羊網騙稿費是麼!可惡啊,我直到三分鐘前還以為我曾經是一個大無畏的直男來著,原來早就在禁斷的大路上萬劫不復了麼?”

  他這番心理活動鐘磐寂沒有聽到,鐘磐寂只是底下聲音,聲如默嘆:“其實,不要說你想要跟我一起死,只要你想,讓我在你面前自刎也可以……只可惜,我等了十多年,也你不曾等到你親口對我說任何要求。”

  “所以說我只要說一句——鐘磐寂你丫去死,就不用受那麼多苦了麼……”他突然抱頭哀嚎:“那我懷抱著一顆要手刃仇人的上進心到底是為什麼啊!”

  鐘磐寂黑線:“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要痛苦呢?你應該沒經歷過這些吧。”

  林晨初淚流滿面:“沒辦法,你的描述能力實在是毫無槽點,讓我情不自禁的就自我代入了。請讓我為曾經的自己哀默三分鐘……”

  鐘磐寂沒理他的扯淡:“好了小晨,既然我已經滿足了你的好奇心,現在該你來滿足我了。”他忽然目光如電:“我曾經數以萬次的經歷同樣的故事,就像是按部就班的演繹著同一個劇本,但只有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寫了,而這所有‘果’的‘因’,全部來自於你。”

  林晨初乾咳一聲:“其實我也不知道……”

  “別騙我。”鐘磐寂靠在椅背上:“不妨再說一句,我,也就是白澤,在死後輪迴之前,曾無數次求冥海之主讓自己與南帝仙君在來生重遇。但冥海之主卻始終只有一句話——”

  他念道:“因果循環,夙嘗有命。在下不知南帝仙君身在何處。”

  林晨初愣在了原地,如果說他剛才只是敷衍,那麼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

  鐘磐寂看了他半天,終於嘆了口氣:“果然,你也不知道是麼?算了,雖然已經知道時間之河外的我在做什麼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提前知道真相啊……”

  林晨初呆滯臉:“所以說,在跟我說話這段時間裡,你又推測出什麼答案了麼?”

  鐘磐寂理所當然:“當然,你以為這一切都是偶然麼?將所有‘偶然’因素都整合起來,在順其發展去推演,答案便可以輕鬆推演出來,這果然是我自己布下的局,而且目的……應該很有意思。”他習慣性的摩挲著下巴:“雖然是將自己算計了進去布的局,而且每一步似乎都在在預料之內,但是怎麼說呢……感覺其實不算太好。”

  林晨初吼道:“不算太好個頭啊!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被人這麼算計果然很不爽啊!你難道就不對我多次被你玩死給個解釋麼?你難道就不對我就算被你玩死了,還歷盡千萬苦救活你懷有絲絲感恩之心麼!”

  鐘磐寂翻白眼:“放心,感恩之心我是有的,但是我是不會把我家的地磚交給你的,床也不會。”

  “切。”

  林晨初舒了口氣:“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忽然想起來了。在不周山裡的那兩個神明跟我做了一個交易,交易的內容是——他們為我打開通往四重天的通道,而我們救他們出不周山。”

  鐘磐寂猛地皺起了眉頭:“那兩個神明叫什麼名字?”

  “共工,祝融。”

  他忽然沉默了下來,過了半天,猛地“嘶”了一口,口中喃喃道:“這兩個人是神明無誤,但是他們似乎並不認識我,假如這一切是個誘因的話,那麼他們並沒有參與更多……這就麻煩了,‘我’究竟想要我怎麼做……”

  林晨初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在旁邊問道:“鐘磐寂你在說什麼?”

  鐘磐寂抬頭看了他半天,忽然嚴肅道:“小晨,六天之後五重天會進攻六重天,我三天之後就為你打開通道,你一定要拖過六天。給我三天,三天之後我一定會到仙界找你的。”

  鐘磐寂說完便起身欲要走出勉政殿,林晨初連忙問道:“等等!鐘磐寂,我到了仙界該怎麼做,你一定有破解之法,我不能讓仙族陷入危機!”

  鐘磐寂頭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了一句:“心之所欲,行之即可。”

  林晨初趴在門上大聲問:“聽不懂!解釋一下啊!”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那我該怎麼做啊!”

  鐘磐寂已經走得沒影了。林晨初回頭鬱悶的坐在地上,半晌焦躁的揉著頭皮:“所以說他剛才跟我說了句廢話是麼?算了晚上等他回來再問他吧。”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這一等,就是三天。

  這三天裡鐘磐寂根本就沒有踏入寢殿,倒是精啟和麒軒那倆人天天來找他聯絡感情,拜二人所賜,林晨初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好不容易累積起來的節操又全都丟光了。

  三天之後,林晨初也始終沒有看到鐘磐寂。

  來勉政殿接他離開六重天蛟綏,長了一張溫柔可愛的臉,精啟一看見她立刻驚道:“哎呀!你竟然恢復了啊,神速啊!”

  蛟綏嬌羞的笑了笑,旁邊麒軒慢悠悠道:“女人啊,為了心愛的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是可以做出來的,比如說用超長的速度恢復實力,就為了某次意料之中偶遇……”

  蛟綏上前兩步,一巴掌把麒軒拍在了地上,然後抬腳狠踩起來:“老娘除了沒有你那麼不要臉之外,你還有什麼值得得瑟的!給我回娘胎重造把,離我的女人遠點!”

  精啟習以為常的鼓掌,林晨初目瞪口呆的看著,很長時間之內勉政殿裡都迴盪著男人痛苦嚎叫聲和女漢子的咆哮聲。林晨初過了老半天才回頭呆滯的問精啟:“所以說……你是女人?”

  正太歪頭:“假如你是指沒長【嗶嗶】的話,那麼是的。”

  ……

  麒軒鼻青臉腫的爬回來時,正見林晨初抱膝蹲在地上,喃喃說道:

  “麒軒啊,我總感覺啊,好像忽然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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